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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虎口脱身 良缘初现
第二百七十章 汉宫节庆 孽缘初现
真不愧为大汉武康盛世,汉都便是这盛世繁华的缩影。时逢一年一度的上元佳节,汉都更是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街头之上更是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龙凤酒楼作为汉都最大的酒楼更是人头攒动非常热闹,只是这位安平郡主的突然光顾。让酒楼里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幸亏这酒楼的老板见多识广及时上前。求郡主喝退了身后那些全副武装的兵将,这才没有将酒楼一层的百姓都吓跑。
话说这安平郡主所在的天字号雅间,旁边不远便是刘天赐他们所在的房间。下面适才发生的一切刘天赐他俩其实早就看清楚,随即刘天赐言道:“看来这安平郡主还真不是等闲之辈,真没想到一个小姑娘竟然这么喜欢舞刀弄枪、骑马射箭。”
妙月:“我也喜欢,只不过就是看不惯这种富家千金嚣张跋扈的样子。真是不可理喻,扫兴至极。”
刘天赐:“既来之则安之,我们且看这丫头如何在这里闹腾吧。”妙月:“她既然是仇人永王之女,现在真想连她一起杀了报仇。”
刘天赐:“师姐请稍安勿躁,其父虽有罪但祸不及子女。现在酒楼她带来的兵将众多不便动手,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妙月:“好吧,那就先让她多活几日。”就在此时下面的西域歌舞开始了,楼下围观的人群更是欢声雷动纷纷鼓掌喝彩,这西域歌舞伴随着欢快的西域乐曲真是热情奔放、与众不同哪。
刘天赐此时看着楼下的歌舞,喝着西域的葡萄美酒、吃着可口的饭菜。还真让他有了一种醉生梦死之感,可是难道这就是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吗?扪心自问肯定不是,因为在刘天赐心中其实早就对这灯红酒绿、世俗荣华厌倦了。
若非如此他又为何如此诚心的拜玄冥道长为师,又如何潜心修炼昆仑功法。因为他内心希望的是和师傅那样问道修仙、斩妖除魔,这才是他内心最大的愿望。
就在此时突然从后窗射进来两支箭来,妙月眼疾手快挥剑就将箭砍落在地。随即快速伸手压住刘天赐的头,带着他附身躲到了窗下。随即又有数支利箭不断从后窗射进来,快速插入桌子、门柱之上。
妙月随即顺手从地上捡起两只箭,用内力朝后窗外突然甩出。随着一声惨叫,后面一名刺客从后面房顶坠落而下。其他刺客见状匆匆乱射了几箭,刚要起身越下房顶离开。却被从领一处房间后窗射出射中了一名刺客的腿。
这名刺客随即惨叫一声,从房顶坠落而下正好落进酒楼后院的马棚内。只见那位郡主竟然突然持弓从后窗跃出,快速跃至后院马棚之内。顺手快速拿起一条马鞭,朝摔进马棚的那名刺客身上猛扫过去。
这马鞭打的那人一声惨叫,慌忙跪地求饶道:“郡主饶命啊,我是王爷的人。”刘娟随即用马鞭打落他脸上的黑巾,厉声喊道:“我不管你是谁,扰了本郡主的雅兴就该死。”
随即又是狠狠的一马鞭抽打在此人身上,此人惨叫道:“郡主饶命,我们确实不知郡主在此喝酒赏舞。若是知道的话,就是借小的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冒犯郡主哪。”
安平郡主:“那我问你我父王命你究竟要杀何人?”那人苦苦磕头求饶道:“求郡主饶命,这我不能说。说了必死无疑,还请郡主不要再为难奴才了。”
安平郡主闻听更是感兴趣了,随即竟然将鞭子抽打到他负伤的腿上。只见那人疼的惨叫之声,把嗓子都喊破了。最后只好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言道:“既然郡主这么想知王爷命我杀何人?那郡主要先答应保住奴才的小命,否则的话就是郡主将我打死,我也断然不敢吐露半字的。”
安平郡主:“只要你能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定会保你今后性命无忧的。我会暗中找大夫为你疗伤,给你银两送你出城回乡隐居的。”
那人闻听立即磕头致谢道:“那今后小的一家老小就仰仗郡主护佑了,多谢郡主。”
安平郡主:“还不快说,你们究竟奉命杀何人?”
随即那人将事情原委都告知了安平郡主,安平郡主闻听顿时大吃一惊道:“没想到父王对我隐瞒了这么多事,看来他对我的疼爱都是在给汉皇做样子,说白了就是为了本该不属于自己的那个皇位。”
才知道真相的安平郡主此时真是心灰意冷,因为她看来父王就是一个无比慈爱、善良的好父亲。
没想到这都是他做给自己看的,背后却是一个为了荣华权利沾满无数无辜之人献血的恶魔。
如今她唯一庆幸的是她没有像父王那样嗜血残暴,还存有着些许善良之心。可惜这又如何能够偿还父王那欠下的累累血债家仇哪,如此看来她生在王侯之家也是一种不幸。
随即安平郡主派人安顿好那个父王的暗卫,自己返回酒楼之上。快速冲进适才刘天赐和妙月所在的房间内,可是此时早已经人去房空。
放眼望去房间内桌上、门柱上除了插进去的数支箭外,地上更是狼藉一片、凌乱不堪。后窗大开,随即安平郡主立即冲到窗前朝下一看。
正好看到刚刚从屋内后窗逃出,落进后院马棚内的刘天赐二人。随即大声喊道:“别跑,快给我把他们抓回来。”
附近的兵将闻听纷纷朝这边快速围笼过来,刘天赐带着妙月快速跃上墙头。一起翻墙而出,冲出酒楼后院来至一条小巷之内。
可是此时那群永王兵将已经将酒楼三面团团围住,这条酒楼后面的小巷肯定也不能放过。随即刘天赐对妙月言道:“看来今天我们是逃不出去了,要是被这群永王的兵抓住必死无疑。”
妙月:“既然如此,干脆冲出去和他们拼了。”刘天赐:“师姐莫急,我有办法。这样吧一会我先出去将这边的兵引开,然后你伺机逃出去。一会我们在相府会和如何?”
妙月:“可是他们人多,师弟你又如何逃脱哪?”刘天赐:“师姐放心吧,我自有脱身之策。况且他们抓住我没用,永王看在家父面上也得放了我。”
妙月:“现在也只能如此了,师弟多加小心。”随即刘天赐立即起身跳出巷子,对着附近的那些永王士兵喊道:“你们抓的人在这里,快来抓我哪。”
那些兵将闻听立即朝刘天赐这边蜂拥而至,刘天赐掉头狂奔。开始在汉都大街小巷内和这群追兵转起弯来,妙月也趁机逃了出去。
可是就在刘天赐累的气喘吁吁的躲在一处偏僻院落的房顶上休息之时,突然被从背后伸出的一把冰凉的剑锋抵住了脖子。
刘天赐下意识的扭头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因为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安平郡主的轻功竟然也如此厉害,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追上自己了。
刘天赐慌忙言道:“郡主饶命,我们俩无冤无仇为何如此对我?”
安平郡主厉声道:“快说,我父王的人为何追杀你?”刘天赐苦笑道:“误会,都是误会。我今日去酒楼吃酒看戏,没想到平白无辜被官兵追杀。走头无路,就只好逃命了。如今落到郡主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安平郡主:“你又没有触犯王法,跑什么?除非心里有鬼,不对适才我看你们是俩人一起逃出来的。为何这会就你一个,快说适才和你一起逃出来那个女子究竟去那里了?”
刘天赐假装糊涂道:“不知郡主你说的是那个女子,这里就只有你我俩人?”
安平郡主随即剑锋来刘天赐脖颈上轻轻一划,刘天赐颈部随即被划出了一条血印。厉声言道道:“少装糊涂,明明逃出来的是俩人。怎么这会就剩你一个了,快说那人是谁?”
刘天赐:“别,求郡主别杀我。我说,那是我同门师姐。和我一起去酒楼喝酒看戏的,适才我将官兵引开让她先走了。”
安平郡主:“那为何我父王的人要追杀你们?你们难道是祸国殃民、大奸大恶之人。”
刘天赐慌忙摇头道:“不是,我们都是好人。只是我那位师姐家人十年前就被你父王派出的手下杀死了,连整个村的人都被屠杀。就紧留下师姐一人逃脱,如今你父王唯恐事情败露这才要杀人灭口。”
安平郡主:“你这是胡言乱语,我父王不是这样的人。你不要污蔑他,这不可能。”
刘天赐:“我可以对天发誓,今日所言句句实话。若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安平郡主:“口说无凭,你可有证据。若真是如此,我定会求父王不在随意惨杀那些无辜之人。”
刘天赐:“郡主你真是太天真了,你父王向来做事都是心狠手辣、绝不会拖泥带水。如今我这师姐是仅存见证他他残忍暴行之人,狠不断杀之永除后患。”
安平郡主:“如此说来,你这位师姐便是我父王下令追杀之人了。”
刘天赐点了点头,长叹一声道:“是的,多亏我师傅还有师尊出手相救。我师姐才能活命,如今却因为我再次被你父王派出的暗卫追杀。”
安平郡主转念一想道:“不行,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为辨真假,你可否带我去见你那位师姐一面当面对质。若是你说的都是真的,本郡主答应你定全力护你们周全。”
刘天赐:“今日不行,两日后便是上元佳节。我们俩也会入皇宫参加节日庆典,到时候我自会带师姐和郡主见面。今日求先郡主放我离开,若是万一被你父王的暗卫发现。我小命恐也难保了,我可不想死。”
安平郡主:“说半天,你就是想跑罢了。放你可以,不过得你得给本郡主留下点什么东西吧?”
随即安平郡主竟然不顾男女之别,在他身上摸索起来。整的刘天赐真是苦笑不得,也不敢随便动弹。因为此时他稍有不慎,郡主那把剑的剑锋就可能划破自己的脖子一命呜呼。
很快安平郡主就从他怀中掏出了一个钱袋,随即又将他腰间父亲给他的传家龙凤呈祥的玉佩一下子就给拽了下来。
刘天赐慌忙言道:“郡主这钱财可以给你,这可是我家的传家宝。求郡主还给我吧,爹爹要是知道我把传家宝丢了。肯定得打断我的腿,求你将玉佩还给我吧。”
安平郡主:“还你可以,不过得两日后在皇宫内见到你那位师姐后再说。我们的人快来了,你还是快走吧。”随即将抵住刘天赐脖子的箭一撤,刘天赐迅速转身。同时反手竟然从她腰间将一个腰牌拽下来,快速跃下房顶逃走了。
安平郡主见状急的大喊道:“别跑,快还我腰牌。”可是此时刘天赐已经逃的无影无踪,再喊也无济于事了。
刘天赐刚走,那些追杀他们的兵将就已经赶到了。带头的将领,眼见安平郡主在一处民宅房顶急的喊叫。立即喊道:“郡主别急,还请郡主告知手下那人逃往何处了?”
安平郡主自然不知刘天赐如今究竟逃去了那里,随即指着南城门方向喊道:“我只看到那家伙朝那边跑了,快给我追。”
随即那些永王兵将立即蜂蛹向南追去,而此时刘天赐却已经向北饶到城东返回相府了。
正在相府前门院内焦急等待师弟的妙月,眼见刘天赐完好无损的回来了。立即迎上去言道:“谢天谢地、上天保佑,师弟你终于平安回来了。”
刘天赐:“师姐放心吧,我福大命大死不了的。只是这几日外面到处都是永王的人不安全,师姐还是好好待在府中吧。”
妙月:“都怪我无能,连累师弟你力。”刘天赐:“没事,请师姐尽管放心。今后我定会舍命都要护师姐周全的,你就是我今生要保护的人。”
妙月闻听顿时羞涩的转身低头,轻声言道:“师弟之心我怎会不知,可是我就怕连累师弟你一家老小。”
刘天赐:“师姐我们既然已是同门,就该同甘共苦、患难与共。又是为民为国除害,何来连累一说哪。”
妙月:“我答应你,只要师弟能助我报仇。我今后定认你为亲听凭差遣,永不反悔。”
刘天赐:“你我同门又何须差遣,今后我只愿和师姐结为连理、双宿双飞罢了。”
妙月:“师弟我曾发誓,若不能为族亲父母报仇中。终生不嫁,还请师弟不要为难与我。”
刘天赐:“那好,那我就助你报仇。不过你的给我一个承诺 若是我能助你杀掉永王报仇。此生必嫁我为妻,至死不渝。”
妙月:“我家门贫寒,又怎能高攀的起师弟这名门望族子弟哪。”刘天赐:“这个我不管,方正这辈子我非师姐你不娶。今日只要师姐一个承诺,今后我定全力助师姐报仇雪恨。”
妙月:“多谢师弟错爱,好那我今日就对天铭誓。今后若是得报此仇,定嫁师弟。一生侍奉师弟,至死不渝。”
刘天赐闻听顿时感动不已,慌忙拉着妙月的手言道:“既然今日我已经向师姐你表明心意,今后也就没什么可顾虑的了。”
随即将从安平郡主腰间盗来的金腰牌递给妙月,言道:“给这是皇宫入门腰牌,你两日后能否进宫就靠它了。”
妙月接过腰牌,端详了一下。言道:“师弟这可是皇宫大内的金吾卫腰牌,你究竟是从何处得来?”
刘天赐:“师姐这就别管了,既然此物有助师姐进宫。那师姐就先借用一下又如何?等师姐用完了,我再物归原主好了。”
妙月:“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多问了。”就在此时刘俞夫妇带人从此赶到前厅院中,俩人抱住刘天赐上下打量起来。
张氏更是心疼的嘘寒问暖,刘俞厉声言道:“如今永王率兵来朝,汉都之内暗流涌动。今后你们俩可千万别再乱跑了,听闻这永王的暗卫可都是心狠手辣的杀手。”
刘天赐:“相父说的是,孩儿今后定会加倍小心的。”张俞:“天色已晚,都快回屋休息去吧。”
随即刘天赐二人辞别刘俞夫妇,一起向后院走去。明眼人都能看出,如今这俩人内心早已情再续了。
可惜这刘俞却想爱子刘天赐娶得皇亲国戚千金为妻,这样不仅能光宗耀祖。更能为自己乃至天赐今后的仕途助力,所以随即便命府中总管将妙月的房间,搬到了远离刘天赐的所在的院落内。
因为在他看来任何人或事都不能阻挡其家族兴旺,还有爱子未来仕途光明顺畅。这妙月虽是救子恩师之徒,但也也不能例外。
这世俗之人其实很多人都这样,为己之私可以为恶弃善。这刘俞便是这种人,如今这妙月阻挡了爱子仕途他又怎会坐视不理哪。
如今他就是要棒打鸳鸯,想方设法也将他俩分开。只可惜这前世天作之缘,又怎会被他拆散斩断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