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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九章解锁迷雾之最后一鳄(十九)
卢亚芳用尽了最后一点力,还是没能从东爷的脚下站起来,她要钳制住东爷,没想到只一瞬间的功夫,剧情逆转了。
东爷拿起枪来指着她的头,他也心虚,他不敢讓这头母老虎起来,但又不能总踩着她,於是,他祗好一手指著她,用他那极剧性格的嗓音呼叫着他的下属们。
许是那些人晕的太久了,他们从昏晕中醒过来时,听到东爷的叫声不得不使他们全部冲了进来。
“妈的,你们这群废物,连个他妈女人都对付不了,我养你们真是有用啊!把她捆了!”东爷还是不敢抬起脚,他的枪就没离开过她的头,他话音一落,四个手下跑了过来,手里拿着麻绳,架住了卢亚芳的胳膊。
卢亚芳一见机会难得,此时不反抗更待何时,那四个蠢蛋刚把她架起,她飞起一脚将东爷踢翻在地,她清楚,拿他手下任何一个人做人质东爷都不会无动於衷的,要想一发制敌,必须要拿下他。
卢亚芳没有让机会再次从手里溜走,她两步窜到东爷的身边,想再飞一脚,东爷的枪已举起,她飞身一躲,伤口痛的险些又没站起来,可她还是凭着坚强的信念,倒地之后,不过短短的一秒钟,她飞身踢出了第二脚。
那足力直奔东爷手中的枪,只有把它打掉了,她才有十足的把握胜算。
可单单制服他也不行啊,身后还有十几条狗呢!不一招把这十几个人全放倒!她很有可能会被打成筛子。
她以最快的速度截下了枪,可枪里满打满算,也不过六发子弹而已,她没有再多的时间了。
她忍着痛架起了东爷,枪自然在他的脑门上游弋着,东爷是个贪生怕死之辈,枪一顶住他,没用卢亚芳说,他主动下起了命令:不要开枪,任何人都不要开。
保他的老命要紧。
如果他的手下真心想保他,那身后的所谓安保人员只要朝卢亚芳的脑后开上那么一枪即可,可他们并没有那么做。
他们听从了东爷的意思。
卢亚芳架着他向墙角退着,她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她必须找个恰当的机会,不能再疏忽,这才有可能逃生。
可她就没有自己逃走的意思,她就是来拿东爷的,就算走,也要架着他,就算死,也要他先死才行。
她疯了,架着东爷退到了楼道一角,这里,除了正前方能扑过来人之外,几乎就是死角,如果后面可以上人,那东爷的脑袋可要先开花了。
大部分全部集中在此,卢亚芳还和刚刚一样,一手持着刀,一手持着枪,刀枪均没离开他的要位。
“还记得我们在你的狗窝里说过的话吗?老狗!”卢亚芳恶狠狠地问道。
“记得,当然记得!”东爷为了活命,哪怕他没有记住,也要说自己记住了,毕竟,狗命要紧啊!
“你们千万别开枪啊!听她的,全听她的。”东爷道。
“这他们还是句人话。”卢亚芳笑道。
东爷的小腹传来一阵阵的阵痛,那是刚刚卢亚芳踢中了地方,她脚下留了些情,否则假如他真有幸今日不死,对於女人,他也只能看看了。
卢亚芳还是没有快些离开这里的意思,她这安全,她确认,有无数条枪指着她呢!面前的十几位,明里是放下了武器,可是暗地里呢!鬼知道这条老狗的老巢里有多少狙击手。
不成功,那就只能成仁了。
卢亚芳手中的刀子离东爷的大动脉,只需轻轻那么一动,即可。
她杀了他,她也走不了。她把自己陷入了万难之境。
她想起了父亲,父亲临死前对她说的话,她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她要手刃仇人们,一个也不能放过。
她想,也许是上苍冥冥之中的安排吧!让她能在这一天亲手宰了仇人,虽然没能达成让仇人给父亲亲手上上几炷香的夙愿,但现在,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只要杀了他,哪怕就是死,也值了。
那未了的遗愿,就让妹妹去做吧!
她的刀子,将东爷的脖子割出了血,鲜红鲜红的,一滴一滴向下落,她下定了决心,轻咬一下嘴唇,对东爷下了狠手。
“慢着!您先慢着,小姑奶奶您先慢着!”这条老狗为了活命,连辈分都降下来了。
“我和妳去,和妳去,妳先把这东西放下,我保证,保证他们不开枪,好吗?”东爷看着自己的血,心中的恐惧别提有多强烈了。
“那还不走!”卢亚芳刀子虽没有割进去,但她的手也没有离开过他的脖子。
“走走,我走!”东爷说着,自己主动向前挪了两步。
他要打开电梯,他还要耍什么诡计。
卢亚芳没有上他的当,他可真是现学现卖啊!只可惜你用错了对像,你也不看看你那些个鬼伎俩都是和谁学的。
卢亚芳关上了电梯,她就倚在门外,东爷见一计不成,又心生一计。
“既然妳不愿意走电梯,那我们,我们走台阶,走台阶下去,这总可以了吧?”东爷说道。
卢亚芳不是三岁孩童,她只要一打开步行梯的门,定会有数颗子弹再等着自己,她笑了笑,说道:“走,我不想从门走了,我想和你一起跳下去!”
“这?”东爷说着,向身前身后的人使着眼色,他心说这可是妳自己说的啊!可别怪我!
卢亚芳与他一起回到了他的“办公室”。
卢亚芳没能让那十几条狗跟过来,她反锁了门,她架着东爷打开了窗子。
十余层高啊!任你是成龙也好,李连杰也罢,跳下去,生还的机率几乎没有。
她不怕,可东爷还怕呢!这老狗答了卢亚芳,不过是条缓兵之计,他哪想过这女子真的要从上面跳下去啊!
窗下虽是草坪,但摔下去,也和平地差不多,况且东爷那肥大的身体,只肚子就占了一半的体重,这要是真下去了,那里面的心啊!肠啊!什么的,还不流的四处是油才怪!
卢亚芳打开窗子,逼着东爷站到了窗台上。
她徒手掰开了窗子外的铁栅栏,看那宽窄度,也差不多能把这个家伙给塞进去了,那还不动手。
“当真要跳?”东爷见没了机会,说话的时候,腿都软了。
卢亚芳反问了一句:“你说呢?”“我看还是别了!”东爷道。
卢亚芳得用他当垫背的,她不是稚童,她心里清楚着呢!她只要一站到窗子上,不知从哪儿就会飞过来一颗子弹,自己就算没跳下去,那也被打下去了,这舍了命还不成的买卖,她是死活不会做的。
“跳吧!我再最后叫您一声陈叔叔!”卢亚芳推着她,没到用力的时候,她的伤口已经向她发起严重警告了。
她必须停下手中的动作,否则,她会后悔一辈子的。
卢亚芳没想过那些,她要看到她想看到的那一幕。
她倒了下去,失去了平衡的东爷也倒下去了,他倒在了她的身上,他的躯体那么肥,岂是她能受得了的。
卢亚芳想用尽力气推开他,可是她,真的没有再多的力气用来使了。
东爷站了起来,他要好好折磨一下这个女人,才能解了他心头的怨气,他回身过去,他知道她起不来了,他打开了房门,手下一窝蜂地冲了进来。可是东爷呢!指着他们破口大骂道:“你们刚才为什么不开枪,为什么?门坏了可以再换,我要是没了?谁他妈的白养你们?”
“绑了她!”东爷回过着去,嚷道。
“快把她架过去,我要尝尝他卢善雄的女儿,是个什么味道。“东爷叫嚣着。
几个手下不由分说把卢亚芳推到窗口旁的椅子上,捆了个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