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三回 吃饭聊起张文宏 谈起贪官很激动

我和小三子一道返回家中，没过多久，果然有人送牛奶上门。

我要付钱，那人说：“你这就骂人了，三哥要喝牛奶还给什么钱？好兄弟嘛！”说完放下牛奶就走。

小三子乐呵呵地对我说：“没事，这个人以前做生意没钱，我帮过他忙，借钱给他都不要他利息！”

我心里有些感慨，小三子虽然江湖习气重点，为人本质还是不错的，肯帮人。

岳父掏出香烟盒，示意我分烟。

小三子吸了口烟，说：“大伯，你知道吗？不要脸的美国人，三天两头污蔑我们偷窃美国技术，最近曝光了，美国收买俄罗斯顶级专家，偷窃俄高超音速武器技术！”

岳父说：“哦？具体说说？”

小三子说：“为了对抗西方的打压，俄罗斯剑出偏锋，打造自己的非对称优势，在高超音速武器和核动力鱼雷、核动力巡航导弹等领域投入大量资源。俄罗斯虽然无力与西方再打一场战略武器竞赛，但凭借这些非对称优势，也获得了巨大好处，尤其是让美国和欧盟在制裁俄罗斯的时候不敢下死手，保证俄罗斯的经济支柱能源出口不至于像伊朗那样遭到重创。

据环球时报援引多家俄媒最新报道，俄高超音速系统科学研究企业总经理兼首席设计师库拉诺夫已因叛国罪被被俄罗斯联邦安全局拘留，但尚未对他提起正式指控。该案件目前属于绝密，库拉诺夫是圣彼得堡理工大学技术科学博士、控制系统与技术系教授，是高超音速飞行领域的顶级专家。

据悉，库拉诺夫很可能将俄罗斯高超音速武器的大量机密交给了其他国家。这个其他国家，我看就是美国，因为美国在苏联时代，就对库拉诺夫参与研发的高超音速飞机感兴趣。

高超音速武器是俄罗斯目前最具威慑力的武器。按照俄罗斯政府的说法，高超音速武器能够突破任何防空系统的拦截，包括现役和未来20年内出现的任何防空系统。不过，俄罗斯政府也宣称，即将服役的S-500具备拦截高超音速武器的能力。

目前中俄在高超音速武器发展上都超越了美国，所以美国狗急跳墙了！”

岳父听了频频点头，问我：“庄文，你爱看军事，咱们中国的高超音速武器发展得怎么样了？”

我说：“最近我国测试了星空2号，速度高达15马赫！

中国早已成为一个导弹大国，掌握着多款先进的导弹技术。除了令美国航母瑟瑟发抖的东风26弹道导弹，又研发出一款新导弹，速度15马赫，根本无法拦截！因为这款导弹采用了乘波体飞行器技术，并且飞行过程全程可以控制，一旦发射，无法拦截。”

岳父沉吟道：“导弹突防能力与反导能力就是矛和盾的关系，只有越锋利的矛，才能够有效刺穿敌人的盾牌。中国在升级导弹技术的同时，西方国家也在大力发展自己的反导系统，但现在中国导弹技术发展实在太快了，已经让西方国家的盾逐渐失去作用。最有效的突防手段，就是增加导弹的速度，毕竟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面对十几马赫的导弹，美国反导系统也根本无法拦截。”

我笑道：“爸，你分析得头头是道，军事比我懂啊！”

岳父也笑了，说：“这是拜我的腿摔伤所赐，哪也去不了，只能待在家里看电视。

我国还发展出了多弹头技术，通过增加导弹携带弹头数量，来增加敌方拦截的难度。这样还不够，在多弹头技术的基础上，后来又发展出了机动变轨的技术，让导弹可以改变自己的飞行轨迹。而分导式多弹头技术，就是让每个弹头拥有不同的飞行轨迹，既可以躲避敌方拦截，同时还可以做到打击多个目标，目前这些技术已经全部被中国掌握。”

小三子问：“庄文，你说的星空2号究竟有哪些优势呢？”

我说：“除了速度极快，飞行状态全程可以控制无疑是最大的优点。想要控制15马赫的飞行器，对任何国家而言都是非常困难的，但却有十分积极的实战意义。因为控制飞行器飞行，就等于在不停进行机动，让其更加难以被拦截。同时，导弹除了突防能力外，打击精度也十分重要，目前的洲际导弹打击精度需要控制在200米内，而星空2号飞行器因为可以不断修正弹道，所以它的打击精度很可能达到米级！最为关键的是，如果发射后需要取消打击任务，可以立即改变弹道，偏离目标区域，而传统弹道导弹如果发射了，就挽回不了了。”

说说谈谈，不知不觉到了开饭时间。

岳父心情很好，特地让岳母开了两瓶陈酒，陪我们小酌。

刚吃喝一会，电视上播放的一条新闻，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张文宏博士学位论文被举报，复旦大学研究生院回应。回应称，我们收到举报，同时也关注到网上关于张文宏博士学位论文综述部分问题的反映，学校已启动调查核实，调查结果将及时公布。衷心感谢大家对我校研究生教育培养工作的关心和监督。

岳父愤愤地说：“张文宏博士只不过说了几句实话，就被小人围攻！现在又不是文革，还随意给人扣帽子，上纲上线！每个人都可以发表言论，但不能搞人肉搜索人身攻击，还把张文宏多年前的论文翻出来，鸡蛋里挑骨头，小人，无耻小人！”

岳母说：“老头子，吃菜喝酒，张文宏被查，关你啥事？激动容易血压高啊！”

岳父瞪了岳母一眼，面色不悦。

我转圜说：“对于这件事，叶檀财经有篇文章说得非常透彻！比病毒更危险的，还是人心！”

岳父说：“哦？说来下酒？”

我说：“引发舆论激烈讨论的并不是疫情本身，而是张文宏医生的微博。

在这篇微博长文中，张文宏医生从南京的疫情切入，来阐述他对疫情防控新的思考。在文末，他指出新冠病毒很可能将长期存在，并谈到了有关‘与病毒共存’的观点。

有网友对此表示支持，认为反复的隔离乃至封城，是对社会资源的浪费。但也有网友立即在微博下指出：‘我们可以清零，为何还要共存？’前卫生部部长高强随后撰文反驳，‘与病毒共存’绝不可行！

高强认为‘与病毒共存’会导致疫情泛滥，是管控不力、决策失误的体现，英美等国就是最好的例子。

随着两种观点的分歧加剧，甚至产生了‘与病毒共存’就是‘亲美’的说法，更有人开始攻击张文宏医生本人，仿佛演变成了一场意识形态的争夺。

争议的双方，其实并不矛盾。

张文宏医生提出‘与病毒共存’的主要依据，在于一系列数据和事实表明，未来哪怕我们所有人都打了疫苗，新冠仍然会流行。

既然无法将其清零，那么最好的办法只能是寻求‘与病毒共存’这条路。这是一种认清现实、从长计议的观点。

高强认为‘与病毒共存’绝不可行，主要是基于英美等国在‘与病毒共存’过程中给全球疫情的防控带来了巨大的困扰。

他认为，在病毒变异导致感染率再度上升的背景下，英美等国没有从自身的管控上找原因，而是甩锅给病毒的持续变异，显然是不可取的。盲目地‘与病毒共存’，必然将导致疫情的再度扩散。

目前环境下，不仅不能放松，还要进一步补短板、堵漏洞、强弱项。

如果将这两种观点结合起来，其实并不矛盾--当下我们仍要抱着‘对病毒零容忍’的态度来防控疫情，但长期来看，在医疗技术实现突破前，我们要做好‘与病毒共存’的准备......”

岳父说：“这篇文章说得中肯，共存还是清零，问题的关键，一个是疫苗、另一个是经济民生。

英国整体疫苗接种率接近70%，尽管英国此前的‘群体免疫’不忍直视，但目前在疫苗的快速普及下，已经实现了90%成年人拥有抗体的目标。这就大幅削弱了新冠病毒的威胁，为‘与病毒共存’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而我国，到6月底疫苗接种率到了40%，完成了既定目标。钟南山院士表示，我国需要83.3%的接种率才能达到群体免疫。显然，我国目前确实还没有推行‘与病毒共存’的能力。”

小三子吃了块红烧肉，边嚼边说：“英国从实现‘群体免疫’开始，二季度GDP同比暴增22.2%，创有记录以来最大增幅！

我国7月经济数据却不及预期，其实有一部分原因就在于疫情的反复。

有网友开玩笑说，感染新冠的死亡率是0.1%，不工作不挣钱的死亡率就高得太多了。所以，提倡‘与病毒共存’，也有出于对经济和民生的考虑。像我做生意的，受疫情影响非常大，要让我选，我当然选择‘与病毒共存’。”

我分了圈烟，继续说：“这篇文章的核心观点是，部分别有用心、故意带节奏制造对立的人，比病毒更加危险。

张文宏医生的长文，全文读下来是有理有据，循序渐进的。但有些人却故意针对他的某一句话进行煽动，完全抛开其他的数据和理论依据，简直就是‘非蠢即坏’。

这两天，张文宏医生被指抄袭了齐鲁理工学院黄海南教授1998年的文章。

经过查证，我们可以发现，原论文主要是对外文文献进行翻译并整合，要说张文宏医生抄袭，实属吹毛求疵。

而随着这一事件的发酵，更有人称张文宏医生是在替外国势力办事，更是无稽之谈！试问这与抗疫、乃至经济、民生又有什么关系？

一场关于防疫方针的观点讨论，竟然最终被煽动成了人身攻击、意识形态问题，只能说，大家还是得明辨是非。”

电视继续放着：“环时锐评：如果确有3万美军驻台，中国会立即发动解放台湾战争。

美国国会参议院共和党资深参议员约翰·科尼发布帖文，惊人地宣布美国今天在台湾有多达3万的驻军，比在韩国的28000人还要多！如果这是真的，中国政府和中国人民决不会接受，我们相信国家会立刻动用《反分裂国家法》，以战争方式消灭、驱逐在台湾的美国军队，同时武力收复台湾。

美国在台湾驻军严重违反中美建交协议，以及中美之间所有政治文件，严重违背国际法，甚至也严重违背美国的国内法。这形同于对中国台湾省实施军事入侵和占领，这是对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宣战行为......”

岳父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评论说：“我不相信这件事，很可能又是打擦边球试探中国反应。美在台驻军的最高峰是1968至1970年期间，当时达到了约3万人。我怀疑科尼是在故意滋事，可能想试探中方对美军在台驻扎这一信息的反应。如果是后一种情况，同样是不可接受的。”

电视继续放着：“我们严正要求美国政府立即对约翰·科尼参议员的帖文做出解释，也要求台当局立即做出解释。如果确有3万美国军队、哪怕是数量少于这个数字的美国军队在台湾驻扎，也是突破了底线的超级严重事态。那些美军必须立即限时无条件撤出，美国政府和台当局都要为此公开道歉。否则的话，我们相信全面的台海战争将迅速爆发，中国人民解放军必将消灭驱逐美军，解放台湾省，一劳永逸地解决台湾问题......”

小三子举杯敬我们，然后神秘兮兮地说：“美军从阿富汗撤军，有可能是一个大阴谋你们知道吗？”

岳父说：“美军想集中精力对付我们？”

小三子摇头说：“不是。俄罗斯爆料，阿富汗塔利班入主喀布尔，有很多谜团让外界无法理解。第一、塔利班为何轻而易举进入喀布尔？第二、美军为何控制喀布尔机场，却不与塔利班对抗？第三、塔利班此次掌权，实施策略有章有法，为何突然改变？第四、为何塔利班能提前获悉喀布尔机场恐袭？等等。

俄罗斯国际警察会长日丹诺夫对外称：‘塔利班核心领导层，很可能都是中情局特工，因为他们都从美国关塔那摩基地释放！’

目前塔利班很多核心领导成员，都曾被关押关塔那摩美军基地，比如塔利班国防部长扎基尔、内政部长法兹勒、情报部副部长阿卜杜勒，还有塔利班通讯部官员努里等人。日丹诺夫认为他们被美军关押在关塔那摩多年，不知道什么原因，又被美国释放，然后这些人又回到阿富汗。

日丹诺夫还表示，在多哈会谈时，塔利班代表有很多是从关塔那摩基地释放，更让人奇怪的是塔利班二把手巴尔达尔被美军关押在关塔那摩8年，2018年突然释放！

如果一至两人被释放回来，继续与美军作战，没人怀疑。但美军先后释放了200多个塔利班领导人，特别是2020年，突然释放了5500名塔利班骨干分子，这不得不让外界感到奇怪。”

我说：“俄罗斯情报系统发达，没有确凿的证据，俄罗斯不可能爆出这则消息。”

岳父说：“这一说我也觉得奇怪了，美军是全球最先进的军队，塔利班再厉害，也只是一支没有受过训练的武装组织，怎么可能与美军打了20年不败？奇怪之处有几点：其一，为什么塔利班后期不与美军打了？阿富汗战争后期，塔利班与阿富汗政府军争夺很少，而且阿富汗政府军步步退缩。塔利班与美军基本无战事，有时美军甚至躲在一边看热闹。这是令人不解的地方。

其二，美军号称强大，为什么特朗普执政后，不断与塔利班接触，最终还在去年初达成了撤军和平协议？最让人不理解的是，蓬佩奥甚至还会见了塔利班代表。有人说这是美国打不动了，主动求和了，还认为是讽刺。如果联想到大部分塔利班领导人曾在关塔那摩关押过，这些人为什么莫名其妙被放出？这事透露着诡异。

其三，塔利班后期并没有大的战事，反而轻松攻下喀布尔。塔利班宣传机器很发达，除释放和平信息，还上街采访市民，甚至还及时发布新闻。有人说塔利班有高人指点，究竟是谁指点的？

其四，塔利班居然有魔幻的现代武装部队。从媒体照片中，我们能看到一组美式着装、与美军特种兵差不多的部队，据证实是塔利班武装。从照片来看，无论拿枪动作，还是举动，都与美军很像。这样一支武装突然爆出，外界认为塔利班鸟枪换炮，学习美军很到位。但没人想过，这样的武装，如果不经过一定训练，很难做到这样。

其五，美国与塔利班接触，也支持阿富汗政府，这属于两边通吃。最后美国宣布撤军，而塔利班与阿富汗政府军并没有打过一次大仗，就这样掌权了？

其六，为什么美国突然释放大批塔利班领导和骨干？这才是最大怪异之处，如果不达成某项协议，或者不向美国承诺什么，美国能释放他们？”

我们听得频频点头，杨婷婷笑着说：“爸，别老关心外国的事了，我说个国内的案例，给你们下酒吧。”

岳父乐道：“好啊，我就喜欢看坏人受报应，活该！”

杨婷婷一本正经地说：“我就说个‘卖官书记’王月喜，三年调整干部千余人次，致政法部门严重超编，百余老干部坚持举报！

山里娃出身的山西贪官王月喜，家庭贫困、生活艰辛，但很聪明，发奋读书。高中毕业回村务农，慢慢当上了生产队长。后来晋升公社团委书记，很快入了党。一年后，王月喜担任了公社党委副书记，年仅20岁。

78年国家恢复高考，王月喜考上了山西师范学院政史系，勤奋刻苦，品学兼优。深造4年毕业，正好赶上山西省委组织部在全省选拔二百名优秀大学生到基层任职，王月喜光荣入围，被分配到临汾市龙祠公社，担任党委副书记。

从此王月喜走上坦途--1983年底担任临汾土门镇镇长；1984年被越级破格提升为共青团临汾地委书记；很快又被提拔为洪洞县县委副书记、地委农工部副部长、永和县县长、永和县委书记、霍州市委书记、临汾市宣传部部长（市委常委）。

王月喜青云直上，官运亨通。一开始细致廉洁、精打细算、为民办事，有口皆碑。

但到了2000年3月，王月喜相信了‘当官靠活动’的俗语，托人找关系，四处打点，于当年5月调任霍州市委书记。他认识到了钱在官场上的威力，先成为‘买官书记’，为接下来的‘卖官书记’埋下了伏笔。

王月喜上任霍州，因地制宜，果断提出‘大旅游、大产业、大市场’的经营理念，打造独特的旅游品牌，使霍州市财政收入从最初的2亿元暴涨到8亿元！

声望鹊起，赞誉有加，但王月喜却心理失衡了。让那么多人发了财，自己却挣这点干巴巴的工资，心理不断失衡，政治觉悟也逐步下行。于是他发挥手握人事垄断优势，找到生财之道：卖官。

有实权、有钱的部门‘一把手’15万—20万元；各乡镇和二类局‘一把手’5万—10万元；其他单位一把手大约3万元；一般副科级干部1万元。

王月喜严格把控油水部门的‘乌纱帽’，给的价码少了绝对不通融。如2001年年底，王月喜在霍州市推行干部人事制度改革行将拉开帷幕。某重要科局一个名叫包周立的副局长，看到局长即将退休，他大有接班希望，但不给王月喜‘表示’，十有八九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思来想去，他下定决心去找王月喜‘买官’。

在王的办公室，包周立把个人简历和装着1万元的信封一起放在茶几上，但几个月过去，杳无音信。他终于明白，1万元不能等于15万元！他决定按照行情赌个大的。他打听到王月喜正在山西省会太原开会，迅速赶了过去。抓住午休机会，包周立来到王月喜在宾馆下榻的房间，把装有15万元的大纸袋交给他。王微微一笑，坚定地说：‘那事情我知道了，你谁也不用找了。’几个月后，包周立如愿以偿地坐上局长的宝座。

在众多行贿人中，原霍州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翟某令人注目，他先后向王月喜行贿48万元。有了这样的‘榜样’，霍州政法机关跑官成风，起诉书中‘有名有姓’的就有15人之多。既有公安局副局长，也有法院院长，还有检察院副检察长。最具讽刺意味的是，霍州某乡党委书记几次给王月喜送钱，只为能到检察院反贪局担任局长。让行贿者当专门查行贿受贿的检察院反贪局长，千古奇闻！

王月喜在霍州三年，肆无忌惮地提拔调整干部一千多人次，科级干部由原先五百多人暴增到一千多人。就连希望进机关或事业单位的人也必须向王月喜‘表示’，他在霍州这三年，该市‘吃财政’的人比以前增加了1800多人，某政法部门有300多人，其中王月喜批准进入的就多达80多人。”

这时岳父看看酒喝得差不多了，就让岳母去盛饭来吃，我连忙自己去盛饭，让岳母歇着。

我回到饭桌，老婆继续在说：“......王月喜从小受穷没钱，成年后想拥有大量钱的愿望十分强烈。年轻时还能克制，随着年龄的增长和职务的提升，这种欲望有了实现的条件，而且又尝到了权力‘变现’的甜头。这个原本朴实无邪的山里娃变了，不仅频繁受贿，还不断索贿，到了敲骨吸髓的地步。

一个叫莫屏囤的行贿人，其朋友从事焦煤生产，涉及污染环境，环保部门要关停他高价改造重建的焦炉。此老板找莫屏囤帮忙，莫找到王月喜，其朋友愿意给20万元，请求帮忙。然后，莫屏囤先送上10万元。

王月喜发话后，焦炉被保护下来，看起来要塌天的事情就这样轻松搞定。看到难题已经解决，莫屏囤动了小心眼，把剩下的10万元留下了。但王月喜却铭记当初约定价码，竟然打电话催要余款。莫屏囤无奈，只得交出10万元。

事情都已两清了，但2000年5月的某一天，莫屏囤突然接到王月喜从北京打来的长途电话，让他速带8万元送到北京，莫屏囤乖乖照做。

王月喜回来后，给莫屏囤一大把餐饮费、交通费等发票，8万却一直不还。王月喜看到莫屏囤如此善解人意，就把他当成随时可用的‘银行提款机’。2004年的某一天，王月喜虽然不在霍州工作，但仍然下令，让莫屏囤自己开车，赶到王在临汾市委宣传部的办公室。到了后，王月喜说，因为有人不断地上告他，他需要大量花钱摆平，已经花费了十几万元，希望莫屏囤能帮助处理一下这些费用。莫心里老大不舒服，但表面上还要笑容满面地承诺帮忙。就这样，王月喜累计从莫屏囤处收了接近40万元。”

岳父听了，面带怒色，伸手狠狠地拍了桌子，比较激动。

这时突然葫芦娃嚎哭起来，把我们吓坏了！我问他怎么了？葫芦娃伸手指指喉咙。

我看看宝宝碗里有两块酸菜鱼，估计宝宝是被鱼卡卡住喉咙了，赶紧抱起他，去镇上卫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