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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兄弟情深

作者:蛙声 | 发布时间 | 2019-05-15 | 字数:2290

“冷月狂花?”

在县衙张捕快家中,何元庆将手中所掌握的情况说给县衙张捕快听了之后,县衙张捕快惊诧不已。

据县衙张捕快所知,冷月狂花这个名号在青阳这一带,可是无人不知,他们行动诡秘,武功高强,专干杀手这个勾当,不过这也只是传说罢了。

在青阳城里虽然也时常发生一些人命案,但却没有证据证明就是冷月狂花所为。

有一些至今无法侦破的人命案中,也留下一些关于冷月狂花的蛛丝马迹,但是证据却不充分。江湖险恶,人心叵测,经常移花接木嫁祸于人,来混淆视听的事也经常发生。

“有十足的把握能确定就是冷月狂花吗?”

“一男一女,一白一黑,除了冷月狂花难道还有其他的人吗?”何元庆反问道。

县衙张捕快答道:“传说中冷月狂花善于放毒,不善于伪装,根据目击者的描述,确实他们的嫌疑最大,但是……”

县衙张捕快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你们听说过易容术吗?正因为冷月狂花特征明显,也不能排除有人冒充的可能,江洋大盗钟无情和铁梨花可是易容界的高手,不光是他们,江湖上会易容术的人很多。”

县衙张捕快听了何元庆他们的分析和怀疑之后,对他们的看法并不完全赞同,认为在证据尚未充足的情况下,不宜现在就张贴出通缉文告,这样大家的视野都转移到冷月狂花这两人身上,而忽略了真正的凶手。

假如冷月狂花是被冤枉的,他们会进行报复,而凶手则更加的肆无忌惮。

“钟无情和铁梨花不是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很长一段日子了吗?在县衙后院的枯井里挖出的那两具尸体,至今我们尚未查出他们的真正身份,是否有可能死的就是钟无情和铁梨花?”何元庆说道。

县衙张捕快哈哈朗声笑道:“何将军你太小瞧钟无情和铁梨花了,我不止一次的说过,钟无情和铁梨花不是那么容易就被人杀死的,虽然那两具尸体上有他们的暗器和特征,这很可能是转移我们注意力的移花接木而已。”

县衙张捕快不愧是当了多年的捕头,看待事物还是有他一套独特的眼光和见解。

“如此说来,这案子又扑朔迷离了,本来我和何兄还以为已经渐渐的明朗呢?”关玲言道。

“虽然不明朗,但是我们也渐入佳境了。”县衙张捕快言道。

“此话怎讲?”何元庆问道。

县衙张捕快没有急于回答,而是招呼何元庆和关玲:“来,来,我们喝茶,这事也急不得。”

何元庆冲县衙张捕快一笑,有点歉意。确实他们一来就与县衙张捕快谈论案子的事,来到别人家中连最起码的几句客套话都没有,这也有点太不近人情了。

何元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目光朝县衙张捕快家里扫了一遍,问道:“怎么?张捕头家中就你一人吗?”

县衙张捕快叹了口气,言道:“我老家在乡下,父母早亡,剩下我们兄妹两个,但是我与我妹也失散多年了,如今就剩下我一个。”

“怎么?你们都有一个失散多年的妹子?”

何元庆很吃惊,关玲也有个妹子失散多年,至今下落不明,县衙张捕快的妹子怎么也无辜失散了?这世间的事怎么那么巧。

其实这都是很正常的事。

那些年世道混乱,民不聊生,别提民间的百姓有多苦了,十室九空那是常有的事。家中儿女多的不是饿死就是送人,就差易子而食了。

县衙张捕快七八岁的时候,家中极为贫寒,可以说是家徒四壁,父母因病而亡,留下七八岁的县衙张捕快和他的妹妹,为了能够活下去,县衙张捕快带着幼小的妹子四处乞讨。

他们从乡下一路乞讨,露宿于路边荒野上,天气寒冷衣衫单薄,别提有多苦了。

来到青阳诚之后,县衙张捕快和他的妹妹两人骨瘦如柴,他的妹妹由于饥饿和寒冷,病倒了。

一日,县衙张捕快将妹子放置在路边,一人四处乞讨,当他讨得一些残羹剩饭喜滋滋的回来时,路边的妹妹却不见了人影……

“哎!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何元庆感叹道。

……

“为什么说我们目前已经渐入佳境,就是可以肯定的是,不管是不是冷月狂花杀害了客栈的老板,但他们也脱不了干系,我们只要抓住冷月狂花,就可以知道这个案子是不是他们所为。假如不是他们所为,杀害客栈老板的人,为什么要嫁祸于他们?他们在江湖上有什么仇人,查出他们的仇家,大体上也可以知道杀害客栈老板的凶手了。”

县衙张捕快的这番话,何元庆也赞同,案子得一步步的去查,撤出萝卜总会带出泥。

江湖上有不成文的规定,就是没有仇不会无缘无故的将屎盆子扣在别人头上的。

何元庆、关玲和县衙张捕快三人商议,这通缉令先暂时不发,抽出人力开始暗中调查冷月狂花两人的行踪。

……

回到县衙衙门,夜已经很深了,大家都已经熄灯就寝,唯有梁红玉的房中还有灯光,也不知道梁红玉和何元英两人是否已经休息。

何元庆本想过去看看,但是又觉得不妥,半夜去打扰女孩子不光不礼貌,也多有不便。

于是便轻声对关玲说道:“你先回房歇着,这两日脑子很是混乱,我去洗个澡。”

关玲答道:“我也去,这两日忙都两天没洗澡了。”

何元庆笑道:“好啊,我正好没人给我擦背,就烦劳你了。”

衙门里有间澡堂,里面设施甚是齐全,有大锅、有柴火;有水缸、有大桶等洗澡工具。

何元庆和关玲两人烧了一大锅热水之后,便宽衣解带,双双进入大桶里。

两人都坐进大桶之后,关玲忍不住哈哈大笑着。

“你笑什么?”何元庆纳闷道。

“哈……我可从来没有和别人一起在一个大桶里洗澡,是不是有点像鸳鸯浴?”

何元庆也忍不住笑了,言道:“你这话可真肉麻啊,两个大男人说成鸳鸯浴,我可不好那口,你可别恶心我了。”

关玲笑道:“嗯,两个男人坐一个桶里还真有点怪怪的,你说古代帝王很多都有男宠,他们是咋想的?”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我又没有那种嗜好,我怎么知道他们是咋想的。”

“你说现在要是有个女人给擦背,是不是特别舒服?”

何元庆一听,笑出了声:“好你个关玲,平时看起来道貌岸然,原来是个衣冠禽兽之流。”

“你何元庆别那么清高,好像不吃五谷杂粮似的,假如现在坐你对面的是余家小姐,还不知道你何元庆会干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哈……”

“你这小子,怎么越说越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