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阅读> 放水2> 章节目录> 第三九一回 开饭聊西方敲诈 去讨债又哄又诈
第三九一回 开饭聊西方敲诈 去讨债又哄又诈
快要放暑假了,各班都忙着期末考试,好多学生中午也不回家吃饭,食堂顿时忙碌起来。
本来师生们轮流来堂食,吃完一批又来一批,桌椅是够坐的。但是因为防疫,要求一人一桌,桌椅就不够用了。
我请示了校长同意,把大会议室打开,空调开足,让部分食客进去就餐,分开吃饭。
又安排了两个服务员进去抹桌子,打扫卫生,很快会议室里坐了不少人。
袁校长亲自督阵,看着大家吃饭。我分烟给他,袁校长说:“不抽,有学生吃饭呢,我有个新闻要告诉你。
美国和西方几国,频频拿人权说事,炒作‘新疆存在强迫劳动’,最近狐狸尾巴露馅了!
号称独立调查的美国‘工人权利协会’,明目张胆地向我国浙江某运动服饰公司敲诈了15万美元!与浙江公司合作的美国某知名运动品牌,也被敲诈了15万美元,总计30万美元!
2018年10月17日,该浙江公司下属新疆和田公司法人代表接到美联社、《纽约时报》电话采访,要求其解释‘使用非法劳工代工美国品牌服饰’,因为前一天的国内媒体报道中,正面宣传了新疆教培中心对当地精准扶贫的贡献,其中有关于该公司帮助当地脱贫的例子。
采访中,和田公司法人对美国媒体所言予以否认,但美联社仍在2018年12月19日刊登了和田公司《雇用‘新疆再教育营’拘禁者制作运动服》的不实报道!该报道大量援引反华政客和海外‘东突’分子说的‘新疆拘禁超过100万维吾尔人和其他穆斯林’,并且荒谬地‘分析了美联社的卫星图像’,发现‘在和田公司的案例中,服装厂和‘拘留营’通过围栏连接起来’。该报道还将矛头对准美国那家知名运动品牌,说是美国海关数据,当年4月,该美国品牌开始从和田公司进口100%涤纶的T恤和裤子,运输记录上的地址与‘拘留营’的地址相同。
这篇不实报道被30多家外媒转载,一时引起轩然大波。
美国‘工人权利协会’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继续炒作,继续向涉事公司施压,蛮横要求浙江公司提供所有员工姓名、职位、入职日期、性别甚至工资单等信息。
在反复炒作施压后,美国‘工人权利协会’终于向浙江公司和美国运动品牌‘摊牌’了。《环球时报》记者独家获悉,‘工人权利协会’向涉事美国公司和浙江公司索要60万美元‘捐款’,名义是‘为了世界人权更好的明天’。而浙江公司及涉事美国公司为了维系生意、减少损失,不得不向其妥协,最终支付了30万美元‘人权公益费’平息事端,其中浙江公司及涉事美国公司各承担15万美元。而这些钱,则通过所谓‘人权组织’的手流入‘维吾尔流亡团体’手中!”
我愤怒地说:“这就是美国说的‘维护人权’?结果就是敲诈‘人权公益费’?新疆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强迫劳动’,美国的人权观察组织根本没有法律权力去监管企业!它通过编造莫须有的罪名不断骚扰企业,迫使其‘认捐’,性质就是敲诈。真是不要脸!”
袁校长叹息道:“天下不太平啊!除了利用根本不存在的‘人权问题’攻击中国,美军又在印尼建新基地,扼住南海咽喉,可能发生海空军事摩擦。
这个基地叫‘美印联合战略海事中心’,在巴淡岛动工了,设有教室、兵营和发射台。
巴淡岛位于马六甲海峡东部航路出口,正对着新加坡,是马六甲海峡通往南海的必经之处。
印尼是世界上最大的群岛国家,星罗棋布的岛屿千千万万,美国人为何对巴淡岛情有独钟呢?有三个原因。
首先,新加坡总理李显龙在这几年频频发表‘不希望在中美之间选边站’的立场性宣言,这让美国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美国选中印尼这个新加坡邻国加深军事合作,显然有敲打新加坡的意思。
其次,新加坡樟宜海军基地作为一个人工填海构筑的合围式基地容量有限,虽然能够停泊美军的核动力航母,但是航母往里面一横,可供其他舰艇停泊的空间就十分有限了。舰艇停泊得过于密集,很容易被一锅端。美军研判认为,的确需要在马六甲海峡附近寻找一个更利于大型舰队进驻的天然良港。
最后,巴淡岛位于马六甲海峡东侧出口,是一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绝佳战略位置。在这里建设一座军事基地确实能对中国从南海通往印度洋的海上航路形成直接威慑。”
我说:“拜登与特朗普的最大区别,就在于特朗普喜欢单打独斗,而拜登喜欢拉拢盟友一起行动。新加坡很明智,一直呼吁美国不要与中国对抗,菲律宾也第三次宣布暂停与美国的《访问部队协议》,因此拜登未雨绸缪,要建设新的军事基地。
但是不管拜登怎么做,都注定失败!因为美军不远万里来搞所谓的‘航行自由’,作为一个南海的域外国家,是不得人心的!东盟国家不傻,我们的‘一带一路’计划,帮助他们发展经济,改善基建,造福各国人民,美军能带来什么?对抗?战争?而且我国的军事实力发展迅猛,军改成功,东盟各国不会傻到当美国的枪使,对华开战!也就搞些小动作,两边都不得罪,左右逢源,争取自己国家利益的最大化。”
袁校长笑道:“分析得有道理,美国的铁杆盟友英国,最近也遇上麻烦了,伦敦爆发反对疫情封锁措施大抗议,人群绵延数英里。向来以言论自由自居的英国,BBC选择了沉默,失声了!
游行的人群中,有人举着反对接种疫苗的标语,有人举着‘特朗普2024’的旗帜‘混入’抗议队伍。
有网友打趣地发了张鸵鸟把头埋在地里的图片,讽刺BBC‘他们看不见……’。还有网友扒出,这条新闻并没有出现在BBC网站首页,文章挂了5分钟就塞到不知道什么地方了。有人提到,原文根本是避重就轻,‘不是诚实的报道。’还有人质疑称,现场抗议人数远超BBC标题中声称的‘数千人’,BBC是在撒谎。”
我说:“西方国家一向是双标,对别国的内政指手划脚,对自己国内的问题却选择性失明!不但对中国人,对外国人也不例外,只要敢为中国说话,一律打压!
供职于澳大利亚感染与免疫研究所的病毒学家安德森,是唯一一位曾在武汉病毒研究所开展过研究的外国科学家。她接受专访时表示,武汉病毒所的功能和活动比一些(西方)媒体描述的情形更为常规,那些‘扭曲的信息掩盖了准确的叙述’。它是一个常规实验室,与任何所有高防护实验室的工作方式一样,那些人现在所说的并不是事实。
安德森表示,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出现了实验室泄漏,自己仍然相信新冠病毒最可能来自自然界。而鉴于科学界用了近十年时间才确定SARS病原体来自自然界的何处,目前尚未发现造成这次新冠疫情的‘证据确凿的’蝙蝠也不足为奇。
但安德森遭到美国极端分子的围攻。她表示,对方的尖刻言辞促使她向警方报案。她指出,在过去18个月里,许多新冠病毒科学家,甚至包括白宫最高传染病专家福奇博士,都经历了暴力威胁,这使许多科学家不敢畅所欲言,因为他们的话可能会遭到美国等国极端人士的打击报复。”
袁校长说:“西方一些人已经丧失了理智,逢中必反!武汉病毒研究所的科学家石正丽也被诬陷,说她制造出了病毒!还说武汉所有三名员工在2019年11月就出现类似新冠的症状,到医院寻求治疗。石正丽回应表示,没有这回事,‘如果可能的话,你能提供这三人的名字来帮助我们调查吗?’
石正丽还称,她的实验与‘功能获得’研究不同,因为她的目的不是让病毒变得更危险,而是了解病毒如何跨物种传播。‘我的实验室从未进行或合作进行过增强病毒毒性的GOF实验。’她说。
我怎么能为没有证据的事情提供证据?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向一个无辜的科学家持续泼脏水!
病毒溯源问题很明显已经被西方政治化了,不论科学,不讲道理,就是站队反华!”
正说着,忽然接到小三子电话。
我走出会议室接听,小三子说:“妹夫,中午请你吃个饭啊。”
我说:“我哪走得开?食堂正忙着开饭呢,等我下班,估计要到一点钟了。”
小三子说:“没事,就等你到一点!葫芦娃我都安排好了,让我家美华一会去你家,把宝宝带我家去,吃过午饭请你陪我下乡一趟。”
我诧异地问:“你去谈业务?我又不懂,去了有什么用?”
小三子说:“吃饭时告诉你吧,我跟杨婷婷也说好了,她同意的。”我无语了,我这老婆什么都好,就是偏向娘家亲戚!
一直忙到12点40,食客越来越少了,大多吃过午饭去休息了。
我叮嘱小苏说:“我先走了,有点事,你可不能离开食堂。”
小苏点点头,说:“我一步也不走,还有下班关掉所有空调。”
我放心地下楼,却遇到张奶奶,对我说:“这么早就下班啦?小心我去校长那里告发你!”
我笑道:“去告吧,校长现在午睡呢,你敢敲门我都佩服你!”
我刚刚骑在路上,小三子打电话来,问我出发了没有?说在小区门口的王老板排挡等我。
我赶到了一看,桌上已经摆满了菜,谷子也在!
小三子把白酒都倒好了,我心知有事,就问:“三老板,吃过饭到底啥事?”
小三子说:“边吃边谈,抓紧时间。”
大家相互敬酒,吃了会菜,小三子分了圈烟,说道:“之前不是说过,我家里的厂房租给别人生产塑料粒子吗?那个人叫高德友。后来我跟另外一个朋友谈了,他也要租我厂房。我看高德友生意也不好,就动员他搬走,少收他三个月房租。没想到,这个高德友搬走了,电费还没交,欠了几千块钱!现在我打他电话,直接不接!所以我请两位吃过了陪我下乡走一趟,登门要债!”
我哭笑不得,说:“谷子做过辅警队长,他去合适,我又没干过这活。”
小三子说:“之所以请你去呢,是因为高德友家住清涟乡,你不是跟田乡长熟吗?口才又好,适合谈判。谷子是武打高手,万一说得不对劲可能动手,所以我才请二位去帮忙。”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两包软中华,摆在我和谷子面前。
我把软中华拿起塞回他手上,说:“家里亲戚,我不要这个,我去就是。”谷子却拿起香烟放进口袋。
由于要办正事,我们都不敢多喝白酒,一人喝了一杯,意思下就吃饭了。
饭毕,小三子领我们出门,上了一辆老旧的桑塔纳,说是跟朋友借的车。
我坐在副驾驶上,问:“你中午喝酒了也敢开车?”
小三子说:“没事,我经常这样。现在疫情紧,都戴着口罩呢,只顾着查健康码、行程码、核酸报告,谁有闲心中午查酒驾?”
我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但已经上车了,也没办法。
好在本市没有发现病毒感染者,出市区时查了一回,一直开到清涟乡才遇到卡口。
执勤人员上来拦住车,我们都拿出手机,出示健康码、行程码、核酸报告,都没问题。
偏偏小三子多嘴,问:“你们整天轮流值班吧?有没有补贴费拿?”
那个执勤人员说:“我好像闻到酒味?你喝酒开车?”
小三子连忙说:“没有没有,你闻的是汽油味。”
执勤人员回头说了几句,顿时围过来一群人!
我正在焦急,忽然惊喜地发现,人群中有田乡长!
我赶紧下车,分烟给田乡长,然后扯下口罩说:“田乡长,是我,我跟朋友来办事的......”
田乡长笑道:“庄文啊!好久不见!自从苏扬生出事,你就没来过我们乡,呵呵。去吧去吧,我值班一天呢,回头来聊聊。”说完一挥手,放行了。
小三子高兴地说:“歹亏带你来,不然今天就麻烦了。”我有句话忍住没说出口,你知道下午开车,中午还喝酒?
一会儿,车开上了一条小路,开着开着,前面竟然是泥土,没有水泥路了!
小三子说:“走一段吧,几百米就到了,高德友家是别墅。”
我们下车步行,谷子忽然问:“乡下人都喜欢养狗看家的,高德友家里有没有狗?”
小三子说:“应该没有吧?好久不来他家了,平时只是电话联系。”
好在别墅没多远,很快就到了,大门紧闭。
小三子上去敲门,过了半天,才有一个女的说话:“谁呀?高德友不在家!”
小三子说:“我!小三子,你开开门,我有话说。”
门内沉默了一会,门才开了一半,一道黑影窜了出来!
谷子突然大喊一声:“小心!”一个箭步冲上去,飞起一脚,那黑影“汪”地一声,被踢回院子里!
我探头一看,竟然是一条大狼狗,看身材起码七八十斤重!
这时那个中年妇女出现了,问:“哎,你们怎么踢我家的狗?”
我说:“你家就是用狗迎客的吗?咬伤了人怎么办?高德友呢?让他出来谈!”
那女的说:“我丈夫不在家,你们改日再来吧。”我唬他说:“你骗谁呐?我是田乡长的朋友,路上问过田乡长了,他说高德友在家!”
那女的脸色阴晴不定,只好回头朝楼上喊:“高德友,你出来,自己解决!”
又过了一会,一个男子从阳台上探出头来,朝我们看了看,说:“小三子啊,你来就来,带人做什么?我这就下去,你们进客厅等我吧。”
小三子气呼呼地,领着我们走进客厅,里面装修一般,我们在沙发椅上落座。
过了一会,高德友穿着拖鞋过来了,此人个子不高,精瘦,一双三角眼,看上去就像个有心机的人。
高德友过来,大大咧咧地往饭桌旁一坐,问小三子:“三老板,我们之间的账不是结清了吗,你还大老远地找我干啥?”
小三子怒道:“账结清了?你搬走了,电费几千块交了吗?还有,我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
高德友说:“我手机坏了,送去维修了,不信你问我老婆。”
我说:“这事就别扯淡了,你就说,电费交不交?”
高德友说:“电是我用的,我不赖账,可小三子差我钱呢!这怎么说?”
小三子怒道:“你租我的厂房,我还给你减免三个月房租,怎么我还差你钱了?”
高德友冷笑道:“你贵人多忘事啊?三年前,我卖了批废塑料给你,你货款给了吗?”
小三子想了会,说:“你还有脸说这事?你提供的原料不合格!做出来的塑料管道,厂家找我,当场实验,往地上一摔就碎了!为这事,厂家扣了我两万块货款,我亏大了!”
高德友说:“我卖给你的原料,你当时为什么说不合格?这批货你一直没给我钱!就拿这钱抵电费,你不吃亏。”
小三子顿时无语了,这时谷子开口了:“高德友,一账归一账,你说小三子欠你货款,有欠条吗?现在你欠电费,乡里的电管站催收呢,就是打官司,你也必输!”
高德友想了一会,忽然发飙:“要告就去告吧!现在老子厂不开了,吃饭还发愁呢,疫情又没处去打工,能拿我怎么样?”
我们都愣住了,谷子站起来,打量打量了客厅里的一个实木茶几。忽然大吼一声,飞起一脚,把茶几踢在半空,然后猛击一拳,把茶几打得四分五裂!
谷子吼道:“高德友!你他妈的敢玩耍无赖?信不信我带几个兄弟,把你别墅拆了还钱?你报警也没用,老子叫谷子,就是派出所的!”
高德友被镇住了,半晌不说话。
过了一会,高德友的老婆走过来说:“不就几千块钱吗?至于拆房子么?要么缓些日子,我们给钱就是了。”
谷子说:“拿纸笔来,让高德友写欠条!”
这回高德友自己走进房间,写好了欠条递给小三子。
小三子立刻换了副笑脸,说:“这就对了吗老高,何必为这点小钱伤和气?我也知道你的难处,但我也缺钱花呀!两个子女要上学,我租房子在城里住,货款又难收回来,不然我也不至于为这点钱登门。先这样吧,电费我先垫付了,你一有钱就还给我,给你三个月时间够了吧?”
高德友点点头,小三子高高兴兴地领我们出门,上车往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