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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四六回 陈小丽再次犯痴 碧波舫吃饭联诗
我接到老婆电话,火急火燎地赶到服装店,问什么事?
老婆笑吟吟地说:“告诉你个喜事,美华决定不回娘家了,继续跟小三子过!”
我哭笑不得,说:“就为这事你要我上班赶来?就不能电话里说?”
老婆白了我一眼,说:“不单单是为这个,还有事跟你说。我们和小三子好歹是亲戚,晚上摆一桌,你把五老也约下,替他们夫妻拉和,夫妻两还在冷战,互相不说话呢!”
我说:“都约哪些人?在哪里请客?”
老婆说:“我想过了,把五老和钱兴国约下,新年还没跟他们吃过饭呢!地点就定在‘碧波舫’吧。”
我说:“‘春风茶餐厅’不是离你的店近?何必舍近求远?”
老婆说:“你傻呀,小三子不是跟陈姐暧昧么,美华都跟陈姐动手了,还能去那里吃?”
我想起这事,说:“最近都忙糊涂了,还是老婆你想得周到。”随即我拿出手机,打给王主席,他一口答应。又约钱兴国,钱兴国却说:“来我店里吃不好吗?何必舍近求远?”我不好提出陈姐的事,就说:“换个口味吧,盯着一个地方吃不好。”钱兴国犹豫了一会,说:“那好吧,但我要早点走,回店里打牌。”
我从老婆店里回单位,刚进食堂,陈小丽又出幺蛾子了!
她手里拿着两份打包好的饭菜,正要往外走,被我拦住。
我问她:“陈小丽,你今天刷卡了吗?”
陈小丽不满地白了我一眼,说:“早刷过了,不信你问小苏!”小苏证明,她是刷过了。
我说:“食堂有规定,除了教师要上课,行政人员不得打包,要打包自带餐具,你为什么违反?”
陈小丽说:“我忘了,下回带哦。”
我说:“你打两份饭菜走,给谁吃?”
陈小丽说:“带给人事科的同事吃。”
我说:“现在还不到下班时间,人事科的人不能来食堂吃?非要打包走?到底给谁吃?”
陈小丽立刻改口:“我帮两个教师打的,他们要上课走不开。”
我追问:“教师自己不会来打包,要你送去?是哪个教师?”
陈小丽火了,说:“反正我刷过卡了,你管那么多干嘛?”
我说:“昨天吃饭你就没刷卡!当时我问你,你说刷过了,我去财务科查刷卡记录,只有程老师刷卡的,程老师在你之后吃饭的。”
陈小丽居然冒出一句:“我说我刷过了,不行你去找校长告状去!”说完大屁股一扭一扭地走了......
我气得不行,立刻去校长室,敲了几下门,把门一推。
一眼看见王胖子坐在校长对面,校长在打电话,我就没进去。王胖子虽然调走借用了,但人事关系还在我们学校,他每月来找校长一次,批加班费。
我回到办公室里坐下抽烟,刚抽几口,人事科的孙会计和张会计进来了。
孙会计气呼呼地说:“主任,陈小丽到我办公室一顿闹,说是你的说的,她不刷卡是我告诉你的?”
我又好气又好笑,说:“孙姐,你进七中晚,呆小丽的话不能听的!当年她就是一步三个谎,男同事都不敢追她,结果嫁给了个保安......昨天我去你办公室查刷卡记录,今天呆小丽又来打饭菜,还振振有词说刷卡了,主动要我去财务科查!我就跟她说,昨天我查过了,你没有刷卡!”
张会计年轻,在旁边嘀咕说:“呆小丽说是你说的,是孙姐告诉你,说她没刷卡。现在她冲孙姐一顿发火,你们平时关系不是不错吗?”
我说:“公是公,私是私。她一个人不刷卡,会带动别人也不刷卡,食堂还怎么控制成本?”
孙会计说:“待会我去找校长,干脆把刷卡系统移到你电脑上,省得我们做仇人。”我说:“这事我会向校长汇报的,你放心好了。”
孙会计气呼呼地走了,我随即去校长室看看,门还关着,王胖子在里面还没走!
我返回食堂,走到打菜间,对几个服务员说:“某些人给我注意点!吃里扒外的东西!你擅自做好人,不要呆小丽刷卡,以为我不知道?昨天我就看见你们眉来眼去!你们有什么权力不要她刷卡?校长的父亲住院,他特地办了饭卡来刷,打几份就刷几份;我难得有朋友来,我也有卡,每次都刷卡,你们凭什么不要呆小丽刷卡?都做好人,刷卡的人越来越少,成本越来越高,哪还有钱给你们买工作服?会算账不?”
袁大姐听得频频点头,问我:“主任,陈小丽长得还不错,就是屁股大点。她一个教师,为什么嫁给保安?”
我坐下慢慢说:“都是她自己作的!她总觉得自己聪明,觉得自己漂亮,学了她爸的一身江湖习气!
她先是看上我了,当时我还年轻,只要哪个女同事和我多说几句话,她立刻就挑拨离间,说那人说我坏话!平时跟她说个事情,一转身她就到处去宣扬,毫无教养!我不理她,她随即就到处说我坏话,别人都不相信!有个男同事结婚,她还特地跟人说,不要请我参加婚礼,不然她吃不下去;那个男的好色,居然还真听她的,就是后来出轨打老婆又离婚的林老师。
呆小丽当时眼界很高,放话要嫁给政府工作人员;还说谁跟她处对象,她父亲送女婿一套别墅!都是套路,她父亲现在还住在老大街的老房子里......
那时我们学校叫‘花花中学’,是民办学校。一把手非常贪婪,我们工资很低,只能吃饱肚子。呆小丽虽然是教师,但低收入并不吃香,市政府的人看不上她!
几经波折,呆小丽看上了离她老家不远处上班的一个保安!那保安个子不小,长相还过得去,关键是胆大!呆小丽喜欢到处看热闹,经常穿个马甲依门望街,手里还拿个煮熟的山芋啃。那保安单位就在她家附近的单位上班,常去呆小丽家隔壁的巷子里上厕所,两人眉来眼去......据说呆小丽偷偷跟去厕所,听那保安尿声很响,心里就崇拜他......”
袁大姐笑道:“你也太能形容了,还有这样的女人?”
我笑道:“开个玩笑,不过那保安口哨吹得好,歌也唱得好,常以歌声来表达爱意。呆小丽动心后,父亲却强烈反对,因为他怎么也没想到,女儿会看上一个保安!而呆小丽骄纵惯了,竟然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跟那保安回乡下老家去了......”
宣爱华问了一句:“后来木已成舟,就结婚了?”
我说:“还有个插曲,呆小丽的父亲大发雷霆,要和女儿断绝关系!后来呆小丽的母亲和姨妈转圜,先去保安家里看看,把呆小丽带回来。后来呆小丽怀孕了,只好结婚......”
袁大姐饶有兴趣地问:“陈小丽为什么叫呆小丽呢?”
我说:“这里面有个故事。呆小丽结婚后,不足十个月就生了个胖儿子,很是可爱,虎头虎脑。有一天,她老公的姐姐去她家做客,呆小丽不在家,姐姐就要了侄子的两张照片带回去。不想呆小丽回家后大发雷霆,骂丈夫说,以后你就跟你姐姐过,她给你烧饭洗衣,晚上还跟你睡......”
袁大姐惊讶地说:“这是什么话?难怪叫呆小丽!”
我说:“丈夫气的狠狠抽她两耳光,呵呵。呆小丽居然还闹离婚,后来被同事劝,又跟丈夫和好。呆小丽在单位上处处多话,搬弄是非,见不得别人好,人缘极差!如果我不制止她吃饭不刷卡,她就会得意扬扬地到处宣扬,那么别人也跟风不刷卡,食堂还怎么控制成本?成本总是超标,报销要袁校长去局里才报得掉,那不烦死了?”袁大姐点头称是。
过了会,我再去校长室,门已经锁了。
我回到食堂,小苏告诉我,校长又去人事科吃午饭了......
我决定不等了,回到办公室,打电话给袁校长。
不想打了好几次,手机提示,无法连接到服务器......
我怀疑是不是袁校长故意不接我电话?抑或是我手机出了问题?于是把手机重启,再打电话,手机提示,对方已振铃,但还是没人接,还是无法连接到服务器......我又拿我手机打我桌上的座机,铃声清脆地响了,说明我手机没问题!
我索性不打了,下班回家。
一路上就想,是不是袁校长到了信号不好的地方?还是开车无暇接电话?
不知不觉中,我骑着电动车到了老婆的服装店,准备把这事告诉老婆。
我刚停好车,电话响了,拿出来一看,袁校长打电话来,问我打电话给他什么事?
我说:“陈小丽太不像话了,她打饭菜不刷卡,还满嘴谎话!先说打给办公室同事吃,我问同事为什么不能来食堂吃?又说打给教师吃,教师都有饭卡,要她多什么事?自己理亏,还去财务科发火!怪孙会计告诉我她不刷卡。饭前,孙会计来找我了......陈小丽要好好训一训,不然她不刷卡,会有很多人不刷卡!”
袁校长说:“对对对,下午我找她谈。”
我放心地挂了电话,拿着手机走进服装店,忽然手机又响了!
袁校长问我打电话给他什么事?我这才发现,刚才手指碰到手机,自动拨号了。
我走进服装店里,老婆笑吟吟地说:“美华在我店里玩了一阵,刚走。你知道她为什么回心转意?”
我笑道:“要小三子痛改前非,基本不可能,必定有别的原因。”
老婆夸我说:“聪明,是她姑娘二宝突然生病了!二宝很懂事,哭着求妈妈不要走,美华心一软,决定原谅小三子了......”
这时手机又响,光头强打电话给我说:“主任,我出门一趟,好久不遇了,晚上请你弄个酒?”
我笑道:“谢谢强哥,我晚上约了几个朋友去‘碧波舫’,邀请你一起去吧。”
光头强为难地说:“我还约了个朋友,鲁大永。”
我说:“把他一起请去吧,又不是不认识。”光头强犹豫了一会,同意了。
晚上六点,我们陆续来到“碧波舫”,五老加我们夫妇、小三子夫妇、钱兴国、光头强和鲁大永,十二个人坐在大包厢里。
我们有阵子不来吃了,老板特别客气,安排的菜明显超标了!
鲁大永很是兴奋,频频举杯敬酒。
钱兴国拿他打趣说:“大永,你今天是两台大戏对着唱--看是你强是我强,哈哈。”
鲁大永一听乐了,因为他最喜欢说歇后语。随即鲁大永说:“钱总,老婆管我管得紧,上班压力又大,我是麻秸杆打狼--两头害怕呀,哈哈!下班再不弄点酒,人还有什么活头?”
钱兴国坏笑笑,指着我说:“你的同门师兄弟坐你旁边呢,杨婷婷管他,那是麻绳稍水--越来越紧,哈哈!”刚刚说完,他手机响了,老婆打电话给钱兴国,叮嘱他早点回去。
钱兴国不耐烦地说知道了,随即挂了电话,嘀咕了一声:“我家‘魔鬼’又查岗了,妈的!”
杨婷婷一听,笑嘻嘻地举杯,说:“二师兄我敬你,你这是马白脸儿养儿--一报还一报!啊哈哈。”
钱兴国问:“你尽出幺蛾子,马白脸儿是个什么东东?”
杨婷婷得意地笑道:“马白脸儿是传说中的一种鸟,这种鸟养大了后就被小鸟吃掉,下一代也是这样。指用相同的方法对付别人或受到别人同样办法的报复,嘿嘿。”
鲁大永脸色通红,酒已经上头了,对钱兴国说:“老钱,别和女人辩论,女人都不能惹 ,那叫马鳖钉上鹭鸳腿--咬上不撒嘴,哈哈。”
杨婷婷立刻反唇相讥:“歇后语谁不会呀,大永,庙门前的石狮子--谁怕谁?”
鲁大永酒气喷喷地说:“你这是拿着算盘--找账(仗)打?”
杨婷婷也不大高兴,说:“那你就是拿着鸡蛋碰碌礴--自己找倒霉!”
我看看越说越不对劲,就劝老婆:“喝酒喝酒,哪那么多话?”
杨婷婷瞪了我一眼,说:“你是耗子咬耗子--窝里反啊!我今天偏要牛角遇钻子--看哪个斗过哪个!”
鲁大永气得憋出一句:“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王主席站起来,举杯说:“大家吃饭是图开心的,说两句是舌头碰牙--免不了。还是以和为贵,我们玩对联吧?”
鲁大永不会对联,闷坐着抽烟不吭声了。
我说:“王主席,新年刚过,国际上疫情还在肆虐,不如我们每人说一首关于平安的诗词,为世界祈福?”
王主席乐道:“庄老弟这个主意好,你先来!”
我想了想说:“《夕烽》,【唐】杜甫:夕烽来不近,每日报平安,塞上传光小,云边落点残。照秦通警急,过陇自艰难,闻道蓬莱殿,千门立马看。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王主席接道:“《逢入京使》,【唐】岑参:故国东望路漫漫,双袖龙钟泪不干。马上相逢无纸笔,凭君传语报平安。”
赵老说:“《江城子·画堂高会酒阑珊》,【宋】黄庭坚:画堂高会酒阑珊。倚栏干。霎时间。千里关山,常恨见伊难。及至而今相见了,依旧似、隔关山。倩人传语问平安。省愁烦。泪休弹。哭损眼儿,不似旧时单。寻得石榴双叶子,凭寄与、插云鬖。”
钱老说:“《少年游》,【宋】周邦彦:南都石黛扫晴山,衣薄耐朝寒,一夕东风。海棠花谢,楼上卷帘看。而今丽日明如洗,南陌暖雕鞍。旧赏园林,喜无风雨,春鸟报平安。”
孙老说:“《清江引》,【元】张可久:平安信来刚半纸,几对鸳鸯字。花开望远行,玉减伤春事,东风草堂飞燕子。”
李老说:“《浣溪沙》,【宋】辛弃疾:寿酒同斟喜有余。朱颜却对白髭须。两人百岁恰乘除。婚嫁剩添儿女拜,平安频拆外家书。年年堂上寿星图。”
我说:“《水龙吟·几番问竹平安》,【宋】张炎:几番问竹平安,雁书不尽相思字。篱根半树,村深孤艇,阑干屡倚。远草兼云,冻河胶雪,此时行李。望去程无数,并州回首,还又渡、桑乾水。
笑我曾游万里。甚匆匆、便成归计。江空岁晚,栖迟犹在,吴头楚尾。疏柳经寒,断槎浮月,依然憔悴。待相逢、说与相思,想亦在、相思里。”
王主席说:“我也来个长的,《减字木兰花·淮天不断》,【宋】吴则礼:淮天不断。点缀南云秋几雁。白露沾衣。始是银屏梦觉时。
别离怀抱。消得镜中青鬓老。小字无能。烦寄平安一纸书。”
赵老说:“我来个《杂兴》,【宋】陆游:客问维摩疾,人哀范叔寒。诗囊负童背,药笈挂驴鞍。野果攒眉涩,村醪捩齿酸。老鸡殊可念,旦旦报平安。”
钱老说:“那我来个《浣溪沙》,【宋】陈允平:自别萧郎锦帐寒。凤楼日日望平安。杏花枝上露才乾。
眉皱但嫌钿翠堕,臂销惟觉钏金宽。薄情杨柳殢征鞍。”
孙老说:“《沁园春·辽鹤重来》,【宋】刘克庄:辽鹤重来,不见繁华,只见凋残。甚都无人诵,何郎诗句,也无人报,书记平安。闾里俱非,江山略是,纵有高楼莫倚栏。 沈吟处,但萤飞草际,雁起芦间。
不辞露宿风餐。怕万里归来双鬓斑。算这边赢得,黑貂裘敝,那边输了,翡翠衾寒。檄草流传,吟笺倚阁,开到琼花亦懒看。君记取,向中州差乐,塞地无欢。”
李老说:“《水调歌头·万里汉家使》,【宋】范成大:万里汉家使,双节照清秋。旧京行遍,中夜呼禹济黄流。寥落桑榆西北,无限太行紫翠,相伴过芦沟。
岁晚客多病,风露冷貂裘。对重九,须烂醉,莫牢愁。黄花为我,一笑不管鬓霜羞。袖里天书咫尺,眼底关河百二,歌罢此生浮。惟有平安信,随雁到南州。”
这时包厢门开了,老板笑吟吟地进来敬酒。
我们和老板都熟,请他坐下歇会,我分烟给他抽。
老板这回拿了个小酒杯,很客气地每人敬一杯酒,问我们菜如何?
我说:“今天的菜肯定超标了,谢谢老板。”
老板说:“如今遇到疫情,我才深深体会,顾客是上帝这句话!外国变异病毒肆虐,国内少数地方也发现‘奥密克戎’感染者,我就怕这种病毒扩散开来,我的店开不成!平时大家都好好的,在这几年能拿到工资,就满足了。万一病毒扩散,我的店关了,厨师和服务员生活立刻成了问题,我自己要还房贷车贷,不容乐观啊,我是忧心忡忡。”
王主席笑道:“这个年景,悲观的何止你一个?被千夫所指之后销声匿迹很久的某方,最近写了年终感言,也是失落和悲观!”
杨婷婷说:“早年鲁迅先生就批判那些到外国讨‘残羹冷炙’做奖赏的人,现如今中国还有!
公知这个群体,我看大多数就是文化汉奸!这帮人的一大特点就恨中国爱美国,可美国并不爱它们,你问为什么,中国待其不薄,美国也待其不厚啊。
这些人长期受变态心理的驱使,相当一部分人跪舔美西日本的余毒余孽,形成所谓‘公共知识分子’圈子。它们是帝国霸权在国内的文化代理群体,长期在国内外散布反华恶华言论文字,还特别善于揣摩美西日反华恶华风向标并将‘洋大人’的懿旨在国内落地。
多年前它们还披着高级知识分子的外衣光环忽悠不少中国人,如今受它们忽悠的人要不大呼上当,要不已经上当吃了大亏。有消息称,连美国议员都要起诉某方,因为她的‘日记’误导了美国抗疫,让美国损失惨重。为自己‘灯塔国’的倒掉贡献力量,作为一名公知,还有什么比这更令其痛心的?”
钱兴国接着说:“随着爱国有识之士逐渐在舆论场和文化领域的崛起,人民逐渐看清恨国党、文化汉奸公知们的丑恶嘴脸。它们的巧舌如簧在事实和有力的批驳面前,已经百口莫辩;不要说以往的光环效应了,现在是越公知越危险,地球人全知道了,哈哈。”
老板说:“非但国人唾弃,美西日本人不当她们是人!就好比猎狗,主人饲养你是因为你有价值,现在公知成了过街老鼠,主人还要它们干什么?
某方的年终感言之悲观我也看到了,不爱国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这时鲁大永忽然冒出一句:“外国也有公知,明面上是抨击中国,却恰恰为中国做了宣传!想知道是谁,大家把杯中酒干了,我慢慢给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