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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密谋暗算
这天下班之后,金曼丽给张海丽打了一个电话,因为金曼丽听说张海丽在假期和老师及同学到戈壁滩去看沙漠和月牙泉去了。这让金曼丽羡慕不已,后悔当初没有认真读书,错失了上大学的机会。
现在每天上下班累得半死,没有像张海丽那样考上大学的这份遗憾,只能深深地埋藏在心底了。
金曼丽听说张海丽去了戈壁滩,这两天就一直和她保持微信和电话通讯,不时地询问张海丽旅途中的所见所闻。
可是奇怪的是这天下班之后就打不通张海丽的电话了,发了微信也没回。
……
话说许心月和张海丽他们的车在傍晚时分,开到了一处高原地带,不巧的是刚好遇到了暴风雨,加上雾气很大,能见度极低。
张海丽也给金曼丽打了电话,奇怪的是一样的打不通,看着手机的信号还有,为什么电话就是打不出去呢?这让张海丽诱惑不已。
“徐老师,我的电话好像打不出去了,你的能打出去吗?”
许心月正坐在车上迷迷糊糊,听张海丽这么一说,忙从包里拿出电话一拨,也同样无法拨打出去。
“奇怪了,我说你们的电话能打出去吗?”
许心月一连问了几声,更加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坐在车上的所有人似乎都听不到许心月说话一样,他们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任何反应,就连开车的司机也很机械地闷声不响地开着他的车。
“喂,我说话大家都听到吗?”许心月又重复了一句。
“许老师,别喊他们了,其实这个现象我刚才已经发现了,我电话无法拨打出去我就已经怀疑……”
张海丽的话没有说完,许心月忙问道:“怀疑什么?”
张海丽答道:“怀疑我们俩已经进入了和靳教授他们不一样的时空了。”
“啊?”
许心月惊讶地伸手过去使劲掐了张海丽一下,痛得张海丽嘶哑咧嘴。
“我这是在做梦吗?”
张海丽答道:“要是做梦不可能我们俩同时做一样的梦吧?”
许心月连连摇头道:“一定是我做梦,你来到了我的梦里。”
张海丽也诧异道:“我的想法和你一样,也许是你来到了我的梦里。”
许心月这下懵了,她用手排打着自己的脑门,说道:“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到底是你在我梦里还是我在你的梦里啊?”
许心月回头看了坐在后排的马原,只见他正靠在椅子上睡觉,许心月叫了他两声也没叫醒。
张海丽对许心月说道:“最近有一些怪事发生在我们的身上,不,是我们这个车上的人各自身上都一定发生着一些怪事,只是都没有说出来而已。许老师,我们就顺其自然吧。”
许心月答道:“嗯,我也知道我曾经梦见的那些事,其实都不是梦,我们是回到了远古的时代。我们这一车人,在那个遥远的远古时代,都扮演着各自的角色……”
……
“来福哥,刚才在路上你不是说心月妹妹是被人绑架的吗?那就是说心月妹妹现在还活着,你也不要太担心了。”
金娇娇陪来福坐着,知道他在思考问题,一直不敢去打扰他,当金娇娇看见来福身体动了一下,似乎是坐久了换一个姿势,然后叹了口气,知道来福现在已经把思绪抽离出来。
才弱弱的敢说了一句。
“郡主,你就不要陪我在这里坐了,天都快亮了,你就快去歇息去吧。”
来福抬眼看了金娇娇一眼,轻声言道。
“来福哥,自从我们相识以来,算起来也有十年了,我们从来没有机会这样能在一起过,就让我再陪陪你,坐到天亮又何妨呢?”
金娇娇顿了顿,又言道:“我知道你心里很着急,也很担心心月妹妹,知道你想尽快的找到她,把她救出来,但是你得好好的休息才对啊,假如你身体垮了,生病了,那谁去救心月妹子呢?”
来福感激的又看了金娇娇一眼,发现金娇娇刚好在用深情而火辣的目光看着他,慌得来福赶忙将目光移开。
“我没事,一个晚上不睡觉我明日的精神是一样的好。”来福笑着言道。
金娇娇也笑了,言道:“既然这样,那你就坐吧,想坐多久就坐多久,反正我陪你。”
来福没有回答金娇娇,他其实也很想和她多处一会,金娇娇坐在他的身边,他有种很安然的感觉。
本来有这样难得的机会在一起,本应该好好的说说话的,可是现在他的妹妹失踪,这让来福心神不安,对归海心月的担心扰乱了现在和金娇娇相处的心情。
来福和金娇娇现在能够这样对面坐着,彼此隔得是那么的近,本来这应该是多么温馨而浪漫的时刻。
可是,所发生的一切,打乱了他们之间的这种美好。
来福忽然对操纵在幕后的人,产生一种仇恨,他一定要把这幕后操纵的人揪出来,不管他是谁。
一直在偷偷看着来福的金娇娇,发现了来福眼神中的异样。
“来福哥,你怎么了?”
来福意识到自己的仇恨心里表露给了金娇娇,有些尴尬,觉得在金娇娇面前,不应该把对敌人的仇恨情绪带给她。
来福忙露出笑脸,言道:“没有什么,今晚能有你陪在我身边,我那不安和烦躁的心得到了安宁,谢谢你。”
金娇娇的嘴角露出浅浅的笑容,将多情的目光,注视着坐在她眼前的这个男人。
这是个在她生命中永远都不能忘怀的男人。
自从第一眼看到他,她的心就已经随他而去。
在离开的日子里,她曾为他祈祷,为他牵挂。
今晚。
他就坐在自己的眼前,隔得那么近,近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
金娇娇忽然有种冲动,她真的想伸手过去,拉一拉他那厚实的手,摸一摸他那俊朗的脸。
她知道这张脸,将永驻心底,直到永恒。
……
这个冬天比往年似乎要寒冷。
北风呼啸的夜晚,城里的人们早早的关门闭户,守在一盆暖暖的炭火边,一家人其乐融融。
大街上清冷起来,偶尔看见一两个行人,也是行色匆匆的赶路,恨不得马上回到自己那个温暖的小窝。
纷纷扬扬的雪花从漆黑的夜空飘落下来,从窗口透出的灯光下,泛发着微微的寒光。
大地以它来者不拒的胸怀,笑纳着这一切,包括寒冷。
一座气势磅礴的大宅院,耸立在王城一偶,虽然在黑夜的笼罩和大雪的覆盖下,看不出它的流转碧瓦,但从它的气势和院子里的亭台楼阁,已经显示出其主人的高贵。
一条黑影猛地腾空而起,飞到从大宅院的高墙上,然后又从墙上轻轻飞落在院子里。
从大宅院里透出的灯光中,看出此黑影一身夜行黑衣,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只见他身形敏捷,轻功一流,几个飞跃便跳到亮着明亮灯光的一间屋门外。
他脚步轻盈,落地无声,使屋里的人根本就不能察觉到他的存在。
那黑影人侧耳贴近窗边,聆听屋内人的说话。
“真是气煞我也,我们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来福那厮不费吹灰之力,既然稳稳的坐上了大将军之位,这下他可是春风得意,往后他凭借着手中的权利,能呼风唤雨,我们怎可与他斗?”
屋内一人大声的说道,看来他很生气。
“你自己没有本事,这能怪谁?这大将军也不是谁都可以当的,不是贤能之人,王上怎么会把这位置让给你?再说来福可是大王的养子,你本来就不可能与他斗。”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么说我是无能之人咯?来福有什么本事,不就是出征一趟,立了点功吗?要不是我押运粮草给他,他早饿死在大漠了。”
“你还提押运粮草的事,那是你的功劳吗?当初你延误了粮草的日期,大王不砍你的头已经很不错了。当初你不接押运粮草的任务,也许还好点,就是你延误了日期,现在大王饶你不死已经算你烧高香了。”其中一人言道。
那窗外的黑影听得真切,从身上取出一把小刀,轻轻的将窗户捅开一个口子,从那小口子暗暗的观察着屋内说话的几个人。
“来福当初打我那一百军棍之仇,至今未报,现在他又当上的大将军,这往后想报仇可就难了,他以后手中权利巨大,我们还拿什么和他斗?”
“斗不过他,干脆给他来个一了百了。”
窗外的黑衣人听了女人的话,心中暗道:这蛇蝎心肠的女人,没想到会这么坏。
“怎么个一了百了法?”
“这还不简单吗?难道不能派人偷偷的把他……”。
“你因为来福就那么好杀吗?他身边随时有几个武功一流的人在保护着,还有龙虎将军,那人可是与来福八拜之交之人,这人本事极大。”
“你们就不能绕开这些人,派人晚上潜入他的府上杀了他?”
“这事我来安排吧。”
“来福的府上晚上没有军士把守,虽说他住在将军府里,但是他这人一向低调不奢华,府上除了他和几个贴身侍卫之外,就是几个佣人了,这事应该不难办。我安排两种方案,定能让这厮命丧黄泉。”
“哪两种方案?”
“来福现在升为大将军,这以后的事务就多了起来,他府上定要增加人手,我们暗中派出我们的人混进他的府中,伺机下手,或刺杀或下毒,只要把来福弄死,可以不择手段。”
在窗外一直在偷听的黑衣人听到这里,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先把他们给杀了。
但是他转念一想,要是把他们都杀了,那就是犯下了一桩大罪了,这帮皇亲国戚被杀,一定会震怒大王和王后,追查下来也不是闹着玩的。
黑衣人便忍住怒火,又偷偷用眼朝屋内看去,看看些人还有什么阴险恶毒的主意。
忽然,有人对着门外喊道:“谁!”。
屋外的黑衣人知道屋里的人发现了他,为了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便展施轻功,犹如蜻蜓点水一般,瞬间翻墙而走,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当一伙人打开房门看时,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你们都给我回来,你们追不上了。”
“我们带一些人,顺着他的脚印追啊,怎么会追不上?”
“你们看这围墙如此的高,那人的脚印在围墙边瞬间消失,足见此人本事是如何的了得,你们现在带人出去追,难道还能追得上?他有那么傻能给你们留下他的脚印吗?此人能飞檐走壁,是不会给你们留下痕迹让你们追的。”
“你们说这人会是谁?他来此目的何在?”
“刚才你们的对话,他肯定是听见了。”
“此人是谁现在很难断定,估计一定是来福的人。”
“肯定是听见了,看他来时的脚印就可以知道,此人已经在门外偷听我们说话有一阵子了,看来我们刚才所说的都被他听见了。”
“那可如何是好?他要把这消息告诉来福,来福去大王面前告我们,我们大家不是全完了。”
“不必担心,此人抓不到我们任何证据,空口无凭。来福是不会把此事告诉大王的,但是来福知道了我们的意思,他往后就会格外的小心,同时我们现在和来福已经是公开敌对了。”
“我们现在有了一个劲敌了,来福知道我们要杀他,他以后也会寻找我们的各种岔子和搜寻证据,想把我们置于死地的。”
“那我们就施展一切手段,和他较量一番,难道还怕他不成?”
“对,我们得先下手为强,等他把大将军的位置坐牢固了,我们想弄他可就难了。”
“我看我刚才的计划依然可以用,但是我们要把计划做得周密一些,最好要把他身边的侍卫和龙虎引开。”
“怎么引开?”
“我们可以这样……”
……
“外面下好大雪啊!”
金娇娇兴冲冲从外面进来,满身落满了雪花,犹如一棵春日里的梨树,盛开朵朵洁白的梨花。
金娇娇进屋后,用手拍打着身上,一身雪花飘落,宛如春风抖落一地的花瓣。
来福走了过来,用手轻轻的拍去沾在金娇娇发梢间的冰雪,心疼的问道:“这么晚你来干嘛?”
“我来看看我们的大将军在忙些什么?”金娇娇笑着言道。
来福笑笑,牵着金娇娇的手,来到火盆边。
“看你的手冰凉的,快坐下来暖暖手。”
金娇娇感激的看了来福一眼,很听话乖巧的坐了下来。
“今晚你不忙了?”
金娇娇看见来福的案头上没有摊开笔墨,知道今晚来福不忙,心中一阵高兴,终于有机会和来福好好的谈谈心了。
“不忙,今晚就陪你说说话可好?”来福笑道。
“这可是你说的,不能反悔啊,我要你今晚陪我说一个晚上的话到天亮。”金娇娇嘟嘟嘴言道。
“好,你喜欢聊到什么时候就到什么时候。”
“这还差不多。”
金娇娇站起身来又言道:“我先去烧些水来,好给你泡茶。”
来福点点头,也站起身来,跟在金娇娇身后,言道:“我和你一块去吧。”
金娇娇听了,回头对来福莞尔一笑,言道:“这太阳从西边出了,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
“你不是快成了我来福的娘子吗?当然要心疼你了。”
自从归海宁和金相国为他们定下亲事以后,来福对金娇娇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也开始和金娇娇开一点情意绵绵的玩笑,不像以前那样一本正经的了。
“你想得美,我现在才不是你的娘子呢,你还没有娶我。”金娇娇翘嘴撒娇道。
“你想我什么时候娶你啊?”来福问道。
“就今晚,今晚你把我娶了吧。”
金娇娇说完,脸一红,撒开来福的手,向前跑去。
来福看着金娇娇含羞跑开的背影,心中对金娇娇顿生一股怜爱之情,但是想到妹妹归海心月生死不明,来福只能将这份私人情感暂时放在一边。
金娇娇蹲在灶台边,专注的往灶洞里烧火,金娇娇虽然贵为郡主,但是她却心灵手巧,无所不能。她的目光不敢再看来福,脸蛋在火光中亦发的通红。
来福也走过去,蹲在金娇娇的身边想帮忙,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帮。
金娇娇心里一直等着来福的回答,可是来福却不做声,这让金娇娇有些失望,于是便抬眼瞄了来福一眼,有些生气的言道:“一边呆着去,谁叫你来帮忙的。”
弄得来福有些尴尬,只好站了起来。
忽然,来福听见正屋里有人推门进来的响动。
“一定是龙兄来了,我去看看。”来福说着,转身出去了。
“你小心点!”金娇娇冲着来福喊道。
来福随口应了一声:“知道了。”
就在来福刚走进客厅的时候,看见一黑衣人向他走来,把来福吓了一跳。
“你是谁?”
只见那人慌忙摘下蒙在脸上的黑布,对来福言道:“来福兄,是我。”
“龙将军,你怎么这幅打扮?”
来福看见是龙虎,忙迎上前问道。
“我去沧王爷府了,探听到一些消息,觉得事情有些紧急。”龙虎对来福道。
“别急,坐下说。”
龙虎坐了下来,把刚才在沧王爷府上,听到等人的那些对话,一字不漏的对来福说了一遍。
“这些话都是你亲耳听到的?”
来福有些不相信,他压根就没有想到沧王爷等人,对他来福有这么大的仇恨,竟然想要他来福的命。
“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这些都是从他们口中说出的。”龙虎答道。
来福听了,沉吟半晌没有说话。
来福和龙虎所说的沧王爷,其实是傲来国国君归海宁的同父异母的兄弟,名叫归海沧。
归海沧膝下有两个儿子,一个归海封,一个归海婵。
归海沧虽然身为王爷,权倾一方,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这个归海沧却很不安分,他的野心巨大,总想推翻归海宁取而代之。
归海沧的两个儿子,和归海沧一路货色,可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归海封和归海蝉都有万夫不当之勇,本事极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