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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过去的时光

作者:蛙声 | 发布时间 | 2019-03-29 | 字数:6602

梳理好头发之后的白茹霜,正准备起身去厨房给师兄做早餐,突然感到一阵胸闷心烦,眼皮也猛跳不停。

白茹霜这种胸闷眼皮跳从昨天到现在已经是第二次了,这让白茹霜预感到有不详之事正在发生或者已经发生。

白茹霜从记事起,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感觉,一次是在十年前,那一年她才六七岁,有一天她莫名地在那里哭泣,静音师父来问她怎么回事,她说胸闷得厉害,好像有人要来杀她。

静音师姑以为她生病了,赶紧摸了摸白茹霜额头,把了脉搏,发现她身体正常,并没有生病,静音师姑以为是小孩子想家了或者受到什么惊吓,所以哄了白茹霜一番又给她吃了点惊吓药,这事就算过去了。

后来静音师姑带白茹霜回乡寻母,才知道白茹霜的母亲一场大病,已经不治而亡,去世的日子正是白茹霜哭闹的那几天。

两年前,白茹霜又莫名地产生这种感觉,同样是胸闷心烦眼皮跳,那一次她们的师父静音师太遇刺身亡。

而昨日关玲从她们家走了不久,白茹霜又莫名的心烦意乱,她当时以为自己看见关玲是因为心中愤怒,而使自己情绪变化引起的。

没想到今日一早这种心烦胸闷眼皮跳的情况又再度出现,一种不祥之兆在白茹霜心中油然而生。

这是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她的亲人都会出事,而且还是生离死别。

白茹霜起身急急忙忙地来到公孙长青的房间门外,咚咚地敲着门。

“师兄,快起来。”

公孙长青昨晚也喝了不少的酒,此时迷迷糊糊地还在睡梦中,突然被白茹霜一阵敲门吵醒。

“师妹,何事啊?天还早呢,我再睡一会。”公孙长青翻了个身,懒洋洋地回了一句。

“师兄起来啊,出事了。”

公孙长青一听出事了,慌得他赶忙跳下床去开门,看见一脸惊恐和一圈淡淡黑眼圈的白茹霜,也吃惊不已。

“师妹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

“我莫名地胸闷眼皮跳。”

公孙长青松了口气,言道:“我还以为真出了什么事呢,原来就眼皮跳啊?你没休息好当然眼皮跳了,这很正常嘛,别在那里一惊一乍的。”

“师兄,我的预感和直觉都很灵的,你别不相信,是不是关玲出事了?”

公孙长青不以为然道:“关玲能出什么事?他要是出事了不更好吗?正好为你姐姐报仇了。”

公孙长青说完这话,一眼瞥见白茹霜辫子上扎的蝴蝶结,他心里便明白了。

原来白茹霜嘴上对关玲不依不饶,其实心中已经认了她这个哥哥,或许她已经原谅了关玲。

……

说来也巧,大雨连下了十几天,今天一早天上竟然没有一丝云彩,虽然此时太阳尚未出来,但已是郎朗晴空。

吴月巧前天答应袁彬和李婉儿,过了年就来“好运来”客栈玩,这听起来本是一句客套之词,但是吴月巧却是认真的。

吴月巧没有赖床的习惯,这天她也起了个大早,看见如此好的天气,便兴致大发,精心梳理打扮一番之后,便带着丫鬟小蓉兴冲冲地来到“好运来”。

在青州城北有座梅山,听说今年梅山上的梅花开得格外的娇艳,吴月巧酷爱梅花,她的闺阁外也种有几株梅花,开得也十分香艳,但是区区几株梅,怎能和梅山上漫山遍野的梅花相媲美呢?

天气正好,吴月巧心情也不错,今日正好去邀请何元庆陪她到梅山上去赏梅。

大过年的,就算是天底下最忙的人也会歇息几日,想必何元庆今日也会没事的。记得上次吴月巧同何元庆的谈话中得知,何元庆也酷爱梅花。今日邀他一起去梅山赏梅,可算是兴趣相投,自然是别有一番情调。

吴月巧心血来潮来,确实也早了点,她和小蓉兴致勃勃地来到“好运来”客栈,但发现这里却安安静静。

她们看见厨房那边正冒着烟,便径直向厨房走去。

李婉儿此时正在厨房里忙碌着,李婉儿这个掌柜也不好当,既是老板又是伙计,一人充当几样角色,真的是一个既开朗又勤快的好姑娘。

“婉儿姑娘大吉大利,恭喜发财。”吴月巧笑着对李婉儿言道。

“哎呦,这可是稀客临门啊,大吉大利,恭喜发财!”李婉儿忙迎了上去,两人互相客套了一番之后,李婉儿问道:“吴小姐今天那么早,是有事吧?”

“何元庆在吗?”吴月巧开门见山。

李婉儿心中一下就不高兴了,心想这一大早就来找何元庆干嘛?前天随口而言的一句客套话她还当真了。

当然李婉儿也很聪明,不是那种喜怒都写在脸上的人。

“太早了,这会他们都还在睡觉没起床呢。”李婉儿转身继续忙着她的事,随口回了一句。

“那他住在哪个房间?”吴月巧又问。

“哦,上楼数过去第六个房间便是。”

李婉儿心里虽不高兴,但是吴月巧相问,她还是如是地回答了。

昨晚何元庆看了一宿的书,根本就没有睡觉,李婉儿坐在那里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何元庆还在看书,但是看得出他已经很困倦了,所以李婉儿便起身对何元庆说她回房休息去了,叫何元庆也到床上躺一会,因为天已经快亮了。

李婉儿今天一早起床,看见何元庆的房门紧闭着,也就不再去打扰,心想让他多睡一会,自己便下来到厨房里忙了。

“哦,那婉儿姑娘慢忙,我上楼找何元庆去了。”吴月巧说着便转身走了,望着吴月巧的背影,李婉儿心里嘀咕道:来何元庆彬定没好事。

吴月巧脚步轻盈地上了楼,她一二三四五六地数过去,来到了何元英的房门前,昨晚何元庆确实就睡在何元英的房中,因为何元英在楼下照顾着关玲呢。

吴月巧轻轻地敲了两下门,却无人答应,看见房门虚掩着,便用手轻轻推开了房门。

房中没人,不知道何元庆去哪儿了,吴月巧进来之后凭女人的直觉,便感觉何元庆的这个房间有女人的味道。

一股淡雅的胭脂味,桌上还放有一面镜子,同时还有两个水杯分别放在桌上不同的位置。

吴月巧的第一感觉,这房中不仅仅只住何元庆一人。

“小蓉,我们是否走错房间了?”

这间房里不光有女人的味道,还有女人用的东西,这让吴月巧怀疑她们走错了房间,但是接下来吴月巧的目光却定格在一件外套上。

这件随手挂在椅子上的外套,正是何元庆前天所穿的,这说明吴月巧她们没有进错房间,这间房确实是何元庆住的。

本来房中有一些女人用的东西也不稀奇,比如说镜子什么的。这里是客栈,房间的布置肯定都要有一些男女都可以用的东西。

吴月巧走过去用手摸了一下挂在椅子上的外套,摸着衣裳吴月巧如同感受到何元庆的肌肤。

她与何元庆相识以来,彼此间没有身体的接触,更不要说牵手了,她就连何元庆的衣服都没有碰过。

前天在街头相遇,吴月巧看见李婉儿挽着何元庆的胳膊,蹦蹦跳跳,小鸟依人,那股亲热劲让吴月巧既羡慕又嫉妒。

假如她也挽着何元庆的胳膊,虽然不似李婉儿那样蹦蹦跳跳,但是她也会小鸟依人,她一定会感觉非常幸福与快乐。

但不知这辈子她吴月巧能否有这样的机会,不知道她与何元庆是否有缘。

“我们没有进错房间,小姐你摸的这件衣裳不就是何大人身上所穿的吗?”小蓉也肯定地说道。

“嗯,是他的房间。”

吴月巧答应了一声,她将那件挂在椅子上的衣服拿在手中前后左右看了一番,然后又对小蓉道:“这衣裳尺寸大小和我给他做的那件一样的,看来我给他做的那件肯定也合身。”

“小姐心灵手巧,看人又那么准,怎会不合身呢?”小蓉对自家的小姐当然只会奉承,哪会说个不是。

“那怎么没看见他穿呢?他是否觉得我做的不好?”吴月巧低声嘀咕道,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小蓉。

“小姐给何大人做的那件衣裳面料好名贵,可能河大人舍不得穿吧。”

吴月巧不再言语,她轻轻地将衣服挂回原来的位置,抬眼对房内扫视了一番。

昨晚天快亮的时候,李婉儿终于走了,何元庆才揉了揉疲倦的双眼,上床趟了一会,今日他又起了个大早,不知道出去干嘛去了。

吴月巧的目光落在了床上,床上的被子很乱,看来今日一早何元庆还没有来得及整理。

“男人都是这么邋遢,起来被子也不叠。”

看着床上乱哄哄的被子,吴月巧笑了笑,嘴上虽说男人邋遢,但是心中却喜爱有加,男人嘛不都这幅德性吗,要是何元庆的房间和被子都弄得整整齐齐,吴月巧反而不喜欢了。

什么事男人都做了,那还要女人干嘛呢?

吴月巧走过去,动手就给何元庆整理床铺,折叠被子。

“男人出门要干净利索,衣冠整齐,不能不修边幅,但是在家可以松散一些,要是把自己房间所有东西都收拾干净整洁,那这样的男人我不喜欢,因为这样的男人一般都小家子气,并且吝啬不大度,你相信我说的话不?小蓉。”

小蓉哈哈大笑,反驳道:“小姐你这话太偏颇,你这是一棍子打死一朝人,照小姐说的,爱干净整洁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咯?”

吴月巧也笑了,又言道:“我是说男人在家可以松散一些啊,太规规矩矩的男人你要是碰他点东西,他都会不高兴的,这样的男人能大度到哪儿去呢?”

吴月巧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小蓉还是不完全赞同吴月巧这样的观点,言道:“小姐你这是爱屋及乌,何元庆出门干净,在家松散,所以你就以他为标准来要求天下所有男人了。”

吴月巧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小蓉现在也会说话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不都是向小姐学的,我家小姐知书达理,我学了不少呢。”

小蓉的话让吴月巧听着很舒服,她开心地抿嘴而笑。

忽然,吴月巧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眉头也紧锁起来,她的心咯噔一下犹如掉进了冰窟窿里,让她的心感到冰凉到了极点,也让她感到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因为在吴月巧一边说话一边给何元庆整理床铺之际,她突然发现枕头下有件女人的背篼……

枕头上还有几根长长细小的发丝,这头发根本不像男人的头发,吴月巧拿起枕头一闻,一股胭脂味道。

吴月巧突然感到有点恶心,她将枕头往床上一丢,对小蓉说道:“走,我们回去。”

“小姐,这……”在一旁的小蓉也看在眼里,瞪大了眼睛。

吴月巧不再说话,转身就走了出去。

“小姐,等等……”小蓉知道现在吴月巧一定很难过,她本想找出一点理由帮何元庆开脱来安慰吴月巧。但是眼见为实,小蓉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吴月巧拔腿咚咚咚地下了楼,一路小跑出了“好运来”客栈,刚走到街上,正好遇到何元庆手里拿着把刀一头汗水回来了。

原来何元庆的晨练习惯是三百六十天从来不间断,刚才他到晨练去了。

“月巧,这么早你从哪里来?”何元庆看见吴月巧,便关切地问道。

吴月巧面无表情,看也不看何元庆,就像是不认识一般和他擦肩而过,小蓉呢?则斜着眼瞄着何元庆一脸的藐视。

何元庆一脸的懵懂,疑惑不已,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月巧,你这么了?”

吴月巧头也不回,只顾一路向前小跑。

何元庆知道这其中必有蹊跷,便追了上去,又问道:“你们从哪里来,到底怎么回事?”

何元庆还不知道问题正是出在他身上,也不知道刚才吴月巧她们来过“好运来”客栈,并且曾经到过他的房间。

对于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何元庆完全不知。

吴月巧依然不答话,小蓉则回了何元庆一句:“你快回去陪你的心上人吧。”

何元庆听了,更加丈二摸不着头脑,他痴痴傻傻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何元庆是个认真较劲的人,他不了解情况,看见吴月巧无缘无故不理他,他怎会就此不闻不问,于是何元庆再次追上去问道:“月巧,到底发生了何事,请你告诉我。”

“与你无关,是我家中发生点事,你快回去吧。”

吴月巧终于回头对何元庆说了一句,吴月巧现在是根本不想责问何元庆,她什么都可以忍,但是一个男人床上发现其他女人用的东西,这是吴月巧无法忍受的,她对何元庆已经绝望,所以根本就不想责问他,她觉得已经没有必要了。

“哦。”

何元庆蒙在鼓里傻傻地应了一句,竟然信了。

“家中发生何事?要我帮忙嘛?”

“不用。”吴月巧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往前小跑而去。

何元庆无奈,只好回身返回了客栈。

何元庆晨练回到客栈后,脸都没洗就先过去看望关玲,关玲今天醒来感觉好多了,神志已经恢复了清醒,正趟在床上让何元英给他喂粥。

何元庆见此情景甚是高兴,也坐在床边和关玲说说话。

“那个老郎中的药方还是管用,竟然把你身上之毒控制住了。”何元庆一边说着一边揭开关玲的被子查看他的双脚,见膝盖以下还是乌黑一片,症状并没有消失。

何元庆摇摇头,觉得这样下去还是不行,,拖下去关玲的腿迟早要废。前天老郎中说了,他只能控制而不能治愈。

“大家都别为我担心了,这事也是急不得的,慢慢调理应该会好的。”关玲倒是很乐观,反过来安慰何元庆。

何元庆接话道:“对,慢慢调理一定会好的,杨捕头他们这两天过节都没有休息,他们正在全力追查敖青松的下落,我们尽快把他抓住拿得解药。”

坐了一会,南宫燕也进来了,何元庆看见这里有两个女孩子照看着,便告退出来回到楼上房间,早上出来晨练衣裳穿的少,又出了身汗现在感觉有些冷,想加件衣裳再去洗漱。

进了房间看见房里已经收拾干净,被子也折叠好了。

“这李婉儿可真勤快,这么早就来把房间收拾了。”

何元庆暗暗赞扬李婉儿,他看见枕头没有放好,便走过想整理一下,忽然看见床上有件女孩子背篼,心想这婉儿将件背篼放这里干嘛呢?不过他也没多想,也不去碰那件背篼,穿好衣裳带上门下了楼。

李婉儿还在厨房里忙碌着,看见何元庆过来,一脸的不高兴,用酸溜溜的口气言道:“你过来干嘛,不赔吴家大小姐说话了?”

何元庆莫名其妙:“你说啥?哪个吴家大小姐?”

李婉儿斜了何元庆一眼:“你装什么装?吴月巧不在你房里?”

“什么?吴月巧刚才来过?”何元庆回想到刚才遇见吴月巧的情景,顿时感觉事出有因。

李婉儿放下手中的活,看了看何元庆,见他问得一本正经,不像是明知故问,便答道:“是啊?刚才她来找过你,你去哪儿了?”

何元庆答道:“我去晨练了,刚回到房里看见被子都帮折叠好了,是你弄的吗?”

李婉儿瞥了何元庆一眼,继续干她的活,答道:“我一大早就在这里忙,哪有空给你整理房间。”

何元庆听了,似乎明白了一切,他又问道:“床上的背篼是你的还是何元英的?”

李婉儿头也没抬:“我哪有什么背篼放你床上,肯定是何元英的了。”

至此何元庆完全明白吴月巧刚才为什么不理他了,他感觉事态有些严重,吴月巧一定是误会了,而且这误会不是一般的大,吴月巧把他看成那种人了。

何元庆觉得很有必要向吴月巧解释一番,这关系到他的名声。

“不好,吴月巧发现我床上有女人东西,她一定是误会了。”

何元庆把刚才在街上遇到吴月巧的事对李婉儿说了一遍,李婉儿听了却不以为然:“她误会了更好,免得她不是送你衣裳就是来找你。”

何元庆笑道:“这哪行呢?她一定是误会我们之间有什么事了。”

李婉儿依然嘴硬道:“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不和你说了。”何元庆转身就走。

“你要去哪儿?”

“我去找吴月巧解释。”

“你能解释得清吗?你不怕这事越描越黑?”

何元庆一听觉得李婉儿的话在理,自古男女之事怎么解释得清楚呢?所谓越描越黑就是这个道理。

何元庆停下脚步,一时没了主意。

李婉儿心想:男人爱较真,好面子,看来这话不假。也罢,这事就帮帮他吧。她喜欢何元庆当然不怕别人说三道四,要是何元庆对她李婉儿没有这个意思,那他当然要较这个真了。

强扭的瓜不甜,要是何元庆对她真的无意,那她只能认了,缘分注定的事谁也强求不得。

“这事你是解释不清的,想必吴月巧也不会听你解释,要解释还得我和何元英姐姐去解释吴月巧才信。”

李婉儿上面这句也是实在话,这事还真得让李婉儿或者何元英来解释吴月巧才会信。但是何元英现在正照看关玲,哪能去叫她为这点事去向吴月巧解释呢?再说这事也不关何元英的事,吴月巧误会的是何元庆和李婉儿。

“等会忙好了,我和你去找吴月巧吧,我来向她解释。”

“嗯,好的。”何元庆想了想只能这样了。

其实李婉儿去不去解释她倒无所谓,吴月巧误会了更好,她之所以和何元庆一起去,名义上是去向吴月巧解释,其实她就是想和何元庆在一起,也想听听何元庆到底怎样向吴月巧解释这件事的。

至于她答应何元庆去解释,到时候她就实话实说呗,吴月巧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这都不是重要的。

爱情是自私的,她李婉儿没有高尚到将自己喜欢的人拱手相送。

吃了早餐后,太阳也有半山高了。蔚蓝色的天空下,是暖暖的阳光,把雪茫茫的大地反射得格外刺眼。

李婉儿打扮得清丽迷人,姑娘们都换上了艳丽的新衣。

女为悦己者容,只要能与何元庆呆在一起,李婉儿的心情就如同今天的阳光一样灿烂,也宛如身上的新衣一样美丽。

“你准备到吴府去找吴月巧吗?”走在路上李婉儿问道。

“嗯,对啊,去她府上找。”何元庆不假思索地答道。

李婉儿抬头看着何元庆,就像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我说老大,今日乃是过节哎,你就这样空手上人家的门吗?”

何元庆一听如梦初醒:“对啊,那不去了。”

何元庆可不想买什么东西过去,他并不是舍不得那点银子,而是不想买东西上吴府,要是买了礼物,不管大小多少,那就等于到吴府拜年了。

何元庆对吴月巧的父亲吴良可没有什么好感,原因就是吴良买凶欲对梁红玉这事,虽然到目前何元庆他们还没有抓住吴良买凶的证据,但是这消息还是吴月巧给何元庆他们透露的。

不管真假,何元庆打心里很讨厌吴良这个人,所以要他买礼物到吴家,何元庆是绝对不干的。

“来都来了,干嘛要回去啊?”李婉儿问道。

“我不想买什么礼物过去。”何元庆答道。

“你傻呀,我们不进她的府门,在外问吴府的家丁下人,让他们进去通报吴月巧出来相见不就得了呗。”

何元庆笑道:“这倒是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