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一七回 喝酒先聊星巴克 啤酒再谈联想失

我们在“上官宾馆”喝酒聊天，兴高采烈。

王主席举杯敬钱兴国，问：“钱总，最近气色不错啊，身体好了吗？”

钱兴国大大咧咧地说：“糖尿病只能控制，不能根治。反正活一百也是死，活六十也是死，该吃吃该喝喝，凡事别往心里搁，呵呵，干！”

我看见钱兴国脸上气色确实不错，估计他近来保养得比较好，放下心来。我问：“二师兄，最近有没跟老朋友喝酒？”钱兴国说：“我老婆说，我以前玩的都是狐朋狗友，滥喝酒！老婆嘱咐我，除了庄文在你喝醉后送你回家几次，其他人少要交往！”

我笑道：“你老婆还肯说实话，哈哈。其他人呢？女的有没有来往的？”

钱兴国说：“我有糖尿病，早就对女人不感兴趣了。对了，上周在‘星巴克’遇到张奶奶和一个男的喝咖啡，是不是张奶奶结婚了？”我说：“准确说，张奶奶是试婚。她跟前夫没离掉呢，男朋友已经换了几拨了。张奶奶大手大脚，日子舒服呢，‘星巴克’她是常客，各家影院经常光顾，还有美容、泡脚、K歌......”

上官玉柱说：“其实‘星巴克’不宜多去，近期新京报记者在无锡市两家星巴克门店卧底调查发现，在所谓的‘金标准’下，一些门店触碰了食品安全的红线：食材过期后仍继续用，做成多款畅销饮品售出；主管、店员‘言传身教’篡改保质期，有的食材被人为‘延保’一周；承诺‘开封后不过夜’的糕点，第二天偷偷上架；巧克力液、抹茶液过期后，仍被加工成饮品售出。

记者卧底多日后发现，上述乱象并非偶发，在利益驱使和监管疏漏下，有些门店奉行着食品安全的‘潜规则’。

无锡全市已有80多家‘星巴克’门店，10月下旬，新京报记者经过三轮面试后，应聘进入无锡星巴克震泽路店工作，工作内容是制作包括咖啡在内的各种饮品。

在星巴克的规章制度中，尤其强调食品安全问题。然而记者上岗不久就发现，食品安全的相关规定在这里形同虚设，食材过期后仍被继续使用。

巧克力液是门店常备食材之一，由巧克力粉兑水调制而成，规定保质期为48小时。但记者看到时，一桶巧克力液已经过了保质期，而店员并没有按规定报废处理。

记者还发现，当天店内的过期食材并非只有这一种，一壶用于制作抹茶拿铁的抹茶液也已过期。过了几天，卧底记者发现 ，冰箱里存放的桃果肉已经过期，旁边的两瓶奶油也已过期。 ”

我说：“还是我们食堂卫生，食材当天进当天清，剩菜也处理掉，卫生是重中之重！”

钱兴国问：“那调料呢？调料会不会过期？”

我说：“我们食堂进调料，是每月月头一号，由厨师开单子。然后到月底补货，都是当月用清。因为吃饭的人多，一个月单大米调料就要一万多块钱！”

上官玉柱举杯敬我，说：“庄主任生意兴隆啊，我店里米油都用不了这么多。”

我举杯碰碰，问：“上官老板，你店里用‘味极鲜’么？”

上官玉柱说：“‘味极鲜’是最高档的酱油啊，大饭店才用，我这个宾馆算是中等规模，用不起。”

我叹了口气，说：“我们食堂天天用‘味极鲜’，烧的菜也就那个样！”

上官玉柱问：“菜不可口？那就是厨师的问题了，不行就把厨师换掉。”

我说：“厨师、服务员一个都换不了！人员都是袁校长招聘的，一开始都不买我账，打电话居然不接！经过一段时间磨合，现在基本服帖了，偶尔还以下犯上。”

钱兴国说：“庄文也不容易呢，袁校长的姐姐在食堂里做服务员，一个农村妇女，贪小便宜，飞扬跋扈......”

上官玉柱问：“老大，你跟袁校长很熟悉？”钱兴国说：“当年我爸是教育局副局长，提拔过袁校长，袁校长还请我和我爸去他家里吃饭，因此认识了他的家人。”上官玉柱说：“那你能不能跟袁校长说说，把庄文提一级？”钱兴国笑笑，说：“老弟，人走茶凉，我父亲退休了都不在世了，我就去说，袁校长也是敷衍我，说要等机会......”

王主席举杯站起来，说：“庄文不是跑官要官的人！来，我敬一下庄文和钱兴国这对好朋友。”我们站起来碰杯，各喝了一口。

钱兴国坐下说：“王主席，您老又想对联了吧？对于我们来说，对联太深奥了，今天是不是换个花样？每人说一句话，可以是人生哲理，也可以是箴言，让我们也参与参与？”

王主席笑道：“独乐乐何如众乐乐？钱总你发起的，你先来。”

钱兴国干咳两声，说道：“当你放下面子赚钱的时候，说明你已经懂事了。”

我们纷纷鼓掌，举杯敬他。钱兴国乐呵呵地说：“帮庄文把陈酒推销一点，每人说一句，说得不好自罚一杯，说得好大家敬他！”

我们全都同意，王主席说：“我来一句：所谓门槛，能力够了就是门，能力不够就是槛。人生的沟沟坎坎，多半是能力不足所致。”我们纷纷敬酒，喝多少随意。

赵老说：“不要总拿自己跟别人比，你羡慕别人瘦，别人还羡慕你肠胃好，你羡慕别人有钱，别人还羡慕没人找你借钱。”大家敬酒。

钱老说：“想要的东西，要么奋力直追，要么干脆放弃。”大家敬酒。

孙老说：“同样是好吃懒做，只因脸不一样，命运截然不同。比如熊猫和猪：一个被宠，一个被捅！你之所以一无是处，就只是长得丑罢了！”我们乐了，纷纷举杯。

李老说：“哪有什么选择恐惧症，还不是因为穷；哪有什么优柔寡断，还不是因为怂。”大家笑着敬酒。

王主席分了圈烟，说：“小孩子才问你为什么不理我了？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成年人都是默契地相互疏远。”我们觉得有道理，再次敬酒。

钱兴国说：“该我说了：男人喜欢女人的漂亮脸蛋，女人喜欢男人的甜言蜜语，所以女人学会了化妆，男人学会了撒谎。”我们哄堂大笑，敬酒！

赵老说：“退让带来的基本都是得寸进尺，别妄想能换来什么尊重和心疼。”我们都很赞同，敬酒。

钱老说：“真爱就像鬼，听说的人多，遇见的人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不会背叛你的，只有自己的父母和口袋里的钱。”大家哈哈大笑，敬酒！

孙老说：“自己想要的东西，要么奋力直追，要么干脆放弃。别总是逢人就喋喋不休的表决心或者哀怨不断，做别人茶余饭后的笑点。”我们都有同感，敬酒。

李老说：“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只要你按时达到目的地，很少有人在乎你开的是奔驰还是拖拉机。”大家敬酒，我拿起桌上香烟分了一圈。

王主席说：“这样也挺好玩，酒喝得快！我来一句：你的好对别人来说，就像一颗糖，吃了就没了；反之，你的坏，对别人来说，就像一个疤痕，留下了就永久在，这就是人性。”众人敬酒。

钱兴国说：“千万不要把自己的软弱展现给别人看，千万不要把自己的狼狈述说给别人听。因为根本没有人会觉得你很可怜，只会觉得你很没用。”我若有所悟，钱兴国大起大落，最有资格说这话，我带头敬他酒。

赵老说：“信任就像一张纸，皱了，即使抚平，也恢复不了原样了！永远不要去欺骗别人，因为你能骗到的人，都是相信你的人。”这话触动了放水的钱兴国心思，他带头敬酒。

钱老说：“如果你不够优秀，人脉是不值钱的，它不是追求来的，而是吸引来的。只有等价的交换，才能得到合理的帮助--虽然听起来很冷，但这是事实。”我们听了都在沉思，社会关系就是这样，大家敬酒。

孙老说：“钱，就像内裤，你得有，但不必逢人就证明你有。干事业，就像怀孕，得够月，着急了就容易流产。”我们哈哈大笑，一起举杯敬酒。

李老说：“你若成功了，放屁都有道理，你若失败了，再有道理都是放屁。”我们又笑了，举杯敬李老。

桌上酒喝得差不多了，我赶紧从酒箱子里拿酒，拆开给大家斟酒，一阵忙活。

王主席笑道：“这个游戏新颖，大家同乐！我继续啊：你若成功了，吃青菜那叫养生；你若失败了，吃青菜则叫寒酸。”我第一个举杯，同敬王主席。

钱兴国说：“总有一天你的一身傲骨和全部轻狂会被寸寸敲碎，然后摆放在盘子里，还要摆出一副讨喜的模样，现实大抵就是那柄锤子。”我笑道：“二师兄最近书读得不少啊，说起话来一套套的。”钱兴国掏出香烟分了一圈，说：“我说得没错吧？大家敬酒啊！”

我们纷纷举杯，喝干的自己拿瓶倒酒。

钱兴国说：“哎，说好每人说一句的，我发现小三子和上官玉柱一直没说啊？得罚酒！”

两人笑着站起来，小三子说：“我不大会说话，我干了这杯自罚！我就说一句：当你们经历挣钱不易，情感挫折，事业蹉跎，生产之痛，离别之苦，你就会懂得：没有人会被命运额外眷顾，当你觉得容易的时候一定是有人在替你承担属于你的那份不易。”说完把杯中酒喝干。

上官玉柱说：“我和三老板一样，不善言辞，我就说一句吧：假话如同台词，常常是背熟了再说；真话如同咳嗽，多数是在压抑不住的时候喷涌而出。”说完举杯敬我们，满满一杯一口干了！

服务员不住地上菜，我悄悄对坐我旁边的上官玉柱说：“上官老板，菜超标了，别上了。”

上官玉柱笑道：“没事，都是好朋友，反正不会亏本。”说着掏出香烟分了一圈。

钱兴国忽然说：“下面我要想一想，该说哪句？你们先说吧。”

王主席笑道：“那我来吧：喜欢在你背后说三道四捏造故事的人，无非就三个原因：没达到你的层次；你有的东西他没有；模仿你的生活方式未遂。”我们纷纷鼓掌，举杯敬酒。

赵老说：“别难过，世间都是这样的，不管走到哪里，总有令人失望的事情，一旦碰到，我们就很容易过度悲观，把事情看得太严重。放心，闭上眼，睡一觉，说不定明天就会有新鲜的事儿发生。”大家都觉有理，敬赵老。

钱老说：“所谓上班：就是我们拿自己的灵魂去换取金钱，然后再拿金钱赎回自己的灵魂。所谓人生：无非就是前半生拿健康换金钱，后半生拿金钱换健康！”这话深刻了，又是一顿掌声，同敬钱老。

孙老说：“做一个特别简单的人，好相处就处，不好相处就不处。不要一厢情愿去迎合别人，你努力合群的样子并不漂亮，不必对每个人好，他们又不给你打钱。”纷纷敬酒。

李老说：“”当你放下面子赚钱的时候，说明你已经懂事了。当你用钱赚回面子的时候，说明你已经成功了。当你用面子可以赚钱的时候，说明你已经是人物了。当你还停留在那里喝酒、吹牛，啥也不懂还装懂，只爱所谓的面子的时候，说明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我们笑着举杯。

钱兴国突然说：“打断一下，让我先说。我突然想到一个妙句：花钱像拉屎一样容易，赚钱像吃屎一样艰难！”我们都愣住了，转而哄堂大笑，纷纷鼓掌！

笑了好一阵，我分烟给大家抽，才慢慢安静下来。

王主席说：“我眼泪都笑出来了，不能再玩了，钱兴国再冒出个佳句，我心脏受不了。”

钱兴国乐呵呵地说：“那就下次再玩，聊点别的。庄文，你小子坏才多，你找个话题。”

我沉吟片刻，说：“那就谈谈最近的热点，司马南撕联想吧。王主席高屋建瓴，请您发表意见。”

王主席说：“说到联想，有一个人只得一提，他叫项立刚。

从11月7日开始，司马南在B站先后发布了7条关于联想的视频，这个系列视频指出联想六个问题：联想国有资产流失、联想27名高管中14日是外国人、研发的营收占比不到3%、资产负债率高达90%、联想集团高管上亿天价年薪、电脑在美国卖得便宜，国内贵。

对联想的料越爆越多，引起了广大网友的关注。随着舆论不断发酵，不少大V和知名人士纷纷出来站台，这其中尤以项立刚最为仗义。

为什么说项立刚最为仗义呢？因为一开始有不少知名人士纷纷为联想站台，可政府部门关于国有资产流失问题表示关注时，这些大V们纷纷倒戈了。如果不倒戈，那么不仅自己的晚节不保，而且可能会牵扯出更多的问题，之前属于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现在这是兄弟本是同命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而项立刚从头到尾都坚持为联想站台，为联想摇旗呐喊，苦口婆心地告诉网友，联想从创立到现在不容易，多亏了柳传志呕心沥血，才让联想变成今天这么强大。联想都成了跨国企业了，工资自然要跟国际接轨嘛，你看老外拿这么高的工资，我们联想的高管怎么能不跟国际接轨呢？

再说了，柳传志创立联想多不容易啊，现在退休了，拿点退休金不是应该的嘛，怎么能说拿得太多了呢？明明就是拿得太少了嘛！为了向柳传志表忠心，项立刚甚至不惜得罪网友，称质疑联想的网友为下等人。

我来扒一扒上等人项立刚！他63年出生于安徽芜湖，芜湖现在算是三线城市吧？项立刚能算上等人？83年，20岁的项立刚毕业于安徽商业学校商业会计专业毕业，中专，是上等人？

2014年，项立刚创办柒贰零（北京）健康科技有限公司，而这公司跟联想有着莫大的关系，原来背后有联想投资，难怪说柳传志是上等人！

最近凤凰网搞了一期《一虎一席谈联想》，张捷在辩论中说拿了股权再拿高薪就是贪污，项立刚立刻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没办法，别人是上等人啊，上等人就该颐指气使嘛！

作为上等人的项立刚，跟你说什么国家和人民是犯不着的，人民是不分上等人和下等人的；但你这里要区分，毕竟你是上等人，上等人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是灯塔国的人呢？既然是灯塔国的人，为何要赖在我们这里，拿着我们的钱霍霍？

今天你称网友为下等人，你觉得我们这些下等人还会让你继续有钱赚？还会让你继续端坐在上等人的宝座上？联想到底有没有问题，我们拭目以待。”

钱兴国说：“这个人我都懒得说他，没有底线！谁是谁非明摆着，你个人得了好处，非要跟大众拧着干？你眼中的‘下等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淹死！”

我说：“不能小看资本的力量！我也关注此事，比如说搜狐新闻，有关的帖子下面，不少人回复，是帮联想说话的！更有甚者，有人直接摸到司马南的住址，威胁他的人身安全，司马南都几次报警了，太下作了！网络水军不少，背后有没有人出钱指使？我们没有证据。但双方观点不同，联想完全可以摆出事实，证明自己的做法是对的，总是避实就虚，不敢正面回应司马南，这是几个意思？”

钱兴国笑道：“心虚呗，还能是啥？我看到一篇文章，说中国的企业家都不能追究‘原罪’，要保护民营企业，这是什么逻辑？难道小平同志说，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就是让一部分罪犯先富起来？”

王主席说：“这个问题比较复杂，当初改制的时候就不该一刀切，一律‘国退民进’。从法律上说，联想没有罪，但做法欠妥。比如电脑在美国卖得便宜，国内贵，这是不公平的！”

钱兴国说：“是啊，屁股决定脑袋，谁的位置高谁说了算。国有资产流失何止联想一家？但当时国有股份推出是给了补偿的，是否合理？上级同意的！司马南的闹，到底是为了正义，还是为了增加流量？只有往下看......”

我说：“司柳之争越闹越大，又一个幕后人物站出来支持柳传志，实力不俗！”

钱兴国说：“是谁？快说。”我笑道：“别急嘛，桌上酒又差不多了，箱子里还有一瓶，我去开。”

王主席说：“别开白酒了庄文，我们今天都喝多了。”

钱兴国抢着说：“那就上啤酒吧，我喜欢白酒喝完弄点啤酒漱口。”上官玉柱一听，亲自出去搬啤酒。

我分了圈烟，继续说：“司马南是一个勇敢而坚韧的斗士，从11月6日发布第一篇质疑联想国有资产流失的问题开始，一直没有停歇过，想尽办法逼着联想作出回应，给公众一个交代。

过了一个月，司马南似乎迎来了胜利的曙光，联想终于在公司内网回应，声明没有造成国有资产流失，还做到了保值增值。对于这个声明，司马南称联想不老实，还嘲笑说联想在自己屋里嘟囔一句，我没事儿。

不过这个事件发生以来，基本上没有主流媒体，以及知名人物站出来，大都保持了沉默。

倒是《人民日报》、财政部、国资委有过间接的发声，《人民日报》评论称‘弘扬企业家精神，为国家做出更大的贡献’；而人民网则称民营企业要走廉洁之路；财政部更直白，说造成国有资产流失，需要赔偿，严重的还要提交司法机关。虽然没有点名联想，但在这个时间点，无疑是有所指向。

司马南以一己之力来手撕联想，确实不容易。据了解，在这期间，司马南被抹黑，被人身威胁等等，让他不得不多次报警。此外，还是有一些重量人物出来挺联想。比如曾经击垮创维黄宏生的郎咸平，就说了一句不要带节奏的捧杀或诋毁企业，然后没吭声。大V项立刚站出来为联想呐喊，被网友们喷惨。

如今又一个重磅级的幕后人物站出来了，力挺联想，她就是胡舒立！她创立的财新杂志发表社论说：归根到底，‘六稳’‘六保’还是要落脚到激发市场主体活力。决策层已充认识到富有竞争的企业是高质量发展的微观基础，必须弘扬企业家精神，充分信任、依靠和尊重企业家，发挥企业家在推动企业创新、提高企业竞争力上的重要作用。近期，个别人在舆论场上兴风作浪，狂挖某些民营企业早有结论的所谓历史旧账，这与中央的政策导向是背道而弛的，需要各门、各级政府围绕“两个毫不动摇”发出更加明确强烈的政策信号......”

钱兴国问：“胡舒立是谁？她说话管用？”

王主席说：“胡舒立曾被美国《商业周刊》评为‘中国最危险的女人’，从中国人民大学毕业后，胡舒立进入《工人日报》工作了10年，并成为了一流的财经记者。后来参与创办《财经》杂志，并担任主编。她名噪国内外，接连发表《基金黑幕》、《银广夏陷阱》、《谁的鲁能》等重磅文章，揭露企业黑幕。2009年创立了《财新周刊》，因为独立的新闻报道，胡舒立获得了大量的西方各种大奖。

其实胡舒立挺柳传志很好理解。2009年，胡舒立出走《财经》杂志，创立财新传媒，联想旗下的弘毅资本就投资，也就是说联想可能还是财新的间接股东！

联想这次应对失误，面对司马南的质疑，没有逐条反驳，而是让和联想又利益关系的人出来发声，有欲盖弥彰之嫌！”

我说：“胡舒立曾被称为‘中国媒体良心’，曾揭露大型国企在转制过程中，落入私人口袋。如今，联想面对司马南质疑类似的问题，但胡舒立却反而力挺联想，没有发出质疑之声。实际上，胡舒立早就有翻车的记录，曾经力挺过作家方方！”

钱兴国说 ：“别提那个女人，提到她我就来气！吃里扒外的东西！

王主席说得不错，联想的事影响力这么大，是应对失当。直到现在，联想控股就发了个声明：2009年联想控股29%股权转让合法依规！对司马南的其他五条质疑，概不回应，这是不是心里有鬼？”

这时上官玉柱搬来了一箱啤酒，我忽然接到老婆的电话，顿时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