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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回 墙里佳人笑多情却被无情恼
话说丁家庄的公子丁猇和宋弈欣便要办喜事。丁家庄的几十户人家都过来要喝丁公子的喜酒,丁春秋便摆下几十桌的宴席,这日宋弈欣一身红装打扮,只是内心隐隐的想道:‘在江湖上,听人说丁春秋的武功了得,今日却要嫁给他儿子,也是事有巧缘,若能得其父的武功秘籍,那我就是在江湖上数一数二的了。如今嫁给这个英俊的如意郎君又有这丁家的荣华富贵比起钟万逊那可好得多了。’那花祖德虽然寻找到了丁家庄,可那丁春秋一高兴,虽然与花祖德互不认识,但都是江湖上的朋友便也把他们请了,只是花祖德问起宋弈欣的下落,丁春秋却说没有碰到此人。
众人都在丁家庄的宴席下坐着,只等着新娘出来与丁公子拜天地与父母。不一会儿红娘带着新娘走出房内,新娘戴着红头巾,身材绰约,那钟万逊一见觉得此身材与宋弈欣那般相似,想要过去揭开新娘的头巾,看头巾下的人是否是宋弈欣。可这是人家的大喜之日,也不好动手,或许人家与宋师姊的身材长的一模一样那也未必。只听有人喊道:“一拜天地。”二人便向着天地跪拜行礼。接着又喊道:“二拜高堂。”二人又向着丁春秋和丁夫人跪拜。那人提着嗓子高兴地喊道:“夫妻对拜。”二人互相拜了一拜之后,便走进洞房,丁猇把宋弈欣送入洞房之后便出来与众人喝酒,丁春秋阴阳怪气地道:“今日是我儿子大喜的日子,我丁家庄有的是好酒,众位要喝丁家庄佳酿的陈绍酒,大家尽管喝个痛快。呵呵!”
丁猇走到众人面前道:“方叔叔好久不见,来,我与你喝三大杯。”方天意笑道:“丁公子如今长大了,来,我与你喝。”二人便对饮了三大杯。丁春秋笑道:“方帮主,你在我这里可以畅饮,醉了在我丁家住下,这么久不见,我丁某也得和你多喝几杯。”说完便举起杯子和方天意对饮了数杯。方天意虽有酒量,但喝起来还是想着不能耽误正事。丁猇和丁家庄的人和北山,南山弟子喝了酒之后便醉着酒走回洞房,正在颠簸之际,突然脚下绊了一脚,便用灯火一照原来是一块石头。丁猇怒道:“谁把石子放在这里。”便蹲着身子捡起石子向着屋角扔去,便推开房门,见宋弈欣坐在床上,丁猇走过去揭开头盖。看着宋弈欣在灯烛下美艳的脸蛋,内心更起荡漾,脱下衣服,便抱住宋弈欣。宋弈欣被抱得身子一痒,柔笑道:“你真坏。”
这一笑被其刚在房外跟踪丁猇的钟万逊听到,便走到窗旁在其右手的食指上用嘴抹了唾液在其窗纸上一戳,见里面的两人赤裸地依偎着,钟万逊见是宋弈欣,内心便窝着一肚子的火内心想道:‘这贱人真是水性杨花,全不记挂当年与她的恩爱之情,如今我也不好打搅他们的亲热,再说我身在人家的庄院里,不好发怒。’
钟万逊想完之后,便离开此地,钟万逊不是伤心就是埋怨。来到花祖德屋内道:“花师伯,我们现在就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吧!”花祖德不解地道:“这是为何?”钟万逊道:“早上结婚的那个就是南山派掌门宋弈欣。”说完便哀声叹气起来,花祖德道:“这怎么回事,宋掌门怎么和丁公子结婚了,他们又素不相识。”
钟万逊道:“这个泼妇本来就喜欢小白脸,见一个爱一个,对我已经是喜新厌旧了,我与她再无感情瓜葛了。花师伯咱们就离开丁家庄回北山吧!”花祖德道:“万逊啊!为师知道你难过,不过也得先问明才好。就挨到明日,若宋掌门想在这里,我们就回北山,那南山掌门就另选一个。”花祖德心意已决,钟万逊也只能勉强待在此处。
到了第二日,那丁家便又大宴一回,只是没前天那样热闹,但来的人却都是武林同道。宋弈欣穿着新娘红衣显得格外美艳,此时花祖德和南山弟子都看到宋弈欣在此处,那宋弈欣也吃惊不小。只见周弈妹道:“宋掌门原来在这里,让我们好找。”宋弈欣道:“你们是什么人,我怎么不认识。”周弈妹和所有的南山弟子都吓了一跳道:“宋掌门难道忘了吗?你是南山掌门人,我们一同追杀采花贼,难道你忘了吗?”宋弈欣道:“你们说的宋掌门,我不认识,可能你们认错人了吧!”
钟万逊怒道:“难道你也忘了你和我的情义吗?”宋弈欣道:“我与你有什么情义可讲,我和你素不相识何来情义。”钟万逊道:“花师伯你听到了没。”花祖德道:“既然我们认错了人,我们就回北山吧!”然后向着丁春秋和丁公子拱手道:“多谢丁庄主的宴席,我们也该走了,告辞!”丁春秋也谦逊地拱手道:“多谢捧场,只是我这儿媳与你所说的宋掌门也许是貌同之人,天下样貌相同的人不在少数。”花祖德道:“也是,是我们看走眼了,多打扰了,还望丁老庄主见谅。”
丁春秋点头道:“叶管家,送客。”叶管家便带着他们离开了丁家庄,花祖德一路上闷闷不乐,他内心想道:‘没想到以前让宋弈欣和王婉瑜比试武艺,本来看重的是宋姑娘,原来她武功和文艺虽好,但本质却与王姑娘相差甚远,是我眼浊了。’周弈妹道:“没想到宋掌门会变这样子。”北山和南山弟子一路南来,便乘船回了南国。
在金营内的完颜亮部,战马奔腾,金兵野练。完颜亮坐在战马上,瞭望南国的风光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呵呵,把杜康拿来。”只见一名金兵捧着酒杯,走到完颜亮马前,完颜亮握杯一饮而尽道:“那曹阿瞒都有心一统江山,何况我完颜亮呢!我们金兵数十万,还怕南国那样的小国吗?”镇海金刚道:“小王爷的气魄,比汉人的曹操更是才华出众,汉人的曹操在赤壁之战大输于周瑜,汉人的曹操如何能和小王爷比呢!再说我们金人有‘铁浮图’‘拐子马’所向披靡,让汉人闻风丧胆,这就是我们大金的雄风。”
完颜亮听镇海金刚有如此气魄的说辞,便拍掌笑道:“讲得好,没想到今日镇海大师能有这样的说辞,来人,赏镇海大师一杯杜康。”镇海金刚捧得完颜亮高兴,拿着杜康心里美滋滋的,便一饮而尽。突然天轮金刚捧着书信走到完颜亮马前道:“小王爷,你的信。”完颜亮道:“谁写的。”天轮金刚道:“属下不知,只是属下在外巡逻时,突然有一弩箭绑着信封向着属下射来,属下接住那弩箭,上面便写着‘小王爷拆阅’,因此便拿来让小王爷过目。”完颜亮拆开书信,看了书信的后面的名字道:“原来是梅秋老怪,这人原来没疯。”完颜亮看着信封上面写到:‘属下梅秋,多拜上小王爷,人家说小王爷有统一中国的决心,在下也是佩服小王爷的胆魄,属下本来思儿成疯,后来居然在雪山山顶受风寒而好。不过属下在雪山待了数年,却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原来蒙古大汗,派了些蒙古兵在雪山上寻找魏国庞涓所藏的大量宝藏。若这匹宝藏让我们大金所获,用来做为南下攻打南国的物资,那是绰绰有余的。若小王爷有心统一中国,便可带兵上雪山山峰,属下在雪山上接应。’完颜亮笑道:“好啊!有这么多的金银财宝,便可以让我大金扩充军需。天轮和镇海两位大师,你们选些强壮的武夫,即刻上雪山峰顶,寻找宝藏。”二人拱手唯唯诺诺。
宋弈欣在丁家住了数日,每日便会去偷窥丁春秋的练武室和偷寻武功秘籍,但寻找了数次都没能找着。便来到屋内,见丁猇在那里修剪梅花枝叶,宋弈欣道:“丁相公,一大早的在这里修剪枝叶,为何不修习武功。”那丁猇道:“我对武功全没兴趣,但小时被爹爹逼于无奈,也学了一点皮毛。”宋弈欣摇头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况且行走江湖,如何不学武功。你若听我规劝,也得下苦功修习武功才是,否则我也是白嫁于你。”丁猇被夫人如此说内心也只好应从便道:“娘子说的是。”
宋弈欣又道:“如今爹爹武功天下无人不晓,若让爹爹亲授我们武功那该多好。”丁猇道:“我爹学的是阴阳手,本来是好好的一个男人,但学到后来却男不男女不女的,这武功虽然了得,但怕的是会不会像江湖人传闻的‘葵花宝典’一样,若是那样子我宁可当男人,也决不学此武功。”宋弈欣见他说的可爱便笑道:“我看未必,阴阳武功可是练习手掌,如何会和‘葵花宝典’一样,那‘葵花宝典’也只不过太监学学而已。”丁猇道:“我看爹爹能否教我们武功,我这就去问。”说完便自己去找丁春秋,只见丁春秋在花园地里和方天意讨论武艺,丁猇也不便于打岔,只在一棵桃树下站立,看丁春秋和方天意对决。
丁春秋笑道:“方兄近来的降龙十八掌,果真长进了不少。”方天意也笑道:“多谢丁庄主的夸奖,不过在下还是有事,想要借条道,上这洛雪山峰顶,不知意下如何?”丁春秋道:“怎么最近这么多人都上这洛雪山呢!”方天意道:“哦,可否看见过一群人,身边还带有三个女的,还有个小孩子的,从此地经过。”丁春秋想了一会儿笑道:“你说的是一个名叫碧云的年轻人的那伙人吗?”方天意道:“正是,他是白花教教主沈碧云,此人手中有一把风云神剑,锋利无比,夜能照明,如同夜明珠。”
丁春秋经他一提醒,便想起夜明珠来,便道:“此剑以前有所耳闻,不过居然也能照明,方兄他日若能抢回,便可带来一观。”方天意道:“丁老庄主所吩咐的事,岂敢不从,那我们就告辞吧!”丁春秋道:“叶管家,请带方帮主等人上山。”只见叶管家拱手道:“是,方帮主请跟我来。”叶管家便带着方天意等人上了洛雪山。
丁春秋走出花园地,忽然一人从后边走出来道:“爹,我想学武。”丁春秋斜睨着眼睛见是丁猇便道:“猇儿,为何却要学武了,早些年要你学武,你却不听,如今却要学武功了。”丁猇道:“娘子叫我学武,说江湖凶险,理应学武才是。”丁春秋笑道:“这小妮子,说得好。猇儿若是要学,我现在便把我的武功秘籍拿出来给你学。”丁猇听父亲要把武功秘籍交给自己便心下高兴,丁春秋却又道:“这武功秘籍绝不能落入他人之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丁春秋把自己的武功秘籍拿给自己的儿子,那也是疼爱儿子之心,便从衣兜里拿出武功秘籍来,只见青皮书籍,此书略显些微旧,只是后面书纸有几十页落下了,显然是丁春秋故意撕掉后面的几十页。
丁猇拿着书籍走入书房,见宋弈欣在书房里找书,便高兴道:“娘子,你看我拿什么回来了。”宋弈欣一高兴便夺过书籍,却发现书籍被撕了几十页,便道:“虽然是阴阳神功,只是后面几十页却不见了。”丁猇道:“我也不知,爹拿给我便是如此了。”宋弈欣翻开第一页见书上画着一个男子,手上提着一把剑,姿势是个劈剑式,下面就写着寥寥几个字。
宋弈欣念道:“若对方来个劈剑式,阴阳神功便可弹开那人的剑,一招‘游龙探虎穴’便可迎刃而解。”宋弈欣笑道:“果是好武功,相公,不如我们找个僻静处习武,我们家有什么练武之地吗?”丁猇想了一会儿道:“我们不如到我娘那里学武,那里既安静,又舒适。”宋弈欣点头道:“嗯,那我们就到那洞穴去吧!”二人便上了宋弈欣落下的悬崖处的半山洞中。
话说金国小王爷带着身强马壮的人上了洛雪山,那波斯教教主却也想上山看看风景,便也带着弟子跟着小王爷上了山。那完颜亮无可奈何,也只好带着这些外国人,不过内心想着若是寻到黄金,这些外国人会不会眼红呢?一路想来便走到了丁家庄,叶管家见来了一群金人,吃了一惊,便走进屋内来找丁春秋,见丁春秋在询问邹俊发夜明珠的下落,突然见叶管家入内便道:“叶管家何事?”叶管家道:“丁庄主,外面来了一群金人。”
丁春秋便走出庄外,果真见来了数十个金兵,还见到了一群黄头发之人。镇海和天轮金刚走到丁春秋面前道:“丁老庄主请借条道。”丁春秋笑道:“好说,叶管家,请带他们上山,以后若是有人想上山之处,你就让条道让人过去,听到没有。”叶管家道:“是。”完颜亮便带着人上了洛雪山,只来到了半山间,见雪山上有几个用茅草盖的大棚数间,知道那里有人开客栈,完颜亮登山爬雪的口内也有点干渴便道:“你们两个上去看一下,前方客栈是做什么生意的?”天轮和镇海二人上了客栈,见客栈写着:‘茶点’二字,知道是卖茶和点心的,回来禀道:“前面是卖茶点心的。”完颜亮道:“正好,走上去坐坐。”
众人来到店铺内,只见一个小二一个茶老板迎上来道:“官人要点什么?”小王爷道:“来些茶饮,你这里有什么茶。”那老板笑道:“有乌龙茶,铁观音。”小王爷道:“那就给我来一杯乌龙茶,其余的人就给他们铁观音吧!”那老板便恭恭敬敬地答应去了,镇海一肚子咕噜响便嚷道:“这里可否有什么点心儿。”小二道:“这里有豆腐干,甬麻花、薄脆、水豆儿。”镇海金刚道:“就来几盘吧,还有有没有卤煮斜尖豆腐合热鸡蛋,若有给我们公子带去。”
那小二笑道:“有,不是施主一提起,我倒给忘了。”不一会儿便把几样菜拿出,众人一边喝着滚热的茶水,一边吃着点心。突然一股冷气吹动屋外的一面‘茶点’旗面,不一会儿便下起了小雪。所尔黑带着洋人的语气道:“什么破玩意儿,这不是面粉嘛!吃这个不好吃。”镇海金刚道:“你就将就些吧!过了这山岗,也许就没这店了。”只见那小二笑嘻嘻道:“几位官人有所不知,你们也许是第一次上洛雪山吧!这里出入豪侠的人极多,因此我们东家在这洛雪山上开了好几家店铺。你们过了不到一里路便又有家米饭铺。”完颜亮道:“如此一来我们可以上去吃些午饭。”喝完茶吃完点心便又往上赶路,来到几棵大榕树下,见那里有一家店铺,便走将过去,只见屋内坐着几个人在那里吃饭,而另一条桌子上一个白发老人独自喝着闷酒。
众人走进屋内,那白发老人看来的人是大金国小王爷完颜亮,便眼睛一亮。抖开手中的扇子道:“公子来了,这里坐。”你说此人是谁,正是写信给小王爷的梅秋老怪。梅秋老怪站起身子恭敬地迎请小王爷。完颜亮见是梅秋老怪便也客气地道:“梅老前辈坐吧!梅老前辈好久不见,是否安好?”梅秋老怪道:“多谢公子抬爱,老夫身体安好。”小王爷坐到凳子上道:“可惜瞿教主一生光明磊落,却落得个被人暗算的下场。”梅秋老怪知道小王爷话里有话,便也随声附和道:“若是瞿太子不被暗算的话,我们金国早就攻入小南国了。”
小王爷道:“本来我是钦佩瞿太子的胸襟和武略的,不像有些人用了阴谋做了皇帝,却不想攻打南国,整天养尊处优的,这样不坏了我大金名气。若梅老前辈能助我一臂之力,我坐上高位之后,不仅替瞿教主和伯父报仇,也可以让我们攻打南国。”梅秋老怪道:“现下不好共处议论国家大事,现在先且把宝藏找回,他日必当助公子一臂之力。”
完颜亮道:“好,天轮你快叫小二来几盘荤菜,今日众人便可以在此一乐。”众人听小王爷要让大家吃喝,便都占领了桌位,众人便在此吃喝。忽然门外两个披着蓑衣戴着斗笠的和尚路过此地,便坐在西北角的一个座位上,小二走过来道:“二位要来点什么?”其中一个老和尚道:“我们要些酒肉,最好是烧鸡,还有切碎的牛肉,还有来两坛烧开的陈绍。”
小二见两和尚要吃荤,知是不良和尚,便无奈地去准备。老和尚见来的都是金人,便小声道:“勿戒,今日虽然扫兴,不过也就将就将就,等寻到宝藏后,我们再找个地方快活。”勿戒道:“师父说的是,不过最近和那蒙人打上一架,我这里倒是手痒痒的。”那勿戒便亮着两个拳头给老和尚看,那老和尚道:“不可造次,你没看到对面桌子的那两个凶和尚吗?还有那个白发老头也不是善良之辈,以我二人之力对付这几十个人,如何吃得消。”
勿戒道:“算便宜了这些龟儿子。”二人见小二捧来了烧鸡,一股香烟缠绕扑鼻,忍不住的唾液便从口内流出,便道:“不吃白不吃,回了远云寺如何有这等美味佳肴。”两个和尚也不拿筷子,油腻着手,便吃了起来,又喝着小酒,吃得津津有味。不一会儿,门外又来了一伙人,却是八个人,八个人之后却又跟着一个驼背的老头,那老头一脸怪气。那八人也不管他,各走个的道,走进屋内见无座位,那八人中的一人道:“伙计,赶个桌子,再来八条凳子,给俺们吃喝。”小二见有几个蒙古人已经吃饱便要算钱,那人便掏出一粒小黄金道:“不用称,剩下的你留着吧!”说完便要走,那边驼背的老头不知看到此人身上有什么,便从其身旁走过,捏了一把塞进自己的衣兜里。
那蒙古年轻人浑然不知,你道那年轻蒙古人是谁,原来他是成吉思汗的儿子窝阔台。带着几个蒙古兵,走上山路,走了一会儿觉得身上轻了许多,便从衣兜里摸了数下,想起那驼背之人从自己身上擦肩而过,便知道是此人所为,便要回身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