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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大结局2
白明月听了公孙剑的话,喉咙动了一下,眼睛有些湿润,她现在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坐在眼前的这个公孙剑,就是她做梦都想找到的哥哥。
她真的很想上前抱住哥哥,哭诉这些年来的离别之苦。
十年不见,哥哥变样了,变得让她认不出了,高大、英俊,并且拥有绝世武功和通天的权利。
当真是她的哥哥吗?白明月对着公孙剑看了一会,突然又感到眼前的这个人是如此的陌生。
他是人们眼中厌恶的朝廷鹰犬,是害死姐姐的仇人。
就算当真是自己的哥哥又能怎样?在姐姐钟静儿纵身跳下悬崖的那一刻起,白明月就发誓再也不认她的这个哥哥了。
一滴眼泪不由自主地滚落下来,白明月抬手一擦,冷冷言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也从来没有在谁的背上划过什么伤口,你认错人了。”
白明月不近人情的回答,再次让公孙剑沉默,他很想过去解开上衣让白明月看看他后背的伤疤,可是白明月因为仇恨填满了双眼,就算她看到伤疤又会怎么样呢,她是铁了心不认她这个哥了。
公孙剑也很想看看白明月右手臂上是否有块胎记,但是她一个女孩子,又怎好意思叫人家脱下衣裳来让他看呢?
公孙剑伸手从怀中拿出今日在集市上买的那些蝴蝶结,他看了一眼白明月,见白明月正在怒目相向,公孙剑便将目光转向司马云天,言道:“小时候家里很穷,我那个妹妹啊又特别的爱臭美,每次给她梳头以后,她总是叫我拿根布条在辫子上扎一个蝴蝶结,每次给她扎好蝴蝶结后,她总是开心地跳着臭美半天……”
公孙剑说到这里,声音有一丝哽咽,他顿了顿又接着对司马云天说道:“我从来没有给人买过东西,来的时候也不知道应该买点什么,所以就买了这些漂亮的蝴蝶结,想必妹子一定会喜欢……”
公孙剑说到这里,白明月接下来的动作,确确实实地伤到了公孙剑的心。
只见白明月凶狠地走过来,像一个泼妇又像一头发怒的母老虎一般,既然上前一把夺过公孙剑手中的蝴蝶结,然后重重地丢在地上。
“谁稀罕你这些东西?你以为几个破蝴蝶结就能弥补你造下的一切罪孽?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了。”
这几个蝴蝶结虽然不值几个钱,可这是公孙剑对妹妹的一份爱心,以及对曾经那份兄妹情义的怀念,公孙剑把这份兄妹感情看得比什么都重。
可是现在白明月一点都不念兄妹情分,残忍地践踏了公孙剑的这份情感。
这是公孙剑没有想到的,这比当面砍他一刀更让他难于接受。
以公孙剑的脾气,他一定会生气发怒的。在宫廷里,谁都知道公孙剑很霸道和霸气,但是他的这种霸道从来不对朋友和同僚,而是在外面谁要是敢得罪他,他定不会给人好脸色。
白明月不认他这个哥哥也就算了,还一点都不给他留面子,简直就是在伤他的自尊。
公孙剑当然得忍着,但是伤害他自尊的事却无法坦然,公孙剑的脸一下严峻起来,他望着丢在地上七零八落的蝴蝶结,公孙剑再次长久的沉默……
“公孙大人,这都是误会……”司马云天看见空气凝固了,现场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赶忙充当和事佬向公孙剑道歉,并且弯腰要拾起那些丢在地上的蝴蝶结。
公孙剑一把拉住了司马云天,然后自己弯下腰将地上的蝴蝶结一个个捡了起来,攥在手里。
“公孙兄,今日我还有点事,就此告辞了。”
公孙剑说着,没等司马云天回答,便大步走了出去。
出了门的公孙剑便去解开拴在门外的马绳然后飞身上了马背,他想回去,今日既然认亲不成,那留在这里也是多余,和他们还有什么话说吗?怎么说他在这里还是个当哥的。不管是司马云天还是白明月,对他都应该有起码的尊重。
现在连交流都困难了,更不要说在此喝几杯再走了,不如早点离开。他公孙剑从来可没有受过这样的气,虽然让他受气的是自己的妹妹,但是她眼里哪有他这个当哥的?根本就没有认他这个亲哥,也就是说在白明月眼里,他公孙剑只是一个害死她姐姐的仇人而已。
“公孙大人,公孙兄请等等。”
司马云天咚咚咚地跑了出来,一手揽过公孙剑的马绳。
“公孙兄,何故匆忙走啊?说好了在此吃饭的。”司马云天脸上露出挽留之色,倒也真诚。
“不吃了。”公孙剑回了一句,夺过马绳就要拍马离开。
“公孙兄,都怪师妹那牛脾气,对不住啊,恳请公孙兄随我回去,我一定好好的开导师妹。”
司马云天又从公孙剑手中抢过马绳,就是不让公孙剑离开。
司马云天是真心挽留公孙剑,他知道公孙剑是白明月的哥哥,虽然那天在山崖上,因为公孙剑他们相逼钟静儿才跳的悬崖,但是公孙剑也是奉公行事,这与私人恩怨无关。
姐姐死了,可哥哥还在,不管有什么恩怨,毕竟是白明月的兄长,不是因为私人恩怨害死的钟静儿,就不能算是真正的仇人。
对于这一点司马云天还是想得通的。
“我是真有事赶回去,请公孙兄放手。”公孙剑的脾气要是犟起来,估计和白明月也差不多,这两人的脾气还真的是一对兄妹。
“公孙兄,我代师妹向你道歉,你快下马随我回去。”司马云天还是不肯放手,执意要挽留公孙剑。
公孙剑叹了口气,翻身下了马。
“公孙兄,我知道我家妹子有心结解不开,就让她静一静吧,我还是回去,等来年开春妹子的心结解开了,我再来不迟。”
公孙剑说着,将刚才从地上捡起来的蝴蝶结递给司马云天,又言道:“把这些交给妹子,假如她不是真心恨我,我想她会收下的,假如她不要,那就丢了吧。”
公孙剑说完,对司马云天一笑算是告别,重新骑上马绝尘而去……
莱阳镇到皇城的路并不平坦,可以说一路上走的都是山路,并且崎岖难行,加上路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所以公孙剑的马跑得并不快。
从莱阳镇白明月的家出来以后,一路上公孙剑情绪低落,他脑海中想的都是一些童年记忆,有关于妹妹的一些童年往事,妹妹小的时候,非常依赖于他,不管公孙剑走到哪里,她总是在后面粘着。公孙剑没有想到今日白明月既然对他如此的冷漠绝情。
难道妹妹这些年来的性格变了?变得对人冷漠无情。
对于钟静儿的跳崖,公孙剑也很遗憾,他只是秉公办事,抓捕官府要犯“南北煞星”是他的职责,根本就没有掺杂任何私人恩怨在里面。他在白明月的眼中怎么就成了仇人了呢?
还有一点让公孙剑想不明白的是白明月哪来的一个姐姐?当年从来没有听母亲说起过,他只知道花儿妹妹是很小的时候母亲收养的一个小女孩,那一年公孙剑已经七岁了,妹妹被母亲抱回来的时候才一岁多,根本就没有记事。
七岁的公孙剑记忆当然要比花儿妹妹多一些,他都不知道花儿妹妹有个姐姐,现在白明月从哪里知道钟静儿就是她的姐姐?
记得一个月以前,他们与司马云天和白明月的一次交谈中,只记得白明月说过她有一个哥哥,除此之外她没有亲人,一个月后怎么突然多了一个姐姐出来呢?这其中曾经发生过什么变故和蹊跷吗?难道最近这段日子司马云天和白明月暗中与“南北煞星”有过来往?
假如是这样,那司马云天和白明月一定知道“南北煞星”的一些内幕。
公孙剑在马上一路思考着这些问题,而忘记了来的时候白晴儿和展飞交代的话,一个人出去人生地不熟,路上千万要留意当心。
灰蒙蒙的天空依然悠闲地飘杨着洋洋洒洒的雪花,大地白茫茫一片,静谧而安详。
厚厚的雪给大地山川画着高低起伏优美的曲线,宛如一个睡美人一般玲珑有致,晶莹洁白犹如少女般柔软滋润的肌肤,充满了诱惑和弹性。
望着这难得美妙无比的风景,公孙剑那复杂的心渐渐地得到了平复。他贪婪地呼吸着这充满滋润的空气和欣赏着难得的自然景观,一时忘掉了所有的一切。
走至一山脚拐弯处,公孙剑的马前突然扬起一根有力的绳索,那马受到惊吓,便撒开蹄子跳了起来,但是却没能跳过那根粗大的绳索。
马失前蹄,向前扑倒在地,将公孙剑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公孙剑顺势在雪地中打了个滚,一个鱼跃龙门跳了起来,他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
只见不远处突然冒出一个雪人来,一身雪白假如不注意看还真的没有发觉,公孙剑的第一反应是:他半路被人袭击了。他忙站稳了脚跟伸手握住了腰间的刀把。
那人一袭白衣,头上还捆着一根白帕,白布蒙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并且那双眼睛射出无限凶光与杀气。
“你是何人?竟敢半路袭击于我?”
公孙剑厉声问道,手紧紧地握住腰间的绣春刀,因为他此时已经从来人的眼神中看出了危险就在眼前,并且来者不善。
“来送你上西天极乐世界。”那人也拔出手中剑,向公孙剑逼来。
“你是谁?我与你有何恩怨?”公孙剑此时倒也不惊,他看见对方只是一人,心中反而有些轻蔑,心想他公孙剑从来还没有人敢半路袭击于他,看来这人是活的不耐烦了。
“我是来取你性命的人,我们无恩只有怨。”
“我与你素不相识,何来的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