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一回 吃午饭再谈病毒 论台海痛饮啤酒

我们在小饭店里吃中饭，谈起世卫专家组终于查明，新冠病毒不是起源于我国武汉，大家非常高兴！

又吃了一会，老中医王师傅笑呵呵地站起来，端着茶杯说：“诸位好友，老朽要打个招呼，先走一步了。我几十年来的习惯，中午要午睡一会，养生。你们慢慢吃，谢谢楚大师的招待，改日请大家去我家里做客。”

楚大师随即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没拆封的软中华放在桌上，说：“你们三位慢慢吃，我送送王师傅，然后也要回家午睡。晚上熬夜看书，中午不睡一会不行，呵呵。”

我抢着站起来去结账，楚大师拼命拖着我不让，自己结了账，对着我们三人一抱拳，跟王师傅一道走了。

蔡大和尚拿起整包的软中华就拆，对我说：“楚大师生意不错，家里好烟多呢，蔡剑春不抽烟，我们一人十支分了。”

我皱眉说：“何必分那么清楚，大家抽吧，最后剩下的你都拿走。”

蔡大和尚有些尴尬，继续刚才的话题：“大师兄，你说新冠病毒的起源在哪里？专家已经查明，中国只是首个通报病例国，‘零号病人’不在中国。”

我沉吟道：“要想寻求真相，世卫组织就必须到更多的国家调查，最应被重点调查的，就是美国！

据美国疾控中心报告，早在2019年12月中旬，就有美国人感染了新冠病毒，但隐瞒了一个月才通报，为什么？而且中国出现病例后，美国马上第一个跳出来，对我国封航！难道美国预知到新冠的凶险、可怕？

早在2019年6月，美国弗吉尼亚州一名为‘绿色春天’的老年社区，爆发了一种不明原因的呼吸系统致命疾病，54人发病，2人死亡，病症与新冠极其相似！这个社区‘恰好’紧邻着美国陆军的传染病医学研究所‘德特里克堡’！此事件爆发后，仅仅一个月，‘德特里克堡’就被美国疾控中心调查并封闭了。”

蔡大和尚说：“是的，确实美国的嫌疑最大，可也是该国喊得最凶，怂恿别国对我国索赔，真是做贼心虚了！”

蔡剑春接话说：“虽然没有证据证明病毒是美国流传出来的，但美国确实嫌疑最大！新冠爆发前夕，美国爆发了‘电子烟肺炎’，症状和新冠差不多！随后美国派军人参加了武汉举行的‘军运会’，奇怪的是，这些选手参赛水平大跌，根本不像以前的美军。随后武汉就爆发了新冠肺炎，这难道都是巧合吗？”

我说：“是啊，但是仅仅怀疑，还不能揭开真相。正如中国外交部发言人汪文斌指出：‘病毒溯源是很复杂的科学问题，会涉及很多国家和地区，全球科学家都应该配合这项工作。我们希望各方像中方一样，在溯源问题上积极合作！’我看美国还是心虚，2020年5月8日和2021年1月18日，华春莹大姐两度发问：‘美国可不可以开放德特里克堡生物基地？’美国至今也不敢回应......”

蔡剑春说：“世卫组织专家玛利亚近日表示，虽然世卫组织已经开展了新冠病毒的溯源工作，但是恐怕很难以发现‘零号病人’，这也意味着疫情的真相可能会被永远埋藏。

当前全球累计确诊病例已经超过了1亿人，而且已经有200多万人因新冠病毒死亡，这极大地增加了新冠病毒溯源的难度。而且新冠病毒最初寄生的宿主还是动物，即使是全球各国通力协作也难以查清，看来真相很可能石沉大海了。”

蔡大和尚问我：“大师兄，你怎么看中国对世界抗疫的贡献？”

我说：“中国还是太善良了！虽然中国不断地被世界误解，但是中国仍旧愿意为世界抗疫做出自己力所能及的贡献。当前投入全球使用的几款疫苗中，中国疫苗相对而言是有效性、安全性比较高的，而且中国疫苗更加容易储存，这有利于发展中国家使用。西方国家嘴里喊着帮助发展中国家，却大量购买英美的疫苗，导致世界绝大多数国家都无法获得英美疫苗；同时他们还不忘诋毁中俄的疫苗，真是岂有此理！”

蔡剑春说：“是啊，美国在越战中大量使用的‘橙剂’，就是德特里克堡的‘名牌产品’！‘橙剂’污染土壤，渗入河流，导致该地区的二噁英含量超标数倍！超过500万越南人受害，超过15万儿童先天畸形！

1989年，还是臭名昭著的‘德特里克堡’，从菲律宾猴子身上发现了‘新型埃博拉病毒’。后因疏忽大意，病毒最终泄露并迅速扩散！

此外，2013年，多名研究者被暴露于‘伯克霍尔德菌’中；2014年，离心机爆裂，‘委内瑞拉马脑炎’病毒泄漏，原因竟是实验中‘用错了滴管’。

其实早在1969年，尼克松就在德特里克堡宣布，终止生物战活动，销毁生物武器。

但到了1977年，德特里克堡仍发现保存了炭疽杆菌、天花等10种生物战剂和6种毒素样品。

1975年，美国批准了《禁止生物武器公约》，但2001年，就在《公约》核查议定书即将生效之际，美国却大找理由，推三阻四。

同年，美国发生炭疽袭击事件，5人死亡。后经发现，袭击所用炭疽，来自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的同一菌株，嫌犯就是研究所工作人员！”

2020年3月10日，就有美国人在白宫请愿网站发起了请愿贴，列出了德特里克堡与新冠病毒暴发有关的时间线，希望美国政府给出合理解释。当然，美国政府概不回应。这些都是我服刑时，管理图书馆看到的，哈哈。”

这时我手机响了，我接听了一会，连声说不用了，挂了电话。

蔡大和尚笑呵呵地说：“大师兄，快过年了，是有人送礼给你吧？”

我说：“确实是供货商打电话给我，要弄点年货给我，我拒绝了。”

蔡大和尚说：“我听见你说不用了，是送什么给你的？这年头都这样，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你又没有贪污公款，过春节，别人送点年货怕什么？”

我皱眉道：“不能跟他牵扯不清，这也是个奸商！”蔡大和尚问怎么了？

我愤愤地说：“就在放假前，给他报销上个月的账，吃他一个大苦头！”

蔡大和尚诧异地问：“你给他报账，他有求于你才对，你怎么能吃他的苦头？”

我苦笑笑，说：“不是这么回事。我向来做事不喜欢拖拉，该报账了我立刻把所有供货单整理、统计好账目，交给会计去报账。以前从来钱数没有错过，没想到这一次，差错了六百块钱！”

蔡大和尚问：“好像会计跟你都要记账的吧？两人对账，不就明白了？”

我说：“对啊 ，我每天进货都记账，三个会计轮流过磅记账，然后会计还输入电脑。平时我和会计对账，从来都没错过，即使有小的出入，都是会计漏登账了，电脑上没有输入，钱数就不对了。但这样的情况不多，而且就算讹错，也是几块钱，从未出现过六百块的讹错。”

蔡大和尚笑笑，说：“大师兄你做事细致，当年玩QQ号，脑袋里记得十几种密码，出现错误，必定不是你弄错的，呵呵。”

我拿起楚大师留下的那包软中华，分了一圈，然后说：“财务科的三个会计都是有背景才当到会计的，甚至没有会计证！每次账目不符，都是我倒霉，都是我负责找错在哪里，会计根本不管。上回报账，本来所有送货单都送去财务科了，会计算下来多报了600块，我只好又拿回办公室，重新核对。

我先把分类好的送货单重新加了一遍，大米调料归一类，鱼虾归一类，冷冻食品归一类，蔬菜归一类，水果归一类......但是重算的结果，账目不错！而总账加起来，比会计登进电脑的账，多了六百块钱！随后我又把每天的登账数目，一一跟会计核对了，也不错！我立刻悟出来，是供货单出错了！

我就把归类好的供货单，一张张地跟我记在笔记本上的明细核对，供货单上都有日期的。核对到猪肉这一块，凶手出来了！有一张供货单，是用的十斤肉丝做肉末粉丝，价格是195元；谁知供货商粗心大意，把之前一张的供货单不小心复写了个一横，这一横刚好落在195元的1上，就变成了795，多算了600！

我立刻拍照取证，把猪肉供货商一顿训！而且这个供货商不老实，前阵子猪肉降价，他不主动跟我降，等我调查到肉价降了，打电话给他，他才给我降价。若不是看在他的肉质好，生猪当天宰杀的，我早就把他给换掉了！现在他打电话给我，要我去他店里拿些香肠，你说我能要吗？”

蔡大和尚不吭声了，我看看白酒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就说：“大和尚，你不是喜欢白酒喝完弄瓶啤酒漱口吗？来点啤酒？”

蔡大和尚却说：“楚大师已经结过账了......”

我立刻招手喊来服务员，拿出一张二十块的纸币，塞给他说：“给我们开四瓶啤酒。”

不想蔡大和尚笑道：“大师兄，四瓶怕是不够，蔡剑春能喝啤酒呢！”于是我喊服务员来，搬一箱子啤酒，喝到最后结账。

很快啤酒送来了，我在每人面前放了四瓶，自己动手开。

大家边喝啤酒边聊天，有白酒打底，身上暖洋洋地，也不觉得啤酒冰。

蔡剑春两杯啤酒下肚，脸色绯红，话也多了起来。

他问我：“庄老弟，我看新闻说，美国智库台海问题专家孙韵指出，中国大陆的对台政策依然是追求和平统一，但不得不为武力统一做准备。美国对台战略的清晰与模糊，对中方动武准备是无差别的，因为中方准备动武的前提就是设想美方会介入。中方认为自己更具优势的是对台战略决心，中国愿意为统一付出的代价是美方比不了的。孙韵认为，中方虽然承认美军能力更强，但是中国认为自己更具备优势的是中国的战略决心，就是中国愿意为台湾付出的代价，是美方没有办法相比，也不会愿意付出的。这种战略决心的不对称性，决定了一旦开战，要么中方取胜，要么鱼死网破；中方战败而台湾独立，根本不是北京的选项。”

我非常赞同，说：“希望拜登能够认识到这一点，台湾问题是中华民族的最核心利益，我们不可能让步！中国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收复台湾，因为这不仅事关中国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还关乎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要么取胜，要么鱼死网破，孙韵的推测也基本准确，美国休想通过台湾问题阻断中国崛起进程，这是痴心妄想！”

蔡大和尚高兴地举起酒杯，说：“让我们为了国家的决心，干一杯！”

我和蔡剑春积极响应，一同举杯，一饮而尽！

蔡剑春又说：“美国热衷炒作和干预台湾问题，但上战略和利益界线非常模糊，70多年来一贯如此。战略上的模糊体现在，一旦大陆武力收台，美国究竟要不要干预？多大程度上干预？美国并没有做好真正的准备，迄今为止，美国也没有表达过鲜明的立场。利益上的模糊则是，怎么利用台湾问题，以使美国利益最大化？美国心里似乎也没数，他希望维持当前的局势，不独不统。但想维持多久？能维持多久？美国也不清楚。所以，看似强硬的美国，都没有一个明确的台海战略。”

我颔首道：“确实如此，其实美国这样的摇摆不定，是最危险的！之前美国采取战略模糊，既承认一个中国，不支持台湾独立，也暗地里与台湾贸易，算是打擦边球。现在美国的做法变了，政治上帮台湾加入世卫等国际组织，抬升台湾的政治地位；经济上撸羊毛，卖给台湾含瘦肉精的问题猪肉、问题牛肉，大发不义之财；军事上疯狂给卖给台湾攻击性武器，妄图把台湾打造成‘豪猪’，阻碍两岸统一，已经是在玩火！美国频繁派高官访台，大卖军火，给台独分子撑腰，蔡当局因此已经无所顾忌地叫板大陆！虽然美国口头上说承认一中原则，遵守中美建交三个联合公报；但另一方面又不住重申‘与台湾关系法’，和对台的几项保证，其实就是鼓励台湾独立！台海局势走到现今的危险地步，美国难辞其咎！”

蔡大和尚赞同说：“大陆如果对台有所行动，美日介入的因素一定会考虑在内。台湾迟迟未能回到祖国怀抱，就是抱美国的大腿！但是台湾也有清醒的人，比如马英九。马英九说，大陆若动武，‘首战即终战’，非常有道理！虽然美国军力暂时比中国强大些，但若在台海动手，中国必胜！美日要想介入，军舰军机要赶赴台海，就需要很多时间；而我军若动手，必然深思熟虑，可以派飞机打掉美日的加油机、预警机，迟滞敌人；海军方面，我们有两个航母战斗群，还有强大的战略火箭军和无数军舰、高超音速导弹，完全可以把美日军队拒止在战场之外！就台湾那点军力，一天都撑不下来，等不到美日援军到来，就被我们解放了！”

我们三个越说越高兴，又干了一杯！

这时饭店老板端着半杯白酒过来敬酒，先分了一圈烟，笑呵呵地说：“你们都是楚大师的朋友吧？刚才店里忙，我也没来得及敬酒。”

我们纷纷站起来，和老板喝了一口。老板却说：“你们喝的啤酒，还不干杯？我店里酒多呢，不够再开。”

我心知老板是生意经，希望我们多喝酒。但他随后说了一番话，让我们都很佩服。

老板说：“我刚才听到你们聊天了，我很认同！美国大兵仗着装备精良，欺负小国欺负惯了！真敢和我们中国交手，必败！当年抗美援朝，我们只有小米加步枪的陆军，对抗美国为首的联合国陆海空三军，我们都打赢了，何况现在？越战为什么打不下去了？不是美国缺钱缺武器，而是死亡多了，国内反战！美国只不过想通过台湾牵制我们崛起，但我们为了解放台湾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好比两个人打架，一个是寻衅滋事，没想拼命，而另一个上来就拼命，你们说谁赢？所以我看，台湾要么不打，要打起来，美日也就谴责、抗议、制裁、外加卖武器发战争财，不敢出兵！”

我们听得非常高兴，一一用啤酒回敬老板。老板很会做生意，又奉送了一盘油炸花生米让我们下酒，一箱啤酒很快就喝完了！

老板不用我喊，亲自搬来一箱子啤酒，让我们慢慢饮。

这时蔡大和尚说：“大师兄，我有件事不明白，我们的手机芯片被外国卡脖子，为何上百万一颗的北斗芯片，我国却能搞定？比如用在北斗卫星、玉兔号月球车的CPU，运算性能远不如电脑、手机芯片，但每一块的价格动辄上百万，我们为什么能造得出来，却造不出手机芯片？”

我笑道：“你说的这类芯片叫做宇航级芯片。芯片根据可靠性分为宇航级、军工级、工业级和消费级，像近几年美国断供华为的一类芯片，就是商业消费级。而宇航级、军工级更早前就被美国人禁运了，但中国已经在这两类芯片上实现了独立自主。

过去史上最贵的芯片，是美国赛灵思公司的宇航级FPGA芯片，单价500万一颗。但最近北斗三号总设计师林宝军公开表示，北斗卫星的航天CPU，一块板子的价格是900万人民币，而且比以往还便宜几倍，可见宇航级芯片的价格真的是不敢想象。

在太空中，芯片最重要的性能是可靠性，即抗辐射能力。太空中有许多高能粒子和宇宙射线，它们可以轻易穿透卫星的屏蔽层，与芯片等元器件上的材料发生辐射效应，造成芯片内部的局部短路，从而引起器件的损坏和功能异常。宇航级芯片是航天器的心脏，一旦受到永久性不可逆的伤害，整个航天器就会处于报废状态，造成的损失不可估量。

据统计，从1971年到1986年间，全球有近40颗卫星总计发生了1589次故障，其中有1129次故障是由空间辐射引起的。

除了辐射，还有温差也是芯片杀手！如在卫星轨道300至400公里的高处，航天器受光面温度可以达到150摄氏度，而背光面温度为负127摄氏度，这就意味着芯片等元器件要承受住近300度的温差。

军工、宇航级芯片更加注重稳定性、可靠性，性能要求并不高，因此会采用48纳米以上成熟的芯片工艺，7纳米、5纳米这样的前沿工艺目前并不可靠。更加重要的是，宇航级芯片应用的领域、设备数量非常有限，不需要大批量生产，它不像手机市场一样动辄几千万的出货量。中国目前每年发射的卫星最多也就数十颗，因此我们完全可以在不计成本的情况下生产，实现完全独立自主并不难。”

蔡大和尚追问：“大师兄，既然你说外国对我们的宇航级芯片早就卡脖子了，那么我们是怎么生产出来的呢？”

我思索道：“欧美国家对宇航级芯片实施禁运后，国产宇航级芯片国产化主要有两条路线，一是自主研发，二是引进开源代码再设计。第二条路在引进国外开源代码再修改设计的CPU，性能已经被原始设计局限死了，很难再有大的突破。像我国遥感、风云、试验号卫星使用的P1750，就是一个代表。

好在中国自主研发路线进行得比较顺利，国产宇航级芯片的代表就是龙芯。像嫦娥四号使用的芯片，是从美国进口的ATMELAT697，价格便宜的30多万一片，性能更好的就要上百万一片。但我国2017年研发的龙芯1E300，技术指标已经达到美国宇航级芯片的水平。而龙芯1E和龙芯1F的成本，我们已经做到了几万元一片，2015年北斗双星搭载的纯国产芯片，就是这两类芯片，性能指标不输国外。

目前国产宇航级芯片已经有了独立自主的能力，不惧怕国外封锁，但我们还有一些问题需要解决。林宝军总师曾公开表示，北斗卫星上也有使用900万一颗的CPU，而国外SpaceX做出来只要几百元，我们的国产芯片，在成本控制上，比外国还有些差距。”

大家喝着啤酒闲聊，其乐融融。老板很聪明，见我们桌上的菜吃得差不多了，又赠送了一份大煮干丝，让我们下酒。

不知不觉地，两箱啤酒喝完了，蔡大和尚主动又去搬来一箱，说：“大师兄，我们三个都是好酒量，今天一定要分个高下！谁不敢喝了，谁买单。”

我笑呵呵地问他：“怎么个分高下？”

蔡大和尚说：“每人面前发四瓶啤酒，要么不敬酒，要敬就吹瓶！”

我顿时想起，蔡剑春当年也是吹啤酒高手，曾经和我连吹三瓶，面不改色，还不上厕所！

我怕喝多了回去挨骂，但也不甘示弱，就说：“大和尚，你发起的，你先吹一瓶敬我俩吧。”

蔡大和尚果真开了一瓶啤酒吹掉，得意洋洋地把空瓶举着给我们看！

我和蔡剑春拿起啤酒板子，每人开了一瓶吹掉，也是面不改色。

蔡大和尚喝得兴起，一股脑地把桌上所有的啤酒，都开了瓶盖，又分一圈烟，乐呵呵地看着我们。

我心知不好，今天我不在状态，这么个喝法，非醉不可！

于是我先发制人，拿起一瓶啤酒，说：“这瓶我敬两位好友，我先干了！”

吹掉一瓶，我站起来说：“我去上个厕所，你们慢慢喝。”我走出饭店，看见老板站在门口抽烟，我悄悄把啤酒的账结了，然后骑上电动车回家。

到了我家楼下，我一路吹风，酒已经醒了。随即拿出手机打给楚大师，说：“老师，你去看看吧，蔡大和尚不听劝，还在饭店里和蔡剑春拼啤酒呢！我到家了，谢谢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