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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回 中原风雨 几时休
胡斐搀着欧阳宛如走向欧阳府宅,一路上胡斐温柔地说道:“看你把你哭成个像泪人儿似的,此次回来也是着实想念你,宛妹你最近没再乱发脾气了吧!”此时的欧阳宛如撒娇地在胡斐的胸前捶打了几下阴笑道:“若不发脾气,好似不是我的专长,对一些笨手笨脚的下人哪能不发脾气呢!经常这样的话也免得他们以后再毛手毛脚的。”胡斐脸色顿然忧郁起来道:“我以前经常叫你别对下人乱发脾气,你依然还是如此,对下人如此的乱发脾气。”欧阳宛如笑道:“我这样说你也会相信!你上了我的当了,呵呵,我现在哪有时间骂他们呢!人家可是对你日思夜想的,哪里还顾得上骂他们?”此时的胡斐见欧阳宛如一脸得意的神色,好似得了宝似的,现在可以这么轻而易举地骗了自己一回。此时的胡斐内心甜美,觉得欧阳宛如对自己可以说是深情厚谊,故此内心也着实的感动。
二人进入欧阳府内,孙梨花见胡斐扶着欧阳宛如,两人相处甚是甜蜜,孙梨花自然也乐在心里,她见胡斐老实巴交,自己对他也颇有好感。孙梨花道:“胡三少你不在天山,怎么回来了?”胡斐道:“师父有些事情要处理,故此下山来了。”然后胡斐施礼道:“伯母在上,不知伯父今日可在家里?”孙梨花道:“一大早与那姓梅的到汴京城去了,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两争论不休。”胡斐道:“我师父他老人家让我转达向伯父问好。”孙梨花道:“嗯,三少,我这宛儿如此喜欢你,你可要好好待她。”胡斐道:“伯母放心好了,我会对宛妹好的。”孙梨花道:“你此次下山以后有什么打算?”
胡斐道:“替师父做完事之后,便来与宛妹相聚。”欧阳宛如道:“胡哥哥,你又要离开我了?”胡斐道:“是啊!不过办完事情,我便再来见你。”欧阳宛如道:“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胡斐道:“恐怕不方便吧!你个女孩家,其他的都是我师哥们,甚是不便,你还是待在家里。”欧阳宛如突然泪流满面地道:“若这样的话,不如你今日就陪我一天如何?”胡斐想了一会儿道:“也罢!我就陪你一天时间,明日便去找师父。”二人便到后园来见欧阳宛如的哥哥欧阳雪锋,见他正在修习武艺,欧阳雪锋向着一棵桃树的桃枝上一掌劈去,那桃枝被劈断了一段。欧阳宛如拍手称赞道:“好武艺!哥哥最近武功又精进不少。”欧阳雪锋见妹妹带着胡斐,便白了胡斐一眼,也不理会;便又在其桃树的树腰上拍了一掌,只听‘咯咯咯叭’了一声那桃树便被劈断。
欧阳宛如道:“哥哥若是想更进一层的话,以后少打断桃树为好,我这么让下人辛苦地种上,你却把它打断了;哥哥倒不如弄些木桩之类来打。”欧阳雪锋白了欧阳宛如一眼道:“你少管闲事,你还是和你的梦中情人待一边去。”此时的欧阳宛如怒道:“哼,今天不知道吃了什么辣椒,火气不小,胡哥哥,我们走。”说完便带着胡斐到庄上的集市上,二人便来到一家酒店,二人便开怀畅饮了一番。
自不必说欧阳宛如和胡斐二人离别之后,久别重逢而在一处喝酒聊天;且说欧阳虎和梅秋老怪因家人传来消息称汴京城已经被张沈两家军占领,欧阳虎和梅秋老怪十分不相信便想入京城去看个究竟。二人来到汴京城内,城内的百姓依然如故地卖东西做生意,吆喝声、孩子打闹声、热闹非凡,欧阳虎道:“没想到城内百姓遭到战争所带来的苦难如今还是井然有序地做生意。”梅秋老怪叹息道:“没想到我大金居然被这帮贼寇打败,昔日瞿教主和兀术元帅的威严何在?当时我们也是如此轻而易举地夺下汴京城,现在,咳!国破家亡。”欧阳虎倒是张开纸扇悠闲地道:“一时的战败,梅兄你就认为大金败了吗?”
梅秋老怪道:“欧阳贤弟如何说起?你觉得当今金国皇帝又可以回来夺下汴京城吗?”欧阳虎看了看周围人群,又看了看梅秋老怪便呵呵地笑道:“本来我也不太相信,但我韬光养晦了这么多年,读了不少书籍,看这样的情景,自然想到历史上的贼寇难成大事。如汉末时的张角所带的乌合之众,后来还不是不堪一击。”梅秋老怪道:“话虽如此,但如今此一时彼一时,再说张沈两家军非比张角。”欧阳虎摇着折扇道:“宋国必然与金国合谋讨之,不然梅兄与我在这京城住下,且看以后有什么动静。”梅秋老怪道:“好,我听贤弟的,若到那时果真大金反扑之时,我必然助我大金一臂之力。”
欧阳虎笑道:“难得梅兄如此爱国,我却是个生意人,对于此事也不便插手,若真开战的话,我也只能袖手旁观;梅兄可不要怪罪。”梅秋老怪道:“我知道贤弟金盆洗手多年,我也不会为难贤弟的;走,我们找一家上好客栈住下,且在客栈内痛饮一番。”欧阳虎道:“嗯,我也觉得这样为好。”二人走到一处‘叶家客栈’,梅秋老怪笑道:“就这家如何?”欧阳虎见客栈是两层木楼,二人便走进客栈内,小二热情招待,二人便住进了一间雅房,雅房内琴棋书画都有,二人便一边喝酒一边下棋。
仆散忠义得到了妙计便去面见完颜雍,完颜雍正在帐篷内一脸惆怅。仆散忠义走进帐篷双膝跪地道:“皇上臣有罪,不过皇上老臣最近苦思冥想,却想到了如何恢复我山河的妙计,若是皇上肯听老臣一言的话,臣必然为皇上粉身碎骨,死而后已。望皇上听从我妙计,必然大败张沈两家军。”完颜雍道:“丞相有何妙计可以尽说无妨。”仆散忠义道:“皇上先且屏退左右。”完颜雍便屏退左右太监,太监走后,完颜雍道:“丞相说吧!”仆散忠义道:“如今大敌当前,虽然张沈两家军占领我都城,不过他们只不过乌合之众,难成大器,这是其一。再者他们占领了汴京,也无心想当皇帝,或者自立为王,若如此必遭百姓唾骂,这是其二。他们年年征战,也没什么目的,无非就是为了一时气概,为了平当时靖康之辱和为岳飞争一口气而已,这是其三。”
完颜雍道:“说了这三件事,好似对夺回都城无关紧要吧!”仆散忠义道:“这三件事足可消灭这帮贼寇,再者我们再联合南国的黄元帅,这黄元帅生性好色,若我们用金银美女相赠的话,他必然心动,再者昔日他和汤思退关系甚好,若是如此如此的话便可大胜。”完颜雍想了一会儿之后便笑道:“丞相此计甚妙,就按着你的计办吧!现在你还是我金国大都督,你可以统领三军,望能夺回我沦陷的大半江山。”仆散忠义道:“谢皇上。”完颜雍见仆散忠义为国苦思冥想了一夜而满头白发,见他如此地为国操劳甚是感动,便时时派人送些人参鹿茸给仆散忠义补身。
仆散忠义调集所有军将,所有金国军将都在军帅帐下听从调遣。仆散忠义道:“苏将军和田中右一将军可以一起给南国的黄元帅送礼,此计为美人计,苏将军务必说动黄元帅助我大金一臂之力,等我大金攻打汴京时,你们和黄元帅一起攻打京城。”苏保衡便领令道:“都督,请放心好了,我会尽力而为的。”说完便与田中右一一起带三千兵马和黄金千镒、金国美女十名去见黄三。此时突然探子来到军中报道:“启禀都督,沈家军的一支军队正向我们五国城杀来。”仆散忠义笑道:“来得好,此事就由余夫人和梅教主领三千兵马与之对敌,你们且引他们入我们的瓮中,然后在石头山上设下埋伏,用石头砸他们,余夫人可会如此用兵。”余绍真道:“此计甚好,只要我女儿开心,我自然会这么做。”梅冰燕道:“娘,丞相所设是好计,我们就去石头山做好准备吧!”二人便领令而去。
仆散忠义道:“纥石烈志宁副帅可与久泽永仆将军带领一千军去挑逗张沈两家军,你们一去且不与他们开战,且引他们入大峡谷,你们可要事先在大峡谷布置一番,等他们兵马一到,再用伏兵用弓箭射杀之。”二人便也依计而去,仆散忠义又道:“田中野郎和呼伦贝郎二将可带三千兵马攻打汴京城北门,不过得引诱为好,若他们开城追击,你们且退到有埋伏的地方再歼灭之。”仆散忠义道:“趁着他们城内空虚,武大人和方大人可以攻打他们的西门,他们若真不肯出战,倒是可以强攻,你们所带的兵马为一万。”二人也领令而去,接着仆散忠义道:“小王爷此次一来也是为我大金出人出力,不知小王爷可否答应带领部下且与宋国大将接应一起攻打汴京。”忽必烈笑道:“可以,不过事成之后,丞相不知可否有重赏。”仆散忠义笑道:“那是自然。”
话说余绍真让杨继洛领着一千人马在石头山上设好埋伏,而自己却和干女儿梅冰燕带领两千人马与陆久的兵马会战,正好两家兵马遇到一块儿。余绍真怒道:“陆逍遥若识好歹的话还是赶紧带领人马离开五国城,否则本教主所到之处无不所向披靡,到那时后悔也来不及了。”陆久见余绍真人虽老却依然风韵不减,鬓边多了一丝白发,又见她一脸怒容好似嫉恶如仇似的。陆久道:“余教主本应该创教之后,清静无为才是;更何况你又是一个汉人,何必如此为金人卖命;见你如此怒火,更会让你增添白发,呵呵!”余绍真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女儿是金国人,我曾经也为金国卖命,做为母亲的如何不为女儿着想。”说完便一剑削去,陆久只好在马上侧身躲过。
陆久没想到余绍真会变身到自己身前,原来余绍真新近又练成了移形换影之术,这步法之快,身形之矫捷,足可让常人胆战心惊。若不是陆久武功了得早就被削去半个脑袋。那余绍真本是想要先削去主将脑袋,谁知这陆久武功也颇为了得,这一剑却不能得逞。故此余绍真又挥动长剑向着陆久连击三四剑,陆久只好离开马背,而此马被削去了几层马皮,登时马血四溅,那匹马嚎啕惊叫,不时地用脚踢余绍真。余绍真飞身跃上自己的马匹,此时的韩笑天大怒便领着人马杀将过去。
余绍真却要依计而行,故此带领这两千人马调头逃跑,韩笑天带领人马杀过去。余绍真等人逃了一公里之后,便领着金兵往石头山下纵了过去,而韩笑天等人不知是计,故此到了石头山时;山上的杨继洛见自己的夫人带领人马过去之后,便令山上的人拿着山石往山下的韩笑天等人马砸去。韩笑天等人马被山石砸死了不少,韩笑天惊叫道:“我们中计了,大家快撤。”但人马已身陷囹圄,被砸死的沈家军死伤无数,乱成一团。韩笑天躲过几块大石,差一点被石头砸中,此时的陆久在兵马后面,他在后面骑着一匹黑马赶了上来,原来他让自己的部下下马让他在原来之地等待,故此他骑着这匹黑马追了上来。
陆久见中了敌人的奸计,后悔不已,怪自己原先没先杀上来,若看了此地如此地形也会知道此地必有埋伏,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兵败到如此的地步。韩笑天骑着一匹白马向着原先来的路上奔去。此时的余绍真又带领人马向着韩笑天的残余兵马追来。此时陆久所带领人马已经大败,余绍真追杀了一段路程之后,落单的张家军皆被金兵乱剑杀砍死。余绍真见梅冰燕要再往前追赶便道:“燕儿,穷寇莫追。”梅冰燕笑道:“今天这一仗打得真痛快,丞相所设的计是妙计啊。”
苏保衡和田中右一带着黄金和美女来到宋军营内,那黄老三正在帅营内运功逼毒。一个把总向着苏保衡道:“我们元帅正在运功逼毒,你们还是先在应客房内歇息片刻。”苏保衡奇道:“苏某听江湖人说黄元帅武功了得,为何却如此轻易地中了敌人的毒?”把总道:“沈家军里出了一个武功了得的丫头,那丫头用一条毒蛇咬伤了黄元帅的大臀,故此在营帐内运功逼毒,不过你们众人先且到迎客帐内休息片刻。”苏保衡道:“若黄元帅伤愈之后,便来通知我等,我这里带了些薄礼要送黄元帅,还望你家黄元帅笑纳。”那把总见苏保衡从衣兜内掏出几两碎银,那把总便赶紧收下碎银。把它们藏在了自己的袖子里。把总笑道:“那是自然,苏将军和这位英雄先且跟我来,我带你们到上等客房歇息。”
黄老三独自一人在帐篷内逼毒,他盘腿坐在木床上,双手合十,眼睛紧闭,一股股真气从环跳穴到神阙穴至巨阙穴再到膻中穴直至人迎穴。他此时满头大汗,红光满脸、一脸病容,一股股真气从头顶冒出,直至满嘴是黑血时才从口中吐出,他边运功边想道:‘我曾经中了那贱人的鹤顶红之毒,且可从胃内逼出毒物来。此次此毒却是从血液中来,而且经过几次逼出,耗尽了我全身内力,看来这毒蛇是绝顶之毒虫。’想完便觉得屁股上的那个肿胀小了许多,便又开始第三次逼毒,此次逼毒,且全身发颤,满手汗水。
过了两三日,苏保衡二人和田中右一在帐篷内迫不及待地向要见黄老三一面,二人便来问把总道:“黄元帅所中的是什么蛇毒,为何如此之久未愈?”把总道:“这两天我偷偷看元帅逼毒,见他全身是汗且颤抖不止。”田中右一笑道:“看来黄元帅所中之毒便是金蛇之毒了。”那把总见田中右一不关心且笑将起来倒是责怪他道:“这位英雄为何如此不敬?我家元帅所中之毒已是苟延残喘,且不帮忙反而笑话他老人家。”田中右一道:“把总莫怪,我在日本时也被咬伤过,当时被一位深山里的高僧救了一命,他且开的秘方我到现在还记得。若是把总不见怪的话,我现在便且开一副秘方为黄元帅治病。”把总道:“原来英雄会懂得医治这种毒蛇之毒,我是有眼不识泰山,还望英雄别见怪。”说完便取来文房四宝,田中右一便流利地写出汉文楷书的秘方来。
把总赞叹道:“原来英雄能文能武,在下佩服之至。”说完众人便笑了起来,把总让下人化装成农夫到京城药店取药,取来之后,把总为二人引荐,把总在帅营门外禀道:“黄元帅,金国大将苏将军求见,苏将军且带来了金蛇毒解药。”黄老三听苏保衡带来了解药便激动地道:“快快请他们进来。”众人进到帐篷,只见黄老三一脸苍白,田中右一道:“把总,你这药可是用文火煮的吗?”把总道:“都是按着英雄所说的去做。”把总捧着一碗药到黄老三床下,黄老三闻到一股药臭味,但为了保命,不得不把那碗药拿过来一下子喝完。黄老三喝完了片刻,便觉一股股内力推着什么东西从胃内逼了出来,直至从口中吐出,只见满地是黑血和肚内脏物,此时只觉得全身舒爽,黄老三笑道:“多谢二位相救,否则我这把老骨头却要葬身此处了。”
苏保衡道:“这都是田中右一武士的功劳,若不是田中右一也曾经被此种毒物咬过,否则便不知元帅所中毒物的症状与武士所中的症状相同。”黄老三笑道:“多谢英雄相救。”田中右一道:“我大金国向来独霸一方,可是张沈两家军逼得甚紧,便很快攻占了我汴京,我金国皇帝爱惜黄元帅英勇,特来送些薄礼黄金千镒,美女十名,还望黄元帅笑纳。”田中右一突然双手一拍,外面便走进六七名金兵,那些人抬着几箱金子走进帐篷,黄老三又见进来了十位金国美人,见她们各个眉飞色舞,身材窈窕当真是国色天香。黄老三看得满嘴流涎笑道:“好,多谢金国皇帝的美意,我且不客气地收下了。”便令手下收了这些人和财礼。
苏保衡见黄老三内心欢喜,亦是被美色所迷便开口笑道:“黄元帅如此雅兴,若为我大金讨回汴京城之后,我大金皇帝会再多赠你黄金白银和美人儿,黄元帅此意若何?”黄老三道:“我这体内之毒,本是靠你们为我医治,又受你们如此厚礼,哪有不报答之理。再者我这被咬之仇也不得不报,故此请你们放心,我会帮你们消灭这伙贼寇。”苏保衡笑道:“黄元帅真是爽快之人,若可以的话,这几日便可与我等去攻打汴京。”黄老三道:“我身体新愈,也罢,我这十万大军可令尔等随意差遣。”苏保衡道:“好,黄元帅如此豪爽,我大金国皇帝不会亏待你的。”苏保衡便令密探去汴京打探前方战况,那密探过了几个时辰才回来道:“汴京城昨天就开始被我大金攻打了,此为方大人和武大人所领。”苏保衡笑道:“嗯,我看我们此次便可以出兵相助了。”说完便令金兵三千与宋军一万先去攻打汴京南门。
李雪昕正在蔡府上发愁,此时的林晴却道:“昕儿为何如此发愁,我们这不是已经占领了汴京城吗?”李雪昕道:“话虽如此,我这几日总感觉有些不对劲,总感觉要发生什么大事似的。”林晴笑道:“你这军中女诸葛也会有多愁的时候,好了,且与我到这府宅后花园看看;据说此所府宅是当年蔡京所建,你看这画梁雕栋的,甚是美艳。”二人相依地走到后花园,见树上鸟儿也相依在一起,那叫唤之声甚是动听,李雪昕依偎在林晴肩膀上道:“此情此景,若是在我西夏该多好。”林晴向四周看了看道:“可想当年蔡京在此府花费不少,昕儿你觉得此花园比西夏国如何?”李雪昕道:“比我西夏国差多了,我那西夏国府内宅院都是大气磅礴的造势,哪像这蔡京府宅弄得个像女孩家一样扭扭捏捏。”林晴道:“蔡京且是个文学之士,故此便有这番做作。文人本就喜欢这样的造势。”二人且说且相互拥抱,那一番温馨,那一番不离不弃,令人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