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回 金国易主西湖寒碧

完颜亮怒道：“怎么，沈将军是不想下山了。”梅秋老怪知道沈碧云的武功了得，他想道：‘若是硬碰硬的话难免征服不了这小子，再说他身边武功了得的人又那么忠诚地追随于他，很难征服这小子，不如在各个地方设下埋伏，经过几番挫折之后，或许会让他们的某些人诚服于我们的小王爷，不错，若是这样，那时就好办得多了。’便走到完颜亮身边在其耳旁嘀咕了数语。

完颜亮笑道：“嗯，我看这计策不错。”然后带着人下了山。沈碧云等人不知完颜亮出于什么目的，居然让梅秋老怪嘀咕了数语之后便带着兵下了山，但总觉得有点不对劲。秦中道：“我看这完颜亮没那么简单就放了咱们，这些宝藏，他如何就舍得抛下呢！我觉得他们一定会在什么地方设下埋伏，然后弄些卑鄙的手段来对付咱们，咱们还是小心为妙。”于冰莲道：“秦师父说的没错，我看大家路上得小心一点才是。”陆久弄了三辆小板车来运载这十三箱宝藏。这本来是蒙古人在此地挖土丢下的小推车，正好用来运载这匹宝藏，众人大喜。许思成和韩笑天，闵语明三人便一人一辆地推着板车。

众人便都要下山，但一路上总是看到大雕在空中嗥叫，徐明杰道：“看来这蒙古王子还在雪山附近。”悟眉道：“说的是，这些大雕只有东北才有，如何却有如此之多，还在此地盘旋，分明是蒙古王子想要夺回我们手中的宝藏。”唐洛讯吃了一惊道：“沈大侠，你看，那是什么？”众人便向着一个谷口看去，只见谷中死了数匹战马。走到离河边不远处，见几个蒙古兵躺在河边一动也不动。悟净走过去在蒙兵鼻孔处试探了几次鼻息，知道已经死去多时。碧云道：“难道是完颜亮想要赶尽杀绝。”秦中道：“我看未必，我以前听说雪山有许多的秘密，只是不知这雪山中到底谁是杀手。不过我以前听说有个雪山派座落于此，那雪山掌门人好像叫什么雪山老祖。但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这一门派，是传说，还是现实。若是现实会不会是雪山派的人想要夺回宝藏而对蒙古人下手呢？”碧云道：“蒙古人虽然也挖了不少宝藏，但身边多有高手，我看雪山派也难于挡住蒙古大兵。”

众人一边说话一边来到树林深处，突然空中哨子声响，抢出了一群金兵，那些金兵都埋伏在树林内，只见手里都握着弓箭。其中一名金兵将领大声喊道：“沈将军，我们王爷量你是一位铁铮铮的英雄，久仰你已久，你若是归顺我们大金，便赏你千金万银，还有官升太宰，比你在南国的官位还大，你还是考虑考虑吧！”柳玉莹笑道：“我儿子怎么会和你们同流合污呢？还官升太宰，难道你们主子想要造反了吗？”那金兵将领怒道：“你们既然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们，来人准备放箭。”其中一名金兵首领把手一挥，数千金兵同时把弓箭举起，对着众人正要射去。众人看四周都是弓箭手，如何才能躲过这些弓箭呢？只见韩笑天道：“大家以剑挡格，只要能挡开的都用上，我们围个圆圈，把孩子保护在里面。沈夫人和小琳你们就在我们的圈子里面保护孩子吧！”

三位女子便抱着孩子闪进碧云等人围成的圈子里面。忽然数万枝飞箭向着众人射来，众人很快就围成了一个圆圈，众人用剑或者手中的衣袖拨落了数千枝飞来的弓箭，箭如飞蝗，拨落了数百次，碧云觉得如此一来也不是办法，若如此下去只会耗费功力，便大声喊道：“两位大师与我冲进敌营，扰乱其马脚。”悟净，悟眉大师会意，三人便向着发箭的人群中杀去，二僧虽然武功了得，但难免应接不暇，便用大衣拨落数百枝飞箭，悟净忽然被一支飞箭射中左臂，抢过去发掌劈死了数名金兵，金兵登时大乱。

三人在金兵人丛中乱打乱劈，不一会儿金兵难于发箭，便纷纷倒退。韩笑天一箫劈来，劈倒了数名金兵。金兵溃不成军，如何还能听指挥射箭，便都弃箭而逃。其刚箭如飞蝗，武功再高也难免伤到身子。碧云三人追了不远便回到林内，见有的伤及大腿有的伤及胸膛，手脚的。唐洛讯一支箭被射中大腿一支被射中左臂，碧云走过去道：“唐神医你没事吧？”唐洛讯道：“沈大侠帮我拔除弓箭。”他从衣兜里掏出一瓶金创药，便在碧云拔出箭伤的伤口上，投了点药粉，便用布巾包扎伤口。功夫差的许思成也被射中多处，还有柳玉莹伤及右臂，闵语明伤及胸膛，黄唐义也伤及多处。碧云见众人都中了箭伤，无不伤心道：“这么一来该如何是好？”唐洛讯自己把伤口包扎完之后，便逐个逐个地替受伤的人包扎。秦中道：“我想应该派两个人在前面问哨，这样以免中敌人埋伏。”

碧云见十三箱宝藏安然无恙便道：“韩大哥和悟眉大师二人在前面探路，这手推车就由悟净大师来代替韩大哥。”韩笑天道：“这些金兵数万，我看得找个比较好的出路避开这些金兵，闵兄弟，你这路比较熟悉，你能否想出比较好的出路。”闵语明捂着伤口道：“这里倒是有一条捷径，不过甚是难走，要穿谷底而行的，那山谷只容两个人行走，甚是狭窄。若是打仗的话却是犯兵家大忌，若是有敌兵在山谷上设下埋伏。那就。”韩笑天道：“若我们执意走大路的话，金兵的弓箭手不知道又有多少起。”秦中道：“闵兄弟你可知道这谷高？”闵语明道：“高数十丈。”于冰莲道：“不如试一试看，沈相公。”沈碧云道：“为了大家的安全，也只好如此。”闵语明和韩笑天，悟眉三人做为前哨，三人便向着山谷而进，众人便跟着三人而行。

来到谷口不远处，见一个小山丘上站着数人，韩笑天道：“前面的是什么人。”那些人当中的一个刀疤脸的汉子答道：“我们是雪山派的，你们是什么人？”悟眉大师打了个揖手道：“我们是大宋子民，经过此地想回宋国，可否借条道路。”那刀疤脸的人道：“汉人，我们也是。你们三人吗？”正当说此话时，碧云等人已经到了。那些人见宝藏被搬了出来，都吃了一惊，刀疤脸的人道：“你们怎么进去的，若是没有风云神剑的话，估计没什么利器可以劈开那两扇门的。”

碧云拱手道：“这几位是？”碧云一拱手，把那风云神剑也在手中一亮，雪山派的人更是大吃一惊知道眼前之人一定是大有来头，刀疤脸的人便拱手道：“我叫张宝龙，人称张飞刀，这位是我师弟，周宝树，人称七步刀。其他的是我雪山派徒孙们。”碧云拱手道：“失敬失敬，不过我们想借条道，以免金兵追杀，不知众位好汉可否借条道。”张宝龙道：“不知此位公子怎么称呼，手上为什么会有风云神剑？”碧云道：“在下是白花教教主沈碧云。”

张宝龙点头道：“原来如此，我们在雪山上早有耳闻沈大侠的英明神武，而且纵横南北。”碧云道：“多谢张大哥夸奖。”张宝龙道：“你们那些宝藏，本来是我雪山上的，这七蛇郎君和我师父继承前人遗志保护这些宝藏，前些日子蒙古人已经挖了数箱，本想我师父和七蛇郎君想去阻止，但师父却说挖的只不过是不足为道的银两，只是你们的那十三箱才是真正的黄金和兵书。既然你们都挖到了，我们师父和七蛇郎君不知可否答应你们出山，这得委屈几位。不妨众位都到我雪山派见我师父如何发话如何？”

碧云道：“既然宝藏是雪山掌门和七蛇郎君所管，我们也只好登门拜访二位英雄。”张宝龙道：“好，爽快。”众人只好又上了雪山，上了雪山，只见一个平原处，座落数间房屋，看起来像个寨子，门外站着雪山弟子，手上都握着砍刀。其中一人见是张宝龙便道：“张师哥，你们怎么带了人回来。师父和七蛇郎君下山找那批宝藏了。”张宝龙道：“宝藏已经追回来了，这十三箱就是了。也好，我弄个信号。”只见张宝龙从屋内拿出一个信号爆竹，便用火折一点，那爆竹一着，向着高空飞去响了数声。

完颜亮在山下等了数日不见音信很是懊恼，便对着梅秋老怪道：“梅掌门，你说的这个方法大是不妙。如今过了这么多日，为何不见个人影。”梅秋老怪道：“小王爷不必着急，我看他们在雪山上也待不长久。”突然门外一名护卫匆匆忙忙地赶进来道：“启禀王爷，皇上招你进京。”完颜亮道：“这是为何？”那护卫道：“听左大人说，王爷你想造反，所以便派在下过来告诉王爷一声。”完颜亮道：“这一定是方天意搞的鬼，你回去告诉左大人，让他想个法子好让皇上不会猜疑，一定要稳住皇上，这可是我的一块心病。”那护卫道：“属下遵命。”梅秋老怪道：“我看皇上身边的侍卫也只有方天意一人，这方天意也真够忠心的。不过他害的瞿教主中毒，此仇一定要报。我看现下我们可以抽出七万兵力回京，这六万兵力足以对付雪山上的人。”完颜亮道：“那这里由谁来接管。”梅秋道：“王爷若是相信梅某，不妨让孙女梅冰燕接管。”完颜亮笑道：“好，我们即刻回京，铲除心头之患。”

完颜亮挥兵北上，那完颜亶早有准备，只是内心慌乱，再说这些年沉湎酒色，乱杀无辜使他失去贵族和大臣们的支持。方天意虽然上奏折弹劾完颜亮，但完颜亮的支持者上奏折保住完颜亮的声誉。那完颜亶是个酒迷之人早已失去主见，只是心中半信半疑，对完颜亮所做的防范也是不够的。方天意几次劝谏，完颜亶也只是置若罔闻。完颜亶给了他点兵权道：“只要你把我保住，我看谁敢造反。”方天意道：“这完颜亮早有谋反之心，皇上应该戒掉酒色，少杀人，否则到时大厦将倾，危在旦夕。”完颜亶只是不听便一手搂着两个女子，一手拿着酒大口地喝着。方天意无奈，也只好带些禁卫兵在皇宫内巡逻。

一月九日这天天气大寒，完颜亮带着兵马悄悄来到京城，便各处设下了埋伏。只是所到之处无不贵族都顺从于他，看来完颜亶已经众叛亲离，这也是他酗酒成性，乱杀无辜所致。唐括辩道：“王爷这皇上身边的方天意武功高强，我们难于下手。”完颜亮道：“梅掌门，这方天意就由你来对付了。”梅秋老怪笑道：“今日正是报瞿教主的仇到了，皇上放心。”此时梅秋为了投其所好，便改称他为皇上。说得完颜亮内心无比高兴，便又设计在宫内设下埋伏，又分兵镇压完颜亶的心腹。梅秋老怪走进宫内，方天意见是梅秋道：“大胆，竟敢私闯皇宫。”梅秋老怪笑道：“方帮主识大体的话，我劝你归降我主，我主爱惜人才，不忍杀你。这皇帝昏庸无能，致使宫廷腐败不堪。又乱杀无辜，我希望你别跟随这昏君。”

方天意道：“我既然是皇上的人，就得为皇上尽忠，哪像你们这些小人，想造反。”梅秋老怪怒道：“以前的瞿太子你们这样地对他，这算不算小人呢？你们所做的事，比我更歹毒百倍。既然你执意反抗，那就算我不客气了。”梅秋老怪发掌打去，方天意也跟着打出降龙十八掌，招招狠辣。梅秋老怪有意引开方天意，故意节节败退，梅秋越过数道宫墙，那镇海金刚和天轮金刚便杀了进来，一进来便杀了守卫宫内的护卫。完颜亶还在吃喝玩乐，听到宫外打斗之声，酩酊大醉的金熙宗，醉眼一瞧，见是两大金刚，便怒道：“放肆，你敢私闯皇宫，来人把他们拉出去五马分尸了。”两大金刚呵呵大笑道：“你还不知死活，这皇帝真是好玩。”唐括辩拔出手中长剑刺将过去，金熙宗把脚一踢，踢开那把长剑。两大金刚发掌打去，两人施展了擒拿法，便把金熙宗压住。唐括辩手起剑落，一剑刺死了金熙宗。

方天意越过数道墙角，耳听风声，知道后面又多了两个高手。那梅秋停下脚步，挡住去路。梅秋老怪笑道：“方帮主，你中计了，若肯归降现在还来得及，若是不肯归降我主，明年这日便是你的祭日。”方天意冷笑道：“我早猜到皇上会有今日，现在我又故意走入你的圈套，我看你们三个能奈我何？”梅秋老怪道：“我知道方帮主是个自负之人，可惜却让你的自负害死了。我主在这深宫里设下重重埋伏，就算你有三头六臂也难于走出这宫殿。”方天意道：“那就走着瞧吧！”便脚下一跃想要跃上另一道墙角，梅秋把手一横，方天意把手一扬，格开梅秋老怪的右臂。梅秋老怪又翻掌一拍，那天轮和镇海两大金刚手中武器同时打到，方天意快速闪过。便从丹田里运出一股内劲向着掌心运起，一掌‘亢龙有悔’向着三人打去。只见手掌之快，三人便如抓泥鳅一样被方天意手掌推开，快速地向着宫外越去。三人大吃一惊，梅秋老怪赞了一声道：“不愧丐帮降龙十八掌，好个方帮主。”三人向着方天意追去。

方天意越过好几道宫墙，来到一个僻静所在，见后面无追兵，便来到城门处。正要打开大门之际，突然数万支飞箭向着自己射来，方天意吓了一跳，这么多飞箭，如何能抵挡，便快速地脱下大衣，用大衣向着飞箭一一拨落。但数万支飞箭，方天意如何能箭箭提防，难免被射中手臂，腿脚。他用大衣护住要命所在，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方天意一手发力，一手去开城门，没想到城门外又是数万金兵。那完颜亮骑着一头白马，穿着一件白貂皮大袍，完颜亮道：“方帮主，你再如此执迷不悟，别怪我不爱惜人才，是你自找的。”方天意冷笑道：“我方某人能有今日，也是天意如此。这样一死，也对得起我死去的主子。”完颜亮笑道：“你这么想当刺猬，那就让你尝试一下我大金国弓箭手的威力。放箭！”方天意用大衣剥落，向着金兵人群越去，此时方天意手上脚上已经中了数十支弓箭。方天意打进金兵人丛中，与金兵展开了殊死搏斗，方天意想要杀出重围，但杀了数百个金兵，便觉得臂力越来越薄弱。

他打到城外数里，满头是血，见丐帮弟子数十人在大街上乞讨。方天意放大声音道：“五袋长老，快救我。”那数十丐帮弟子见他满头是血，难于辨认，又听他喊话，便知道是自己的帮主，数十人便杀了上去，与金兵展开了厮杀。方天意见了自己人出手相救，内心大喜。那五袋弟子中的一个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爆竹向着高空放去，只听爆竹一响，所有污衣帮的弟子纷纷弃掉破碗，都来到金国宫门外。方天意见丐帮弟子一千多人都到此，便与金兵数万冲杀。方天意中箭数支只觉眼睛晕花，见自己的血一直流在地下。丐帮弟子扶着方天意，九袋弟子护着方天意逃离，其余的掩护退出，那些丐帮弟子不是被杀，就是被乱军踩死。方天意逃到隐秘所在，才免于难。

丁猇的母亲同意二人南下，不过也万般叮嘱小心。那庄红云道：“猇儿，你此次南下，一定得小心在意。江湖凶险，若是遇个好歹，你让我为娘的如何不担心你。只是你没下过山，此次娘就让你下去一回。欣儿，你可要带好你夫君。”说完又是感慨，又是不舍，然后流下泪来。丁猇见母亲如此，心里也甚是难受，毕竟这几年都是他在照顾着母亲，此次要陪着宋奕欣南下，内心便有些不甘。丁猇道：“娘子，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南下的好，我娘身体又不好，我得照顾她。”宋奕欣道：“你不去就算了，你还是照顾你娘吧！我现在就要走了，我把事情办完就回来。”庄红云道：“猇儿，你真是娘的乖儿子。”

宋奕欣便拿着包袱下了山，丁猇痴痴地站在门外远送着宋奕欣的背影。宋奕欣一路南来，过了淮河，便来到长江，过了长江又到了临安城，宋奕欣在临安城住了数日，倍觉春日暖阳，鸟鸣婉转动听，便有意要去西湖游玩一回。便又在嘉兴住了数日，便来到西湖，见湖水寒碧，桃花盛开，一片樱红。宋奕欣走过断桥边，见行人来来往往甚是热闹，内心无比舒畅，在此刻难于言表，想想在北边怎能有如此惬意。

她走到一处名叫捉月亭的亭子下面，见里面一男一女正在嬉戏，两人甚似在打情骂俏。宋奕欣听此声甚似熟悉，便踱步到此。见一男一女互相搂抱，亲亲我我的，在那里互相吸吮口中之糖。女的道：“钟师弟你真坏，这里人来人往的，让人家见了多不好意思。我看你以前多半也是和宋师姊如此缠绵吧！”钟万逊道：“那婊子可比你骚多了，哈哈！”宋奕欣听到此，不是嫉妒，就是仇恨。便走到二人面前，二人大吃一惊。只听周奕妹道：“宋师姊你怎么也在此？”

宋奕欣道：“你们两个倒好，在此处亲亲我我的，钟师弟，你就这么喜欢我师妹。”钟万逊道：“我喜欢她，关你什么事？”宋奕欣怒道：“当然关我的事，周奕妹是我南山派弟子，她这不是犯了我派门规吗？”钟万逊笑道：“呵呵，什么门规，她可是南山派掌门人，周掌门人，你已经不是南山弟子了。”宋奕欣道：“这是如何说法？”钟万逊道：“自从你在雪山上嫁给丁家公子那时起你已经不是南山派掌门了。”宋奕欣道：“此次回来我倒是要回来接任我的掌门之位。”周奕妹道：“宋师姊，如今我是南山派掌门了，你就不要来我南山捣乱了。”宋奕欣道：“万逊你还爱我吗？你怎么可以和这妖精在一起呢？”钟万逊道：“丁夫人，请你说话尊重一点，我与周师姊下个月就要成亲了，不要胡乱骂人。”宋奕欣恼羞成怒无话可说，便甩袖地扬长而去。

宋奕欣有苦说不出，其实她内心是矛盾的，她对钟万逊可是情有独钟，如今走到这步田地，是该怪自己的私欲还是怪那钟万逊贪色。便走进一家酒店，然后拍着桌子怒道：“酒家，给我来坛女儿红。”那酒店老板见她怒目而视，脸上挂着一层杀气，便规规矩矩的不敢与之对视。便拿着一坛酒放了上去，宋奕欣便拿着酒壶倒在碗里，自个喝了几大口。

在客栈的角落里坐着四五个人，那五个人见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如此气魄地喝酒，其中一个奸笑道：“东方帮主，你看这江南美女多如云，这么漂亮的姑娘如何不让人动心呢？”原来这些人是从北方下来的，这东方帮主本是东方派的，此次南下是逼于完颜亮杀了自己的主子，使他们无处藏身，也只好偷偷南下。东方易好色，在北方和完颜亶气味相投，因此多食女色。

宋奕欣喝完两大坛酒，便有些醉意，便扔下碎银趔趄地走出门外。东方易等人便跟着她走，宋奕欣向着南山行去，走了一里多的路，见月亮西移，听后面脚步声。突然前面两人挡住去路，其中一个道：“姑娘哪里走？”宋奕欣便要往后走，见三人在后面奸笑。宋奕欣笑道：“呵呵，既然来送死，我就成全你们。”宋奕欣两手一翻，倍觉全身上下来了精神，本想用‘阴阳神功’试一试，这下可来了试靶。宋奕欣向着前面二人打去，那二人哪里知道这姑娘已经有了上乘武功，宋奕欣在二人胸前推了两下，那二人如被推飞了一般，被推撞在了一棵大树上。那二人撞得头破血流，身子翻了几下便死。

宋奕欣带着醉意笑道：“果然不差，哈哈！你们三人是要自行了结呢？还是要试一试我阴阳神功的厉害呢？”东方易吃了一惊道：“你是丁春秋什么人？”宋奕欣道：“你不必多问？是要我杀了你们呢？还是自己解决自己。”东方易道：“你们给我上。”东方易把二人一推，那二人便被宋奕欣两手一抓，在其脖子上一扭，二人的脖子被扭断。东方易在推开弟子之前便想要逃跑，那宋奕欣见他逃跑，如何能让他逃脱，脚下一点，轻功一跃，便追上了东方易，宋奕欣柔情地道：“你这领头的也够窝囊的，呵呵，我这么美，难道你就不动心吗？我问你？我美吗？”东方易见她下手之毒，如何不怕，便奉承于她道：“姑娘武功盖世无双，天下无敌，谁敢和姑娘比呢？”

宋奕欣怒道：“我问你的是我的样貌如何？不是问你我的武功如何？”东方易两脚哆嗦地抖着道：“姑娘当然是样貌盖过西施，连杨贵妃与你比也是望尘莫及。姑娘你就饶了在下吧！”宋奕欣笑道：“饶了你可以，不过你得脱掉裤子，让我瞧个够。”那东方易不明就里，以为宋奕欣看上了他，便高兴地脱掉内裤，只见一根长长的东西顶了出来。宋奕欣冷笑一声，手起刀落，那东方易被割掉了生殖器，疼痛地滚在地上哀号。宋奕欣笑道：“你们这些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能让本姑娘看上的，你不配。”说完便向着南山而去。

沈碧云等人见雪山老祖带着大批的雪山弟子上了山。只见那雪山掌门贺顶坤一身戎装，浓眉大耳，身材彪悍，满脸长须。他手里拿着一把割鹿弯刀，眼睛炯炯有神，精神甚是饱满。碧云等人无不佩服此人的英雄气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