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回 南山遗恨 江南一游

沈碧云带着人马一路向着南来，见四处烽火，整片唐岛都是一片火海之中。碧云等人见天轮和镇海金刚二人带着几百个金兵到处乱划，那边宋兵向前追杀。只见不远处韩笑天和悟眉大师、陆逍遥三人一路追赶倪询和梁简。韩笑天向着那条小舟越过去，一脚踩在水上甚似水上飘，韩笑天金箫一扫，打落几名划水金兵。韩笑天用金箫点住二人穴道道：“二位真是狡猾得紧，竟然让你们跑了这么远。幸亏赶到，否则让你们回去再祸害百姓。”陆逍遥等人早已赶到，倪询、梁简二人被牛皮绳子绑缚已定。那不远处的欧阳丽娟喊道：“韩大哥，此次收获不小啊！”韩笑天等人向着喊声望去见是沈元帅，便划船靠拢而来。

韩笑天道：“这次李将军英武神明用火攻的计谋消灭了海陵王的百万大军，实是东晋的谢安和三国周瑜之流。”秦中点头道：“李将军是个了不起的大将，不如我们先去一睹他的神采与气度。”韩笑天便引着众人来见李宝，李宝正在缴获金兵的大批物资和粮草，见韩笑天引着大批人马到来。李宝道：“韩大侠，那两个老贼可否抓获？”韩笑天指着那两个被绑的人道：“这二人便是倪询、梁简，沈元帅已到。”李宝见一位三十多岁年纪的年轻人，气度不凡，样貌英俊，飒爽英姿。

李宝笑道：“沈元帅，今日到来，我李某有失远迎。之前听过沈元帅名震武林，威慑金国，今日一见果真一表人才，名不虚传。”沈碧云拱手道：“蒙李将军如此夸奖，沈某只不过为我大宋做些该做的事，遥想当年岳元帅如此气度，领兵打战威震金邦，今日李将军终于不负岳元帅所托，此一举真是名震海外。”李宝笑道：“沈元帅夸奖了，不如大家都到我李府中痛饮几杯。”因此众人正要到李府中去喝酒，此时一小将跪下道：“在下蒋小二，之前在这两个老贼手下，今日真是众叛亲离，现下如何处置这二人？”韩笑天道：“我倒给忘了，这蒋小二我看他是个有勇有谋的人才，在唐岛之战中，在金兵阵内虚张声势，致使金人害怕得自相践踏。此功不小。”

李宝道：“嗯，我看就把这两个老贼拿出去斩了，韩大侠说你是个有勇有谋的人才，我就让你当个校尉。”蒋小二道：“多谢将军。”众人离开海域来到临安城中的李府，众人都快快乐乐地痛饮，自不必提。话说梅秋老怪自从离开完颜亮之后，身心憔悴，一路逃跑躲避火攻。梅秋老怪一路向着北方逃去，一路上也到处打听海陵王的消息。到了一家客栈坐定，几个金兵坐在一个角落喝酒聊天。

梅秋老怪弹了弹衣服上的尘土便喊了一声道：“小二，快来几盘牛肉，一坛上等女儿红。”梅秋老怪肚子饿得发不出声音，只是逼着一股气脉入丹田才使刚才能喊出那一句话。那小二很快把牛肉和酒端了上来。梅秋老怪拿着筷子夹着牛肉吃得津津有味，正在吃得兴致的时候，其中那名金兵道：“现在什么世道了，大定了，应该是世宗皇帝了，我看那海陵王也不知道生死如何？”另一个道：“什么如何，我听我一个从唐岛逃回的弟兄说，那海陵王被乱军所杀。现在当今皇上可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梅秋老怪听到此，内心大恸，强忍着眼泪把牛肉吃完，喝完酒扔下银两便要离开客栈。刚走出门口，却被两个和尚横冲直撞地撞了过来。梅秋怒道：“什么和尚，如此无礼。”刚要发掌，那两个和尚一抬头，梅秋老怪道：“原来是两大金刚，为什么会在这里？”镇海道：“还不是饥饿难忍，好不容易找到这家客栈，梅元帅就不要挡道，让我二人进去饱餐一顿。”梅秋老怪道：“好说，不过得择个地方，方好说话。”

三人走进客栈，来到一间偏房，那小二见梅秋老怪复回身边又带了两个客官，想必是朋友。便来到偏房笑道：“不知三位要来点什么？”梅秋老怪道：“还是牛肉，顺便来点鸡腿什么的，还要三坛上好女儿红，快去。”小二笑道：“好叻！”梅秋老怪道：“你二人罪该万死，为何抛下海陵王，独自逃跑。”镇海道：“梅元帅你可不知，当时那大火实在吓人，我们哪里还有心思保护皇上。各走各的，哪里还顾得上别人。”梅秋老怪怒道：“这是什么话，亏你在海陵王身边那么多年，竟然是个废物。”

镇海怒道：“你说什么？”天轮在桌子上一拍怒道：“镇海弟，你这是自私自利，不过我也有错，梅元帅骂的是，这是我两人失职，但愿海陵王吉人天相。”梅秋老怪流下眼泪道：“真是天意，海陵王已经被乱军所杀，我还听说那完颜雍已经荣登宝座，当上了皇帝。”两大金刚见小二拿着牛肉和鸡腿进来放在桌上，虽然两大金刚手里拿着吃着，但二人毕竟在完颜亮手下干了半辈子的差事，如今海陵王一死，二人便捶胸顿足。天轮金刚道：“罢了！罢了！我便该去职去当和尚了。”镇海金刚道：“大哥说哪里话，这天下还是我们金人的天下，我们还是可以照样谋个差事。”

天轮啐了他一口道：“忘恩负义的家伙，你要去你去，那完颜雍能不记前仇吗？”镇海金刚道：“大哥别生气，我只是随便说说。但不知梅大侠以后去往何地？”梅秋老怪道：“我想到了以前瞿教主的朋友，欧阳虎和张少中现在就在聚贤庄，他们在那里做些买卖和修身养性，我想去投靠他们，从此不问江湖世事。”天轮道：“梅大侠此去，我想我二人若是没处去，便也去那聚贤庄找你，不知那欧阳虎和张少中可否收留我二人。”梅秋老怪道：“二位请放心，我去自然跟他们说一声，到时我会给你们飞鸽传书的。”天轮道：“那就有劳梅大侠了，来，我们三人痛痛快快地喝酒。”三人喝完酒之后各自去寻出路，不在话下。

再说南山派自从来了宋奕欣之后，宋奕欣当上了副掌门，内心不服，心想自己心爱的人又让周奕妹占为己有，内心无不仇恨。宋奕欣约了李情在一棵柳树下议事道：“李师妹，我从前待你如何？”李情道：“还好。”宋奕欣道：“若我要你帮我一件事，不知道你可否答应。”李情道：“宋掌门不知有何吩咐不妨直说，若我能帮得上的话一定帮。”宋奕欣道：“这么说你不是太愿意帮我了。”李情道：“宋掌门，不知是要我帮你什么呢？”宋奕欣道：“若我叫你去杀个人，你愿意吗？”

李情吃了一惊道：“莫非你是叫我去杀周掌门，对吧！”宋奕欣笑道：“李师妹真是聪明，一说就能猜到。没错，但还不是时候，现在我要你做的是，你招一些愿意听服于我的师妹到我门下，到时若是周奕妹没有人站在她那一边，这掌门之位也站不住脚，若是她执意与我抗衡的话，我必然除掉她。”李情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宋掌门何必如此呢？你这副掌门不是当得挺好的吗？”宋奕欣怒道：“你知道什么？此恨入我肺腑，我如何不除掉她，这些事你不懂。”李情哪里不懂，她知道是因为钟万逊之事。李情道：“那好吧！我先拉拢众师妹。”

周奕妹正在南宫中修炼，突然一名弟子进来禀道：“启禀掌门，那王刀求见。”周奕妹道：“请他到待客室来见。”只见三个人向着待客室走进来，王刀笑道：“周掌门近日可好？”周奕妹道：“还好，我让你做的那些兵器可否做好。”王刀笑道：“请放心，大家都是自己人，再说花掌门与我们秦家是旧交，我们秦大官人做这笔生意，自然是样样精品。”周奕妹道：“呵呵，那现在兵器在哪里？”王刀道：“就在秦府中。”周奕妹道：“为何不拿上山来。”王刀道：“山高路远甚是不便，我们秦爷说了，不妨周掌门亲自下山提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周奕妹道：“说什么话，你们是怕我们不给钱，好了，回去告诉你们秦爷，说我周掌门后天便来提货。”王刀三人便告辞下山。

宋奕欣回到客厅见王刀等人有说有笑，其中一个道：“确实南山派女人各个花枝招展。”宋奕欣走进厅内见周奕妹威武地坐在虎皮椅子上，宋奕欣笑道：“周掌门，最近做些什么买卖，这么闲情雅致。”周奕妹瞪了她一眼道：“这没你的事。”宋奕欣道：“怎么？这么不欢迎我。”周奕妹道：“哪里，哪里，丁夫人真是艳福，嫁给了一位如意郎君，在雪山上不甘寂寞，又跑到南山来瞎胡闹。”宋奕欣哼了一声道：“我和他已经不是夫妻了，前几个月他把我休了。”周奕妹忽然大笑道：“哈哈，丁夫人这么美，貌如仙女也会遭休。”宋奕欣道：“随便你怎么说。”说完便回到房内，便叫下人去叫李情说晚上到她房内有要事相商。

李情来见宋奕欣道：“宋掌门又有什么吩咐？”宋奕欣道：“你以后不要一直叫我掌门掌门的，你还是叫我宋师姊吧！我问你早上有三个男人到我南宫来找周师妹，所为何事？”李情道：“我们南山的兵器陈旧，以前对付采花贼却遭到如此不测，因此，花师父支持周掌门让她与秦府的公子爷做这笔买卖，让他在京城为我们打造各样兵器。”宋奕欣道：“是一些什么兵器。”李情道：“听说好像都是打战用的，和一些暗器，弓箭什么的。”宋奕欣道：“原来是为此。”周奕妹夜夜与钟万逊约会，宋奕欣也只能无奈，但这更让她仇恨周奕妹。

沈碧云等人一到李府和张浚，虞大人相见喝酒之后，心中畅快。一日虞大人等人到了皇宫，赵构重重地赏了三人，虞大人道：“皇上此次虽胜，但沈将军的功劳不小。”赵构道：“你说的是哪个沈将军？”虞大人道：“就是沈碧云，希望皇上不计前嫌，就饶恕了他之前的罪过。”赵构道：“以前之事也不必再提了，朕想把皇位传给玮儿，众位不知意下如何？”张浚道：“皇上英明，太子是个有气量的君子。”赵构道：“朕以后就要退居后院，以后一切事情就由玮儿来操办。”因此赵昚登上了皇位，赵昚便又恢复了沈碧云的原职。沈碧云众人便又住进了沈府，一日许思成和陈小红来到市井买些布料，只见秦府中人在那里收钱，李跃逼着一个老妇人道：“不交出来，老子劈了你。”

许思成怒道：“光天化日之下，强抢百姓财物，真是明目张胆。”李跃见有人说自己便抬头看了看陈小红和许思成几眼道：“你管得着吗？”然后便又向那老妇伸手要银子道：“快点给钱，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那老妇流着眼泪道：“我昨天才给你四文钱，现在哪里有什么钱给你，请这位爷高抬贵手，我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待我养，我这里哪里有那么多钱给你呢？”李跃怒道：“不交，我打你。”便举起手要打老妇，刚要打下去，却被一只手架着打不下去，一用劲还觉得手臂有点酸麻。李跃向着架开自己手的那人瞧去道：“又是你，你想怎么样？”许思成笑道：“你说我会怎么样？”李跃怒道：“我是秦公子的门客，你敢对我放肆。”许思成道：“秦公子，难道说的是秦桧之子秦熹。”李跃道：“知道就好，还不放手。”许思成道：“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在此地乱拿百姓财物，否则看到你一次，打你一次。”说完便快速地在李跃脸上打了十几巴掌。

李跃被打得面红耳赤，便要带着尾随的两个人离开。许思成怒道：“站住。”李跃道：“大侠饶命啊，就饶了小的吧！”许思成便在李跃的衣兜里快速地摸了一袋银两。李跃看他手快眼快地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银两，便知道他底细便笑道：“你既然也干这行的，为何还要帮这老不死的，不如弃暗投明到我秦公子那里做个门客，每天都有酒肉吃多逍遥自在，我们公子最爱惜人才，不如和我一起去见我们家公子，我在公子面前说你本事了得。我家公子一定会器重你的。”许思成道：“放你娘的屁，本大侠已经不再做这行买卖，不过倒是嫉恶如仇，今日放你们一马，下次若看到你们在这里欺压百姓，我饶不了你。”李跃道：“不知大侠高姓大名。”许思成拍着胸膛道：“本大侠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人称妙手神偷的许思成。”李跃点头道：“略有耳闻。”然后带着两人逃出了胡同。

许思成便把那包银子拿给老妇道：“大娘，这银子给你，谅他们下次不敢再来。”那老妇感激道：“多谢大侠相助，不过这帮无赖还是会再来的，这些银子我还是不收的好。”陈小红道：“大娘你就收下吧！我们是沈元帅府上的人，谅他们这帮无赖不敢再来侵犯，回去我一定向沈元帅提及此事，绝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那老妇便收下银子点头谢道：“原来是沈元帅府上的人，沈元帅是一代名将，家喻户晓，人人都说沈元帅是岳元帅的挚交。”许思成道：“说的没错，可惜了岳元帅。”说到岳飞，那老妇也是痛哭流涕。许思成和陈小红二人与老妇告别之后在市场上买了些布料便回府了。

赵昚正与张浚商量以后的国家大事，说得激愤昂扬，突然门外来了一名士兵跪下禀道：“启禀皇上，金国使者武使者求见。”赵昚道：“金国与我国刚战完，他是战败国，何又南来？”张浚道：“皇上且让他来见，看他如何话说。”赵天斌道：“听说那海陵王被乱军所杀，而那完颜雍又与海陵王有杀妻之仇，他趁海陵王攻打我国时便谋朝篡位。此次一来不知要与我国谈什么条件。”赵昚道：“且去带他进来。”那士兵便引着武使者进来，只见那武使者五十上下，穿着一件赭红袍，身边尾随着两三个人。赵天斌一眼便认出了武净贤来道：“原来是丐帮武帮主武净贤。你怎么成了金国使者？”

武净贤道：“我深得金国皇帝的信赖与器重，因此便当了金国使者。今日一来是想传我大金国皇帝的旨意，我想贵邦一定不想让事态发展得如此不好，贵国何不向我们大金国俯首称臣，我们便可以礼尚往来，互相通商，对我大金国和贵邦都可以带来非常多的利益。不知宋府的赵大人可否乐意？”张浚怒道：“你称谁赵大人？”武净贤笑道：“张将军真是有趣，哪个是哪个，大家心中明白不就得了。”赵天斌怒道：“亏你还是汉人，却是一条金国的走狗。”武净贤被骂得胡须倒竖怒道：“赵小儿，你敢骂天国使者。”赵昚早已义愤填膺，手握拳头忍着道：“武使者，此事你先回驿站，改日再与你相商。”武净贤得意地道：“好说，好说，哈哈哈哈。”说完便大踏步地回到驿站。

张浚怒道：“战败国也如此嚣张，不如把他杀了而后快。”赵天斌道：“此人武功了得，皇上不如让沈元帅对付此人，方好打消他的气焰。”赵昚道：“赵天斌说的是。不过两国交兵，不斩来使。若是除掉此人，虽然可以让人感觉如此畅快，但若做这种事有悖于常礼。我汉人几千年来都信守诺言，决不做违背之事。”董得元道：“皇上英明，依臣之见，不如与金人议和，这样两边都相安无事，一来可以发展经济，二来不会让将士们所受战争之苦，三来可使百姓减轻负担。”赵昚点头道：“话虽如此说，但这金国使者气焰也太嚣张了，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难于消我心头之恨。”张浚道：“此事还得赵大人向沈元帅说说，让他好好教训这武使者。”赵天斌道：“此事我会向沈元帅说知的。”赵昚道：“对了，这沈碧云我还未见过，赵天斌你让沈元帅教训完金国使者之后，便带他来见我。”赵天斌道：“是。”

赵天斌从皇宫出来之后遇到董得元，那董得元原先是秦桧心腹，虽说在朝中无什大权，但却总是个拍马小人，时常去后宫向赵构拍马。此次出宫二人相见董得元笑道：“赵将军，不妨到我舍下坐坐聊聊天，如何？”赵天斌道：“董大人，你也知道我事务繁忙，哪里有什么时间与你聊天呢？”董得元道：“赵将军你若去见沈元帅的话，不妨别让沈元帅做出对不起宋朝之事，我看金国使者有诚心议和，就不要去惹人家，否则是飞蛾扑火。”赵天斌怒道：“放屁，我大宋若不是因为你们这帮怕死之辈，天天议和，我大宋岂有今日半壁江山。”说完便走了。董得元见他走后在地上向他吐了一口浓痰。

董得元便兴匆匆地来到后宫，正值宋高宗和几个嫔妃在后宫赏花、嬉戏。宋高宗见董得元匆忙而来便问道：“董爱卿好几日不见，如今却长胖了许多。”董得元皱眉道：“太上皇几时见我长胖了，这几日让为臣的心下不安啊！”宋高宗道：“董爱卿有什么心事不妨直说。”董得元道：“如今金国完颜亮兵败唐岛，好不容易金国派来使者要与我大宋议和。可是皇上却要与金国开战，这能不让为臣的心下不安吗？”宋高宗道：“哦，那金国使者是谁？我怎么没有听宫人提起金国派使者来呢？”

董得元道：“金国使者姓武名净贤，原先在我大宋是个丐帮头子，如今却是个金国使者，此人武功了得，受完颜雍器重。虽然此人有些目中无人，惹得皇上不高兴，但金国想与我们和好那是多么好的一件事。”宋高宗点头道：“董爱卿说的好，此事我就让你去与那金国武使者议和，朕送你一把尚方宝剑，让你行使这一切权力，违令者你可用这把宝剑治罪。”董得元高兴地道：“皇上英明，为臣定当效犬马之劳。”

陈小红在沈府把许思成如何对付秦府无赖向众人说了一遍，众人都夸许思成是好样的。沈碧云道：“难得许兄弟能有这样的侠义之心，我看大家都得向许兄弟学习学习。”许思成被夸得合不拢嘴道：“沈元帅太过于夸奖在下，此事本是应该做的事。不过这帮小子，为非作歹，不一定就那么善罢甘休。维护老百姓的秩序恐怕得多派人手进行巡查。”沈碧云道：“韩大哥，此事就由你来安排，众位掌门，师父，你们就好好配合韩大哥。”众人便异口同声表示赞成。

那赵天斌一进到沈府见众人都如此团结议事，便高兴道：“我这一来岂不打扰了众位英雄豪侠。”沈碧云笑道：“哪里！赵将军此次来我府上一定有什么大事吧！”赵天斌道：“沈元帅猜的没错，如今海陵王兵败唐岛，被乱军所杀，而完颜雍又是个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如今却当上了金国皇帝。而他却派来先前在净衣帮做头子的武净贤为金国使者，此人说话嚣张，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出言不逊。皇上只好改日再与他商议议和之事，不过皇上吩咐在下告诉沈元帅，好让沈元帅教训教训这武净贤。”于冰莲道：“这武净贤怎么成了金国使者，说来也甚是蹊跷。”黄小琳道：“此人是丐帮的，那说不准与丐帮帮主方天意是气味相投的。”于冰莲笑道：“黄妹子点了一笔，我差点忘了，看来这两人是合在一块了。这样不难说他们是扶完颜雍登上皇位的。”秦中道：“云儿，武净贤这人本来就恃才傲物，不给他点颜色看看，难于让他心服。”沈碧云道：“师父说的是。”于冰莲道：“我们如何羞辱此人呢？嗯，有了。”于冰莲笑了笑，便向众人说了数语。

话说周奕妹带着南山弟子下山要来拿兵器，秦熹正与众人商议如何对付沈碧云众人，见门外家丁入内道：“秦公子，周掌门求见。”秦熹道：“嗯，知道了。你先叫她们在客厅里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