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回 翻成雨恨云仇

雪山老祖见来了这么多山外之人，心中颇为忿忿，便藐视了众人。张宝龙拱手道：“师父这位便是江湖人经常提起的沈教主沈碧云。”雪山老祖‘哦’了一声，那一声声如洪钟，雪山老祖魁梧的身躯，一副狮子大花脸，看起来很是威严。贺顶坤道：“听说少侠武功精湛，老夫也略有所耳闻。但如今你们也跟着上我这雪山寻找宝藏，你们可知道这批宝藏可是我们管辖的。”张宝龙道：“师父他们已经把宝藏全部搬出地洞。现在正在那里等候师父发落。”

贺顶坤道：“什么，宝藏居然被挖出来了，沈教主，你这风云神剑倒是厉害，不知可否让老夫瞧一瞧。”碧云道：“雪山掌门要看，在下倒是可以把剑让你瞧一瞧。”便把风云神剑递了过去，雪山老祖接过风云神剑之后便瞧了个不停，看了一会儿之后便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来道：“好剑！好剑！”雪山老祖道：“这些宝藏，蒙古人放肆，金人更加放肆，闹得个我雪山上鸡犬不宁。既然宝藏被你们弄出来了，那就得留下，包括这把宝剑。”秦中道：“贺掌门，这把剑可是我黄山派神物，你却要占为己有，岂不是坏了你贺掌门的名声。”

贺顶坤怒道：“什么？这把风云神剑是黄山派神物，笑死人。这剑是我开山祖师留下的，倒是被你们黄山派祖师借去不还。现在物归原主，我看这剑也留下比较好。”这时于教主更是恼羞成怒，其刚见雪山老祖待众人这么个神气，便道：“没想到鼎鼎有名的雪山掌门，居然也是个卑鄙无赖。看了这么好的宝剑，就编个谎，便想得此剑做为自己的囊中之物。你说这无赖不无赖。”此时的欧阳丽娟也随声附和道：“就是，真是老来糊涂。”雪山老祖被两个女人说得满脸通红道：“你们还是离开此地吧！”

碧云道：“既然雪山掌门要把宝物暂存于此，我看也可以，不过这风云神剑说什么，也得归还在下吧！”雪山掌门嘿嘿冷笑道：“我已经说过了，这把风云神剑本是出自我雪山的，你们若不信可以到我后堂去看个究竟。”秦中道：“那好，就请雪山掌门指引。”雪山掌门便带着众人来到雪山栈的后堂，贺顶坤指着一块石碑道：“众位请看，‘风云变幻，吸天地之灵气，夜能照明，天下利器，唯我风云。’”众人见石碑上确实刻有这么些个字，但都不足为信。

秦中便道：“石碑上虽然刻有这些字，但不足证明此剑就是出自你们雪山派的。”雪山老祖道：“这是我开山祖师所刻，此剑正是我开山祖师所造之物。现如今已经物归原主，我看众位就死了这条心吧！”于冰莲道：“真是可笑，那石碑也不知道是哪个无名之士所刻，就瞎编乱造，真是胡说八道。”雪山老祖被说得脸色大变道：“不知这位姑娘是哪位？这么没大没小的。”

于冰莲见他是五十上下年纪，却居然这么老气横秋。于冰莲冷笑道：“闻名不如一见，名不副实，这么当下去，岂不是可笑之至。”雪山老祖‘哼’了一声道：“姑娘我问你的话还没回答呢！”于冰莲道：“在下五莲教教主于冰莲，不知雪山掌门怎么称呼？”雪山老祖道：“我当然是威震四海的贺顶坤，难道姑娘只听过雪山老祖这名头，却不知姓名，看来姑娘目光也甚是短浅。”

于冰莲笑道：“我看贺掌门，目光也远不到哪里去。”雪山老祖知道此姑娘能言善辩，如今却觉得遇到一个可以和自己耍嘴皮子的高手。雪山老祖道：“姑娘是五莲教掌门，那么功夫一定也不赖了。老夫就和姑娘到外面比试武艺如何？”于冰莲想了一会儿道：“本来今天是想把黄金运回宋国，把这些黄金做为抗金物资，如今却被老无赖占为己有，我想若我比武赢了你的话，你就把宝藏和风云神剑归还给我们，怎么样？”

雪山老祖眨了一下眼睛道：“我是因为姑娘出言不逊才要和你较量的，我可不想和任何人打赌，也没这种兴趣。”众人以为雪山老祖身材彪悍，相貌堂堂，人品却与样貌大为两样，倒是他的这些徒弟比较开明一点。陆久早已不耐烦道：“那批黄金可以不要，但恳请把风云神剑归还。”雪山老祖道：“放屁，这剑我不知说了多少次了，你们若要取，那就用武力来取好了。”突然听周宝树拱手道：“师父，王药师求见。”雪山老祖道：“请他进来。”那七蛇郎君王药师听说宝藏在雪山派处便急急地带着女儿来到雪山栈内。

王药师来到后堂，雪山老祖道：“王贤弟，这些人居然把石门和铁门劈开，挖出了宝藏，居然还想带走。你看这些人该怎么处置。”王药师拱手笑道：“不知几位如何称呼？”碧云道：“在下白花教沈碧云。”王药师道：“你是颜淑弟子，幸会！”碧云道：“贺掌门要把宝藏留下，我想这批宝藏可以做为抗金物资，既然贺掌门想留下，我们也就不拿了。只是那风云神剑是我黄山派宝物，贺掌门却不肯归还在下。还望王大侠说服贺掌门，让他归还，也好让我们下山。”王药师温文尔雅地点头笑道：“原来如此，贺大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那割鹿弯刀就了不得了，还拿人家的做什么，我看还是还给人家吧！”

雪山老祖‘哼’了一声道：“你没看那石碑吗？”王药师向石碑看去，哈哈大笑道：“如今到了这地步，你还要骗人家。”雪山老祖知道王药师一生光明磊落，大公无私，也只好把宝剑交还给沈碧云道：“给，看在王师弟面子上，这把剑就还给你们。”欧阳丽娟笑道：“你不是说这剑是你们祖师爷留下的吗？”雪山老祖羞涩着脸不知该怎么说，王药师笑道：“那些字是他自己刻上去的，他喜欢这把风云神剑，我看是想疯了不成，所以才故意骗你们的。”

众人此时舒了一口气，才知这雪山老祖有点稚气。秦中道：“那些黄金和兵书，王大侠是做如何打算。”王药师道：“本来这些宝藏藏在洞内，只有天下利器才能打开石门，如今却被少侠开了门，你们既然是为了做为抗金物资，我看这些宝藏你们可以带下山。”雪山老祖道：“不可，起码也得给我留下一半。”王药师道：“贺大哥，你这是说哪里话，我们的师父是至亲旧交，他们交给我们的任务也是为了做为抵御外敌入侵的物资，如今却可以用上，本该让沈少侠带下山去扩充军队才是。你怎么变得越来越糊涂了呢？”

雪山老祖道：“不然，不然也要给我留一箱吧！”碧云道：“贺掌门既然这么喜欢黄金，留下一箱也好，就把它做为你们在这里守护宝藏的报酬吧！”雪山老祖高兴道：“就是，还是沈少侠大肚。”王药师道：“如今金兵设下重重埋伏，我看也难于运下山去。”闵语明道：“我们倒是有一条小路可以避开金兵的埋伏。”王药师道：“原来是那条道，只怕金兵在小道的悬崖上设下伏兵，扔下石头下来，可就无处可躲。”碧云道：“说的也是，如今该如何是好。”王药师道：“如今众位不如在我雪山上住下，避一避风头，等金兵松懈了再下山不迟。”秦中道：“我看可以。”王药师道：“众位不如到我舍下坐坐，不知众位可赏脸否？”秦中道：“太客气了，那就打扰了王大侠了。”王药师便带着众人去了他房舍。

宋奕欣上了南山，来到南山宫中，只见宫殿依旧，却有一种说不出的亲近感。李情见宋掌门回来便道：“宋掌门，你回来了。”宋奕欣道：“李师妹，我问你这南山掌门是不是周师妹接任了。”李情道：“是，而且是花师伯亲自点选的。”宋奕欣叹了一口气道：“我现在就要你和我去见花师伯，你可否愿意？”李情道：“好吧！”宋奕欣和李情上了北山，来到北山宫，宋奕欣拱手道：“花师伯，欣儿向你请安！”花祖德瞥了宋奕欣一眼道：“你不是已经嫁给了丁公子了吗？你在雪山山庄可以享受荣华富贵，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回来这里做什么呢？”

宋奕欣感叹了一声道：“我也是被逼无奈，我还没替我张师哥和林师弟报仇呢！还没查出凶手是谁？再说我又不贪图那富贵，我只想替我张师哥报仇雪恨。我从小和张师哥青梅竹马，一起从北方南来学武，如今张师哥被歹人害了，你说我怎么能不叹息呢？”花祖德听她如此说来甚是感动，只是在雪山上时宋奕欣如此冷漠待己，也许又是事出有因，因此便道：“好吧！你既然回来是为了替张丰姜报仇，这种不忘情的气概难能可贵，只是你师妹周奕妹现在接任了你的位置，我看这掌门就由她当吧！我不想再更改。”宋奕欣道：“那也罢，不过我当个副的也可以吧！”

花祖德点头道：“好，李情，你就给你的师妹们宣布你师姊宋奕欣当南山派副掌门。”李情道：“我看掌门之位历久都是掌门一人担当此任，如今却加个副的总有些不妥，也没听说过。”宋奕欣道：“这是花师伯疼爱我，李师妹，你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花祖德道：“只是你周师妹不知她肯不肯，不过你们两个倒要团结才是，把南山派发扬光大，我看顾师妹离我而去之后，南山派实在一年不如一年了。我这北山更是不景气，不过我还要从中挑选。”花祖德又道：“你们先回去吧！”二人答应了一声，便都下了北山，那李情把此事告诉了众师妹。

那沈翰林和余绍真二人以为儿子皆是被蓬莱岛二人所杀，但武功又不如人，心中只想与二人以死相拼，便挡住去路，蒙古王子道：“你们二人杀我蒙古兵数人，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沈翰林道：“我只是想和鬼见愁讨个说法。”鬼见愁怒道：“我已经说过了，我没杀你儿子，你难道要我重复说几遍，再唧唧歪歪的，老子就让你们夫妻葬送在雪山上。”余绍真怒道：“哼，今日便要和你们同归于尽。”说完一剑刺去，鬼见愁把手一拍，那把剑被扭断为两截。

鬼见愁一掌击向余绍真的左肩，余绍真断剑脱手落地，只觉臂膀疼痛。沈方一掌‘寒冰掌’向着鬼见愁打去，鬼见愁嘿嘿冷笑道：“你二人真是不自量力，逼着我大开杀戒。老夫就成全你们夫妻两。”手起一抖，挥开沈方来的那一掌，一招‘鹰爪抓喉’向着沈方喉咙锁去。沈方喉咙被鬼见愁捏住，喘不过气来。沈方知道生死在于他的掌力之下，便拼了全身内力，两掌向着鬼见愁抓他喉咙的右臂斩下。鬼见愁见他要斩断自己的手臂，便在右手更加用力，沈方被捏得喉咙粉碎，血从口中喷出。

那两掌来的力量在他右臂上已失去力气，沈方两眼怒睁而死，余绍真见丈夫被鬼见愁杀死，更是怒火，便握着断剑向着鬼见愁刺去。鬼见愁扔开沈方尸体，躲过断剑，一掌向着余绍真脖颈上劈落。余绍真登时晕倒在地，窝阔台道：“法王真是好掌法，回去也得教我这套武功。”鬼见愁笑道：“是，王子这套掌法，易学。”古晤大师见二孤客掌法毒辣，本是不高兴，便带着公主向前方而行。蒙古兵便又向前行进，路上遇到的却也皆是金兵，但都被蒙古高手摆平了。

余绍真昏厥已久，但一醒来，便能听到洞外鸟语花香，只觉得自己全身疼痛，而自己感觉身上少了些什么，便从被里一看见一丝不挂的，知道被人羞辱了。余绍真吓了一跳，又惊又羞愧。突然门外走进一个面戴鬼脸的人，那人哈哈大笑道：“夫人，真是风韵犹存，体内肌肤芳香四溢。老夫真是难受了多日，今日能与夫人成就夫妻之事，真是三生有幸。”余绍真满脸羞愧又是怒火地道：“没想到堂堂蓬莱岛侠客也这么好色，真是不知羞耻。”那人笑道：“我才不是什么蓬莱岛孤客呢，蓬莱岛那三人我都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其实我姓黄，夫人若是肯与我长相厮守，老夫就替你丈夫报仇，怎么样？”

余绍真怒道：“卑鄙无耻的流氓，今日我只有一死，也好与我夫君共赴黄泉。”说完从木桌上拔出匕首，便要在脖子上一抹。那人便快速地从地上摸到一颗小沙子，便在手指上一弹，便弹开了余绍真手中的那把匕首。余绍真怒道：“你到底想怎么样？”那人却不答话便从衣兜里掏出一颗药丸，便按住余绍真的酒窝迫使她张开嘴唇，然后把那颗药丸弹进了她的嘴里。余绍真嘴里含着那颗丸子，一下子便吞到了肚子里。余绍真道：“这是什么药？”那人笑道：“这是‘欲情散’，本来我是堂堂一个男子汉，为了救我师父性命，误吃了这种草。以至于我到月圆之夜得抓个女人来解我体内之毒，不过夫人现在服下的也是我所中之毒的那种草，我把它命名为‘欲情散’，哈哈！夫人貌美如花，就不要如此的想不开。”

余绍真欲死不能，本想和丈夫一起报杀儿之仇，如今却又入狼窝，想来真是命苦。便突然泪流满面，接着更是一阵狂笑。那人也跟着疯笑了起来。过了数日，余绍真若是离开洞中半步便会被抓进洞里，若是想寻短见便又会被那奇怪之人阻止。如此过了数月，余绍真被那人占为己有，到后来无计可施，也只好顺从，只好等待时机再痛下杀手。

海陵王完颜亮舒坦地当上了皇帝之后，却大肆捕杀金熙宗的余党，弄得个黄龙府鸡犬不宁。完颜亮做了数月的皇帝之后，便任用贤能，渤海，契丹，汉人便都统统录用，一日便有心想要南下，便道：“这几日朕一直想要南迁，梅爱卿，你觉得我们南迁何方为好。”梅秋老怪道：“皇上以前在中都任过职，不妨可以考虑南迁于此。”完颜亮笑道：“那边多美女，也正是朕想去的地方。好，梅爱卿就替朕安排此事，南迁之事所需工程物资，梁大人你来包办。”那完颜亮宠臣梁珫道：“臣遵旨。”

完颜亮道：“听说乌禄有一正室夫人貌美如天仙，梁大人可否知道？”梁珫道：“确有此事，那王爷的爱妻名叫乌林答氏，听说甚是贤惠，又知书达理的。”完颜亮听此一说更是兴奋，便道：“梁大人，我现在就拟草一份圣旨，传乌禄和他的爱妻进宫。”梁珫道：“不过现下皇上正要大兴土木，建造大都，如今又是刚刚起步，现下招王爷进宫也甚是不便。”梅秋老怪道：“梁大人所说甚是，皇上更应该先铲除后患，等天下太平了，天下美女还不是皇上你一个人的。如今那丐帮在北方肆无忌惮，对此甚是威胁。不妨皇上派人把方天意的残部一举歼灭。”完颜亮道：“有道理，两大金刚安在否？”天轮和镇海两大金刚拱手道：“皇上有何吩咐？”完颜亮道：“如今我命你二人去铲除方天意，把丐帮全部铲除掉。”两大金刚道：“遵命！”

两大金刚便带领数万金兵在全城内捕杀丐帮弟子，被抓到的不是杀头便是被蹂躏而死，景象惨不忍睹。方天意被丐帮五袋弟子背到一个破庙里，那净衣帮帮主武净贤听说此事，便也带着弟子到处搜寻方天意，后来两帮相会都群集在破庙里。方天意满身是伤，一个五袋长老，拿着个破碗里面一碗半温的草药，五袋长老扶着方天意喂养了几口。武净贤道：“没想到大哥也会落得如此下场，我自从洛雪山回来寻你，我早就知道会有今日，你却还要执迷不悟替那鞑子办事，如今怎么样呢？”方天意有气无力地道：“金熙宗待我不薄，那完颜亮是个王八蛋，这一仇我一定要报。”武净贤道：“能报什么呢？如今我和你的弟子不下四千人了。现在完颜亮又在大肆捕杀我们，我们都自身难保了，还能报什么仇。”方天意听此昏厥了过去，门外一破衣乞丐急冲冲地跑进来道：“二位帮主不好了，那金刚带领数万金兵向我们此地聚来。”众人都吓了一跳。

武净贤道：“如今之际只好南下了，大家都要以死护住方帮主，我们丐帮只要南下之后就安全了。”众人便听了武帮主之意，弄了顶破轿子，两人扛着轿子。见金兵来到，一千多名污衣帮的弟子和两千多名净衣帮的弟子向着金兵杀开了一条血路，向着南方而下，一路杀来，武净贤手起就是数十名金兵身亡。丐帮众人在北方躲躲藏藏了半年，只剩百来个丐帮弟子。完颜亮迁都大都之后便过上了风靡的生活，和金熙宗并无两样，只是对朝政比较关心而已，他认为金熙宗之所以败是由于不理朝政造成的。就这样，完颜亮便显出自己的本色嘴脸，不是乱抢民女就是杀夫夺妻之名，因此他的名声很快便臭名昭著。

一日他便令梁珫下诏招完颜雍进京，完颜雍有些在朝廷内做官的亲信，那些亲信写了一封信通知了完颜雍，完颜雍见此便告诉了乌林答氏，乌林答氏道：“如今完颜亮好色成性，如今之际只有用些厚礼贿赂一下梁珫，好让他在完颜亮面前多美言几句，看能否放了我们。若不行的话，我就以死了之。”完颜雍把手握住乌林答氏道：“夫人。”完颜雍便弄了些财宝给了梁珫，完颜雍接见了梁珫道：“这些薄礼不成敬意，还望梁大人笑纳。”梁珫笑道：“我也是没办法，皇上爱惜王妃才能，很想见王妃一面，不知王爷可否答应？”完颜雍陪笑道：“皇上宫女三千，难道就没有美艳之人，梁大人不妨帮帮本王说服皇上，我这里有些宝物还望梁大人替本王拿给皇上，望皇上不要为难王妃。”梁珫道：“那好吧！我先回去打理一下。”

梁珫回去之后把宝物献给了完颜亮，那完颜亮虽然得宝之后但假装愤怒道：“我要的东西还不来，你若弄不到手，提头来见我。”梁珫被完颜亮这一训斥，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便又南下来索取王妃。完颜雍没办法，那乌林答氏道：“我只有一死，以报夫君待我不薄之恩。”说完便跟随梁珫上路，在路上，乌林答氏趁梁珫不注意时借口要去小便，便在一棵树上上吊而死。乌林答氏忠于丈夫，人人敬仰，便成了金国的一段佳话，完颜亮的好色成性，淫荡无耻也得罪了众多亲族官员。那完颜雍更是气愤填膺，想着有朝一日定报此羞辱之仇。

宋奕欣上了南山宫不久便四处游荡，想找个清净所在修习‘阴阳神功’，那周奕妹和钟万逊的缠绵，让宋奕欣更显醋意。便决心想要夺回钟万逊，心里既恨周奕妹又是满心的妒忌之意。她看到洞外的一片花开处便是二人的缠绵所在，宋奕欣一掌劈开一巨大石头，心想着二人到底在那里干什么？不知宋奕欣要过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