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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蹊跷的遭遇
苏永贞小时候也不姓苏,苏永贞这名字也是后来静音师太给取的。
苏永贞小名叫花儿,但是她和刘冬儿却不是一个姓,她不姓刘,她的真姓已经无从可查。
苏永贞被刘家收养的时候太小,那时她还没有记事,后来长大一些了,只记得有个冬儿哥哥,她以为那个冬儿哥哥就是她的亲哥哥。其实不是,但是他们确比亲兄妹还亲。
对于这一点,苏永贞是不知道的,她不知道的事还有一件,那就是她还有一个亲姐姐。
公孙剑在记忆中则隐隐记得,他的花儿妹妹是后来突然间就有的,所以公孙剑知道那个花儿妹妹其实不是他的亲妹。
但是有一点公孙剑是不知道的,那就是他的这个花儿妹妹还有一个亲姐姐。
“娘亲,您告诉我,除了冬儿哥哥,我是不是还有一个姐姐?如今这个姐姐我也找到了……”
苏永贞所说的姐姐,自然是指的“江南无敌手”的苏琳。
在苏永贞的记忆中,是没有姐姐这个印象的,之所以把苏琳当作了自己的姐姐,这完全是受到了苏琳的影响,还有就是苏永贞和苏琳两人的确长相实在是太相似了。
种种迹象表明,让苏永贞也坚信苏琳就是她的亲姐姐。
如今,哥哥和姐姐都找到了,苏永贞决定要与他们相认。
……
天边的云彩送走了最后一丝霞光,夜幕便降临了。冰冷的寒风再次肆无忌惮地肆撩着大地。
钟离天和公孙剑昨晚一夜没睡,走到现在实在是又累又饿,就连胯下之马也不住地打着鼻息。
钟离天解开夏素雅给他们准备的包袱,从里面取出一些干粮和几个鸡蛋出来,将一半递给公孙剑:“肚子饿了,我们吃点东西吧。”
公孙剑伸手接过,脸上闪现一丝愧疚,钟离天和他回乡扫墓,两天来连一餐饭都没有吃到,更没有休息一下,公孙剑觉得实在是对不住兄弟。
“前面有几个客栈,我们在此歇息一晚,明日一早再回去吧。”公孙剑想请钟离天吃顿饭,表示一下心里的感激。
“我们还是赶回去吧,我还能坚持。”
钟离天觉得虽然困乏,但是区区两三日不睡觉还是能坚持得住,再说现在又没有快马加鞭,慢悠悠的在马上还可以眯上眼,处在半睡半醒之间,养养精神还是可以的。
公孙剑抬手擦了擦眼睛,晃了晃头,言道:“蓉城那边不会有事的,大小姐他们身边不是还有哈明和慕容杰等弟兄照看吗?我们今晚还是找个落脚点歇息一个晚上,就算我们能挺住,你看我们的马也挺不住啊。”
钟离天想了想,也就同意了,因为在昨日出发前,钟离天已经交代了哈明,说他们不在蓉城的这两日里,叫他们暂且放下其他的事情,留在客栈里保护好几个女孩子,所以归海心月和王莲儿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走不多远,前面一个门前挂着大红灯笼的客栈出现在眼前。看样子这个客栈蛮大,估计住宿和吃饭的价格也不菲。
钟离天知道今晚的开销公孙剑一定要出的,就算和他争抢也是无济于事,钟离天陪他一同回乡扫墓,这路上的开销公孙剑一定会抢着出。
“我们就歇息几个时辰,就不要住这么好的客栈了吧,出门在外哪要这么讲究。”
公孙剑笑着对钟离天道:“没事,挣了不用,留着干嘛?”
钟离天也笑道:“现在你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等你将来讨了媳妇你就知道这银子不够用了,到那时一家大小都等着你花销呢。所以现在能节省还是节省一点吧。”
公孙剑听了钟离天的话,笑得更欢了:“我知道你钟离天现在想法多了,一边是吴月巧,一边是夏素雅,将来左拥右抱,开销当然大了,你现在起就多存点钱倒是真的。”
钟离天脸一拉,言道:“你胡说些什么呢?吴小姐也就曾送过我一件衣服,你要拿她说事还可以,但是素雅姑娘你可别乱说,坏了人家小姑娘名声,我和素雅可什么事都没有。”
公孙剑收起笑容,惊疑地望着钟离天:“你是装还是真不知道?难道你看不出来夏素雅对你有意思?”
钟离天抬眉大惊道:“果真有此事?”
钟离天这些天虽然和夏素雅交往甚密,但是钟离天也只把夏素雅当作朋友或者一个妹子看待,对此根本没有去留意夏素雅对他的情感变化。
现在听公孙剑这样一说,让他感到大为吃惊。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我们镇府司住在客栈那么多人,夏素雅为何单单喜欢整天和你说话?并且有事无事的去找你,难道你还看不出来?”
钟离天沉默了,他细细地回想了这些天来,夏素雅所表现出的种种迹象来看,似乎公孙剑说的也没错,夏素雅确实喜欢和他在一起。
半晌,钟离天点点头赞同了刚才公孙剑的说法。
“我知道了。”钟离天说道。
“说实在的,吴月巧和夏素雅这两女子都不错,但是以我公孙剑的眼光,还是觉得夏素雅要好一些。”
“此话怎讲?”钟离天问道。
公孙剑突然觉得不应该在钟离天面前,随意评价吴月巧和夏素雅,主意还得钟离天自己去拿,因为这两人说不定其中的一位,还真的会成为他公孙剑的嫂子的。
假如是这样的话,那现在公孙剑不等于说了嫂子的坏话了吗?这种个人情感私事最好还是不要发表意见了。
公孙剑笑着答道:“纯属个人观点,两人性格迥异,一个内敛一个活泼,各有千秋。都好,都好。”
钟离天听了也笑着言道:“你公孙剑什么时候也学会圆滑了?”
公孙剑嘿嘿两声,便不再发表自己的观点,钟离天也不再去问,两人说话间,便来到客栈门前。
早有客栈伙计出来迎接,从他们手中接过马绳,牵到一边喂草料去了。而钟离天和公孙剑则走进客栈里面,找了一处稍安静的位置坐了下来,吩咐店小二上了酒菜。
两天没有很好的吃上一顿饭,两人早已饥肠辘辘,便端起碗筷,对着一桌丰盛可口的菜肴,大口的吃了起来。
但是他们两人并不是狼吞虎咽的那种,肚中虽然饥饿,但是出门在外,还得多注意点自己的形象。因为这个时候,天刚黑,正是晚餐的时间,客栈大厅里很多客人也正在用餐。
既然今晚就在此地歇息了,那就不用着急,可以慢慢的享用和悠闲的聊聊天。
在钟离天他们的旁边,也有几桌客人,正在那里喝着酒,划着拳,很是吵闹。钟离天吃饭的时候,最不喜欢听到这些吵闹的划拳声,钟离天的眼神有些厌恶地向那几桌人瞥了几眼,然后继续吃他的饭。
公孙剑看出了钟离天眼神中的厌恶,轻声说道:“吃饱了我们就回房中好好的睡一觉。”钟离天点点头。
就在这时,客栈门外又传来一声马的嘶鸣声,估计又来客人了。店伙计急忙出门迎接,不一会便从外面进来一个书生打扮的少年,只见他一身灰白相间的长衫,一顶书生帽戴在头上,将头发全部罩住,露出润白的玉颈。
这书生模样的少年五官精致,容貌俊美,乃是一个标准的美男子,乍一看倒有几分裙钗之态。
这书生肩跨一个不大的包袱,手里拿的不是书而是一把宝剑。
书生拿剑,确实有些新奇,不过出门在外,手拿一把宝剑防身也未尝不可,问题是一个只读圣贤书的柔弱书生,手中拿把剑又能吓唬得了谁呢?倒把自己装扮得有些不伦不类。
客栈客厅并不是很大,这少年一进来,钟离天就注意到他了。只见这少年目光炯炯,一双眼极为机灵,他环扫一圈之后,走到钟离天和公孙剑旁边的一张桌子边款款坐了下来。
那少年正好坐在钟离天前方的视野中,钟离天此时不要转头,便能很自然的看清楚对方。
只见眼前这书生,年龄约莫二十左右,肤色白皙,并且珠圆玉润,在明亮的灯光下,似有一股流光在他的肌肤上流动。
“冷兄”钟离天轻声对公孙剑言道:“这书生乃是一个女子装扮。”
公孙剑可能刚才只顾吃饭,而没有认真的去观察进来的人,当他听钟离天这么一说,一股好奇之心顿时上来了。
那书生坐在公孙剑的侧旁,所以公孙剑想要看他,便必须转头去看。公孙剑装着如无其事的转头过去,对那书生端详了几眼。
公孙剑的这一转身,也惊动了那书生,他也对公孙剑打量了几眼,那书生的目光和公孙剑的目光正好撞在一起。
书生赶忙将目光移开,也装作若无其事。
公孙剑收回目光,轻声对钟离天道:“好一个精致的女子,她会武功。”
钟离天点点头,其实在这个女扮男装的女子走进来时,钟离天就看出她是个女扮男装之人,她一身书生打扮,单人独行,可见这女子武功不低。
店伙计此时给她上了几道菜,还有一小壶酒。那女扮男装的女子,端起酒壶往酒杯里倒上了一杯酒,然后在那里自斟自饮起来。
不过她的目光也不时地瞟向钟离天和公孙剑他们这边,但是却面无表情。
坐在钟离天他们旁边的这个书生打扮的人,确实是一个女子。她是何人,待会再慢慢道来。
钟离天他们猜的没错,这女子单人独行,武功不低。她进入客栈之后,本来也没有注意到钟离天和公孙剑,是坐下来之后,她发现钟离天和公孙剑在暗暗的打量着她。
所以这女子警惕起来,也暗中打量着钟离天和公孙剑。
她发现坐在她面前的这两个男子,身姿伟岸,仪表堂堂,长相不俗,并且他们的目光深邃而逼人。虽然看他们的衣着很普通,但是他们却不是两个普通的人。
这女子发现,钟离天和公孙剑的饭桌上没有酒壶,也就说明他们不喝酒。
不喝酒的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不会喝酒,另一种是不能喝酒,这种不能喝酒一定是在外执行公事或者职业的要求,所以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喝酒。
眼前这两个男子很显然不是属于不会喝酒,而是不能喝酒的那种。而不能喝酒的,也只有两种职业,一种是驿站的镖师,而另外一种则是把喝酒当作禁令的内卫。
眼前这两名男子,很大程度上不是镖师而是内卫,因为内卫一般都养尊处优,皮肤白皙,并且年龄都不大。
而驿站的镖师,则长年累月在外奔波,日晒雨淋,一般都皮肤拗黑,哪有这样细皮嫩肉的?
再加上他们的坐相举止,张驰有度,气质不凡。眼神透着一股自信和特有的风骨,这些外表特征,都是内卫所特有的。
这女子心中暗暗言道:原来坐在眼前的,是两个内卫。
公孙剑对身边这个女扮男装的女子很好奇,有种想探究她底细的冲动。当然这也是他们职业的习惯,对于不同于常人的人,他们历来都要一探究竟的。
公孙剑再次装着若无其事的转身,再次打量了一下这个书生打扮的女子。
那女子当然觉察到公孙剑的目光,她没有低头也没有回避,而是很严肃地瞥了公孙剑一眼,意思似乎是警告公孙剑,你就别再看了,再看就要生气了。
公孙剑当然也悟出了她的意思,并没有马上将目光移开,而是突然嘴角微微勾起,给了她一个微微的笑。
那女子见状,并没有回应公孙剑,脸色依然有些难看。
“请问公子,要去往何处啊?”
公孙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用言语与她攀谈一番,探探她到底是何人,一个女子为何要这幅打扮?又为何单独一个人出来,难道没有家人吗?
公孙剑对旁边坐着的这个女子有很多疑问,他很想解开这些疑问。
那女子听了公孙剑的话,伸手夹菜的筷子在盘子上停了一下,她稍稍迟疑了一下,看得出她在思考着怎样回答公孙剑。
是回答还是装着没听见,还是干脆就不理?这女子知道眼前这两个内卫似乎已经注意到自己了。
一旦被内卫盯上便很难脱身,所有人都是这样说的,看来今日也难于脱身了?
那女子心想:我并没有任何把柄落在他们手里,他们凭啥不让我脱身呢?
那女子抬眉一笑,答道:“回蓉城。”
女子的回答很简单,看得出是为了应付而作出的不得已的回答,她并没有与公孙剑攀谈的兴致。
而公孙剑则不是那么想,既然那女子回答了,那交谈必须得继续下去。
“公子怎么一个人赶路呢?”公孙剑又问道。
公孙剑的追问显得很不礼貌,半路萍水相逢,彼此都是陌生人,干嘛要刨根问底,别人一个人还是几个人又与你何干?
那女扮男装的女子微微侧身,用半个背影对着公孙剑,装着没有听见他的话,不再搭理公孙剑。
公孙剑讨了个无趣,看见那女子不再理他,只好对着钟离天眨了眨眼,自嘲的偷乐着。
公孙剑一是对女扮男装的女子身份好奇,二是觉得这女子容貌极为秀丽,对男人有种不可抗拒的诱惑。她女扮男装的打扮,更有一种清新脱俗的与众不同。
公孙剑此时不能说是沾花惹草,但却有种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的心理,面对如此充满魅力的女子,公孙剑很想与她多搭言几句。
钟离天其实也好奇,眼前这个女子不是一般的普通女子,但到底是谁,什么身份?钟离天没想过多的去细究,不管是匆匆赶路的行人,还是江湖上的侠女,或者是什么人,那都是没有关系的。
这是个多彩的世界,别人喜欢什么样的打扮和生活,那都是人家的事,再说江湖上藏龙卧虎,别人什么样的身份不一定都要去追究。
钟离天也对公孙剑笑了笑,继续吃他的饭。
外面的天已经完全的黑了,隐隐听到北风在呼啸,看来今晚又要变天了。钟离天他们幸亏今晚在此客栈歇息一晚,要不然夜晚在这么大的寒风中赶路,确实行动不便。
客栈大厅内此时来吃饭的人更多了,几乎是座无虚席,这里的人基本都是往来的客人,一般赶路都要到天黑了才停下来,所以客栈里在晚上便显得异常的热闹。
有些早到的客人,此时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肯走,桌上摆放着一些残羹剩饭,或者还有半壶残酒,继续在那里喝酒聊天或者大声的划拳,全然不顾旁边的人,把客栈当成了自己的家一般。
晚上又没有什么消遣的,不喝酒聊天又能干嘛呢?回房睡觉似乎又早了点,所以客栈的大厅里,便集聚满了人。
早来的不肯离去,后来的就没有地方坐了。
“几位客官稍等一下,马上就能腾出位置了。”店伙计赔笑着给那些站着的客人解释。几伙客人无奈地摇摇头,站至一边等候,一股股菜香酒香扑鼻,赶了一天路的客人偷偷地咽着口水。
那个女扮男装的女子一人独酌,一人占着一张硕大的桌子,桌子周围还有六七张椅子没人坐呢。
这样女子这里便显得浪费了资源与空间。客栈里此时有一伙人,六七条汉子,正不耐烦地张望着,看见女子一个人单人一桌,旁边正好有六七个座位,便纷纷走了过来,也不问那女子一声,不由分说便围坐了下来,将那女子夹在中间。
这六七条汉子生得虎背熊腰,个个都是大块头,有两个还一脸的络腮胡,那女子被他们夹在中间,宛如山中一朵不知名的野花埋没在几株枝繁叶茂的灌木丛中。
这女子才刚刚坐下来不一会,酒还没有喝完一杯,饭还没有吃完一碗,身边就被六七条大汉围住,顿时感到极不自在。
再说别人吃饭时,旁边一下围着那么多人,那别人还怎么好意思吃饭呢,何况现在坐着的还是一名女子。
六七个汉子一坐下来,好像就没把那单薄的女子放在眼中,似乎这张桌子就没她一样。
“小二,快过来给爷几个点菜上酒。”这几个大汉一坐下来就大声地嚷嚷着,并手舞足蹈指手画脚。都不知道他们飞溅的唾沫星子是否飞到那女子的碗中和菜里。
那女子终于怒了,将手中的碗“啪”的一声重重地撂在桌上,猛然站起来厉声言道:“没看见这桌有人在吃饭吗?都给我让开。”
六七个汉子抬眼看着那女扮男装的女子,其中一人不屑道:“我说这位公子,你没有看见这个客栈大厅已经人满为患?我们坐我们的,你吃你的,关你何事啊?”
“你们这样高声喧哗,唾沫四溅,别人还怎么吃得下去?”。
“爷几个今晚就坐这了,你要是看不惯,你可以滚嘛。”那人轻蔑的看着那女子,也许他根本就没有看出和他们争吵的是一位姑娘。
那女子大怒,伸手啪的一下给了那汉子一句耳光:“你是谁的爷?你叫谁滚?”
那汉子脸上一下清晰地显出五个鲜红的手指印,看得出那女子用力不小,可能她把自己的手也打疼了,收回手在空中甩了几下。
“你奶奶的,敢打你爷爷,看今日爷爷怎么收拾你。”那挨打的汉子捂着脸伊哇大叫着,站起来伸手就操家伙,将放在桌边的大刀拿在手中。
那女扮男装的女子也不甘示弱,低头准备拿上自己刚放在椅子旁的宝剑,但是刚才人多,不知道是谁把她的宝剑踢倒在地。
那女子便弯腰去捡,冷不防背后一人将她拦腰抱住。原来是这六七个大汉中,有一人看见就要在此动刀动枪,万一闹出人命来也不好,不如一下将这瘦弱的年轻人制服了,让刚被打的人扇他几下回来出气,然后将他丢出门外。
那女子被人冷不防拦腰一抱,大惊,赶忙反手一掌向那抱她的人面门上打去。
这几个人也都是练武之人,那女子的手没有打到那人,他便将手松开,后退两步躲开了那女子向他打来的手掌。
“大哥,他……他是个女的。”那人吃惊不已。
“女的?”那被打的人,本来拿着刀气势汹汹要向那女子砍来,也不知道他是真砍还是吓唬,反正明晃晃的大刀已经举起。
当他听说眼前这个瘦弱的少年乃是一个女子的时候,便满脸狐疑的慢慢放下了手中的刀。
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他就是打赢了又能怎么样?总不能因为一点小事而把她杀了吧?这大明的律法昭昭,也不是闹着玩的。
最近这几年,杀人事件已经很少发生了,除非是十恶不赦的魔头或者有着深仇大恨,除此之外动不动就取人性命的乱世已经过去了。
但是堂堂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女子打得眼冒金星,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这个仇虽不大,但是却很丢人。
“原来是个小娘子,怪不得眉清目秀的,出手也够狠。今晚不打你了,就陪爷一起喝两杯,算是给爷赔罪了。”
“谁陪你喝酒?”那女子将宝剑拿在手中,转身就要离开。
刚那挨打之人,上前一把又扯住了那女子的手,嬉皮笑脸道:“别走啊,陪爷喝两杯嘛。”
那女子正要发作,在另外一张桌子一直看着的公孙剑早已安耐不住了,一帮人欺负一个女子成何体统,并且还想占人家姑娘便宜。
公孙剑一步上前,一把抓住那汉子的胳膊,正色道:“好汉,请放过这位姑娘。”
公孙剑好像是半路杀出的程咬金,被公孙剑抓住胳膊的汉子,恼怒地挣脱公孙剑的手,冷冷问道:“你是谁?”
“不要管我是谁,是你们骚扰这位姑娘在先,现在又不让人家走,这未免太不讲理了吧?”
那汉子无缘无故被陌生男子抓住胳膊,本来就恼怒不已,见公孙剑来管他的闲事,心中更加愤怒。
那汉子抬眼朝钟离天这边看了一眼,见只有钟离天一人还坐在那里不动,眼睛鼓鼓的盯着他们。
那汉子看见公孙剑他们也就两人,根本就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他抬手重重地一把向公孙剑推来,嘴里骂道:“滚开,少管爷闲事,要不然将你打趴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