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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儿时的记忆2
展飞本来想用公孙剑的这块疤子来开他几句玩笑,比如说你公孙剑当初干了什么坏事被人追杀,因为跑的快才大难不死,只留下一个疤等。
刚才公孙剑就开展飞的玩笑说,假如现在杨小姐在这里,他展飞就说不定会干出禽兽不如的事情来。这哪里是人说的话嘛?展飞为此很想回应公孙剑几句。
可是,展飞知道,大凡身上有疤痕的,都必定有段难忘的往事,又何必拿别人过去的伤疤来开心呢?
“哦,你不说我还真忘记我后背有块疤了。”
公孙剑回答得轻描淡写,估计这肯定是个意外,他并不把它当一回事。
“你这是刀伤啊,怎么砍到后背上?”展飞还是有些好奇。
“这都怪我那失散的妹妹,有次上山去砍柴,我背着她上山,她给我拿刀,不小心划我背上了。”
“哦,原来如此,假如现在你遇到你妹子,还会认出她么?”
公孙剑摇摇头,言道:“过了这么多年了,当年她才六七岁的样子,现在都十六七了。”
公孙剑说的没错,女大十八变,现在就是站在他的眼前,想必公孙剑也不会认得他的妹妹了。
“看来你们兄妹以后要相认,只能靠你背上这块疤痕了。”展飞说道。
“说来也巧,我妹的右手臂有块胎记,即使我背上没伤疤,假如我家妹子还活在世上,将来我们也能相认,只是很难啊。”
展飞嗯的一声,点头应道,公孙剑说的没错,天下的女子千千万,能辨认对方的特征不是长在脸上,而是在手臂上,就算将来有一天和妹子擦肩而过,也不会知道这就是自己的亲人,总不能叫天下的女子都将衣裳脱了让你查看吧。
……
还是那个昏暗的房间,香炉里的熏香,缭绕在整个空间,给人一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那只拿着一对钢球的手,一成不变的在那里不停地转动着。
坐在太师椅上的那个神秘人,永远是那副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跪在他面前的人。
“王爷,南北煞星已经出现,带刀侍卫那帮人已经注意到了他们。”
“南北煞星果然没死,他们还活着迟早是个祸害。”
坐在太师椅上的人,对此并不感到意外,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王爷,奴才安排人将他们干掉。”跪在他脚边的人低头说道。
“就凭你们能干掉南北煞星?你这是吹牛不用上税吗?”神秘王爷轻蔑的冷笑着,他根本就不相信跪在他面前的奴才有本事杀了南北煞星。
“王爷,我们那么多人,不相信杀不了两个人。”自称奴才的人似乎还有点不服气的样子。
“混蛋,你还想兴师动众?难道要本王爷派出大军来剿灭不成?记住!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一旦引起宫廷的人注意,那都吃不了兜着走。”
“是!是!”那奴才唯唯诺诺。
“鬼摸头和地煞星有消息吗?”
神秘王爷拿腔拿调,慢悠悠的问道,在他的眼中从来就不知道急字怎么写,似乎一切都在他的运筹帷幄之中。
“鬼摸头和地煞星不是被南北煞星干掉了吗?尸体被带刀侍卫那帮人在知府后院的枯井里发现。”
“哈……”
神秘王爷大笑起来:“这你也相信?南北煞星武功再高,要想杀掉鬼摸头和地煞星那也是不可能的事,那只不过是鬼摸头和地煞星或者南北煞星玩的障眼法罢了。”
“奴才再去打探鬼摸头和地煞星的下落?”
“罢了,本王爷已经另请高明,南北煞星逃不脱本王爷手心。鬼摸头和地煞星乃鸡鸣狗盗之徒,办不成什么大事。”
“王爷英明,带刀侍卫那帮人奴才要不用动他们?”
“事实证明,带刀侍卫那帮人并不是一帮酒囊饭袋,不到万不得已暂且不去动他们了,免得再生出事端。”
“是!是!”
……
初冬的一阵大风,一夜之间摘掉了几株老槐树,所有残留在枝头上的黄叶,剩下光秃秃的树杆在寒风中无奈地左右摇摆着,发出刺耳的哀鸣声。
宛如苟延残喘将死之人,被人剥去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一样,瘦骨嶙嶙的寒风中哆嗦。
知府的后院,铺满了遍地的残枝败叶,随风吹起在空中挣扎几下又无力的落在地上,似乎不屈服于它叶落归根的命运。
杨莲儿到底是个乡里妹子,勤快之人,一大早起来看见后院满地的狼藉,便拿来了扫帚在后院低头打扫院子。
用一条布带随意扎起的一头秀发,显得有些凌乱的瀑在胸前,她不时的直起腰,将头发甩到身后,又抬手将额头前被风吹得凌乱的几缕发丝捋进耳后根。
略显单薄的衣衫,在风吹来的时候,紧贴着她的身子,凹凸出玲珑有致的曲线。
展飞和公孙剑从外面晨练归来,在院子里刚好碰见杨莲儿在那里忙碌着。
“哟!叶姑娘好勤快啊!”展飞夸赞道。
杨莲儿直腰一笑,也许是勾腰久了,有点腰累的感觉,她挺胸抬头微微的后仰着,面部表情和身子配合得自然和谐,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
微微鼓起的胸脯,宛如一道诱惑迷人的风景,又如两朵即将怒放的花蕾,顿时绽放在公孙剑和展飞的眼前。
“大清早的也没啥事,打扫打扫!”杨莲儿莞尔一笑。
“我暂时也没事,一起帮你扫扫吧。”公孙剑将手中的刀递给展飞。
边上正好还有几把扫帚放在墙边,展飞本来也想一起帮忙将这凌乱的后院打扫一番。可是看见公孙剑那小子如此殷情,展飞的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微笑。
“好吧,我就先去洗个脸,你们俩慢慢的打扫,不用急。”
不用急是什么意思?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种怪怪的味道。
杨莲儿可是个精细之人,早就听出了展飞的弦外之音,只见她脸一红,丢下扫帚言道:“公孙大哥你打扫院子,我去给大家做早餐去了。”
杨莲儿说着,蹬蹬蹬就跑开了去。
公孙剑这下不高兴了,一把从展飞手中抢回了自己的刀,将手上的扫帚塞到展飞的手上:“叫你多嘴,我也不扫了。”
展飞望着一脸扫兴和失落的公孙剑,忍不住哈哈大笑。
俗话说:国不能一日无君,家不能一日无主。
知府王炳南遇害之后,皇城便没了现任知府。虽然此时皇城中还有巡抚杨俊和总督张天雄,但是他们只是驻扎在这里的一方行政及军政官员,并不直接管理王城的地方事务。
在王炳南遇害一个多月之后,也就是宫廷带刀侍卫来王城二十多天,朝廷派来了新任王城知府。
这新任知府姓郑名雄,年龄在四十岁左右,之前曾经在一个地方当了几年县令,据说此番他连升三级来到皇城,接替了王炳南当上了知府,乃是得益于他的远方表亲南天柱。
南天柱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是当今圣上的老师,官居司礼监,这个可是宫廷里宦官衙门中最高的一个职位。
别看南天柱是一个太监,他曾经当过少帝的老师,所以少帝登基当上皇帝之后,得到了少帝的偏爱和器重,于是南天柱平步青云。他不光总管宫中宦官事务,并且提督“内卫”这个最大的特务机构。
南天柱平时还替少帝掌管一切奏章,代传圣上谕旨,其权利之大可见一斑。
所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想提升一个人简直是太容易了,所以钱多多从一个小地方的县令一下坐上了王城知府的宝座上。
这下知府衙门可就热闹了,新任知府钱多多一大家子,一下都住进了知府衙门里。
大老婆连同姨太七八个,还有丫鬟家丁佣人等等,几十口一下都涌入了这知府的后院里,将这知府后院的所有房子住得是满满当当。
当然,那些当初发生过凶案的房间也都住上了人,要不然这可真的没有地方住了。
宫廷白晴儿他们十几个人,这时便搬到一起住在一栋房子里,而不是像刚来的时候,这后院空空荡荡想住哪住哪了。
这个钱多多的底细,白晴儿当然是了如指掌,宫廷的人可不是吃干饭的,早在前两天钱多多还没有到皇城报到,宫廷就有人从京城里派来信使,将这一消息和新任知府钱多多的所有情况告知了白晴儿。
白晴儿见过三宫六院,也见过朝中的公卿大臣们妻妾成群的,但是白晴儿却没有见过一个从小地方来的县令也有这么多老婆。
皇城没有地方官可有一段日子了,按理说府衙内公务应该积压众多,新来的知府应该先以公务为重,然后再安排家眷。
可是这钱多多却拖家带口,带着一大帮姨太和丫鬟过来,这让白晴儿极为反感。
这钱多多是来此享福的还是来度假的?
但是反感归反感,钱多多可是朝廷委派的官员,手中拿着朝廷委派的上任文书。
……
钱多多来了之后,免不了要与白晴儿及宫廷所有的人相见,双方一番客套之后,就成了邻居。
夜晚来临,这下知府后院可真的是灯火通明了,知府大院似乎又恢复了它昔日的辉煌。
“连死过人的房间也都住了,晚上让你们一个个都见鬼去!”
钱多多拖家带口几十人,当然需要一个大的厨房才行,所以今日钱多多来了之后,白晴儿就叫杨莲儿把大厨房让了出来,他们宫廷十几个人则到一处小房间里另起炉灶。
这让杨莲儿很不高兴,心想他们是先来的,干嘛要让出来?让了房间还要让厨房。
这知府后院一下来了这么多人,熙熙攘攘的就像一个大客栈一样,这样的环境让杨莲儿一下难于接受,同时也愤愤不平。
“你在说啥呢?这让别人听见了多不好。”
晚上展飞、公孙剑和白帆等几个弟兄在他们的新厨房里另起炉灶,杨莲儿也没有休息,在那里帮忙。
公孙剑听见杨莲儿的咒骂声,抬头轻声说了杨莲儿一句。
“公孙剑你就别说叶姑娘了,我白帆也正想骂几句呢,一个小小知府有啥了不起的,一来就当大爷,什么都用现成的。你们看钱多多那德行,第一天来王城就带着他的一大帮姨太过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白帆一边在那里砌砖一边发着牢骚。
公孙剑笑着言道:“说明他钱多多有本事,显摆给人看啊。”
公孙剑的玩笑话,杨莲儿反应最快,马上接口对公孙剑道:“你羡慕嫉妒了?”
“你又胡说些啥呢?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羡慕嫉妒了?”
公孙剑皱眉对着杨莲儿瞪眼,有种对杨莲儿所说的话嗤之以鼻的感觉。
“你把我公孙剑看成什么人了?切!”公孙剑又嘀咕了一句,低头忙着手里的活,不再去理会杨莲儿。
但是在公孙剑心里,想法也和杨莲儿一样,对新来的知府钱多多没有半点好感。
不光是公孙剑,就连展飞也有同样的想法,觉得这钱多多不是来公务的,而是来享乐享福的。
“我说句难听的话,这钱多多来到王城,不是为百姓分担忧愁的,而是来增加百姓负担的,不信你们等着看吧!”
展飞一向都不会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但是对于钱多多的表现,确实给展飞一种不是好官的感觉。
本来作为一个新来的知府,应该对先来到此的展飞他们给予起码的尊重,毕竟展飞他们怎么说也是京城宫廷的人,论官职白晴儿可是正一品带刀侍卫指挥使。他钱多多何德何能竟然不懂得一点谦让?
难道就凭他在朝中有个陛下的宠臣南天柱作为自己的后台吗?
“这还用看吗?以后一定是个狗官。”杨莲儿又愤愤道。
这时,白晴儿走了过来,听见展飞和杨莲儿他们在说话,可又听不清在说些什么,便问道:“那么在聊些什么呢?”
白晴儿进来之后看见他们一个个有种愤世嫉俗的表情,又笑着问道:“谁惹你们了?一个个拉长个脸。”
“哦,没啥事的,我们在开玩笑而已。”展飞敷衍道。
“可别骗我,你们开玩笑能开成这样子?”白晴儿拉过杨莲儿问道:“他们是不是在欺负你了?告诉我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几个。”
公孙剑听了哈哈一笑道:“大小姐,杨莲儿可乖着呢,我们心疼还来不及,谁敢欺负她呀。”
杨莲儿听了,转头看着公孙剑“噗哧”一下笑出了声,看得出她听了公孙剑这话以后,非常的开心,不管公孙剑这话是不是开玩笑,反正杨莲儿听在耳中舒服在心里。
望着眼前这几个灰头灰脸在忙碌的手下弟兄,白晴儿忽然觉得他们个个都俊朗洒脱,并且浑身上下无不透出一股男人应有的威武雄壮之气。
一种天生俱来异性之间的互相青睐和吸引,在心中油然而生。这种悠然而来的情愫,是那般纯洁不掺杂任何其他的念头和想法。
忙碌中的男人,宛如一帮大男孩一样可爱,每当这个时候,也是最具有魅力的时候。
一张张如此熟悉和善的面孔,微笑中带着专注,不管他们做什么苦累的活,似乎都是他们份内的事情一般。只要吩咐一声,他们都会不折不扣去完成,有这样的的一帮男人做自己的手下和兄弟,白晴儿由衷的体会到一种满足和幸福。
一种母性之爱迸发在心间,白晴儿有种想摸摸这帮大男孩的脸,拍拍他们的头的冲动。同时白晴儿又为自己的这种冲动而感到一丝羞涩。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就是这种异性相吸所使然,这是一种人间很美好的情感。
“大家都歇着吧,别干了。”
白晴儿的话语中带着欣赏和表扬,让展飞等人从这带着几分温柔的话语中,听出了他们的大小姐对他们的关心和爱护。
“我们今晚加把劲,把这灶台沏好。”展飞答道。
“据此不远,有个小客栈,因为远离正街,生意萧条,我叫哈明用很低的价格把那小客栈承租了下来,以后我们就住在那里。”白晴儿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