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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有朋自远方来
“今日一大早出门的时候,老朽就听到树上枝头喜鹊叫,果然喜事临门,贵客稀客都到了,哈……,大家都进屋坐吧。”
老者假装什么都看不出,招呼大家进屋,巧妙的为他们化解场面上的尴尬。
“公孙兄展兄,自上次一别,兄弟我一直想来拜访两位兄长,但苦于事务繁忙,一直未能成行,想不到今日会在我伯父家中相见,真的是太有缘了。”
大家进屋坐定之后,东方工致开始和公孙剑及展飞他们客套着,他为刚才自己也和白明月一样,显露出失态,而感到后悔不迭。
假如让公孙剑他们看出自己对他们态度上的变化,那不是不打自招,让公孙剑他们产生怀疑了吗?刚才自己真的是愚蠢之极。
要知道在这帮宫廷侍卫面前,处处都要小心谨慎,多留一个心眼。宫廷侍卫向来都不是随意就能糊弄的。精明强干,洞察人心,可是宫廷侍卫的特长。
他们阴险狡猾,他们洞若观火,自己还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
东方工致想到这里,突然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压力,宛如芒刺在背。
“上次在客栈中,公孙贤弟和茹霜姑娘出手救过我家小姐,在此我代表我家白大人向两位表示感谢。”
公孙剑站起来抱拳拱手,向东方工致和白明月施礼道谢。
其实坐下来之后,公孙剑在脑子里细细的琢磨了一番,已经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昨天晚上,夜闯知府衙门的那两个黑衣蒙面人,就是坐在眼前的东方工致和白明月。
因为种种迹象已经表明,昨晚的两个黑衣人非他们莫属。
理由有以下几点:
梅花镖已经证实是静音师太使用的暗器,而静音师太已经作古,她的武功和暗器传授给她的两个徒儿,这是其一。
其二,老者与静音师太同出一个师门,并且都曾经在“白莲教”组织里呆过,刚才白明月进来就直呼老者“师伯”,这就肯定了白明月和他师兄东方工致的身份,定是静音师太的两个徒儿。
其三,昨天晚上两个黑衣人与公孙剑和展飞交手的时候,展飞怀疑其中一人的身手姿态形同女子,而与公孙剑交手的是一个男人,故而昨天晚上的一男一女,很有可能就是东方工致和白明月,因为只有他们才有梅花镖。
至于第四点让公孙剑怀疑的,就是刚才进来时,东方工致和白明月两兄妹看见公孙剑他们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态度。
通过以上这几点,公孙剑断定他的推论是正确的,但是不知道他们兄妹俩,昨晚为何要私闯知府后院。
公孙剑不露声色,他想进一步证实他的推断。故而公孙剑装作与东方工致他们见面,表现出甚是高兴的样子,借故和他们师兄妹说话。
“那晚在客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应该的,区区小事,举手之劳,公孙兄不必言谢。”东方工致忙站起来给公孙剑还礼。
“公孙贤弟和如霜姑娘侠肝义胆,让为兄敬佩不已,分别之后,我家小姐和我们时常提起两位,心中甚是挂念,今日为兄代表我家小姐恭请两位明日来做客,我等定设薄宴款待,以示感谢,两位届时可要光临啊。”
其实公孙剑的这番话,也是在试探,假如他们心中坦荡,定会答应赴宴的。
“我们不去!”
白明月没等东方工致回答,抢先一口回绝。公孙剑微笑着看向白明月,问道:“如霜姑娘为何不想去啊?”
“不去就是不去,没有理由。”白明月道。
此时,老者已经听出了公孙剑谈话中的猫腻,知道白明月在这两个宫廷侍卫面前,论智谋一定不是他们的对手,于是便想将白明月扯到一边。
“霜儿,时辰不早了,和伯伯去灶房生火做饭吧。”
“好的师伯。”
白明月站起身,要随老者到灶房去,其实她也不想看见公孙剑他们,现在老者叫她,正好离开。
此时公孙剑心中已经明白了九分,这小姑娘就是昨晚和展飞交过手的人。
为了再证实一下,达到十分的肯定,公孙剑决定拿出杀手锏:就是那几把梅花镖。
“白姑娘,暂且留步,为兄有样东西让你辨认一下,看看是否认得?”
老者一听,心想:完了,这下他们兄妹俩肯定是暴露了,去哪里不好,非得去闯人家宫廷侍卫的地方,和宫廷侍卫玩,你们怎么玩的过?
“是啥东西?”白明月不知公孙剑要她看什么东西,于是便随口问道。
“诺!就是这东西,白姑娘见过吗?”公孙剑从怀中取出两把梅花镖,递了过去。
此时老者真想替白明月回答说没有见过,可令众人都没有想到的是,白明月看见公孙剑手中的梅花镖,走上去一把抢了到自己的手里。
公孙剑笑了,言道:“原来这东西是白姑娘的啊?”
老者见已经瞒不住了,正色厉声的吼问白明月道:“告诉师伯,昨晚你们师兄妹干嘛去了?”
既然是瞒不住,那就干脆对公孙剑他们交代清楚,也许还能洗清自己的嫌疑,要是让宫廷侍卫怀疑和钱亚雄一案有关,那他们师兄妹可就麻烦大了。
白明月也马上反应过来,昨天晚上这几枚梅花镖,就是她一时心急,胡乱的打向公孙剑他们的,现在自己从公孙剑手中夺回,那不是等于告诉了他们,昨晚夜闯知府衙门就是自己干的吗?
白明月知道中计了,后悔刚才说话做事没有经过脑子,现在老者又大声的吼问她,于是便不知如何是好,站在那里哭了起来。
坐在一旁的东方工致,也只有摇头叹息,事到如今再狡辩也没有用了。
“白姑娘别哭,老伯您也别凶白姑娘了,没事了,去生火做饭吧。”
这下轮到公孙剑装糊涂了,既然黑衣人的身份已经查明,那这梅花镖和昨晚的事,也就告一段落了,接下来公孙剑他们就要证实,这兄妹俩是否和案子有关就行了。
假如他们师兄妹与钱亚雄一案没有关系,那一切都没事。
老者听见公孙剑这样一说,也就不再责问白明月了,拉着白明月去了灶房。白明月顺从的跟着老者,但是却将从公孙剑手里抢过去的梅花镖,塞进了自己的怀里。
这一切公孙剑都看在眼里,忍不住笑了,他笑白明月根本就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从她的一举一动,看出她性格中的单纯和不谙世事。
公孙剑之所以现在也装糊涂和没事一样,那是他现在暂时不想再追究下去,因为东方工致和白明月,曾经在半路的客栈中,幸亏有他们出手相救,白晴儿才转危为安。
白晴儿和公孙剑他们欠下这师兄妹一份人情。
看见别人危难,能够出手相救,这样的人一定不会坏到哪里去。
公孙剑他们来此调查钱亚雄一案,虽然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细节和人,但是也不能草木皆兵,看谁都像坏人,看谁都是凶手。
一切都要区分和区别对待,待查清楚了再说。
老者和白明月去了灶房,屋内就剩下东方工致和公孙剑他们。
东方工致坐在那里极为尴尬,因为昨天晚上的行踪,被公孙剑他们知晓,正在忐忑不安着。
公孙剑看见东方工致紧张,为了缓和气氛,便站起来向门外走去,边走边言道:“我去继续劈的我柴火去,公孙贤弟你先坐会。”
东方工致和他师妹白明月一样,开始也极恨宫廷侍卫,因为在几年前,他们的师傅静音师太临死的时候,曾经对他们说是被宫廷侍卫所伤。
所以当白明月知道公孙剑他们是宫廷侍卫之后,就想找公孙剑他们报仇,她也不管当初是不是公孙剑他们伤害的静音师太,反正找宫廷侍卫报仇就行。
白明月在东方工致面前总喜欢耍点小性子,东方工致也只好有着她,因为东方工致极为疼爱他的这个师妹。
前些天,东方工致在京城城中,看见白晴儿下令斩了京城城的恶少,便对宫廷侍卫的看法有了一定的改变。觉得不是所有的宫廷侍卫都是坏的,也有正义之士,就如白晴儿所带的这帮宫廷侍卫。
“公孙兄,我也和你劈柴去,坐着挺闷的。”东方工致不知道为什么,也站起来跟着公孙剑一起出来了。
可能是东方工致也想打探一下公孙剑对他们的态度,是否依旧以朋友相待?昨天晚上的冒失夜闯知府衙门,不知道公孙剑会不会把他们看做坏人了,或者怀疑他们师兄妹与杀害钱亚雄的凶手有关系。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昨天晚上跳到围墙上的时候,白明月不加思索的打了几枚暗器,为此东方工致还训了白明月一顿。
“好啊,我们俩今日就负责将这堆拆劈好。”公孙剑愉快的答应了。
……
公孙剑来到院子里,脱了外套,抡起斧头熟练的劈着柴禾,他那稳健有力的臂膀,和硕长的身形在秋日的阳光下,尽显青春的活力。
他低头在那里专心的劈柴,偶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借擦汗的机会,他用眼打量着在他身边,也挥舞另外一把斧头和他一样专心劈柴的东方工致。
两人一时都默默无语,看起来似乎都在专心的劈着柴禾,其实这两人现在彼此都在揣摩着对方的心思。
公孙剑此时很想问一下东方工致,他们为什么昨天晚上要闯入知府后院。但是公孙剑又觉得有些冒昧,现在他不想让东方工致对他有过多的防备。
东方工致在京城一带,在江湖上也闯荡多年,他一定知道许多江湖上的内幕,公孙剑他们远道而来,对京城这一带复杂的江湖内幕一无所知,这对于初来乍到的公孙剑他们来说,犹如在黑夜中行走,什么都看不清。
所以公孙剑想趁此机会,在东方工致这里打探一些江湖上的情况,这就得把昨晚东方工致师兄妹俩,为何夜闯知府衙门的事先放在一边。因为不可能什么事都想知道。
接下来的谈话,应该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来谈,而不是在审问犯人。
“公孙贤弟,你听说过云中燕和草上飞这两个人吗?”
凭公孙剑的直觉,这两个人和钱亚雄一案肯定有着直接的关系,也可以说,了解了这两个人,说不定就是案子的一个突破口。
因为前天公孙剑他们在知府衙门外的枯井中,挖出的那两具尸体,身上有云中燕和草上飞的暗器。那两具尸体的腐烂程度应该是在半个月之内,也就是说这两个人的死几乎和知府钱亚雄一家的死,差不多是在同一个时间段,相差也应该就在一两天左右。
公孙剑断定这绝对不是巧合。
“云中燕和草上飞?这两个人在我们京城这一带是出了名的江洋大盗,这连三岁的小孩都知道啊,怎么?你们要想抓住他们?”
东方工致正低头劈柴,心中一直在考虑应该怎样从公孙剑的口中套出一些话来,但是他也知道,面对着的是一个宫廷侍卫,想从宫廷侍卫的口中套话,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弄不好会把自己也带进去了,师傅在世的时候,经常夸赞东方工致的脑子灵活,要他以后多爱护他的师妹白明月,东方工致也觉得自己并不傻,可是从和公孙剑的这两次交往较量中,东方工致很清楚自己在智力上,不一定是公孙剑的对手。
以后在公孙剑他们这些宫廷侍卫面前,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要十分的小心,但是要是问及一些与自己无关的事,想说还是可以说的。
通过和公孙剑的交往,东方工致相信公孙剑和展飞他们,都是正义之士,假如他们不是宫廷侍卫,他东方工致一定要和他们交朋友,结为兄弟。
“云中燕和草上飞已经死了。”公孙剑道。
“什么?云中燕和草上飞死了?公孙兄你在开玩笑吧,这不可能。”
东方工致停下了手中的活,瞪大着眼睛看着公孙剑,不知道公孙剑为什么要开这样的玩笑。
从东方工致诧异的眼神中,公孙剑觉得他问对了人,东方工致一定对云中燕和草上飞非常熟悉,要不然当他听说云中燕和草上飞死了,他不会这样露出诧异的目光。
“我没有开玩笑,我们前天在知府后院的围墙外,那口废弃的枯井里挖出两具尸体,从两具尸体的身上,发现了能证明他们身份的暗器。”
东方工致听了,思量了一会,摇头笑道:“不可能的,云中燕和草上飞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被人杀死了,而且还是同时被杀,这种可能性非常的小。”
“这么说,贤弟是觉得这两具尸体是被人掉包,制造假象?”公孙剑问道。
“有这种可能。”东方工致答道。
“你这么那么肯定?”公孙剑又问。
“因为云中燕和草上飞混迹江湖十几年,他们的行踪不定,神龙见首不见尾,是没有人能抓住他们的,更别说杀了他们。我曾经和云中燕交过手,可惜我败了。”东方工致脸上显露一丝羞惭的表情。
公孙剑停了一下,似乎在考虑问题,但是东方工致又猜不出公孙剑此时的心中在想些什么,稍后公孙剑突然开口问道:“假如我和云中燕交手,贤弟你说谁会赢?”
东方工致抿了抿嘴,笑着冲公孙剑摇摇头,言道:“恕小弟直言,公孙兄恐怕不是云中燕的对手啊。”
东方工致的回答,让公孙剑头皮发麻,脊背发凉,假如云中燕和草上飞的武功在他公孙剑之上,那这两个人是怎样的高手?用神鬼莫测来形容他们的武功可能也不为过。
公孙剑跟随师傅,也就是武当派传人学了八年太极,已经把太极的精髓学得出神入化,师傅曾经说以他公孙剑的武功,不在江湖上混得第一,那也是第二。
难道云中燕的武功真的如东方工致说的那样,在他公孙剑之上?假如是这样的话,那可以断定,知府后院枯井里的尸体,绝对不是云中燕和草上飞。
那是什么人将那两具尸体伪装成云中燕和草上飞呢?目的何在?
这一切都得慢慢的去调查,是急不得的。
公孙剑冲东方工致诡秘的一笑,说道:“看来贤弟真的与我交过手啊,不然怎会知道我不是云中燕的对手。”
东方工致心头一惊,他没有想到他还是被公孙剑给套进去了,他刚才用那么肯定的语气说公孙剑打不过云中燕,那不等于说昨天晚上他东方工致和公孙剑交过手吗?所以他才知道公孙剑的武功如何。
东方工致尴尬的笑笑,心想:你知道就知道吧,反正昨晚的事,想瞒也已经瞒不住了,刚才我师妹的一番举动不是已经告诉你们了吗?
“贤弟,你和他们交过手,这么说来你见过云中燕和草上飞了?”
东方工致冲公孙剑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摇了摇头。
公孙剑不解东方工致的意思,又问道:“这是何意啊?”
“小弟虽然与他们交过手,但是只见过他们身形,没看见他们的真面容。”东方工致答道。
“你是说你和云中燕打斗的时候,他是蒙着面的?”
“公孙兄,你一定听说过易容术吧?云中燕和草上飞从来不以自己的真面目示人,他们的易容术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