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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回 巧取汴京 趁火打劫
话说余绍真跃上武台,邦邦吉大师心想此女非泛泛之辈,也只好自己出马,免得丢尽面子。邦邦吉大师跃上武台,余绍真见其头顶光秃,脑袋后面留着长长的散发,圆脸蛋,中等身材,穿着一件黄僧衣,衣上画着八卦,手里拿着两个金飞轮,轮上都有齿,齿锋利无比。余绍真见他丑陋无比,不想再多看他几眼便道:“你们蒙人武功也只不过如此,你还是赶紧退下去为好。否则本教主一出手,手掌无情,若你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也不好对我主子交待。”邦邦吉大师嘿嘿冷笑道:“我在蒙古时还从来没有怕过任何人,我还会怕一个弱妇,我劝你若怕我的话,还是下去为好。”余绍真大怒便两掌挥出,两股掌风在空中发出‘呼呼’风响。
邦邦吉大师见其来掌凌厉狠毒,便用飞轮去挡,余绍真见他每出一招都离不开飞轮,只觉对方舞动飞轮,便招招可击中自己的手掌和臂膀,若不是躲避甚快,恐怕两臂早已被削去了。余绍真见他反而开始反攻自己,而自己却得避开他的两个金飞轮。余绍真只好用‘天蚕神功’,两掌的一股蚕丝吐出,邦邦吉大师吓了一跳,急忙退出一丈开外,见蚕丝向着自己包来。邦邦吉大师只好用金飞轮去割蚕丝,但蚕丝力道如钢,再如何也割不开蚕丝。邦邦吉大师只好内运真气,他在蒙古戈壁练过纯刚之力,多年的修炼,已经使自己发出的每一掌每一招都可以劈破戈壁土墙。
余绍真打出的这一捆蚕丝虽然极其刚硬,但邦邦吉大师所发的内力也是纯刚内力,蚕丝一到,邦邦吉大师倒是没有手忙脚乱的,他用金轮割破蚕丝,余绍真见他安然无恙,倒是破了自己的武功。余绍真想道:“没想到这个丑八怪也有如此武功,我再用蚕丝打他看他能如何?”想完便又打出‘天蚕神功’,两掌击出,十指又向他吐出蚕丝,邦邦吉大师冷笑道:“听说中原武林有种神功叫‘天蚕神功’原来也只不过如此,这位教主就不必再比试了吧!”余绍真听他藐视自己,内心更是怒火冲天,两掌击出,蚕丝如绳在空中飘动,数百蚕丝向着他裹来。邦邦吉大师倒退几步,见蚕丝一到便用两个金飞轮割断蚕丝,但余绍真每每击出,就有源源不断的蚕丝向着自己裹来。邦邦吉大师心里想道:“这婆娘甚是顽劣,只不过比武,还动真格。看来我得把我毕生所学的蒙古‘霹雳神功’发挥出来。”内心虽想,邦邦吉大师突然含胸拔背,一股真气向着两掌集中,邦邦吉大师用两个金飞轮割破数百万蚕丝。余绍真虽然用蚕丝打邦邦吉大师,但如此下去拼尽内力,自己非活活累死不可,她万万没想到这秃驴竟然也能有如此武功。
方天意早已看出来,但内心想道:“三场比武已经胜了两局,早已挽回大金颜面,再这样下去两人非两败俱伤不可,毕竟是我们请他们来帮助我们打退宋兵。”方天意喊道:“两位且停手,如今贼寇压境,得把武功用在战场上。”邦邦吉大师道:“余教主听到了没有,再如此下去你我都没有什么好结果的。”余绍真只好收手,邦邦吉大师倒是出了一身的大汗。余绍真拱手道:“没想到大师能有这一手,不知所用的武功,是什么武功。”邦邦吉大师笑道:“此乃雕虫小技,不足挂齿。”余绍真听他好似在说自己便道:“不知大师所说的雕虫小技指的是谁?”邦邦吉大师见她误会便苦笑道:“当然是在下了,我这武艺出自蒙古的‘霹雳神功’。”
梅冰燕道:“原来大师也会‘霹雳神功’,难怪这么厉害,其实我们以前的瞿教主也会这种武功,不过比大师厉害多了。”邦邦吉大师笑道:“早些年便早已听说中原武功天下第一,今日一见,果然是真,绝不是浪得虚名。”完颜雍道:“小王爷,怎么样?此一比试,胜负如何?”忽必烈见自己的老师邦邦吉大师这一等一的高手都和余教主打平手,而自己的两名武士居然输给金国的武士,内心虽然不服,但毕竟自己技艺不如人也只好作罢!忽必烈笑道:“我蒙古武士今日比试虽然输了两场,但若在蒙古和邦邦吉大师同等的高手多如牛毛,如古晤大师等,若他们都到此,就不会如今日的结局。”
忽必烈不想丢尽自己的颜面,故意说蒙古国有如此多的高手,也好挽回自己的颜面。完颜雍道:“胜负乃兵家常事,且莫斗嘴。城外还有贼寇攻城,今日只好请小王爷出去观战。”忽必烈道:“请。”众人便都到城楼上,见徐婵玉所领的兵马一直攻打城门,突然西北角号角吹起,宋兵便撤退了。此时李雪昕带着人马和林晴一起到了北门,林晴道:“公主,我们这一到北门做什么?”李雪昕道:“天机不可泄露,不过得这江南八怪杀上城楼方可成事。”林晴道:“江南八怪只剩下六怪,以后该改口江南六怪了。”李雪昕道:“嗯,我倒是给忘了。不过今夜子时便可攻打城门。”李雪昕等人马一到宋掌门的藏身处,便对那六怪说明了自己的作战意图。
且说这琴魔和老和尚打得水深火热,降龙禅宗心里想道:“没想到我闯荡江湖这么多年,能遇到蓬莱岛的这等高手,这洪怀敬真是神人也!想要抓拿此贼,难啊!”琴魔手上弹琴依然是谈笑自若,琴魔笑道:“西域和尚,你加风云神剑能耐我何?我劝你还是帮助我金国皇帝,我在皇上面前替你美言几句,以后的荣华富贵应有尽有,不要浪费你的内力,我们这等辛苦地打斗,这又何必呢?”韩笑天见降龙禅宗甚似被说动一般,他放下风云神剑便道:“洪先生说的是,你且莫弹琴,我走过去你那里。”此时的韩笑天怒道:“禅宗你难道忘了你许下的诺言吗?你这人难道要做个信口开河的小人吗?”禅宗笑道:“谁叫尔等如此相信老夫。”说完便和琴魔同视而笑,此时禅宗倒不真是要过去与他谈和,就在此时趁着琴魔不注意,便是一掌劈中琴魔,琴魔被击了一掌,感觉有点头昏眼花,他不知道禅宗在自己的什么位置击打了一下,连穴道也被封住了。此时琴魔便瘫软在地,禅宗笑道:“想不到琴魔也会上老夫的当,韩大侠,我决不做信口开河之事。如今我为你们做了这么多事,这把剑也该送给我了。”韩笑天道:“这怎么可以,你那样说的话,这不也还是信口开河吗?”
禅宗抓着琴魔到韩笑天和黄唐义等众将面前道:“我帮你们抓住琴魔功劳不小,这把风云神剑可以用此人换这把剑。”此时的禅宗弟子阿比本笑道:“原来师父不傻,我还以为您老人家被这伙汉人下了什么糊涂药,让师父这么听话地为汉人做事。”禅宗怒道:“你这小厮,给我闭嘴。”然后又对着韩笑天道:“韩大侠怎么样,我这剑和你换人如何?这琴魔你们抓去,这剑得归我。”黄唐义怒道:“你说话有如放屁,快把风云神剑交回,沈教主也太善良了,居然上了你这秃驴的当。”禅宗道:“黄掌门,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用人和你们换剑,人和剑换,谁也不吃亏,更谈不上信口开河了。”韩笑天道:“若要这样说来,我们倒要这把剑,此魔你带走吧!”禅宗道:“若我得此宝剑,回到西域,以后再不踏入中原半步。这样你们应该高兴才是。”韩笑天道:“秃驴快把风云神剑交回。”禅宗怒道:“既然你们如此不识抬举,我就让琴魔再醒过来。”说完便在琴魔背后按摩了几下,这琴魔便清醒过来,见禅宗站在自己的面前。
琴魔怒火中烧道:“你这秃驴竟敢骗我,居然在我背后施暗算。”说完便不分青红皂白地用掌打去。这琴魔和老和尚又斗了起来,阿比本和阿喀咔儿见师父和琴魔打了起来,便过去相助。琴魔正在发怒之际,见两个小喽啰向自己打来,便狠狠一掌地打在了阿喀咔儿的天灵盖上,阿喀咔儿被打得脑浆迸裂。禅宗见弟子被打死,内心更是怒火,二人斗得脱不开手。此时的韩笑天对着黄唐义小声地说道:“这二人意志混乱以暴制暴,我们就等着坐等渔翁之利吧!”二人便相视而笑。
降龙禅宗用风云神剑向琴魔劈来,由于距离短,洪怀敬的琴子便失去了效力;降龙禅宗这一疯狂地劈来,哪里抵挡得住,随即便用手上的琴子挡住风云神剑,风云神剑锋利无比,降龙又是个一等一的高手,用全身内力使在了风云神剑上;这一剑劈下去,若是凡人早被劈为两半。洪怀敬为了保全性命便用琴子挡住来剑,故此琴子又被劈为两半,就在这短时间内,洪怀敬依靠琴子作为屏障,故此逃脱降龙劈来的这一剑;但自己也被风云神剑的剑气伤及了自己的真气,自己的真气被风云神剑的真气给闭住众多穴位,洪怀敬忍着疼痛道:“好厉害的光芒。”洪怀敬跳出降龙的圈子便向着城内逃去,降龙哪里肯放过琴魔,为了报弟子之仇,便一路追赶。黄唐义道:“降龙要跑了,韩兄弟,你跟过去。”韩笑天点头道:“黄兄弟你在这里守着,我把风云神剑夺回,便回来与你们会合。”黄唐义道:“韩兄弟,一路小心。”降龙的另外一弟子见师父追着琴魔,自己便也跟了上去。
韩笑天一路追赶。洪怀敬见降龙一路追来,便施展轻功越过数棵林木之后便到了一处村庄,见村内空无一人,不是门虚掩着,就是一路静悄悄的,看来这里的村民都避难去了。洪怀敬忽然从口中吐出鲜血,他内心想道:“在我这一生中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的劲敌,除非蓬莱岛上的几位前辈,我肯服输外;在中原内要让我服输的,我倒是还没见过,若是见到了,也绝对不会服输的;今日遭人暗算,险些丢了性命,如今又身受重伤,体内的穴道被真气闭住。这风云神剑也够厉害的,降龙这老谋深算的家伙又紧追不舍,难道我今日要死在此人手里;不,我还没为我瞿兄弟报仇呢!我还不能死。”想完便已经来到了村中的拐角处,见拐角旁有一座石碑,上面刻着‘孙家寨’三个大字。
降龙禅宗一路跟到此村中,见琴魔闪进拐角处,便向着拐角处追去,他一过去,见拐角甚多,又见地上有一滩血。他便蹲下身子用手指蘸着地上的血在鼻子上嗅了嗅便狂笑地喊道:“哈哈哈哈,六指琴魔你也有今日,哈哈哈哈,快出来受死;否则我一抓到你便把你碎尸万段,出来。”说完便又向着一处拐角处寻去。韩笑天从后面也追了上来,来到拐角处,也见到了一滩血在地,此时只能听得到降龙禅宗的叫骂声和怪笑声,却不知道他在哪个拐角处。而他的弟子阿比本跟在韩笑天之后,来到血迹处便也向着师父寻去。洪怀敬又向一处拐角处跑去,见不远处便是一个死角处,死角处前面有一口井。洪怀敬听降龙禅宗叫骂声越来越近便想道:“难道我今日就要葬送此地了,不,若是我逃出去,养足了精神,便来索仇。可是到了此处死角我该逃到哪里去,难道我就跳进井里当个落水鬼。”
洪怀敬听降龙禅宗的声音越来越近便向着井边走去,到了井边便向着井底看去,见是口枯井,而且井底之下还透出一缕阳光。洪怀敬大喜便向着井下跳去。此时降龙禅宗便已经追来,见有一口井在此地,见此处是一处死角,周围都被土墙围着。降龙禅宗内心想道:“怪了,此贼逃到哪里去了,此处是死角,量你也飞不到哪里去,难道是跳上土墙又到另一处拐角了。”降龙禅宗跃上土墙,在土墙上向四处看去,见四面八方都是土墙,他便自言自语地道:“他奶奶的,这村庄是谁设计的,设置成诸葛武侯的八阵图,厉害!厉害!此乃多年未见,如今这琴魔逃到哪里去了,我若不找个出路,恐怕今日便走不出去了。”
原来此处不是什么诸葛武侯所设置的八阵图,只是自己在西域里读了点中原文化,了解三国时的诸葛亮而已,却不知道中原还有个叫孙膑的军师,此处便是孙膑养老时在此处设置的,目的是为了让村内孙氏老百姓免遭战争之苦。洪怀敬所下的那口枯井便是老百姓的藏身之处,他一跳下去便见到一缕阳光,他向着那缕照着阳光的路走,不远处便见到有一座庄院,而自己也疲惫不堪,越走眼睛越模糊,不一会儿,身子一倒,便不省人事了。
韩笑天见四周都是土墙,自己倒给忘了所来之路,只跟随着降龙禅宗的声音而来;他吃惊不小便道:“看来我进入八卦阵中了,还好从张帅处学来了点本事,再者我身上还有指南针。”说完便掏出指南针,他向着降龙禅宗所喊的声音处寻去,那降龙禅宗如今内心的怒火已消去大半,而如今最担心的确是如何才能走出这八阵图。他向着众多拐角摸索,走到后来便破口大骂道:“你娘的,老子今日真是晦气,琴魔没杀着,倒是让自己迷了路。”此时的韩笑天却在他身后说道:“降龙,快交出风云神剑。”降龙禅宗道:“凭什么?”韩笑天冷笑道:“凭你已经迷了路。”降龙禅宗哈哈大笑道:“你自己不也迷了路,用这一点来作为凭证,这也太可笑了吧!”韩笑天笑道:“不错,但是若有人知道此路怎走,这难道也是笑话吗?”降龙禅宗道:“哦,你知道这路怎么走?”韩笑天道:“那是当然,只要你把风云神剑交还,我便带你离开此地。”
降龙禅宗道:“凭什么相信你,若是你不懂怎么走,我这剑交给你,岂不是太亏了。”韩笑天道:“你不信那就算了,我自己走出去。”说完便转身要走,这降龙禅宗却一路跟上,韩笑天道:“怎么,你不是不信我吗?还跟着我干什么?”降龙禅宗道:“那好,我们各走个的。”说完便向着另外一处拐角处走去,走了半天还是走不出去。韩笑天倒是在一处角落里休息,他要消磨降龙禅宗的意志,降龙禅宗果真走不出去便跳上高墙大喊道:“姓韩的,你走了没有,没的话快点过来。”此时的阿比本已经转得头昏脑胀了,听师父叫喊便向着高喊处望去,见师父在高墙上便大声喊道:“师父,我在这里。”阿比本好似全身来劲便跑了过去,降龙禅宗见弟子来到便问道:“徒儿,你有没有看到韩笑天。”阿比本道:“来的时候见到,此刻没见到。”降龙禅宗怒道:“废话。”便又高喊道:“姓韩的出来,我愿意用风云神剑与你交换,你若带我们出去,我便双手奉还风云神剑。”
此时韩笑天听降龙禅宗能如此说话了,便伸伸腿,伸伸臂,打了个哈欠便走到降龙禅宗处,韩笑天道:“喊我做什?”降龙禅宗道:“只要你带我们出去,这剑便归还给你。”韩笑天道:“你总是出尔反尔,我哪能信你呢?你若要出去便先把剑还给我。”降龙禅宗心里盘算着道:“那也罢!我先把剑给你,等一会儿出去了,便从你背后推一下,让你翻跟斗,趁你摔倒之际,便把宝剑夺回。”心意已定,便把剑扔给了他。韩笑天便带着二人走出了迷阵,而自己倒是从衣兜里掏出一颗小雾弹,他想道:“若降龙想耍什么诡计,我便用郎君所造的雾弹逃跑。”三人走出村庄,韩笑天便转过身子在降龙禅宗面前扔下雾弹,而自己轻功一跃带着风云神剑逃离此地。降龙禅宗和弟子被雾弹迷住了双眼,雾散之后却发现人已经跑了,便扼腕叹道:“此等狡猾的狐狸,我却忘了他还有个外号叫智多星呢!”
李雪昕与林晴在夜里悄然地指挥宋兵爬上高墙,在北门守城的金兵本来就少,此时的宋弈欣和钟万逊,江南六怪早已跃上高楼,杀死守城的将领和士兵,龙应标打开城门,外面的宋兵和西夏兵便攻了进来。此时的贺顶坤等人早已经接到外面的音讯便敲锣打鼓地喊道:“大宋兵马杀进城了,大宋兵马杀入城了。”此时城内的金兵还在睡梦中,而‘神臂猿’杨广亮和郑雄二人倒是到金兵营内点火,那些金兵还在睡梦里一见到大火便都来不及穿衣服逃离营帐避开大火。城内一片混乱,此时林晴等人也已经杀了进来,西夏国汉陵堂的周兰和马静带着西夏兵杀了进来,那些金兵哪里挡得住,便死伤无数。此时的南国元帅黄老三听密探来报张沈两家军已经得手,黄老三便也带着南国十万兵马杀了过来,如此多的宋兵,金兵再也无法抵挡。
完颜雍从睡梦中惊醒,完颜雍问公公外面是怎么回事,公公慌慌张张地道:“那伙贼寇杀进城来了,皇上还是快走吧!”完颜雍便穿好衣服,叫来护卫,此时的三个日本浪人听到喊杀声,便赶紧入宫护驾。完颜雍登上马车,三个日本浪人和皇宫内的几百名护卫护其左右,他们带着一大批古玩珍宝和金国国君一路往北走。完颜雍大汗淋漓地道:“这方天意和仆散忠义是何等糊涂,连个城池都保不住。”完颜雍一路颠簸地往辽东逃,此时的田中右一道:“皇上,我们要往哪里去?”完颜雍道:“往五国城去。”田中右一道:“我看我们不用再往北走了。”完颜雍道:“为什么?”田中右一道:“我想过不了多久这汴京城还是我们的。”完颜雍道:“这是为何?说来听听。”田中右一道:“这是张沈两家军的暗渡陈仓之计,他们耍此诡计故此得逞,这只不过是他们的一时得逞,丞相必然有妙计再夺回城池,南国的黄元帅还没走,若他们那边的人马肯相助的话,夺回汴京不在话下。”完颜雍道:“赵惇派黄老三就是为了乘火打劫,难道你看不出来吗?”田中右一道:“但我怎么总觉得黄老三好似有意地在暗中保护着我们呢?”
此时的久泽永仆到宫内见不到国君,抓来一个宫内便问,那宫女说皇帝往五国城逃去了,久泽永仆便一路往北追赶。久泽永仆追上马车便拦住道:“皇上,不必着慌,丞相让我护着皇上先回五国城,以后定有妙计夺回大片国土。”完颜雍道:“罢了,朕累了,几十万之众却输给一伙几万人的贼寇,大金颜面何在?”说完便流下眼泪,一路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