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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回 辛弃疾仗剑吟抱负 符离复战
那日江南寒风冷冽,北风向南方侵袭,因此堆积大片白雪在临安城内的某一座茅山脚下。余绍真抓来的那少年俊俏脱俗,二人便住在茅山脚下的一处洞穴里。余绍真从山下村庄内买来棉被和棉绒岑枕,枕头上绣着一对红鸳鸯。还买来一些吃的东西如烤鸭、烤鸡之类,还买些熟红薯和熟芋头,那少年十五六岁年纪,目光呆滞,两颗眼睛直视着洞外发呆。余绍真与其有夫妻之礼,见他视外以为想家了便道:“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那少年道:“我叫杨继洛,夫人为何如此待我。”余绍真道:“我体内中了欲情毒,只能如此待你,不过我不会亏待你的,只要你愿意娶我,我也愿意嫁给你。不知道你可否愿意?”
那少年望了望余绍真,见她虽然四五十岁年纪但风韵犹存,脸蛋如二十多岁美丽女子一般,见其气质甚是富家子弟夫人,便叹了一口气道:“我本来是一个农夫家的孩子,只懂得几个汉字,夫人虽然年纪与我不相匹配,但我一个浅陋之人,又如此弱小,如何能保护夫人呢?”余绍真笑了笑道:“若你愿意的话,我便把全部武功传授给你,不过现下只能与我拜为夫妻。”那少年内心想道:“虽然我被她占为己有,她武功又高,若是可以学到她一招半式的话,以后考个武状元,便也能出人头地。”那少年点头道:“那好,我们就拜堂成亲吧!”余绍真拿出从乡下买来的两根红蜡烛,突然想起沈冰的模样,不觉又掉下眼泪,望着少年,见他英俊的脸蛋甚似死去的丈夫沈冰;便握着那少年的手道:“若你娶我,终身不负于我,若你看上别的姑娘;你就会以这根筷子为榜样。”
余绍真拿着一根筷子在右手上一扭,登时断为两截。那少年见她脸色从温柔转为凶狠,甚是可怕。那少年只好连连点头答应,二人便跪在地上向着天地拜了三拜。突然洞外传来说话声,有一个人道:“师父,我们现在又南来,若是拿不到那把风云神剑,我看我们还是回西域吧!”其中一个老者怒道:“千里迢迢而来,如何肯再回去,你若再提起,我非把你废了不可,让你永远爬着回西域去。”另一个道:“师父,你看那里有个洞,这天大雪纷飞的,我们找个洞,生个火休息一下如何?”那老者道:“嗯,我看就这样。”三人便要进洞,见一大一小正在行夫妻之礼。
原来来的那三人正是西域和尚降龙禅宗,老和尚见二人如此,便笑道:“原来是沈夫人,怎么没和沈翰林在一起,独自在这里和英俊后生幽会。”余绍真道:“先夫已死,现在这位便是我相公,我希望你们说话放尊重点。”老和尚吃了一惊道:“哦,沈翰林为何会死?是谁向他下了毒手。”余绍真道:“本来我们是想替我儿子报仇,谁知却阴差阳错,我丈夫被蓬莱岛鬼见愁所杀。”老和尚点头道:“原来如此,如今外面大雪纷飞,这里无处借宿,不如我三师徒就在夫人洞内借上一宿,不知夫人可否答应?”余绍真道:“离这里不到一公里处有个村庄,你们可以去那里借上一宿。”老和尚道:“可惜我三人却不熟路径,不如夫人把此洞腾出来,夫人知道路径的话,不如夫人便与你夫君先到村庄里住上一宿。明日我师徒便把洞府还给夫人。”余绍真怒道:“你三个秃驴快滚出我洞府,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阿喀咔儿怒道:“我师父够给你面子了,你居然敢骂我们。”便挥拳要打她,谁知余绍真比他的招术更加快捷,便在阿喀咔儿胸口上一推,阿喀咔儿便跌倒在地,胸口剧痛。老和尚见她招数凌厉便道:“夫人武功大有长进,不知夫人所使是何派武功。”余绍真道:“你们还是快点离开此地,别扫我的完婚之兴。”老和尚道:“这是我徒儿,说话放肆了点,还望夫人息怒。不过老夫却有一请求,想请夫人说出你武功出处。”余绍真怒道:“无可奉告,降龙你还是离开我洞府,别在这里扫了我的雅致。”
老和尚冷笑道:“这个绝美少年真是英俊潇洒,难得夫人拿来享用。佩服,告辞。”说完三人哈哈大笑走出洞穴,余绍真反而动怒,见三人离开洞府,便奔出洞外,见四处雪花飘飘,寒风冷冽。余绍真道:“降龙你刚才是有讥讽我之意,我也好久没动过手,你与我讨教几招便会明白我武功出处。”老和尚转身喜道:“好,那就有劳奉陪了。”余绍真挥开双掌一股股掌力向着老和尚逼来,老和尚颇觉有一股真气逼住自己的真气,不觉对余绍真另眼相待。二人两手一拍,老和尚想要脱离余绍真双掌,谁知余绍真要与自己比内力,突然一团团白丝环绕两人双掌,那丝是从余绍真指缝里吐出来的,老和尚吃了一惊道:“你有天蚕功,你是天山派的。”余绍真微微冷笑不答,那老和尚见白丝越缠越多直要缠到两臂,老和尚只觉胸口被对方真气闭住,甚似要到达心脏。
老和尚胡须一吹,使出西域的‘蛤蟆功’便从丹田里运出无穷气力来到臂膀之间,接着两手便有全身内劲,一股力气爆破两臂的蚕丝。老和尚退开数步,突然心潮澎湃,从肚中涌出一口鲜血,吐出时,两名弟子大吃一惊。老和尚只觉全身无力道:“余夫人真是武功高强,老夫今日真是大开眼界了,不过这‘天蚕功’绝迹江湖数百年,今日却输在你手里,老夫也不觉得惭愧。余夫人后会有期。”余绍真道:“恕不远送。”两名弟子扶着老和尚向着余绍真所指的村庄而去。余绍真突然也是心口一震,几欲想吐出些东西出来,但却吐不出来。进到洞穴,那少年道:“夫人武功真是神奇,双手却能吐出蚕丝来。”余绍真抚着他的脸蛋道:“只要俊郎好好待我,不辜负我的一片心意,我便把全部武功传授给你。”杨继洛道:“那就多谢夫人了。”余绍真携着他的手走到石床上,余绍真吻着杨继洛嘴唇,二人便共度夫妻之礼。
话说江南有一少年年少时拜师学艺,文武双全,可是胸有抱负,却经常未能实己所愿。那人颇有文墨,早年应试考中,当上了几年安抚使,因与主和派不和被弹劾失去官职。因此便在江南四处说书,说些岳飞当年抗金故事,说到激昂处,在场的听众无不拍掌称好。这日放着一条桌子,桌上放着一把折扇,一块惊堂木,左边放着一个绘有芍药花的杯子。台下坐着无数的市井听众,说到秦桧时每人无不大骂一场,辛弃疾却闭住双眼道:“老夫对自己的一生却有所体会,今日借大家之雅兴;老夫就吟上一首自己所作之词,以怀自己心中之忧愁。大家听着: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大家听完词句都赞不绝口,只是其中一人怒道:“好个词人骂尽秦家,却在这里吟抱负。”
众人向那人望去,却是一个戴着面具的老者,其中老者旁边坐着秦熹,那秦熹本是个爱玩之徒,听说书更是津津乐道,但刚才没有发作只在于黄老三按着他让辛弃疾把词念完。辛弃疾道:“秦桧本是个无耻卖国求荣之人,我在这里也只不过引史为鉴。这位先生为何如此激动。难道我说的有错吗?”在场的百姓无不骂戴面具之人,秦熹怒道:“你骂我父亲到如此地步,本该被我打死,王刀、李跃你二人把他抓到我府上,我要治他的造谣之罪。”其中一个百姓道:“辛说书的何罪之有,你们秦家都不是好东西。”一人说此,众人骂之。秦熹大怒,王刀和李跃正要来拿辛弃疾,突然半空来个晴天霹雳的喊声怒道:“谁敢抓辛说书的。”
那人轻功一跃护住了辛弃疾,此人正是秦中,后面却也来了韩笑天和闵语明,二人带着宋兵到此。黄老三道:“原来是沈府中人,秦公子真是碰上了大对头。”东方易道:“这些人老是和我们秦家作对。黄大哥应该教训教训他们。”黄老三笑道:“这些人早就是我的对头了,不过今天到了这个地步,也要与他们讨教几招。”秦中道:“又是你这个淫贼,如今来到江南一定又要为非作歹,今日抓你入狱,免得祸害殃民。”黄老三被说得动怒便一掌向着秦中劈来。
黄老三手脚凌厉,一招无影掌劈将过去;秦中接住黄老三怪招,二人来回十几招之后,秦中渐落下风;突然黄老三改掌为拳,三拳打中秦中胸膛,秦中被弹开数步,只见秦中嘴角一抹血丝从嘴缝里流出来。韩笑天见此大吃一惊,秦熹洋洋得意,秦中想此人好似自己的同门师兄弟,只是此人武功却变幻莫测,好似集众门派武功,难于捉摸。秦中道:“不知来者与蓬莱三孤客什么关系?为何不敢揭下面具,居然不敢让人知道其来历。”黄老三哈哈大笑道:“这就不必过问,至于蓬莱三头蠢驴,我怎么会与他们同流合污呢?秦公子,这辛某人,该不该拿下;若是该拿下的话,老夫便擒住此贼,听由秦公子发落。”
辛弃疾怒道:“卖国求荣,无恶不作的狗杂种,君子生于天地之间,岂能怕你无耻小人之辈,只有以死不辱于乱臣贼子之手。”遂在其一名宋兵手里夺过宝剑,要在其脖子上一抹。便流下几行泪道:“生平与岳元帅志向同,死能与岳元帅聚,这样才显得不苟活于现世之间。”韩笑天见他要自寻短见,便金箫一点,那把剑飞出数丈落在一棵槐树之桠枝上。黄老三见此便要去抓辛弃疾,韩笑天一手与黄老三相抵;只觉黄老三一股内力闭住自己的心脏,韩笑天吃惊不小,大汗淋漓。
秦中见此也发掌在韩笑天丹田之上,与之黄老三内力相拼,闵语明见此二人之力还不是此老者对手,便一掌助去,三人与之一人内力相斗,黄老三嘿嘿冷笑道:“你们这伙人就是喜欢人多欺负人少。”说时迟,那时快,于冰莲在其空中一跃喊道:“谁说我们以人多欺负人少,且吃我莲花掌一朵。”于冰莲便一掌向着黄老三后背推去,黄老三眼快手急,便用左手手掌与之相抵。于冰莲内力聚增,四人之力,黄老三便额头冒汗,手掌一挥,自己退开数步,口吐鲜血怒道:“秦公子,今日这么多劲敌在此,无法斗胜于他们。”秦熹见此也是吃惊不小,便带着手下人离开此地,在观群众无不拍掌称好。
于冰莲见秦中受伤道:“秦师父,你没事吧!”秦中道:“受些内伤,回去还需让唐神医医治一下,便无大碍。”于冰莲道:“那就好,这位说书的是谁?”辛弃疾见众位豪侠为己便感动道:“在下乡野村夫,不才辛弃疾是也。”于冰莲拱手道:“早就听说辛安抚使是一位爱国将才,又是一代词人,词中多带有豪情壮志,悲愤激昂之词。怎么可以说是乡野村夫呢?辛壮士是一位爱国词人何不到我沈府与众位豪侠见上一面。”
辛弃疾奇道:“沈府,莫非你们是和岳元帅一起震撼中原的沈将军?”于冰莲微微笑道:“正是。”韩笑天道:“这位便是沈元帅的夫人。”辛弃疾大喜便作揖道:“多有不识,还望尊夫人见谅。”于冰莲道:“好了不说这些客套话了,现在就请辛壮士一起到我沈府。”说完闵语明便疏散围观群众,于冰莲、秦中、韩笑天三人便带着辛弃疾到了沈府。
来到沈府见沈碧云等众人与张浚等人在大厅上谈论金国使者之事,见带来一位样貌悲壮,饱经沧桑的老者到了沈府。于冰莲笑道:“今日真是万幸,又结识了一位爱国词人辛壮士;此位便是辛弃疾。”李宝道:“辛安抚使依然容光焕发,以前未能结识大词人是老夫的一大损失。”辛弃疾道:“我也是尽我之力,谁知天不如人意,所以老夫便开坊说书。”沈碧云道:“辛壮士,今日众豪士在此;我们便也好为你接风洗尘,许兄弟去厨房准备一些上好的酒菜来招呼新来客人。”
许思成便到厨房去叫厨子和陈小红准备了上好的酒菜,一会儿工夫便准备好了一桌,沈碧云道:“辛壮士一定还不知这几位是谁吧?”便指着张浚道:“这位便是张浚张将军是也。”辛弃疾拱手道:“早有耳闻,如雷贯耳。”沈碧云又指着李宝道:“此位便是名震中外的李宝李将军是也。”辛弃疾拱手道:“李将军名字响铛铛,那时用火攻打得金兵四处逃散。平生最爱李将军,这以后我便会说一些李将军之故事。”李宝笑道:“不足挂齿,只不过尽人臣之本分。”沈碧云便又指着赵天斌道:“这位便是赵天斌赵将军是也。”辛弃疾道:“赵将军是从靖康之变自始自终保护着高宗皇帝,是难得的一个将才,老夫佩服。”
沈碧云举起酒杯道:“难得众位英雄好汉相聚,我们便向辛壮士敬上一杯。”众人便举杯与之敬酒。于冰莲喝下一杯酒道:“难得今日相聚,辛壮士是个大词人,不如大家让他仗剑吟诗如何?”李宝道:“辛壮士可否露一首?”辛弃疾道:“难得大家对辛某人如此抬爱,现如今借着酒兴,我便吟一首词,题目是《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辛弃疾便举着剑握着酒杯喝上一口女儿红,闭着双眼,低着头沉思了一会儿,突然便张开双眼吟道:“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辛弃疾吟念铿锵有力,吟得众人赞不绝口。
秦中道:“好似又上战场,辛壮士文采飞扬有力,若是当今皇上再加重用的话,他日必成气候。”李宝道:“辛壮士本来是安抚使,我们明早早朝便奏上一本,使皇上可以重用辛壮士。”赵天斌道:“难得辛壮士一片忠心。”欧阳丽娟笑道:“大家都如此快乐,不如大家喝个痛快,不醉不归。”众人便又举起酒杯痛饮了一回。于冰莲笑道:“前日,我们羞辱了武净贤皆是林侄儿之功,林侄儿年龄尚小,黄姑娘不如代儿子敬上一杯。”林晴在其一旁吃着鸡腿,突然说自己年龄尚小便站起来说道:“于姑姑太小看人了,我现在可也是个大人物,羞辱了金国使者。这酒我喝,不必我娘替我喝。”
黄小琳道:“晴儿,不得无礼,你现在还是小孩子,如何喝的起这酒,沈夫人,还是我喝了吧!”便举起酒杯喝下了酒,于冰莲笑道:“黄妹妹以后别再叫我沈夫人了,就叫我于姐姐就好,这样才显得一家亲。”欧阳丽娟笑道:“就是,黄姐姐,你说错了话,该罚上一杯。”黄小琳笑道:“是我说错了话,自当再喝上一杯。”便又一饮而尽。林晴道:“其实我也该喝上一杯的,再说这是于姑姑赏我的。”便自己拿着杯子倒些酒喝下。众人见其之状,都笑不拢嘴。
第二日,武净贤入宫要赵昚签下合约,但宋国却得向金国纳贡和称叔伯之称。赵昚见款上的单子怒道:“金国小看我城中无大将,你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这些条约,我都一一撕毁。”说完便撕毁合约,武净贤好似吃了闭门羹一般,脸上无光,便双眼一扬点头道:“好,好,我回去便告诉我大金皇上。”说完正要离开宫殿,赵天斌道:“真是不知羞耻,明明是汉人却是一条狗。”武净贤本是心内有气,接连前天被童子洒尿更是火上加油,双拳一握,打向赵天斌。还好沈碧云也在此,接住他的拳头道:“在皇宫里,休得放肆。”二人便比了内力,武净贤如何是沈碧云的对手,只觉沈碧云内力皆在己之上。他便出左手一股力道有意向着赵昚打去,赵昚见此也不惊慌。沈碧云便与其左手相接。沈碧云一股阳刚之气挣开武净贤双拳,武净贤被震到宫门外,此时便羞得无地自容;便低着头离开了皇宫。
武净贤回到了大都便把南来所遇之事告诉了完颜雍,然后又向完颜雍道:“如今赵构已死,争奈赵昚这小儿甚是嚣张,不给他们点颜色,难于消我心头之恨。”完颜雍却笑道:“受些微辱算得上什么,如今我国战乱刚完,现在最好是发展农田,使人民安居乐业,这样才能使我大金永葆生机。”武净贤道:“皇上平时的威风哪里去了,不除南国何以消我心头之恨。”方天意道:“武兄弟何必如此认真,皇上说的在理,宋朝还有一批猛将,如今我们把国家重振好了,到时候一挥南下,不难灭宋。”武净贤便不再说下去,只是点点头。完颜雍却笑道:“武使者到了南国数日,一定也辛苦了,我还没给你弄一桌接风洗尘酒,今日回来便去喝上几杯。”完颜雍便叫手下人等准备了上好的酒菜,便与心腹之人同羹共饮。
南山派买回数箱兵器,宋奕欣挑选了一把上等的好剑道:“这把剑打造的还真是不错,可惜还是有一点瑕疵。”周奕妹双眉一张,翻了她一个白眼道:“你是洛雪山上大富人家,这些小玩意儿哪能看上眼,你说是吗?丁夫人。”宋奕欣怒道:“我不是说过了吗?从今往后不准再叫我丁夫人。”周奕妹道:“不叫就不叫,有什么大不了的,小贱人。”说到‘贱人’二字周奕妹故意说得如蚊子一般响,宋奕欣武功深厚,如何会听不清‘贱人’二字便怒道:“周师妹,别怪师姊不讲旧日情分,我决定这掌门之位由我来做。”周奕妹听此怒道:“凭什么?这可是花师伯之意。你可好大胆子。”说完便把剑拔出对准了宋奕欣,宋奕欣却视而不见道:“这事我便去与花师伯商讨,若花师伯肯的话,我想我还会与你来个比武选掌门,这样才算公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