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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章解锁迷雾之最后一鳄(二十)

作者:研东 | 发布时间 | 2019-03-15 | 字数:2375

卢亚芳的头耷拉在一旁,她昏迷过去好半天了,他们把她绑起来的时候,她还没有醒。

她的伤口给不了她那么多的机会了,毕竟,她受伤的程度,太深了。

“都给我滚出去!”一到这个时候,才是他最兴奋的时候,他玩弄女人时,把女人当面了他成了他手中的羔羊,他想要什么时候宰,就什么时候宰,他想吃哪块肉,就吃哪块肉,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这是他人生的一大乐趣,并以此为己任。

他撕开了卢亚芳的胸衣,里面两个蹦蹦跳跳的小白兔,正提醒着他早早下手。

他的一双油腻的大手早就按捺不住了,他想不了那么多了,玩弄卢善雄的女儿,他之前连这样的梦都没能做过,那段日子以来,他甚至听起卢家的人来,他的胸口就发麻,麻的厉害,他不敢正眼看他们,他心虚啊!卢善雄兄弟是怎么死的,他是最清楚的一个。

他有一种成就感,他快速除去了这一身讨厌的衣服,卢亚芳的头耷着,那红嫩的芳唇仿佛在招唤着他,快一些,再快一些。

他的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他准备好了扑上去的动作,甚至这个動作要怎么完成,他都设计好了。

他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他要干掉这绳子,他小声骂到真是该死,怎么他娘的下了这样一道命令呢!

他想起了三国枭雄曹孟德的捉住吕布时的一句话:“缚虎,焉能不紧?”

缚母老虎就更要紧了。

他两下解开了绳子,否则,他脱不下卢亚芳的裤子,那里面的亵裤,就更不用说了。

他很快把绳子丢到地上,什么叶飞啊!树飞啊!天塌下来都没有这种事情重要。

他真是十足的老色狼一个,这可是老大的千金啊!他已经做下了大逆不道的事,也不差这一回了不是。

他把卢亚芳抱到了床上,正要除去内裤,忽听耳边响起了一个男人憨厚的声音:“老东西,你连我的女儿都敢动吗?”

他的内裤只退到了一半儿,便不敢再往下脱了,他害怕了,不是他怕鬼,而是怕心鬼。

“雄哥?是你吗?”东爷的年龄要比卢善雄小很多,差不多快一个辈分了,可是他还是要称呼他为大哥,这就是为什么,卢亚芳要把一个比自己父亲大很多的男人,称为叔叔的由来。

“我死的惨啊!你还要用同样的手段去对付我的女儿吗?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你这是要赶尽杀绝啊!你你你,你会不得好死,横尸街头的啊!老二,你来说说,这样的人,该不该千刀万剐?”东爷听这意思,好像还不止一个人。

“大哥,我听你的,你想讓他怎么死,就怎么死,他想强迫我卢善豪的姪女儿,做梦!”这声音没错,就是他们,是他们的。

东爷吓的光着个屁股就要穿内裤,可是他越是急,就越穿不上,别提有多出糗了。

“我不敢了,大哥,二哥,我不敢了,您看我这不是还没做什么呢吗?我这!”东爷还在穿着他的内裤,可是手上的活计,一点儿也不利索。哪向一个黑老大的作派呢?

“还不把她叫醒,讓我和我的女儿说句话!”卢善雄的嗓音很沙哑,他说话没有以前那么利索了。

东爷听着,他不敢不从,他好不容易算是把他那条该扔的内裤给穿上了,可在这时,门外却又响起一急促的敲门声。

“东爷,您好了没有?有人、又有人闯进来了!”几个人不停地砸着门,这若放在平时,谁敢在这个时候打扰东爷的雅致啊!那不是找死吗?听得出来,真的是来者不善啊!

“谁胆子这么大?”他忘了卢家两兄弟的‘鬼魂’就在自己的房里了,他打开了门,门外却又没了动静。

那几个废物倒在了门外,一只枪顶在了他的头上,逼着他又回到了房内。

那人拔去电源,屋子里顿时闷热了不少。

“卢大哥,卢二哥,这可不怪我了啊!”东爷看了一眼周围的空气,连连说道。

“你在和谁说话?”来人问道。

东爷没有答他,他还在四处看着,哪里还有什么人啊!刚刚也没有,这完全是他的心理在作祟。

“你把她怎么样了?我问你呢!”那枪口就顶在他的眉心,他不敢不说。

“没怎么样,你不是看到了吗?”东爷答着,手按响了报警器。

来人忘了他会有这么一手,他一听,心头一惊,一闪身的功夫,东爷已经跑到了卢亚芳的身旁,手中持的,正是卢亚芳刚刚行下的匕首。

来人并未放下枪,而东爷的守卫们,没有晕倒的,也都冲了进来。

他们把来人堵在了中央,来人出不去,也动不了。

但这几个人在他的眼里,还不够练一顿拳脚的。

他假装镇定,不管怎么样,卢亚芳还在他们的手上,他还不敢轻举妄动。

“怎么着啊这是?你们不是一直盯着我呢吗?想在我身上找到常老大的位置,想多了吧、你们连我是怎么进来的恐怕都没摸清楚吧!”来人一点儿也不慌张,他从容地说着每一句话,哪有害怕的样子啊!

他们的确没有发现他是怎么来的,可能一会儿,连他是怎么走的,恐怕都不会知道。

“她在你那儿,我不敢把你们怎么样,相反,你们不是一直要用下三滥的手段要置我于死地吗?我自己送上门来了,你们还不动手。围着我,有用吗?”来人道。

“宰了他!”东爷有人质在手,他什么也不怕了。

“砰”的一声,枪响了,东爷头也没回,得意地说道:“叶飞,你这叫自寻死路,也是活该!”

可他回过头之后就不这么说了。

这倒在地上的,哪是什么叶飞啊!而是离他最近的两个下属,叶飞仍完好无恙在站在原地。

他手中的枪膛,还是热的。

“还有谁要试试?”叶飞道。

“上啊!看着做什么呢?”东爷嚷道,他手中的刀子,也逼近了卢亚芳。

他忘了自己的脖子上还有伤呢!那伤口虽然不大,但时间久了,也一样会讓伤者昏迷的。

东爷就这样,倒了下去。

叶飞抬起枪来又放倒了一个,他跨过东爷,抱起卢亚芳,向门外走去。

“谁敢打黑枪,以他们为例!”他甩下一句狠话,大踏步而去。

叶飞走出这个十几层楼高的大宅院,心说,我就是来找人的,下次,可就不是我自己来了。

可当叶飞抱着卢亚芳就要向外走时,他远远地看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就站在马路对过儿,冲着他笑着。

叶飞手中的卢亚芳差点儿没掉下来,能把他吓傻的事儿,他还没有遇到过,今天,他算是现了眼了。

那个冲着他挥手笑的,不正是两个小时前被他亲手送回医院的卢亚菲吗?她怎么?又跑了?她真把医院当成旅馆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他还是不太相信他看到的,可那个疑似卢亚菲的女人,已然到了他面前。

这就是她没错了。叶飞苦笑着,让他活见鬼的事,今天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