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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五章 爱恨交织
尽管没有异响,司马鑫也有点紧张,怕老人有什么异样。再后来,老人开始有了一两声咳嗽。司马鑫的心,就有点提起来了,老人会不会是感冒了呢?
如果是感冒了,那就比较严重了。因为司马鑫知道,人的生病,在某种程度上跟地震有点类似。如果某个地区,经常发生一些小震,那么这个地区发生大震的可能性就比较小。因为它,已经陆陆续续地释放出了地壳所蕴积的能量。
相反,如果某个地区,一直就没有发生过各类小震,那么一旦这个地区,发生地震,就有可能是大震。因为它的地壳所蕴积的能量,一直累积着。
人也是这样,经常得点感冒之类的病,虽然人很不爽,但是,也可以籍此增强身体内部的免疫力。小病不断,但是大病没有。
如果平时身体状况很好,什么毛病也没有。如果一旦生病,就有可能是很大的病。老人的情况,之前家属有过介绍,属于身体超好一类的典型,基本上没有得过什么病。没有跟医院打过什么交道。
可是,现在老人却开始咳嗽了。白天也没有过多的户外活动啊,再说现在的天气气温也比较正常,也没有什么大风。在这样的情况下,晚间老人突发咳嗽,该不是什么大病的先兆吧?
越是这样想,司马鑫就越是紧张。原来他们两个人是有约定的,晚上一般情况下,司马鑫是不到老人卧室去的。如果老人有什么突发情况,因为两个人的卧室门都是开着的,老人只要大声呼喊司马鑫,就可以了。
所以,司马鑫支起耳朵,等待老人的呼喊。可是,老人一直没有呼喊司马鑫。但是呢,老人的咳嗽明显频率加快了。在这种情况下,司马鑫就觉得,老人是一个很克制的人,是一个善解人意的人,也是一个不愿意给别人增添麻烦的人。
既然老人这么自觉,作为老人的保姆,司马鑫有义务过去看一下,看看老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另一方面讲,司马鑫也一直对老人有很大的敬意,也可以说是很敬重的,他们已经不是单纯的雇佣关系,而是有了一种相互理解相互欣赏的亦师亦友的关系。
再这样双重的义务和责任的驱使下,司马鑫决定不等老人呼喊自己,自己去老人的卧室看看是什么情况,看看老人有什么需要?需要喝点什么药?
司马鑫就过去了。老人卧室的灯是开着的,不过不是大灯,而是一只小度数的夜灯。尽管是夜灯,但是房间的照明还是不错的,起码该看见的东西都能看得见。
老人听到了司马鑫的脚步声,说道,“也许我能扛过去,就没有叫你。”
司马鑫来到老人床前,老人伸出了手,司马鑫赶紧抓住了。凭直觉判断,老人的体温应该没有什么变化。司马鑫感觉老人的手劲挺大,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司马鑫关切地说,“来了这么长时间,一直感觉你的身体很好,以前有过咳嗽吗?”
老人有点呼吸紧促,“以前没有过啊,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咳嗽起来真难受啊。这样躺着,出气有点不畅。”
司马鑫听老人这样说,马上就说,“那我扶你坐起来。”
司马鑫一边说,一边就上到了老人床上。老人就势往里面挪了一下,给司马鑫腾开空间。司马鑫把手伸进老人被窝,接触到老人躯体的那一瞬间,司马鑫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她告诫自己,她跟老人是忘年交,不要有别的想法。不过,司马鑫也注意到,被窝里的老人,今天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穿着睡衣。
她的手是直接跟老人的裸体接触的,尽管是老人的裸体,但是毕竟是男人的裸体啊。除了自己的男人以外,司马鑫还没有跟第二个男人的裸体接触过。
这也难怪她,有了那种触电的感觉。尽管有这种触电般的感觉,司马鑫并没有多想,她的目标就是把老人扶得坐起来。
可是,老人坐起来之后,呼吸畅通了,他的一只手伸过来,把司马鑫揽到了自己怀里。司马鑫万万没有想到,老人会有这样的举动。
她自己呢,过来的时候也没有换衣服。穿着自己的睡衣就过来了。本来她在农村老家,是没有穿睡衣的习惯的。相反,她一直是裸睡的。
因为司马鑫的丈夫,每天晚上都要战斗的缘故,男人觉得老婆穿睡衣很麻烦,显得假模假样的。事前还要多一条程序,事后也一样多一条程序。
可是,现在她的身份变了,再不是以前那个村妇了,而是一个,见过一些世面的保姆了。所以,来之前,她在收拾自己的行囊的时候,就特意准备了两套睡衣。
她知道,城里人都是要睡衣的,至于睡衣对睡觉有什么好处,她也具体说不出来,只是知道在创作中心的时候,陈夏荷就是要穿睡衣睡觉的。
不但是女士这样,就是创作中心那些男的,晚上出来散步的时候,也有就穿着睡衣的。所以,她知道睡衣,在某种程度上,就是城市文明的一种象征。
到了雇主家以后,她也反复思忖过。尽管家很大,但是毕竟只有孤男寡女,在一个屋檐下。虽然说老人那么大年龄了,是一个足够安全的年龄,但毕竟是一个男人。
所以,她觉得晚上睡觉的时候,要么自己穿上白天的衣服,要么就穿上睡衣。反正不能裸睡。这也算是一种文明的体现吧。
本来过去的时候,她也是想换了衣服的。可是,禁不住老人的咳嗽,一声紧似一声。她有点着急,反正睡衣也是衣啊,紧急情况下,也就忘了要避讳什么。
现在她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老人把她揽在怀里以后,并没有停息,而是把手一直往她胸前摸去。幸好,她穿了睡衣,虽然短小,但是好歹也算是一道防线。
老人的手虽然行进的很坚决,目的也很明确,但是司马鑫的头脑还是很清醒的。她的清醒,不仅仅是表现在抵抗着老人的企图,还表现在她的抵抗是有节制的。
她没有拼死反抗。因为她觉得,一个是平时对老人的尊敬,老人不是那种坏人。再一个是老人这么大的年龄了,尽管是在对她图谋不轨,但是她也有一个界限。
她不能在反抗中,伤害到老人。所以,她的反抗形式就比较简单,就是死死地护住自己的胸部,老人的手无论如何也不能触及。
但是,老人毕竟是一个富有经验的男人,虽然老了,但是技巧还在。既然司马鑫死死地护住了自己的胸,那么老人就将计就计,声东击西。
而且,老人的双手不知啥时候已经紧紧地抱住了她。这就不能不使司马鑫的反抗力度有所加强。她果断地把老人的手拿开。用劲挣扎着,从老人的身边离开。
老人当然是不甘心的,但是毕竟有着那么大的年龄差距,司马鑫又是从小在农村干出来的,她的劲当然比老人更大。不过,老人毕竟是男人,在这个时候的爆发力,还是司马鑫没想到的。
这个时候,老人自己从床上跪了起来,两只手还是在徒劳地想把司马鑫拦住。可是司马鑫已经跟他保持了脱离状态,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