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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话谁在看着我 上

作者:神之渊霞 | 发布时间 | 2015-06-28 | 字数:5722

今天我来得较晚,我的店门口已经等了一些人,都是些老朋友。我笑着跟大家致歉,然后打开了门。

进了店,熟客们都一一落了座。我也到了吧台后,我很欣慰地看着他们,他们也在等着我每日的开场白。但是,我没有说,一直等着一个人。

他是我的朋友。跟我一起长大,他的家族很大,名字酷拽狂霸天,叫烈风。我们是大学的同学,室友,死党。我去过他家,豪华别墅已经不足够比喻了,他家可以和宫殿相媲美。

他家里父母健在,那天他的亲戚也在,我看着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出。他家的亲戚都住在他家。我隐晦的问过他家做的是什么生意,但是他摇了摇头,打着哈哈盖过去了。

大学后,有时还和他联系过,然后,就没有了联系。我也没有资本联系他,那就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吧。然后就是在茫茫人海中回头一眼就和他对视了,他还是他,没有变。我们先拥抱,再痛哭。其他看着我们,都绕着走。我们不理他们,然后到一个咖啡厅,当然还是他出,那个咖啡厅我可没钱进去,一杯咖啡足够10个人去吃顿饭了。当然,有点夸张了,形容嘛,我也正好开始经营这家酒店。然后互换联系方式,再起身又相拥离去。

昨晚,在我关店后回家的路上。我们又有联系了,他联系了我,说要到我这家店来看看,我只好说好。今天我等了一会,我想让在我这家酒店里打工的小妹先给我的客人们端了一杯开胃点心和一杯开胃酒。他们都坐着,等着第一位上台的故事者。但是,就算有人上来,我只好好这让他们下去等着,或是在旁边等着。这回还真有人上来,是我的老熟客,但是我只好让他等着,为了我的朋友。

十五分钟后,一个身高一米八五的年轻男子,身着一袭灰色长风衣,下身黑裤,黑皮靴。皮肤白皙,脸型如瓜子脸,剑眉星目,头黑如墨,头发如燃烧起来的火焰向上飘着。嘴边挂着一丝笑容,但是整个人霸气外漏,气势逼人我面带笑容,出来向他拥抱而来,他也笑着向我走来。我的客人们都惊愕的看着,因为都没见到我这样,哪怕是老熟客也没有。看见的人们都差异看着,没发一声声音。直到我把他招呼我的吧台前,以vip招待,拿了一瓶我不轻易拿出来的酒招待他。

我们聊了一会,一些按赖不住好奇的年轻少女,美女们都围了上来,就一直问这问那,由于他的声音很雄厚,很有男子气概,他只说了他的名字就让旁边的女人叫了起来,没有顾我这家店的规矩,我也没有管,然后就一直笑着回应了问题

然后聊了一会,我就让他讲一个故事。他开始一直否定,但是我只好在他耳旁说了一个让他红脸的秘密。一时在我的威胁下实在熬不过我的要求,只好开口了。

“我就是我,我不受任何人的摆布。哪怕是世界都要我做我不愿意的事,我也会和世界为敌。我的家族很大,我算是古时候皇帝的嫡长子继承人。我因排位老三,所以一直被大哥,二姐排斥着,我只好乖乖听话。说实话,他们对我还不错,但是,就因为一件事,让我不得不做出那种事。

我在大学毕业后,就接管了家族企业中的一个公司。也好,开始就走上了巅峰,也算是普通人的异类了。历练是人生成长的敌人,绊脚石。没有击败他们,那我的一生只有庸庸碌碌,在家族就如一个弃子。我除了做出一定的改革和成绩,否真是对不起家里期望。

我接管的这家公司是做翡翠生意的,这是家族企业。我对此只有学习饿怎么营销对外贸易。我的营销量节节提升,但是,我怎么都不觉得这对家族和对我有什么显著的作用。但也只好兢兢业业。但,直到那件事的发生。

我住在我家里给我安排的房产里,家里的房产遍布世界,最小的都是一个上百平方米的三居。这种房子是很多人都梦寐以求的,我却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从三居公寓到多居的别墅里。呵呵,我是多么的别人羡慕啊。我在世人除了富二代身份,也就是富二代。

在孤单的公寓里,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不管是厕所还是卧房,总有一双冷冰冰的,毫无善意的,像响尾蛇一样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我,注视我的一举一动,像是在监控,又像是在偷窥,更像是在等待时机扑过来掐住脖子要你性命。它无时不在,可有无迹可寻,任凭你怎么着就是找不到,但又总能让你察觉到它的存在,并让你不寒而栗,寝食难安。眼下我便处于这种状态。自从我搬进这栋公寓里不久之后,这种要人老命的感觉如影随形,时刻这么折磨我的神经,挑战着我的侦查能力。

起初我还以为劳累导致我的心神不宁,但是最近发生的两件事确实打击不小。

一是和我相处了三年的女朋友跟我分手了。我向来很疼我这位女友,只她想要的,我都会给她,我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满足她,工作了几年,能花的都花在她身上。交往了三年,我过得很累,他只看到了我跟上流社会人物一起吃喝玩乐,吃喝玩乐肯定不是普通人一样了。她呢,是我公司的员工,就算是我的妻子,但是还是跟不上潮流。我们虽然同居,但是一直以来,我跟她都是清清白白的,相敬如宾。由于我的身份不和普通人一样,所以,都是我在做决定。我由于工作的关系,平时就是跟她吃吃饭,说说话,然后就是搂搂抱抱。但是她是有自尊心的,然后在一天,她跟我进行了一次谈话,说我该找一个比她更好的人。我,只点了一个头,然后在她转身时候,我只有快步走上去给她一个拥抱。她想挣脱,一会就无力的哭了。转过身来,在我怀里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就睡着了,然后我抱着她去了卧室。在我转身的时候,看见了那个看着我的眼睛,眨眼间就不见了。我出了门,四处找那双眼睛,就是找不到。

我来到了客厅,我点了一根烟,开始思考。为何有人看着我?难道是大哥和二姐的人看着我,想企图搞意外?呵呵,我可是打不死人啊,是可以和世界为敌的人。但是这双眼睛让我很不舒服。因此,在出现这双眼睛前几天当中,我并没有在意,还天真地以为等我心绪和身体修养好了之后,这双就会自动消失了。

我的想法当然是自欺欺人,几天自后,我在朋友和女友的安慰和开导下,总算是开了些,心情有所好转,可是这双眼睛并没因此而消失,反而更肆无忌惮。开始的时候,它还算是识趣,只是在我心情稍微低落的时候欺负一下,停留在我身上的时间也不会太久每次将我下了一身冷汗,它就会心的消失了。我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哪怕是在好十几个抢匪逼问下,我都不会眨一下眼。可是越到后来,它就越脸皮厚,是不是很突兀的冒了出来,瞪着我,盯着我,那眼神空洞而冷漠,想死鱼的眼睛,却给人一种赤裸的感觉,仿佛可以穿透一切看到我的内心深处,看得我内心不安。

真正被这双眼睛吓着的是某天晚上我睡得很熟,在翻身的时候,觉得浑身不舒服,像被什么东西一口一口的咬着,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那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反正四周黑漆漆一片,外面似乎正下着雨,冷风吹着口哨钻了进来,弄得满屋子都是寒气,我从被子了探出头来。想看看是不是睡前忘记把窗子关上了。

那是眼睛一头像窗子,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我紧闭的窗户玻璃上不知何时紧贴着一张白的像张纸的脸,而脸上则垂钓着一双血淋淋的眼睛,她正透过玻璃死死盯着我,像钉子一样死死的盯着我。

我猛然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之中,顿觉呼吸困难,全身肌肉抽搐起来,动弹不得,我想大喊,咽喉处却想有个鱼刺卡在那儿,怎么也喊不出声音。虽然后来在天亮的时候我可笑的发现原来贴在窗外苍白的脸是窗下那棵白桦树的叶子被风吹动所造成的,可是我不信,因为我想起了,我新搬来这栋公寓下的站牌名-----善家坟。

我当时住在这里的时候,家里在这里看房的人给我说过这里事情,闹鬼很正常。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对这些传说当然是不屑一顾了。可是前一天晚上,我那么清晰地看见窗外那张苍白的脸,带血的眼球,由此见,这些传说并不都是空穴来风。虽说这里都建设新的城市建筑,这片坟都推平了。但是地下的人们被我们地上人压着,上来找我们这些住户发发牢骚,开开玩笑,也见怪不怪了。

我呢,知道了原因,我反而不那么害怕了。于是,我过了两天,找来了我的好朋友司晓健,你也认识。我请他帮我看看这栋楼的公寓。司晓健的父亲年轻的时候,曾拜过很多个师傅,学了一些玄学,其中看风水,测凶吉,治病,请神等等,在他们那里颇有些名气。司晓健从小耳濡目染,也学得一身好本事。在我搬进这栋公寓前,他曾跟我说这栋公寓阴气很重,不宜久待,我当时还嘲笑他都是什么年代了,人都飞上火星了,还搞这一套吓唬谁呢。司晓健晃着脑袋说我要是不信拉倒,以后除了是别找他,找他他还不搭理我。当然他说是这么说的,他比我还紧张,二话不说,就操着家伙事过来了。

其实我想住在离公司更远的那栋二层别墅小楼,但是有点远了。我虽然开车,但是这栋公寓离公司很近,我走过去只需10分钟,我是老板,可以晚到几分钟吃早饭。这栋公寓有个浪漫的名字----玫瑰御园,名字到叫得响亮,不知道底细的人,还以为是个很高级的花园公寓房子是家里的,家里在这栋楼买了几套房,留着给家里人方便办事用,有个落脚的地方。

司马健在我屋里有端着罗盘,掐着手指,溜达了一圈之后,一本正经地说:全公寓阴气最重的地方就是你这房间里,你的窗子下面就是一座坟墓,里面躺着是个女人,一个上吊自杀的女人。昨天晚上你看见的那张惨白的脸,估计就是个吊死鬼,所以我建议你还是早早搬走方为上策。反正你家是富豪,连富豪跟你家比,都是打工的。你家外不是还有个别墅吗?远是远了点,有车也方便了。

我在得知有鬼作祟的的时候,我就想搬到别墅里。但是,不方便上班了。所以当他说出建议时候,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没事,不就四个女鬼吗,你法力那么高,出手将女鬼驱干了不就成了。我就住在这里,这里安静,也好方便上下班休息。

司晓健无可奈何,谁让我有钱任性啊。有时候他比我还了解自己,他听了这话,他也不点破,微微一笑,没在多说什么,只是在墙角烧了一下冥币,念叨了一些只有他自己才听得懂的咒语,完毕后,又在我窗上贴了几张符咒。临走前,他拉着我寓意深长地说:风哥,保重身体,别太累了。公司是你家的,身体是你自己的。以后有什么需要记得找我,别把我当外人,大家在外面都不容易。能帮上的,开口就行。

我点了点头,拿出了一叠钱。然后拍了拍他的肩头:那是自然的,现在我就有你一个还能帮我了。我不烦比我反谁啊。嘿嘿,放心,很快我就有找你帮忙了,哈哈。。。。他,你,我都是一个大学的,还是一个室友,除你外就是他跟我铁了。但是,由于我身份特殊,没主动找我,所以在我有事或同学相聚的情况下才联系他的。没想到那句开玩笑的话真的应验了,我果然又请到他帮忙了。本以为那天经过司马健那番折腾,那个女鬼就灰飞烟灭了,那双盯得我心惊胆战的眼睛也就消失了,可是结果却恰恰相反。在后来的几天里,那双像蝙蝠割伤月亮的眼神越发猖狂,整日整夜的扫荡着我,一刻也不让我安宁,而到了晚上,那张惨白的脸也每晚贴到了玻璃窗上,带血的眼球则向肉食动物发现猎物那样瞪着我,我移到那里,它就等着哪里,弄得我整个夜晚都不敢睡觉,怕一睡觉,这张带血眼珠子,就会钻进来。可是到了白天我去察看窗外,又只是几片白桦树的叶子贴在玻璃上面而已。

每次都是白桦树的叶子,我想就算这张鬼脸与他无关,她也脱不了干系。于是某天早上,我想这颗长在我窗下的白桦树连根拔起,丢得远远地,可是到了晚上那张鬼脸已然出现,而到了第二天,窗外的玻璃沾的依然还是几篇白桦树的叶子。我实在受不了这般折腾,于是我又找来了司晓健。

司晓健再次勘察了一下地形,跟我说:那个吊死鬼,上次我已经驱走了,没由来还有这等怪事,你是不是眼花了看错了?

我保证到:没有,确实还有,你要是不信,可以晚上留下来看看,那时就一切清楚了。晚饭我喊外卖。

于是当晚他留下来,可是说来奇怪,那晚我先把我女友安排到了客房,然后我和他瞪着眼睛等着窗外的女鬼出现,可是等到天亮也没等到,可是等到天亮也没等到,折磨了七八天的女鬼破天荒第一次没出现,难道是她知道司大师再次不敢现身了?我不由在心底猜测着,可是那奇怪的被人盯着的感觉依然还存在。

第二天早上,我,我女友,还有司晓健在一起吃早饭。司晓健他见过我的女友,我女友也很有礼貌招呼了他。然后吃了饭我先让她先去上班,我今天请个假。吃完后,我泡了两杯咖啡。

他端起了喝了一口,然后问我:女鬼在窗外出现了那么多天,拿到你就没下床看看?

我耸了耸肩:我的胆子哪有你那么大,当时吓得我神经失常,我工作都没有以前认真了。我看一眼就觉得心里毛毛的,哪里还有胆量去多看。

司晓健沉思了一下说:紧贴在你玻璃床上的女鬼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肯定她不是鬼,因为那只女鬼我已经送走了,她再也不会回来的,而且这栋公寓里也没有其他鬼魂。他顿了一下,转移话题又问:昨晚在你房间里,有没有感觉到貌似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

看来他也察觉到了,我立马把这几天纠结我的那双眼睛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司晓健安静地听完,然后跟我说:我曾经看过一篇恐怖小说,说的是一个无业游民,继承了伯父的一笔遗产,在这些遗产当中一栋老房子,他翻新了一下,当成出租屋租了出去。这个主角有偷窥别人私生活的怪癖,为了满足心理,他在走廊上、电梯中、每个房间都装有针孔摄像头,为了让偷窥显得更有趣,他在挑选房客的时候定有要求,一不要家世清白的乖乖牌学生,二不要收支稳定的上班族,三不要勤俭质朴的小家庭。经过一番淘汰,最后有家暴前科的体育老师老张、黏在网上的大学生伯彦、失婚的王先生和纯洁得像天使一样的王小妹、神秘作家映如。同性恋令狐和郭力、上班尤物陈小姐入了选,在主角的偷窥下过着小日子。突然有一天主角突发奇想,他想过把当导演的瘾,于是开始策划安排,导演一个又一恐怖事件。。。。。。

司晓健一边说,一边又看着我,仿佛我就是那个变态的房东似得。听完他的话,我心中猛然一跳:你的意思说,我这栋楼是被人安装了针孔摄像头吧?

他没说话,眼睛望向落地窗,窗户正对着小区门口,正好看见我楼上的邻居老张挺着个啤酒肚正从外面昂首阔步的走了出来。我去买早点的时候,他路过,跟我点了点头。我回敬了他微笑了一下,然后客套了几句,他便朝菜市场去了。

老张是个河南人,就他自己说,早几年搞物流赔了血本,老婆跟人跑了,后来借了一笔钱判了这栋公寓的其中一层,做起了房东。我搬进来的时候不久,跟他没太多的接触,可他给我的感觉还是不错了,人还较好,有时候帮忙的,说弄就弄,绝不推三阻四。刚才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对他产生了怀疑,又想了想,房里头那双盯着我的眼睛貌似跟老张的三角眼有点貌似,看着他的面貌。我没来由的打个寒噤。然后决定等到明天,他出去的时候去他家看看有没有针孔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