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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回 扬名西夏 独创绝学
林晴一路奔波辛苦,但心里想到李雪昕的温文尔雅,美丽大方之时,便把一路的辛苦都抛到九霄云外了。此时已来到兴庆,见兴庆城内的人来来往往,闹市甚为繁华,只是比不上幼小时在江南宋朝的那般繁华,不过这里的人纯朴善良,倒是让他甚为眷恋。一路骑马行走,吆喝声,卖唱声不断,这里的人穿着不一,与宋国的穿着有着天壤之别,行为举止更是风俗所致,倒是比中土人更加憨直大方。林晴从马上下来,拉着马缰,走在大道上,他不知兴庆皇宫在哪里,便拦下一个正挑豆腐的老头道:“老伯,这夏国皇宫在何地?”那老头和蔼地道:“我看小伙必然是从东土来的吧!我们夏国皇宫便在前面百米处,只要你绕过几个富家子弟的大宅院,便可以看到城楼,那里便是皇宫了。”林晴抱拳谢道:“多谢老伯指引。”
那老头却道:“这皇宫森严,若非外国使臣,我看小伙还是别进去的好。”林晴道:“老伯说此话必有深意,不知老伯有什么话要说。”那老头挑着豆腐带着林晴到一个民房拐角处说话便小声地道:“我们西夏国,因为皇帝仁慈,倒是疼爱小儿子纯吉有加,这纯吉生性恶劣,花花公子,到处拈花惹草,害死了几个民女。那些受害的农民因为女儿被害,所以便到官府去报官;这官司呢倒是要告纯王,那官哪里敢宣判抓人,便把这些农民驱赶出衙。这些可怜的百姓却要请愿入宫见皇帝,纯王害怕皇帝知道,便占着入宫的门卡,若不是外国使臣,或者宫内官宦,我想没人进得去。”林晴意味深长地叹道:“原来夏国也有这样的,老伯放心,这纯王我倒要教训他一番。”老头道:“年轻人,可不要说笑,这可是要杀头的。”林晴笑道:“老伯放心好了,我自有妙计。”
林晴按着老人所指的路径,果真来到兴庆城楼下,见大门敞开,门外和楼上皆有士兵把守。林晴走到那里,那些士兵便把枪挥出,指着林晴道:“去,去,去。不知道这里是皇宫吗?”林晴拿出玉佩道:“这是公主的玉佩,见物如见人,这下我可以进去了吧!”那两名士兵却互相望了一眼道:“哪里来的玉佩?”林晴走上去亮出玉佩道:“上面的字可看清楚了,你们若不让我进去,你们可吃罪不起。”其中一名士兵道:“我们的主子可是纯王,与汉陵堂可不相干。”
林晴怒道:“好个狗腿子,若你们今日的所作所为让你们的公主知道了,你们说你们会如何呢?”两人又忽视了一眼,其中一人道:“你要见我们的公主,有何要事?”林晴道:“我和公主交情甚厚,否则她也不会把玉佩给我。”两人走上去看了玉佩,倒是真玉佩,二人互相耳语了一会儿,一人道:“我进去禀报一下,若果真是公主的朋友便让你进去,若不是的话,你可吃罪不起。”他伸手要拿林晴手上的玉佩道:“你把玉佩给我,我让公主见一下看是不是。”林晴只好把玉佩交给那名士兵。
那名士兵倒没去公主府找人,倒是到了纯王府来找李纯吉。那李纯吉生平喜欢游手好闲,又喜欢斗蟋蟀,便四处找人寻找强壮的蟋蟀,好让自己与一些王公贵族子弟比试。那名士兵一进王府,府内聚集了许多王宫贵族的公子,李纯吉正与他们比试各自的蟋蟀。那名士兵拱手道:“启禀王爷,门外有一汉人要进王宫,被在下拦住了。”李纯吉本是在此时不爱被别人打扰,今日不是因为这狗奴才因为提起汉人来,他便会狠狠地打这名士兵一顿。
李纯吉停下手中的小竹片,对着众位公子道:“各位,今日倒是稀奇了,居然有汉人要入宫,既非使臣,又非本国王公,居然敢如此大胆要入宫。我们都到外面去,见识一下这个家伙。”众位公子也怕得罪纯王,手上的蟋蟀都是弱的,为了讨好纯王,寻来的蟋蟀都是残肢的和身材短小的,此时纯王叫众人去见识一下,哪有不去的理。那名士兵又道:“不过属下还从这个汉人手中接过汉陵公主的玉佩,此汉人仗着此玉佩才会想入宫,说是汉陵公主的朋友。”李纯吉怒道:“你倒不早说,拿过来。”那名士兵把玉佩拿过去,纯王看了一会儿道:“确实是我妹的玉,我妹怎么会和汉人交往呢?走,去看看这汉人去。”
他们都来到宫门外,见林晴一身戎装,倒是军人打扮,只是衣服在战场上因为磨损破了几个洞。纯王见他英俊白脸蛋,居然是个破落军人,便满眼鄙夷地道:“你找我妹妹何事?”林晴见这名手下不叫公主倒叫一个不相干的人出来与之见面,林晴道:“公主与我交情甚厚,想来找她聊聊。”李纯吉笑道:“嘿哟,你以为这皇宫是让你们这等汉人随便进进出出的吗?”林晴却也笑道:“你说我这等汉人,你们不也是汉人血统吗?否则何来汉陵堂。”原来林晴小时候母亲教他识字的时候还教给他一些历史故事,所以固然也知道西夏王国的历史。李纯吉被说的哑口无言便道:“也罢,你若想进我皇宫倒要先过我这关。”林晴道:“那得如何才能过你这关。”李纯吉道:“见你这穷酸样,我要你一根金条,若你拿出来给我,我必让你入宫。若没金条的话,就和我的手下比试武艺,若输了话,呵呵,你就得从我的胯下爬过去。”林晴笑道:“若我赢了话呢?”李纯吉道:“你赢了话,我让你进宫去找汉陵公主如何?”林晴道:“好,一言为定。”这李纯吉手下有两个护卫,一个叫叽哩咕噜,一个叫罕野狗。叽哩咕噜身材高大,罕野狗身材魁梧,二人都有天生神力。
李纯吉道:“叽哩咕噜,你先下去和这瘦小子比试。”叽哩咕噜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只见他头大身材大,两臂膀如大葫芦。林晴见来者只不过仗着天生的身材,便不以为意。那叽哩咕噜见此小子如此藐视自己,便两手要过去抱林晴,这林晴身子一闪,叽哩咕噜倒是抱了个空。叽哩咕噜又向着林晴抱去,林晴低下头,叽哩咕噜又抱个空,林晴倒是在叽哩咕噜的‘关元穴’上点了一下,一股寒冰之力倒让叽哩咕噜打了个冷战,不一会儿叽哩咕噜脸上结出了一层冰块来。那些王公贵族的公子见林晴能变魔术,甚是诧异。
李纯吉见林晴能有这等本事,便又让罕野狗上去相助,罕野狗倒是喜欢出拳,一拳打去,林晴避开,只听划出的拳头呼呼风响。林晴闪到罕野狗身后在他的肩膀上一拍向他嬉笑着,这罕野狗更是恼火,连忙转身一拳又一拳打向林晴,林晴轻功来自母亲所授,罕野狗如何能打得着林晴。倒是被林晴捉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满头大汗,一个骨碌地坐在地上。林晴道:“怎么样,我赢了,这我便可进去了吧!”李纯吉看得目瞪口呆地道:“我妹妹居然请了你这等高手,好吧你进来。可了楚你带他去见公主。”一个叫可了楚的下人便带着林晴到了汉陵公主府,林晴一到公主府门外,那汉陵堂的周兰早看到是恩人林晴到此,周兰跑上去抱住林晴道:“林兄弟,好些日子没见,最近可好。”
林晴笑道:“还好,公主在府上吗?”周兰道:“公主出去打猎了,所以令我一个人在府上管门。”林晴道:“原来公主出去了,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周兰道:“林兄弟先到府上喝茶吧!公主一会儿就回来。”林晴与他进到府内,见汉陵府甚是豪华,与江南宋朝的皇宫一样华丽。林晴道:“来到此地,别有一番风味。公主府上堪比南宋宫殿。”周兰笑道:“那是,公主喜欢汉人装饰,喜欢写汉字,又喜欢琴棋书画。”林晴笑道:“难怪请了你们这些汉人高手。”
周兰笑道:“我们可是西夏人,这名字只是改作汉人名字而已。”林晴道:“原来如此。”说了一会儿林晴想起当时李雪昕美丽端庄的样子,她居然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女子,这更让林晴感动和喜欢,每一次在他脑海里总是出现她的脸蛋,在睡梦中,甚至在日常生活中总是想着李雪昕的美丽与温柔。林晴拿着茶杯,喝了一口茶,更觉得人在情人府中,惬意得很,芳香得很。不久李雪昕便回来了,她从外面的人口中得知林晴来找她,她自己倒是红了半边脸。林晴一见李雪昕走了进来,见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毛大衣,额头上依然格着一个白色的花冠。李雪昕此时见到林晴便感动不已,这些日子的思念,犹如度日如年。情人相见,两人内心顿时美滋滋的。
李雪昕道:“林公子能不远千里到我西夏国来,本公主甚是高兴。”林晴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拱手道:“多日不见,公主最近可好?”李雪昕叹道:“自从和你分别之后,我西夏国老是受到蒙古国的挑衅,他们一直想要让我西夏国并入他们的版图。咳!都是我的手下不争气,输给了忽必烈的人,看来我西夏国和蒙古国必有一战。”林晴见李雪昕满脸愁容,林晴道:“如今是多战之秋,我宋国软弱,现在沈叔父与宋国又断绝了关系,沈叔父却独自带着沈家军和张家军与金国交战,谁知却遭到金人的暗算,打了个败仗,退出了数十里。”李雪昕见林晴也有这等苦恼,如今却是同病相怜,又心有灵犀。李雪昕道:“林公子来我西夏国必有重事在身吧!”林晴刚才听西夏国有难,如今要叫公主帮忙出兵围攻金国倒是有点难于启齿。
李雪昕见他犹豫不决,便又开口道:“林公子刚才说你沈叔父与宋国脱离干系,自己领军打金国,如今败退,你是想让我西夏国出兵帮你叔父是不是?”林晴此时见李雪昕看破自己的来意便道:“公主说的是,只不过你们西夏国如今也有难,我还是到别处去借兵吧!”李雪昕此时却笑道:“你又能到哪里借兵去,此事我帮定了,你不是也帮过我西夏国的忙吗?”此时的汉陵堂堂主却道:“公主,此事万万不可,若我们出兵助沈家军的话,我怕蒙古人便会为此而乘虚而入。”
李雪昕道:“此事我得与我父皇商议,林公子倒是可以在我府上住上几日。”林晴拱手称谢道:“多谢公主。”李雪昕走过去拉着林晴的手道:“林公子与我到后花园一叙。”林晴只觉公主的手柔软芳香,自己一颗心怦然心动。二人来到后花园,李雪昕带他到后花园的池塘边,见池塘荷叶一大片,水中鲤鱼游来游去,甚是活跃。林晴道:“公主,最近可好。”李雪昕却掉下眼泪道:“不好,我望眼欲穿,思念成疾。自从别后,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不知林公子是否也有同感。”
林晴也知李雪昕心意,倒是被问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便道:“公主乃是金枝玉叶,我只不过是一个江湖游侠,哪敢多想。”李雪昕望着林晴的眼睛,林晴见她的眼神流露出对自己的多情之意,此时却感觉自己艳福不浅。李雪昕道:“难道林公子不喜欢我吗?”林晴不好意思地道:“也不是,只不过现在我沈叔父危难,无暇顾及儿女私情。”李雪昕却道:“但我已经答应出兵帮你叔父攻打金国,若林公子愿意的话,倒不如留下来陪我游玩。”林晴道:“我沈叔父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说完李雪昕又带他去后山观看雪花,那里雪花飘飘,万座山峰,临崖峭壁,真是鬼斧神工,让人惊叹不已。林晴道:“西夏国真是多地临崖峭壁,不是沙漠便是光秃秃的小山丘。”李雪昕笑道:“你一路辛苦,欣赏了我西夏国的山山水水,倒是别有一番风趣。不如我叫下人做些西夏国的小炒,在亭子下喝酒看雪花戏舞。”说完便叫手下的贴身丫鬟去叫宫厨做菜,二人又在亭子下闲聊,不一会儿便把酒菜端来,二人便在此喝酒聊天,二人虽然欢喜,倒是各有心事。
这个李纯吉自从吃了亏之后,倒是满肚子的坏主意,听下人说林晴在汉陵府内受到妹妹的热情款待,便带着手下到汉陵堂来。李纯吉要入府,倒是让汉陵堂的周兰拦住道:“小王爷,非公主传令,不得入内。”李纯吉怒道:“你这狗腿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堵我的路,走开。”周兰还是拦住他不让其过去,室内的五大高手听门外大吵大闹的便都出来见是何人在府外喧嚣。尹士元见是小王爷便拱手道:“原来是小王爷在此,我手下周兰多有得罪,还望海涵。”李纯吉怒道:“快进去叫我妹妹出来,我要和她理论。”
尹士元道:“公主不在府内,小王爷倒不如进去喝杯茶。”李纯吉听说公主出去了,便转身带着手下到皇宫去告状,李纯吉在皇帝面前说了些汉陵公主收汉人的坏话,又说了一些很不好听的话,添油加醋,倒是激怒了西夏国国王李仁孝。李仁孝叫公公传旨令李雪昕入宫。此时李雪昕和林晴正聊得开心的时候,公公却来到道:“汉陵公主,皇上叫你入宫回话。”李雪昕笑道:“这一定是我二哥在父皇面前说我的坏话来了,林公子先在这里喝酒。”林晴道:“我这一来真是多有打扰了。”
李雪昕道:“你的事便是我的事,林公子何必说这么客套的话呢!”李雪昕进宫便叫李文芳和马静陪林晴喝酒聊天。李雪昕来到宫内,见纯王正在洋洋得意,李仁孝见李雪昕一来便道:“昕儿,父皇疼你爱你,你倒给父皇出难题,我曾经说过,不允宋人来我边境,我们西夏国自古与宋国有仇,听说此汉人是个宋国兵将,这更是让父皇震怒。”李雪昕拱手道:“父皇也别生气,这汉人又不为宋国做事,倒是有人在父皇面前添油加醋,激怒了父皇。还望父皇重视此汉人,因为我上一次也给你说过了,他还帮过孩儿打败了忽必烈的手下。”
李仁孝道:“可是我讨厌汉人已久,这汉人虽然与宋国脱离干系,但还是汉人,我希望昕儿今日便把他赶走。”李雪昕激动地道:“父皇,你这是说哪里话,你不也是姓李吗?我们西夏国本是汉人后代,你可不要忘了;若父皇执意要赶走我朋友的话,我便与他私奔。”李仁孝怒道:“放肆,你越来越不像话了,如今蒙古兵压境,他们攻克了西方数十个小国,你都不替父皇考虑,倒是要和一个汉人私奔。”李雪昕撅起嘴来道:“谁说我不替父皇考虑,倒是有一些人整天玩蛐蛐,在城外风流快活。这种人比女儿还不关心父皇和国家呢!”此时的纯王被说得面红耳赤,突然李仁孝倒是回心转意地道:“你上次说这汉人身怀绝技,倒是可以叫他来给父皇瞧瞧。”李雪昕笑道:“多谢父皇,这汉人名叫林晴,身手不凡。”李仁孝道:“早有耳闻中原多出侠士,虎鲁公公你再去叫那汉人入宫。”虎鲁公公道:“是皇上。”
此时林晴正和李文芳,马静等人喝酒,林晴道:“李大哥和马大哥好酒量。”李文芳道:“林公子也不赖啊!”马静笑道:“林公子,这里正好下雪,林公子有一手好武艺‘寒冰掌’倒不如在此地施展一番。”林晴笑道:“这只不过微末技俩,不足挂齿;既然两位大哥想见识,我倒是借着酒兴施展一番。”林晴正要站起身来施展武艺,那虎鲁公公刚到,公公对着林晴道:“林公子,我们皇上有请。”李文芳见林晴突然吃惊起来便安慰道:“林公子,放心好了,我们公主罩着你,不怕纯王生事。”林晴道:“多谢两位哥哥陪酒,公公请吧!”
林晴来到宫内,皇帝见他是个英俊的小伙子,见他身材瘦削倒是十分精神。林晴拱手拜道:“宋国侠士林晴拜见皇上。”李仁孝见他彬彬有礼倒不像纯王说的那样是个粗人,李仁孝道:“听说你身怀绝技,又为我西夏国帮了不少忙,今日朕要见识你一下中原武艺,不知林侠士可否替朕施展一番。”林晴拱手笑道:“在下也只不过一些微末技俩的武艺,望皇上不要见笑。”李仁孝笑道:“腐儒之说,林侠士请便。”林晴便向众位西夏国王公贵族施礼了一番之后,便施展‘了寒冰掌’只听掌掌风声,一股寒冰打向空中,只舞了一会儿,一根柱子便结出了一层冰块来,李仁孝拍手称赞道:“好武艺,好武艺。年轻有为。”
林晴调息了手中的内力便拱手称谢道:“多谢皇上夸奖。”李雪昕笑道:“父皇怎么样,这林公子就是英俊,武功又如此超群。”李仁孝点首称赞,便骂了纯王一回,李仁孝赐给林晴一把西夏国利剑,林晴万分感激,李仁孝道:“朕赐你一把西夏国最锋利的宝剑,叫做‘天鼎剑’。”林晴接过剑之后自是高兴不已,拱手便称谢道:“多谢皇上赏赐。”李雪昕也笑着便夺过了林晴手中的‘天鼎剑’,李雪昕拔出剑鞘,见剑光闪闪,看了一会儿便道:“果真是一把好剑。”过后李雪昕带着林晴游山玩水,林晴倒是忘了大事,在府上呆了半个月,和西夏国的高手探讨武艺,倒是自创了一套‘寒冰千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