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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回 向来痴 风雪夜敌万国

作者:苏寒 | 发布时间 | 2019-03-12 | 字数:6372

孙不二本想避开任潇洒打来的那一掌,但任潇洒掌如苍鹰一闪即到。孙不二被打得满脸酸麻,泪水直流。丘处机见此便一剑刺去,任潇洒避开来剑,一掌风劲向丘处机长剑转去,丘处机忽觉虎口酸麻,吃了一惊,便用左手传内力于长剑,此时双手内力便快速地传入剑中,但任潇洒内力浑厚,丘处机一人之力哪里是他的对手,此时刘处玄见师弟失利,便一剑迎上去。蝙王左手划个圆圈,一股内劲与刘处玄的长剑相接。孙不二忍着疼痛想要报一掌羞辱之仇,便也一剑迎去。任潇洒倒转掌法,用右手与丘处机、孙不二的长剑相接。此时四人在原地比起内劲。

就在此时张少中喊道:“都是自己人,任大哥你就忍着点吧!孙道长你就成全任大哥吧!”孙不二怒道:“放屁,这蝙王想在聚贤庄胡作非为没门。老子今晚就与师弟们与他同归于尽。”任潇洒见孙不二想与自己拼命,心里想着若是她自己一人倒是可以轻而易举地拿她性命,但三人之力,自己倒是没办法制伏他们。任潇洒道:“孙道长,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现在就饶了你们,今晚算什么事也没发生,就此收手吧!”孙不二怒道:“呸!老娘今晚就要取了你的狗命,蝙王你今晚休想在此地停留。”任潇洒道:“好,既然如此,我就陪你们到底。”

过了半个时辰,四人早已内力比拼得满头大汗,任潇洒虽然武功了得,但全真教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全真教弟子年纪还轻,可是你任潇洒可是到了耄耋之年,满头白发,内力虽然深厚,但年纪一大把了,内力过了半个时辰也会消散掉。任潇洒正在忧愁之际,忽然一声哈哈大笑从天而降,那笑声早已划破夜色的长空,突然从墙外跳进来十几条汉子,为头的是一个披着一件金黄色袈裟,眉清目秀,两道白眉,一把白胡,目如朗星,瘦脸蛋,瘦身材,他身后尾随着十名矮个子僧人、面如死灰,脸上如金色皮囊,中等身材,一身黄色僧衣。领头的正是野三郎君,但此时他依然冒充着了尘大师。

野三郎君快速地在三人身上点中穴道,此时任潇洒便停下手来休息。任潇洒笑道:“不知了尘大师到来,蝙王有失迎迓,还望恕罪。”野三郎君笑道:“贤侄不必多礼。”张少中听任潇洒对了尘大师毕恭毕敬的,他也早有耳闻了尘大师武功卓绝,靠着九阴真经名扬天下。此时一见便拱手拜道:“了尘大师来我庄上不早说一声,否则在下早令家人前去迎接。”野三郎君笑道:“你也不必多礼,张庄主为武林大会做了这么多的事,哪有时间迎接我,我自不会怪你。”张少中道:“多谢大师成全。”

孙不二冷笑道:“少林寺本是名门正派,原来传说中的了尘大师也和邪魔歪道走在一起了。这世道倒是颠倒了。”野三郎君假意以礼拜道:“南无弥陀佛,不知道长如何称呼?”孙不二道:“在下孙不二,王重阳弟子。”野三郎君道:“原来是王道人的弟子,失礼失礼。”说完便要去点开三人的穴道时,任潇洒阻拦道:“大师,三人要取我性命,不可放了他们。”野三郎君道:“哦,这是为何?”任潇洒不知该如何回答,孙不二冷笑道:“怎么?不敢回答了吧!大师我告诉你蝙王奸淫妇女,罪恶滔天,理应处死,否则天理难容。”野三郎君道:“哦,原来如此。那又怎么样?”

孙不二见野三郎君没有想要解开自己的穴道之意便道:“亏你还是个大师原来和他是一伙的?少林派让你可丢尽了脸面。”野三郎君抿嘴一笑道:“孙道长,我这贤侄不知哪里得罪了你,你却如此污蔑他。”孙不二道:“你不信,那里那女的便可是实证。”野三郎君见此便走过去一掌在女的头上一击,那女的便全身化为水,一阵臭烟飞散之后,地上便只剩下一堆白骨和一些衣物。此时野三郎君笑道:“孙道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里哪里有被蝙王奸淫的女子,你倒是满嘴血口喷人。”丘处机冷笑道:“原来名震天下的了尘大师居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呸!算丘某白看了人。”

此时任潇洒走过去便要取三人性命,任潇洒道:“本来是井水不犯河水,谁叫你们三人欺负我一人,今日便让你三人归西。”正要发掌打死他们三个,张少中拦道:“蝙王息怒,孙道长一时冲动,就饶了她们吧!”任潇洒道:“放了她们,她们还是会来杀我的。倒不如就此解决了。”任潇洒说一是一,便提起掌来要击打孙不二,忽然半空中被一人洒下一掊白色粉末。另一人叫道:“休得杀我朋友。”那人便去解开三人穴道,然后在白色粉末满天飞之际,五人借着白色粉末满天飞舞的瞬间,逃出张家庄。此时早有张家弟子被毒死,张少中惊道:“是梅老怪的毒粉末,大家掩住鼻子。”

武功好一点的早已掩住鼻子,武功差的掩住鼻子之际早已吸入有毒粉末了。原来来施救的是梅秋老怪和欧阳虎,他们本是不知此事,那张子玉见三道长危急,自己又痛恨任潇洒便跑去通风报信。本来欧阳虎和梅秋老怪正在讨论中原之事,听说此事便前来相救。三人被救出之后,梅秋老怪便令三人服下解药。孙不二道:“多谢梅大侠出手相救,否则我三人早已命丧蝙王之手。”梅秋老怪道:“不必言谢,蓬莱岛的所有高手都出动了,欧阳兄,看来江湖要血雨腥风了,不管金人武林还是内蒙武林,我看这天王一定是要借助南宋之手除掉我们。”欧阳虎点头道:“说的是,看来梅兄这几年打探张家庄的事没白费。”

梅秋老怪道:“镇海和天轮两大金刚现在不知在什么地方,若是请他们加入我们,我们便如虎添翼。”欧阳虎道:“说来也是,如今的武林盟主便是姓沈的,我们与他们可是仇人,若将来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们也不会帮我们,故此梅兄想要天轮和镇海加入我们。可是他们两可是金人。”梅秋老怪笑道:“金人怎么了?金人就不是人了吗?再说我也是金人。”欧阳虎道:“说来也是,但不知道天轮和镇海两位金刚现在在什么地方。”梅秋老怪笑道:“就在聚贤庄内。他们本来是住在张府内的,可是姓张的与蓬莱岛侠客交往甚深,估计两大金刚因为和张庄主有什么过节,故此才分道扬镳。”

欧阳虎道:“既然梅兄知道其所在,何不亲自请他们来我欧阳家庄呢?”梅秋老怪道:“好,明日我便去请他二人来欧阳家庄,只是王教主不喜欢我们这些金人,往日还得靠他多多帮助。”欧阳虎道:“孙道长,令师会不会对我这些朋友有所偏见。”孙不二道:“梅老怪往年在江湖的名声虽然臭名昭著,但我们全真教很久再也没理江湖事,今日梅老怪救了我们三人,足以与我们全真教交朋友了。”欧阳虎笑道:“若是如此最好了。”说完众人一路回到了欧阳家庄不提。

那张府内,张少中的弟子受了梅秋老怪的毒粉之后怒道:“梅秋老怪,杀我庄人,太可恨了。”蝙王和野三郎君等人早已避开毒粉,张少中差点被毒粉撒到,故此对梅秋老怪更是怀恨在心。蝙王道:“张老弟何必生此怪之气,这梅秋武艺还真是颇为怪异,但我天王有令,在武林大会未开之时不许惹事。对于此事,张老弟想要报仇的话,武林大会之际便可报此撒粉之仇。”张少中道:“还望天王多多支持。”蝙王笑道:“那是当然,到时候享受荣华富贵之事,那是轻而易举之事,请张老弟放心,我一定在天王面前美言几句。”张少中道:“多谢蝙王赏识,了尘大师初来乍到,我得好好款待才是,我令弟子去准备准备。”

话不絮烦,那蒙古王子忽必烈带着十几个蒙古大汉乔装打扮成生意人特意来到中原要开武林大会,故此他带来的人都是武艺高强之人。忽必烈对着古晤大师道:“古晤法王,你觉得蓬莱岛侠客此次召集天下众高手来这聚贤庄开武林大会有什么用意。”古晤大师道:“蓬莱岛侠客自恃武功天下第一,估计是要坐这盟主之位。”忽必烈摇头道:“本王觉得不对,据本王所知从我们密探那里得到消息,金人在宋国的奸细得知这齐乾坤是宋氏宗亲。”古晤大师道:“哦,若是这样的话,这齐乾坤必有所图。”

忽必烈道:“管他们有什么所图,就一个小小宋国能耐我何?”古晤大师道:“小王爷不可小觑了这些人,若是到了武林大会之日,我令奇奇善朱将军做些准备。”忽必烈道:“法王说的是。”古晤大师便在奇奇善朱耳旁嘀咕了数语。奇奇善朱只是点头道:“我绝不辜负小王爷重托,本将军这就回去。”说完奇奇善朱骑着一匹黑色大马回了一趟蒙古。忽必烈等人走了数日,观看着这中原的山山水水,一路赞叹不绝,又走了数日不觉已到了聚贤庄内,他们打扮的是生意人,故此陈子奇没有认出他们身份来。忽必烈等人便住在聚贤庄内的客栈内。

过了数日忽必烈对着古晤大师道:“如今天下纷争,以前大汗把主要精力集中于征战西方各地,如今的中原之地当真比其他西方各国美丽得多,若是在这中原定下疆土,拓展我大蒙古的疆域,此是何等的辉煌。”古晤大师觉得忽必烈胸有大志不像其他蒙古王子一样,但如今的大汗也已经是拖雷大汗了,拖雷虽有大志但也没有忽必烈般的英明神武,只是与窝阔台之间的争斗,在朝廷内斗得无法南下中原,此时的忽必烈早有统一中原之心,是其他王子无法比拟的。故此古晤大师觉得忽必烈小小年纪便能如此胸有成竹,便对他钦佩不已。

古晤大师以礼相待忽必烈,忽必烈见他如此多礼便时常令他免去一切俗套,故此古晤大师便豪气地说道:“王爷想要征服中原,所经之地必在金国,若金国灭亡,宋朝便可灭。”忽必烈道:“法王说的是,再过几年那完颜雍一死,金国便无明君,要灭金还是得一定时机的。”古晤大师道:“小王爷胸有大器,未来必定打下金国。”忽必烈向来倾佩古晤大师武艺,又感谢他跟了自己而不是跟着窝阔端,而窝阔端本是想收买古晤大师在自己门下办事,但古晤大师不喜欢窝阔台的蛮横狡猾之品,故此远离窝阔台,而跟着忽必烈,他觉得忽必烈才是第二个与成吉思汗一样的大汗。

忽必烈被古晤大师一称赞便更加高兴,因此令下人去叫小二备酒,也好痛痛快快地与众人喝上几盅。忽必烈等人闲情雅致地聊天喝酒且先不提,就说那三个为金国卖命的日本浪人带着金兵一路南下,其中胖子呼伦贝郎对着大哥田中右一道:“大哥,据说蓬莱岛来了些人,过些日子便要开什么汉人武林大会,我想我们三个人又不是他们国家的,又如此替金主卖命,这又何必呢?倒不如得些财富,回日本做些买卖去。”田中右一翘起鼻边的黑竖毛怒道:“三弟你说哪里话,我们回去过飘摇不定的海上生活,这是何等的不幸,金主给我们的是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何乐而不为?”

呼伦贝郎道:“虽然不能效忠天皇,但如今效忠的是金国主子,感觉心里挺别扭的。”田中右一笑道:“效忠天皇有什么好,回去说不定受不到天皇恩惠,倒不如在这里过个好日子,金主待我们不薄,我们有必要为他效力。” 矮子田中野郎道:“大哥说的是,三弟就不要再想那么多了,在金主座下比在海上做浪人强多了。”三人带着金兵一路南下,忽然见前方来了十几个人,而且各个都是黄头发,大鼻子,蓝眼睛。

田中右一道:“前面不知是哪国人,来中原做什?”田中右一又道:“看样子好似要往西行。”胖子呼伦贝郎道:“这些人来中华往往带些贵重物品,大哥何不去看个明白。”田中右一道:“围住他们。”众金兵便上去围住十几个外国人,田中右一对着带头的洋人道:“你们是哪里人?”那为头的洋人正是前面提到的波斯的菠萝教教主胡录野果,胡录野果见是金人穿的服饰便以外国礼节向田中右一等人行礼道:“前面不知是金国哪位将军,在下波斯教主胡录野果,本人以前见过你们的皇帝完颜亮,他现在还好吗?”田中右一知道金国前代皇帝,而且是如今主子的敌人。

田中右一道:“你和完颜亮是什么关系?”胡录野果吓了一跳,觉得眼前之人居然大不敬地对自己的皇帝直呼其名,胡录野果道:“完颜亮与我可是有一面之缘,我初次来中原正是为了见风云神剑一眼、与中华探讨武功奥秘、还有向中华传我波斯教义。”呼伦贝郎嘲笑他道:“就凭你也想与人探讨武功奥秘,真是笑死人。”胡录野果叹道:“唯一最令我佩服的是白花教教主沈碧云,还有他的手下唐神医。”田中右一道:“这么说你们也会武艺了,不知你们往西去做什么?”

胡录野果道:“据说蓬莱岛上的侠客都请中原各大门派在聚贤庄内开武林大会,故此我等特意去切磋武艺,探讨东西方武艺。”田中野郎道:“ 大哥他说的可是实话,那蓬莱岛内的侠客倒是也给我们发了英雄帖,我们可是日本人,但却也受邀请,不知所为何事。”田中右一道:“到时倒是可以过去看看热闹,这几位西洋人是前去讨教武艺的。”呼伦贝郎道:“你们这些西洋人可否带些见面礼,否则这一路可不好走。”胡录野果不明白其意便道:“我们就这么过来的,有什么不好走呢?”呼伦贝郎道:“你们居然不懂得留些买路钱,否则我等便不让你们走。”

胡录野果此时才明白过来地笑道:“原来是为了此事,可惜我们来中原并不是来拜见皇帝,故此身上只带些吃的盘缠。”呼伦贝郎哪里肯信,拍马冲过去一剑横在胡录野果脖子上。此时弟子加里非尔怒道:“休得无礼!这是我师父。”说完便要去拨开呼伦贝郎的剑,此时却被胡录野果叫住道:“加里非尔休得无礼。”加里非尔便不再去拨开来剑,胡录野果道:“这位将军,还是拿开你的剑吧!你们又不是贼寇,何必如此。”呼伦贝郎笑道:“可是我们就是贼寇。”胡录野果道:“你们不是金人吗?为何就做这种事?”

呼伦贝郎道:“为何不可,我等就是海上浪人,专抢你们这些过路人。”胡录野果见他如此苦苦相逼,本是回国之后这几年再来中原不想出什么事端,此时却有人相逼,胡录野果便快速地闪开他的长剑,呼伦贝郎见他躲闪之快,手中长剑早已砍不到他了。呼伦贝郎便跳下马背,一剑向胡录野果再次挥去,胡录野果劈出一掌,那掌风凌厉而且有一股怪劲,那力道可把树劈成两半。胡伦贝郎用剑去挡,胡录野果便避开他的剑,顺风劈出掌风,呼伦贝郎忽然手中长剑掉落于地,右手一阵酸麻疼痛。

田中右一见此,觉得西洋人武功高强不可小觑便对着三弟骂道:“三弟,在大金国已经享尽荣华富贵了,你却要学着海上浪人的模样到处惹事生非,还不赶快向大师谢罪。”呼伦贝郎听大哥如此说只能低下头对胡录野果道:“大师,在下刚才行径有些鲁莽,那也只不过是为了探探大师武艺,还望大师恕罪。”胡录野果本来就不想到处惹事,见金人大将有诚意道歉便道:“不知者无罪,我等便要西行。”此时的菠萝教弟子所尔黑怒道:“如此悔罪就算完了吗?若不是我师父有事在身,如今的中原都不是我师父的对手,更何况一身武艺便可在风雪夜敌万国。” 所尔黑所言非虚,正是胡录野果练得一身武艺才保住波斯皇帝,千里护驾,西欧各国都掳走不了波斯皇帝。

田中右一便令下人撤开,胡录野果行了一礼道:“三位将军后会有期,到了聚贤庄时,估计会再相见。”田中右一道:“教主不必过谦,若到了聚贤庄时,还望众位相助。”胡录野果道:“不知将军有什么托付?”田中右一道:“若在聚贤庄时,不知众位肯否帮我个忙?若众位肯相助,我必在我大金主子面前美言你等功德。”胡录野果道:“不知将军阁下要让我帮什么忙就直说了吧!”田中右一道:“我们这些人是奉大金主子的命前来征讨沈家军,估计沈家军一定会去开武林大会,故此还望众位帮我们抓拿沈碧云等贼寇。”

胡录野果笑道:“原来将军阁下要托付的是此事,前些年沈教主救了我等人的命,我们怎可恩将仇报呢!这个请求恕难从命。”田中右一听此便无话可说,也只好放他们西行。波斯人一走,胡伦贝郎道:“这几个西洋人还真是有两下子。”田中右一道:“若不是三弟鲁莽,执意要去抢人家,倒是坏了我们名声。”胡伦贝郎只好低下头不语。田中右一便又一路往南。这日林晴与西夏公主李雪昕在雪地里到处打猎,李雪昕开心地道:“晴哥哥,好久没这么开心了,这一路打猎足有三只野兔了。”林晴笑道:“野兔狡猾,否则岂止三只。”

李雪昕笑道:“这叫做狡兔三窟,晴哥哥你看那边还有一只。”林晴便往李雪昕指去的地方望去,李雪昕趁着林晴没注意便从林晴背后抱住把头靠在他背上道:“晴,我好怕就此离开你,我若可以天天这样抱着你多好。”林晴道:“昕,说什么胡话呢!哪会有离开的一天。”李雪昕严肃地道:“若是有一天父皇叫我回去,你会不会和我一起回去。”林晴道:“会的。”李雪昕道:“若是父皇把我嫁给其他王子,你会不会难过。”林晴道:“那当然会了,若那样的话,我会哭上三天三夜,若你真的离开了我,我会痛不欲生,天天想着你,念着你,记起你美丽的笑容,还有那甜甜的酒窝。”李雪昕笑道:“这些就足够了,若父皇要把我嫁给其他什么王子,我便死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