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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永王阴谋 祸乱天下
世间确实有太多遗憾之事,刘天赐与师姐虽然情投意合。但是却因为家仇国狠不能在一起,刘天赐还要被迫奉旨和仇人之女成婚。此时刘天赐心中虽然有万般的不愿,可是为了助师姐报仇、为国除奸也就只能选择暂时忍耐了。
这永王实则精明并不糊涂,今日拉着这位刘相国的世子喝醉酒。一则是在通过他拉拢刘相国,二则便是在试探刘天赐。幸亏刘天赐并没有因喝酒误事,没有丝毫泄露秘密。这才暂时打消了永王心中的顾虑,只不过疑心重的永王依然还是暗中派人跟踪监视刘天赐。
这刘天赐刚刚走出王府大门,便感觉身后有人跟踪了。随即故意左摇右晃的装醉,开始快步走入附近的小巷内。身后那人随即也紧追了过去,刘天赐随即开始在汉都总行交错的小巷中乱转起来。
就这样转了一个多时辰后,刘天赐突然趁身后人未追上之时纵身跃上墙头。待身后那人追上来突然看不到人,在下方巷子内纳闷的左顾右盼寻找之时。
刘天赐突然从墙头朝他身后一跃而下,伸手从那人后面突然紧紧卡住他的脖子。一手一下子便迅速控制住了他持兵刃的胳膊,手中短剑随即掉落在地。
刘天赐:“快说,为何一直跟踪我。”没想到那人突然被擒住却丝毫没有害怕,突然咬破嘴里的毒药。随即便突然口吐献血瘫倒在地,刘天赐迅速附身查看却发现此人已经自服毒药气绝身亡了。
刘天赐见状心中大惊,没想到这跟踪之人竟然是个死士。随即立即在他身上摸索了起来,可是只摸到了一些散碎银两。并没有有关永王的相关罪证,只好立即把此人尸体拉入一个荒废的院落内草草的掩埋了。
此时夜已深,抬头望去深秋的弯月高挂天边。当凉爽的秋风袭来之时,刘天赐身上不觉打了一个冷颤。随即刘天赐快步走出这座偏僻荒废院落,准备赶快回相府。
就在此时突然从侧上方屋顶之上一支袖箭快速从身边划过,快速插入了门板之上。刘天赐迅速顺着箭射来的方向望去,直接对面房顶一个黑影一晃便没了踪迹。
随即刘天赐将插在门板上的袖箭拔出定睛一看,原来袖箭之上缠着一个纸条。随即立即打开一看,原来是金吾卫的密信上书:主上永王手下已奉天子命,将永王暗卫注意力引至陪都。千万小心永王身边死士,防不胜防。”
看完刘天赐终于长出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没想到汉皇如此英明,竟然早就安排好金吾卫暗中保护我,助我搜寻永王谋反证据除奸了。”随即刘天赐立即掏出怀中带的火引,将这封密信焚烧灭迹。又将那支袖箭藏在袖子内,这才若无其事的快步朝相府走去。
一夜无话,话说次日一早。还在睡梦中的刘天赐,突然闻听外面传来一阵阵嘈杂喧闹之声。随即刘天赐闻声起身,快速穿好衣物推门而出。对门口正在打扫院落的家丁言道:“外面究竟为何突然如此吵闹,害的本少爷无法安睡?”
那名家丁见状立即转身慌忙向少主刘天赐行礼道:“少爷这是相府附近有户人家死人了,正在办白事。不过小的听闻这人是被毒死的,也许因为这才引来了这么多围观看热闹的人。”
刘天赐闻听道:“莫要胡言,无非是寻常人家办丧事吧了。”随即立即快步朝前厅走去,没想到迎面便遇到了正要上早朝的家父刘俞。
刘天赐见状立即作揖行礼拜见家父,其实刘俞早就料到爱子刘天赐心中之事了。随即上前询问道:“我看你这几天总是早出夜归的,定是有什么事瞒着为父。快说,你究竟在瞒着为父干什么坏事。”
刘天赐:“父亲我没有干坏事,我就是和朋友喝酒回来晚点罢了。”刘俞:“最好没有,我看这些日子汉都也不太平。你的婚事也近了,还是安心留在家中别到处乱转了。”
刘天赐:“可是,父亲我还有要事在身。不能待在家中,还望父亲体谅。”刘俞:“我看你是和那些狐朋狗友玩疯了,竟然干顶撞家父了。来人将少爷关进内宅,没我命令不准放他出来。”
随即相府内的那些侍卫就要冲上前将刘天赐押回后院,却没曾想到刘天赐抢先一步从长廊跃出。快速飞身几番跳跃,跃上附近墙头之上。转身对家父刘俞喊道:“父亲事出紧急,还望父亲大人日后容我细禀。”翻身跳出相府,迅速朝那家办白事之处走去。
此时正好迎面和也正匆匆赶来此地看热闹的安平郡主撞了个满怀,安平郡主刚好发火却发现撞的人是刘天赐。随即笑道:“你这家伙怎么走路不看路哪,究竟何事如此着慌?”
刘天赐随即作揖行礼致歉道:“对不起郡主,我是想过去看热闹。”安平郡主:“原来如此,正好我也是去那边看热闹,那我们干脆就一起去吧。”
刘天赐只好勉强微笑,侧身让路道:“如此甚好,郡主你先。”安平郡主微笑着走过去道:“这还差不多,走吧。”随即二人一前一后,一起快步走进了那熙攘的围观人群。
而此时那送葬的队伍正簇拥着一个木棺,朝汉都的大理寺衙门口走去。原来这户死者家眷要抬棺告状,这才引来这么多汉都百姓围观看热闹。
按说这汉都乃是天子脚下,一般寻常百姓怎敢如此造次。可是这户人家却大胆到反其道而行,竟然在关天化日天子脚下抬棺到大理寺告御状。
而那些试图阻挡他们的大理寺衙役,竟然早已经被永王的暗卫控制了。以至于这户送葬的队伍畅通无阻,在众多围观百姓簇拥下逐渐朝大理寺衙门口走去。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其实就是永王策划的阴谋,看似寻常百姓无辜枉死告御状。实则是煽动汉都百姓反抗汉皇刘康,好为自己今后率兵以勤王之名谋朝篡位。
随着围观看热闹的百姓越集越多,马上就有送葬队伍内扮成家眷的暗卫。朝四周围观的百姓大声喊道:“苍天无眼哪,我们家主就是被汉皇禁军金吾卫杀无辜毒害的。若不严惩凶手,天理何在。”
还有人朝四周百姓大声喊道:“大家都看到了吧,这汉皇刘康表明是个明君。实则是个到处残害无辜的昏君、暴君,我还听说那些用来黄河赈灾的银两,其实大部分都被汉宫那些权贵汉臣瓜分私吞了。这汉天子刘康竟然视而不见,如此昏君我们为何还要拥戴他。”
而此时正赶上奉命护卫大理寺的禁宫金吾卫迎面而来,俩股队伍迎面相撞。一个挡着不让过,一个怂恿汉都百姓想要闯。一下子就大乱起来,混乱之时有金吾卫禁军失手打伤好几个无辜百姓。
却被那些扮成家眷的永王暗卫利用,朝围观百姓大声喊道:“快看汉皇派出的金吾卫竟然当街伤人,大家不要怕快随我们冲进大理寺。若是汉皇不能惩奸除恶,那我们就干脆推翻他拥立新的仁君、明君。”
很快一场简单的葬礼被永王的人煽动,恶化变成了一场百姓请愿的暴乱。就在此时一身材魁梧全身铠甲的禁军将领从皇宫方向纵马提长枪疾驰而来,身后带着千余全副武装的皇宫禁军。
只见那名威风凛凛的将军边纵马向这边疾驰,边抬起长枪对准其中一名站在棺车上迷惑鼓动百姓的人猛抛过去。此时战马离此人还有好数丈距离,只见这把冒着寒光的长枪快入闪电般从半空来了一个漂亮的弧线径直向那人猛刺而去。
还没等此人来得及躲避,就已经被长枪穿胸而过。长枪的余力快速插入木棺之上,将这个扮成死者家眷的人钉在了木棺之上。随即只见那名将军快速纵马穿过人群,从战马之上一跃而起从人群之上跃至木棺之上。
回手快速将自己的长枪从木棺之上拔出,那人的尸体随即应声掉落在地。那名将军随即大声喊道:“禁军奉旨捉拿蛊惑人心、祸乱天下的乱臣贼子,无关百姓快速速散去。否则便是投敌叛国罪,诛杀九族、格杀勿论。”
这下子可把那些扮做家眷蛊惑汉都百姓的永王暗卫给惊吓住了,还没等汉都百姓散开。便已经接连后退了好几步,这下子可正好暴露了自己。
只见这位禁军将领见状立即挥手对手下禁军喊道:“最先撤退之人必是该杀之人无疑,快给我围住。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随即那些刚要混迹在人群中离开的永王暗卫,便被禁军团团围住了。那些永王暗卫见身份已经暴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立即从棺木车上拔出暗藏的兵刃想要拼死冲出。
可是如今禁军已经将他们这些人团团围住大势已去,很快便被随后赶到的汉皇虎贲营亲兵用乱箭纷纷射杀了。通往大理寺、汉宫的路上顿时血流成河,大量的永王暗卫的尸体顿时将这条汉宫御街变成了人间炼狱。
此时亲眼目睹这场惨不忍睹的人间浩劫的刘天赐二人,顿时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一起躲在房顶偏僻处,许久也没敢下去。难怪世人都说大汉的天下是无数敌人的尸体堆砌出来的,为君者若是不这样杀伐果断的话也无法真正的掌控天下。
可见这汉皇刘康果然是个杀伐果断的君王,以至于在永王精心策划的阴谋即将得逞之时。及时遏制了下去,并将那些永王安插在汉都的大量暗卫几乎屠杀殆尽。
当收尸人,还有验尸的仵作将那些尸体用人用车马拉走、清理后,这条御街条石头之上依然遗留下了大量红色的血迹。随之而来的汉都宵禁开始了,往日本该热闹非常的汉都大街顿时变的异常的冷清起来。
金吾卫随即开始暗中在全城搜捕那些,暗藏在汉都各处的永王暗卫。而早已获知行动失败的永王,此时早已带着亲卫乔装出城回到了自己大军营帐之内。
这其实就是皇族内部的明争暗斗,还真是成王败寇哪。眼见事情败露的永王随即速命大军后撤十里,继续围困汉都待后续大军赶到准备全力攻城。
永王原本以为可以用此计逼汉皇刘康退位让贤,将天子之位让给自己。却没想到这刘康竟然如此的精明,早已在汉宫附近埋伏好了亲卫重兵。一下子竟然将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汉都暗卫差点被连根拔起,如今事已败露也就只能战场上和汉皇刘康争夺大汉天下了。
可是永王他万万没有想到,此时雍州的半数兵马已被那个叫卫青的年青将官接管了。如今自己手上的兵,也只能勉强和汉皇的兵马对峙。
可是这刘康却没有给他和自己公平一争的机会,早在一个月前他就已经密旨各诸侯国、忠臣汉将速派援军驰援汉都拯救大汉了。事到如今永王也就只有下定决心,和从四面八方赶来汉都驰援的大汉效忠刘康的各诸侯联军拼死一博了。
一场争夺皇权的大战眼看就要开始了,但是就在刘康心有成竹想要趁机铲除永王这个心头大患之时。突然接西北边疆战报,匈奴此时突然举兵大举进犯大汉。边疆已经有数千将士为守护关口殉国,而此时雍州援军却早已奉旨转而驰援汉都。
面对如今大汉的内忧外患,刘康匆忙召集众汉都重臣商议。刘康:“如今这永王大军围困汉都,匈奴又趁机大举来犯。不知众臣工可有良策,可助我大汉脱险。”
宰相刘俞上书道:“虽然自古都是攘外必先安内,但是如今永王与陛下兵力不相上下。即便数日后援军及时赶到,也必是一场两败俱伤的大战。这匈奴必趁机大举侵入我汉土,到那时陛下再想收复失地真是难上加难呀。微臣认为陛下只能暂时委屈求全,速命驰援汉都的援军支援西南边疆。陛下可挟其女为质,逼迫永王退兵守疆。”
张御史道:“不可,陛下永王乃我汉庭大患。此患不除,必留后患。”禁军统领张虎道:“启禀陛下如今永王暗藏在汉都的暗卫刺客,臣下已经带兵尽数绞杀。”
刘俞:“陛下汉都和大汉天下孰轻孰重,还请陛下慎重斟酌。”刘康闻听心中已然知晓,言道:“若我大汉辽阔疆土尽失,那仅刘汉都还有何用。既然如此就依刘爱卿所言,速飞鸽传旨驰援汉都的援军转向西边抗击匈奴。”
刘俞:“陛下圣明,还请陛下放心犬子早已将安平郡主看管起来了。汉都她是出不去了,还请陛下尽可放心派人告知永王。据臣所知这永王向来爱女至深,断不会害女图谋皇位的。”
刘康闻听顿时欣喜道:“还是爱卿考虑周到,那就依爱卿所言速速行事吧。”随即刘康立即口述让内监代笔书信永王,这字里行间还真是句句感人肺腑、充满亲情。
这兄弟叔侄的夺位之争,在大汉生死存亡之际。完全可以暂抛一边同仇敌忾,毕竟若无大汉永王何以谋大汉皇位。况且如今永王爱女安平郡主尚在汉都刘俞府中软禁,种种原因让如今大军围城眼看胜券在握的永王顾虑重重、不敢轻举妄动。
永王也想派人暗中将爱女救出,可是如今整个汉都的暗卫早已被禁军、金吾卫几乎屠杀殆尽了。夜晚永王在营帐内心中思女心切、顾虑重重辗转难眠,思来想去随即起身召来上将军刘峰将大账议事。
永王:“刘将军如今我们虽然大军围困汉都,势在必得。可是本王爱女尚在刘康手中为质,本王想派人前去营救却无从下手。本王在汉都安排的那些暗卫,如今也被刘康的禁军屠杀殆尽了。这样拖久了汉都援军必到,这可如何是好?”
刘峰:“王爷这刘康就是想用郡主逼我们退兵,如何我军占尽天时地利。天赐良机何不马上大举攻城速战速决,速拿下汉都废帝上位。”
永王:“本王何尝不想,可是我那可怜的女儿。难道就该白白牺牲吗?不行我舍不得。”刘峰:“属下深知王爷之志乃是大汉天下,为何如今这大汉皇位垂手可得。却退缩了,难道王爷今后还要屈从于那刘康小儿吗?”
永王:“可是如何小女还在汉都之内,让本王如何能够为夺皇位天下抛弃爱女哪。”就在此时突然有永王贴身侍卫匆匆来报言道:“王爷,汉皇飞鸽来信。”
永王立即让心腹侍卫将信函奉上,打开一看顿时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心中顾虑刘康早已料到,喜的是汉皇刘康竟然亲呼自己皇叔。句句感人肺腑,就想和皇叔一起同仇敌忾共抗匈奴大军守护大汉疆土。
看完汉皇刘康信函的永王很快打消了心中顾虑,言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退兵对外迎敌。一则可以护我大汉天下无忧,二则可以保我爱女无恙。至于这皇位,待日后也可伺机图之。”
刘峰闻听顿时长叹一声道:“王爷你可千万别被这黄口小儿的甜言蜜语迷惑哪,良机难得不能错失哪?”永王:“我意已决,休得胡言。速传旨退兵,待三日小女大婚后。我便率大军远征西北驱赶匈奴番贼。”
刘峰闻听虽然心中万分不满,可是如今永王已经下定决心退兵也甚是无奈。只好领命退出永王营帐,从营帐门口突然拔出一名兵将的腰间的战刀。
朝着附近的篝火架子就是一阵猛砍,一连打翻了好几处篝火架子。本想和永王一起率军一举拿下汉都的刘峰,此时心中自然憋闷难平只好拿东西发泄了,
永王怎能会没听到,只不过装作不知罢了。这员猛将也该让他发泄一下心中憋闷了,否则的话万一憋坏了今后谁还为自己冲锋陷阵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