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九回 不计前嫌还帮人 老婆激辩方方文

小三子泼了我一身酒，我强压怒火，却没有发作。一是念在他酒喝多了，二是看在老婆的面子。

钱兴国连忙站起来，把小三子劝了出去。杨佳丽和张蕴一边一个，拿着餐巾纸，为我擦酒渍。

小戴愤怒地站起来，对我说：“主任，要不要我出去揍他一顿？”

王主席劝道：“算了，这个人酒喝多了，不必跟他一般见识。”

我分了一圈烟，坐着不说话，抽闷烟。

欧阳芳閠说：“我们主任也难做呢，食堂伙食标准定得太低，不得不处处节约成本。”

我气愤得说不出话来，王主席站起来说：“大家也酒足饭饱了，我们也过了对联瘾，不如就回去休息吧？”

我一听，赶紧走出去结了账，送客。

到了“碧波舫”外面，王主席拍拍我的肩膀说：“老弟，吃亏是福，忍一时风平浪静......”

我说：“知道了，这人是我的亲戚，不然他也不敢这样......”

欧阳芳閠走过来说：“主任你脸色不好，要不要我们开车送你一程？”

我摇摇头，自己骑车回家。

进了家门，杨婷婷看了看我，终于和我说话了：“老公，小三子打电话给我了，说酒喝多了，他也后悔。我代他向你道歉。”

我摆摆手说：“算了，不是我不帮小三子，食堂里有三座大山，都不是好说话的主！这样吧，你跟小三子说，把质量抓起来，只要做出合格的打包盒子，我还跟他进货。”

老婆高兴得抱住我亲了一口！

过了几天，4月17日，中国公布首季经济数据。受疫情影响，一季度中国经济下降6.8%，但3月份主要经济指标降幅明显收窄，显示经济正在复苏。

当日，习近平总书记主持召开的中央政治局会议指出，当前经济发展面临的挑战前所未有，必须充分估计困难、风险和不确定性，切实增强紧迫感，抓实经济社会发展各项工作。

卫星影像中，4月初，中国夜间灯光亮度比2月初提高近200%，一盏盏灯光下，是苏醒的夜间消费、是加班加点的制造业车间……

四月份，国内疫情处于稳定阶段，国外疫情却继续蔓延。全球多个国家封锁城市或者国境，市场恐慌情绪漫延，导致大宗商品价格承压下跌。

这天晚上，小三子来我家里找我，带来了新做的一次性打包菜盒与饭盒的样品。

我仔细验看了，产品合格了。我对小三子说：“价格还按我们之前的进价？”

小三子点点头，说：“不瞒你说，你们的进价是跟供货商谈的，供货商是跟工厂进货，自然要加上利润。我直接从工厂给你们发货，利润还可以呢。妹夫，感谢你帮忙，等一个月用下来，我送你条香烟打招呼。”

我正色道：“这个不需要，你知道我的为人，不会收的。既然你利润比供货商高，不如每只盒子给我降价一分钱，这样我也好跟上级交代，为什么要换供货商？只要你保证质量，我们长期进货呢。”

小三子点头同意，我分给他一支烟，又说：“对了，你家里负担这么重，单做这一行不够本吧？还打算去塑料粒子厂打工？”

小三子说：“我想自己开厂呢，可是现在原材料涨价了啊！就说螺纹钢吧，从3月下旬开始，下游开工持续恢复，螺纹钢总库存连续几周下滑，市场对下游成材需求预期偏乐观，支撑国内黑色系商品价格上涨！”

我说：“是的，国内疫情初步控制住了，国外疫情却蔓延了！中央政治局会议明确扩大内需，启动新一轮基建，并且央行三周两次定向降准，支持实体经济发展！”

杨婷婷说：“是啊，疫情蔓延全球，已扩散至182个国家和地区，近50国宣布进入紧急状态！全球贸易受到冲击！

其中，法国、韩国分别为‘战时状态’、‘战争状态’，葡萄牙历史上首次进入全国紧急状态。”

小三子说：“外国居民散漫惯了，信奉什么民主自由，宁可冒着被感染的风险也不愿意戴口罩，真是不可思议。”

我笑道：“自古就有‘侠以武犯禁’的人，我们国家也有这样不守规矩的人，佛教称之为‘我慢贡高’，就是自以为是，傲慢的意思。在4月4日，网上有视频称‘武汉民意街城管硬闯社区，不配合防疫工作’。区指挥部高度重视，责成民意街工委立即调查处理。

经核实，当天中午，三名街道聘请的协管员何某某、黄某、颜某，经过民意街友谊社区封控卡口时，与值守人员发生冲突，并辱骂值守人员。事发后，民意街工委办事处主要领导第一时间向值守人员表达歉意。当晚，民意街工委和纪工委按程序对涉事人员何某某、黄某、颜某作出辞退处理。此外《南方都市报》4月14日有篇报道：《追问哈尔滨1传17：美国返回是否严格隔离？两医院为何失守？》，一人返国瞒报疏控致使17人传染，两家医院隔离，真可谓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因此，贯彻中央‘全面落实联防联控措施，构筑群防群治的严密防线’精神，志愿者们以‘严字当头，慎终如始’的态度，仍然坚守在岗位上。”

小三子笑笑，忽然冒出一句：“我们国家是不是有权的人就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胡说八道也没关系？”

我一愣，问他：“你指的什么？”

小三子说：“网上都吵翻天了，支持的也有，谩骂的也有，《方方日记》啊！”

我分支烟给小三子，慢慢说道：“这事闹得很大，网络上所谓的《方方日记》被炒得沸沸扬扬扬上了热搜。一来是上了《洛杉矶时报》头条；二来是传说要出英文版的《方方日记》（改名为《武汉日记》），并且已在‘亚马逊’网站上架预售。网上铺天盖地对她的评论众说纷酝，褒贬不一。我个人的看法，这人该骂！

方方是个作家的笔名，本名汪芳，1955年生于江苏南京，成长于湖北武汉。1974年高中毕业后在武汉当过装卸工，1978年考入武汉大学中文系，获学士学位。毕业后分配至湖北电视台工作，1976年开始写作，1987年发表中篇小说《风景》，引起极大反响，成为‘新写实派’代表作家之一。曾任湖北省作家协会主席、省文学创作系列高评委会主任，中国作协全委会委员，一级作家。

支持者说，《方方日记》内容没有违法，在国外出版的程序也符合相关国家的法律。那么《方方日记》在哪里出版，以什么形式出版，稿费多少钱……诸如此类的问题就只能是方方的私人问题，别人是无权干涉和置疑的。也有人说，《方方日记》能以自媒体的形式公开发表，大约内容是合法的，至少‘妄议’的程度还没有大到不可容忍。并且在国外出版，只要该签的合同签了，该纳的税纳了，合规合法，大可不必横加指责，无懈可击......

而我却不这么看！如果方方自己写日记，自己看，无可厚非；哪怕她写反动的话，不大肆流传，也没人过问她。但是要拿去出版就不同了，那是广泛传播，性质就变了，不是私人日记了，必须承担社会责任！作为一个老作家，方方明知这一点，动机不良，其心可诛！！！

有人说在国外出版，不关中国的事，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因为你写的就是中国武汉！

外国读者看《方方日记》，是翻译成他们国家的文字的，也就是说，这是一本‘翻译作品’。那么‘翻译作品’的要求是什么？‘信达雅’三个字！‘信’就是真实，‘达’就是翻译原文意思准确，‘雅’就是文风清雅，文笔清秀，可阅读性高。

而《方方日记》的内容就是荒唐的，是一套精巧编写和传播的四部曲：挑选、放大、渲染、扭曲。这是一个刻意歪曲和污蔑武汉抗疫的基本事实的大毒株，与她前些年发表的攻击新中国土改政策的中篇小说《软埋》一样，充满了对新中国和共产党的仇恨！

第一，从内容看。方方的日记通篇不是无病呻吟、今天天气阴凉，就是心情紧张。然后日记中，谣言百出：

谣言一、‘武汉殡仪馆里满地的无主手机’；

谣言二、‘病毒源在武汉’；

谣言三：‘广西援鄂护士去世’等等。

有网友专门给她日记做一个统计：在这篇日记里道听途说的词汇如：

【医生朋友】出现139次：

【医生朋友说】出现34次；

【医生朋友告诉】出现10次；

【记者说】出现3次：

【看到】出现177次；

【大概】出现28次，

【可能】出现102次。

文学作品虽然可以合理地想象与夸大，但是‘日记’这一体裁，必须实话实说，不然你不如写‘狂想曲’，为什么还要叫‘日记’？

后来查明，方方发的‘武汉殡仪馆里满地的无主手机’照片，根本就不是她自己现场拍的，而是转的不知道哪里的！她说‘广西援鄂护士去世’的时候，那个护士根本没死，还在抢救！她说‘病毒源在武汉’，现在科学家都没找出毒源，方方凭什么这么说？

第二，从社会影响上看，非常恶劣！

这本日记最害人地方，就是日记内容基本都是她住在大别墅里，道听途说和想当然信手拈来的，还标榜为新闻纪实！以此煽动西方民间负面情绪的能量，将变得非常巨大，愈演愈烈。

方方以日记的形式记录自己居家隔离期间的‘听闻’，作为日记，宣泄一些负面情绪情有可原，因为那时大环境就是那样。但如果作为介绍武汉抗疫的日记，出版成书被介绍到了国外去，就完全不一样了！

因为外国人没经历过我们这两个月，看不到这两个月人民的付出，企业的担当，政府的努力，所以会觉得中国真的没为抗疫做努力，中国真的放任疫情往外扩散！正好现在国外有很强烈的声音，说‘china must pay’--中国人必须付出代价。这本书的出版，把武汉描写成人间地狱般一样看不到一丝人间温暖，正好成为别有用心的囯家‘甩锅’、‘索赔’的工具！严重损害了我们的国家利益与民族利益，其心可诛！

道听途说的东西，怎么能写进日记拿去发表？真实是纪实类作品的灵魂，写出的东西都是假的，这也配叫一个作家？好比一个女人，看上去美丽大方风情万种，但是她的脸是整容的、化妆的，胸大是隆胸的，你还认为她是美女吗？

文学作品，不单单是写人物和事情，还折射出作家本人的心态！

从《方方日记》可以看出，这个所谓的作家是仇视我们党和政府乃至中国社会文化的。在她通篇的日记里几乎看不到，本次抗击疫情进行了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非战争动员！970万平方公里的国土无死角防疫；三十多省集结五万白衣大军星夜驰援湖北；超过10亿国民自发性禁足；非必要岗位全部停工；除军工产品外，全国所有工业制成品向优先生产医疗防护用具转变；多部委立下军令状，百分百确保做到灾难期间不停电、不停水、不停网、不停气；雷神山、火神山等超大型医院在短时间内完工...…

我们国家对作家太宽容了，而且确实存在着一定程度的双重标准！一般的作家，包括网络作家，不许写色情暴力、血腥阴暗、男女亲密不能摸脖子以下、建国以后不许成妖......这些标准固然是对的，但是执行起来一视同仁了吗 ？某知名作家，大肆性描写，还被国人追捧，怎么允许出版的？某获奖作家，写国家的阴暗面，土匪、绑架，居然还得奖。写生活琐事的，男人女性化的，拜金霸道总裁的，大行其道，文风不正！

哪个国家都有阴暗面，方方这一类的作家，在国外受到追捧，实质上是外国一些人仇视中国，藐视中国，不拿镜子照自己，专拿镜子照别人！在他们的理念中，中国就应该是满清时扎小辫子、野蛮、愚蠢、落后，从心理上不能接受我们国家的强大，民族的复兴！

看看外媒的反应：英文版简介：《武汉日记》说明了社会不公、腐败、滥用职权、系统性政治问题阻碍了对传染病的反应。

德国版简介：《武汉日记》是一个独特的证据，证明了这场在短时间内蔓延到世界各地的灾难的起源。

美国也对《武汉日记》幸灾乐祸，一本外文书籍的出版，要审批、翻译、申请书号，走完一个流程要六个月左右。可这本书很快就在美国出版了，说明了什么？说明方方给外国递了一把抹黑中国的刀子！

新冠疫情突如其来，哪个国家也没经历过，初期的慌乱、应对举措失当，是不可避免的，不应该成为外国攻击中国的工具！

但外国人民是清醒的，不是人人都被方方蛊惑。

有一位美国朋友，是个中国观察家，看了那张来历不明的满地手机的照片（后来查证，方方不知从哪转发的这张照片，并不是真实的武汉殡仪馆的照片！）。他说真惨，好在美国不会发生这些事。中国处于大灾之中，方方作为一个中国人，不应该泼国家的脏水。但是这话说了没过多久，由于特朗普醉心于连任，对抗疫不作为，美国一些医院里尸体都放不下了，只好调来冷藏车装尸体！有一辆冷藏车就放在大街上无人过问，时间一长，尸水流出来发出恶臭，民众报警才有人去处理！

一些美国人也没有防控意识，人们到处跑，不戴口罩，得病了也不知在哪里、怎么感染的？媒体骂总统，总统骂媒体，共同骂中国，转移注意力！

第三，方方出版日记的动机是什么？ 很简单，为了名利！

她的日记已被人翻译，结集成书，在亚马逊网站以电子书的形式开始预售了，定价为每本19.99美元。其正式发行时间是5月19日，方方凭借出版该书能赚多少钱呢？这就要看该书的发行量和版税比例。假如能发行一百万册，版税是百分之十，那么，作者就能赚到二百万美元。这只是保守的估计，因为美国许多出版社会给作者15%左右的版税。

从方方的个人经历来看，此人极度崇洋媚外，贪腐加无耻！

据微博视频《茂哥日记》爆料，方方在九十年代就穿三百一双的达芙妮鞋子。87年结婚，一篇稿费就能搞定婚礼的开支，九十年代就去旧金山旅游。2013年方方的微博写道，去过匹兹堡两次，2011年跟朋友驾车逛欧洲。2007年却哭穷，月薪只有3000多元！还写道：“蓝色文明是那般的具有诱惑性。”2012年10月跑到英国，参观大英博物馆。2013年5月，大骂公务员待遇高，心态极不平衡！她还交结权贵、名人，为女儿向赵薇要签名，当赵薇力挺台独演员遭到围攻时，方方为赵薇打抱不平！方方炮轰湖北作协副主席田禾，被田禾曝光，方方拿三份工资！年薪几十万！方方为自己辩解，一份是作协的工资，第二份是在华科中文系兼职的津贴，第三份是《长江文艺》的主编费。方方沾了体制的光，却打着红旗反红旗，极不厚道！

据一位北大博士之前的举报，方方拿三份工资，拥有五套别墅，也被《茂哥日记》曝光。原来方方当年只花了几万块钱拿了开发区的地，盖了小产权房。当时开发区是为了增加吸引力，需要引进一些标志性企业，或者塑造个什么营销卖点。所以搞工业的开发区需要引进一些著名的生产型企业，搞文创的开发区则需要引进一些IP或者名流开工作室。引进这些企业通常会给很优惠的条件，比如比较低的地价或者优厚的税收优惠、财政补贴。后来方方以十分之一不到的价钱，拿到了江夏区的地，却没开什么工作室，盖了上千平米的别墅！后来又在贪官的帮助下办到了产权证，牟利上千万！

贪官后来被法办了，方方的别墅是不是合法我也弄不清楚，但是她沾了体制的光，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而且方方还动用交管局的关系送侄女出武汉，这是实锤，她自己的微博上也写了。 1月23号上午10点武汉封城，方方利用个人关系，通过武汉市洪山区交管局，派肖警官在1月29号晚上把她侄女送到机场，1月30号凌晨出国。

所以，综上所述，方方是个无良文人，对我们国家的声誉造成了极大损害，为外国反华势力攻击中国甚至索赔，提供了刀子，为国人所不齿！”

我一吐胸中块垒，小三子听得似懂非懂，因为他文化程度不高。

老婆杨婷婷泡来三杯茶，坐下陪我们喝茶，对我说：“老公，我跟你看法不同，今天倒要和你辩一辩。方方还是有勇气的，当时她被困在武汉，并不是武汉千万人口中最底层受疫情伤害最大的个体。相反，她作为作家，发表过众多作品，还拥有前作协主席等头衔，仅凭稿酬她也算得上高收入群体。在一般人凑不出首付的时候，人家在武汉买个别墅也不会是什么问题。在这种优越的社会角色下敏感时期能出来发声，有更大的风险，要比一个无产的待业青年需要更大的理性和勇气。”

我笑道：“一个成熟的社会，是应该包容批评的意见的，但前提是善意的批评。方方却听不进不同的意见，动辄辱骂别人，这是文人的情怀么？环球时报的总编辑胡锡进只不过温婉地、温柔地批评方方，反倒被方方咬了一口，说他阴暗低级，会被钉在历史耻辱柱上！真理是越辩越明的，为什么不能容忍别人说话？武汉抗疫有许多感人的事迹，方方作为一个作家，为什么不写？方方自己就没有阴暗面？”

杨婷婷说：“方方不过是说了实话嘛，这也有错？在她日记的最后一篇，她还重点强调了武汉受到的耻辱不公以及含蓄地就美国对中国疫情态度作了辩解。她也替中国说话的，对吧？”

我说：“没有依据的道听途说就写文章拿去发表？那殡仪馆一地的无主手机，是方方拍的吗？是武汉殡仪馆吗？这能算是实话？她的日记能马上翻译成英文并且这么快速的就在美国出版，可以看得出来，她是绝对亲美，而且被美国利用了！随着欧美的抗疫失败，感染人数飙升，中国成为西方国家转移民众愤怒的头号标靶。

目前，印度，英国，德国，澳大利亚，美国等已经多国议员或部分官员，提出向中国索赔。

澳大利亚想要中国割地赔款；英国想要中国赔偿3510亿英镑；印度到联合国提出索赔20亿美元；美国想要没收中国的1.1万亿美债，并要求中国赔偿20万亿美元。连我们帮助抗疫的意大利，也有议员叫嚣向中国索赔！

一百多年过去了，西方强盗本性还是一点没有改变。要不是咱们国力还行，又要有新的‘八国联军’企图入侵中国了。

现在全球反华浪潮高涨，如果持续下去，任何一个中国人，都将面临巨大灾难。而恰恰这个时候，方方为他们递上了最好的一把刀！

这部书的问世，让高喊‘中国病毒’的特朗普们当做铁板上钉钉的证据更有底气了。也许有一天，在白宫的新闻发布会上，你就能听见他说：‘我从一个中国作家的书里得知，武汉的情况比中国报道的更糟糕……’

对党和国家以及政府干部、医务工作者、解放军战士在武汉抗疫中所付出的巨大代价，一点赞扬性的文字也没有，这算是爱国？甚至书中很多地方对政府工作、干部作风的指指点点批评。这样做肯定是不合适的，这是建设性的态度？说难听一点，本质上她也许就是一个反动文人！”

杨婷婷说：“不能这么说嘛，方方作为一个作家，是在替老百姓发声，为民请愿，替普通人争取利益。”

我说：“湖北武汉1月23日全面采取封城措施应对疫情，方方1月25日才开始写日记。说她为民请愿，她提出了什么合理性的措施？她对新冠肺炎疫情有研究？对疫情下的湖北武汉社会经济有调研？对疫情防控有什么实际建议？好像都没有，她只是坐在家里凭借真假难辨的信源无病呻吟而已，这是哪门子的为民请愿？”

杨婷婷不服气，又说：“方方作为职业作家，她的职能不是赞颂，而应该是批判。”

我笑道：“方方日记属于报告文学这一类，报告文学接近于新闻题材，需要大量的实地采访。方方疫情期间一直宅在家里，显然不是。方方日记属于新闻时评？新闻时评是针对某个新闻事实发表看法，最关键的在于引述新闻事实的准确性。方方日记可以说接近于该文体，但也存在问题，她日记中大部分信源以‘据说、某医生朋友说’的方式表述，可信性存疑。如果在文学创作范畴找不到方方日记的定位，那么所谓的职业作家批判不就成了天大的讽刺了吗？”

杨婷婷说：“起码方方敢说出封城防疫期间的真实感受，还是很勇敢的！”

我说：“真正的勇敢者不是靠嘴说，要看她做了什么！疫情防控期间，大量的医务工作者身着厚重的防护服，厕所都不敢上，夜以继日与病毒鏖战，争分夺秒地抢救生命；上百万的党员干部和志愿者下沉社区，一起协助秩序维护，协助物资运送和分发，保障人民群众的正常生活；无数的快递小哥，冒着被感染的危险走街串巷，为封闭生活下的人民群众送去各种物资。这些人算不算得勇敢？和这些人相比起来，隔离在家养尊处优的方方，她哪一点配得上勇敢？有人说，方方让我们知道了疫情很严重，疫情下的人们很惨，失去亲人很痛苦，所以她勇敢。但作为一个成年人、具有正常思维的人，对方方所揭露的这些事实不是很简单就能想象得到吗？如果疫情不严重，国家会下令封城？会调动全国医疗资源向武汉集中？什么时候失去亲人不痛苦？更何况，方方所告诉的这些事实，都是她坐在家里听来的，她没有在疫情防控的第一线，也没有经历任何的生死离别，对所谓的悲惨、痛苦都是听说加想象。这又是哪门子的勇敢？她勇敢得像个懦夫倒是真的！”

杨婷婷说：“不管怎么说，健康的社会不能有一种声音。方方敢于发声，我还是佩服她。”

我说：“就方方日记来说，我们不怀疑方方对公共利益关心的出发点，她的确也有作出‘武汉疫情是人祸、是中国人不懂得反思的延续’等等这样判断的自由。她也有一再提及文革，映射政治体制的自由。但问题在于，当她面对不同声音时，是否从内心深处认同和践行‘健康的社会不能有一种声音’？她一再坚持自己那种布道者的唯一正确性，批评她的都被她认为是有组织的极左力量！她简单粗暴地告诉别人，我要说！我要说！我不听！我不听！如果这样的话，再反向逻辑思考，用‘健康的社会不能有一种声音’为方方开脱还站得住脚吗？

我倒是认同胡锡进说的话，《方方日记》散发的决不是好味道，会被国际政治捕捉！”

小三子笑道：“你们夫妻俩争了半天，我一句话也插不上。但我知道，欧美国家比武汉严重得多的人间悲剧已经上演！欧洲已经有意大利、西班牙和法国三个与湖北人口相当或者更少的国家，死亡人数达到一万以上，其中意大利的死亡者达到了一万七千多人。意大利竟然出现养老院护理集体逃离，有老人饿死的人道主义惨剧，纽约州一天就死六七百人。事实胜于雄辩，欧美人一直觉得自己高高在上，但现在中国基本控制住了疫情，欧美国家却疫情泛滥，这还用争辩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