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回 金国刺客 自立门户

过了数日，花祖德便把试题都做好了。宋奕欣这日在北山亭下等待钟万逊的到来，心想林一飞到底有没有把信封交给钟万逊，等了一会便在亭下的石凳上坐着，又想那两个淫贼会不会从此经过，心里既惊又紧张又欢喜心想自己心爱的男人即将到来。突然听到后山上的脚步声，钟万逊果然赴约。宋奕欣的眼睛透出万种迷人的眼神，柔情地望着钟万逊，水精灵般的眼珠，滚出了烫烫的泪水，见钟万逊一走近便毫不犹豫地拥抱了过去，身子靠在了钟万逊的怀里。

钟万逊心里虽恨，但还是有一丝的牵挂，每日都会在脑中闪过宋奕欣的身影，回想那些与宋奕欣缠绵恩爱的片段，回味无穷。便有时天天想念着宋奕欣的美貌与温柔，此时宋奕欣扑在他的怀里，软软的乳房顶住了钟万逊的胸膛，宋奕欣不住的吻着钟万逊的嘴唇。钟万逊被宋奕欣双手抱住后腰，突然头上闪过宋奕欣与大师哥张丰姜那晚赤裸恩爱的影子，便把手往宋奕欣胸膛上一推，宋奕欣被推开了数步，钟万逊生气地道：“你与张师哥那么恩爱，为何又要与我私会。”

宋奕欣道：“那是我一时之错，望钟师弟原谅我那一次之错。我们从新来过，我愿意嫁给你，我愿意当个良家妇女。”宋奕欣神情激昂，说得很真诚，钟万逊便一时心动道：“若你当真如此，那一次为何还要羞辱于我，让你的众师妹耻笑于我。不错，我武功不好，自愧不如，如何配得上你。”宋奕欣柔情地道：“那一次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师父要让我与你比剑，我哪敢不听师父命令呢？再说你武功不好，我又不在乎。”钟万逊道：“也不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若是张师哥有情于你，你会怎么做？”

宋奕欣道：“我不会再与他和好了，我要和我心爱的人一辈子在一起，嫁给他，与他长相厮守一辈子。”忽然一棵大树的背后转过一个人来，那人拍着手掌道：“讲得好，宋妹子，你当真不和我好了吗？”原来躲在树背后的便是张丰姜，两人在此说话，居然没有发现背后有人。宋奕欣怒道：“你真是不要脸躲在树的背后听人家说话。”张丰姜笑道：“不要脸的不知道是谁？几年前还说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如今看上这个小白脸师弟，你却说出同样的话。你与我走南闯北的这么多年，居然把我抛弃，我真是佩服你。”

宋奕欣道：“谁叫你这么不懂得女人心事。”张丰姜道：“是，我不就是你的玩物，居然也把林师弟也耍了，让他日思月想地喊着‘奕欣好想你’。”此时的钟万逊更是怒火中烧道：“当真有此事？”张丰姜笑道：“为何没此事，人家还搂抱亲嘴地在一起呢。”宋奕欣怒道：“你说够了没有，我对万逊是真心的。”钟万逊道：“你对我真心，用什么证明。”宋奕欣道：“用我的心。”钟万逊道：“每个人都会说。”

宋奕欣便掏出一把匕首道：“你若不信，我便剖给你看。”说完便向着自己的胸膛上划去，只见红红的血水往外流。钟万逊赶忙过去夺了匕首道：“宋师姊，我信了。只望你改邪归正。”宋奕欣突然心里欢喜，一丝的柔媚挂于脸上道：“只要你知道我对你真心实意就好，我会答应你的条件。”张丰姜见宋奕欣真的有心于师弟，突然心生忌妒之意便道：“呵呵，怎么知道，你说的和做的一致不一致，只怕虽说说做一下招式而已，谁知道你心里又藏着别的男人呢？”

宋奕欣脸色渐渐变阴道：“不要给你脸不要脸，你给我滚，我已经不爱你了。”张丰姜登时脸色通红，便无话可说羞愧地走了。钟万逊见宋奕欣这么对自己，便又心生爱意，把宋奕欣搂抱在怀里，亲她的额头，两人便在此又云雨了一番。张丰姜内心既忌妒又恼怒又羞愧，来到聚武厅见林一飞在堂上坐着发愣。张丰姜哈哈大笑起来道：“林师弟想什么呢？不会又做春梦了吧！”林一飞被张师哥这么一吵，顿时醒了过来道：“师哥你说什么呢！这是练武厅，师父听到了不好。”

张丰姜道：“这又何妨，师父与顾师叔不也和我们一样吗？你和宋奕欣恐怕难成了，望你多做点春梦。”林一飞道：“你胡说什么？”张丰姜笑道：“你与宋奕欣的事，我会不知道吗？如今那小贱人在和那姓钟的小白脸约会呢！”林一飞道：“和钟师弟不是见面聊事情吗？”张丰姜道：“哼，什么见面聊事情，他们很恩爱呢！你那个宋师姊要嫁给钟师弟了。”林一飞道：“哼，还说什么当上掌门之位之后要嫁给我，原来都是在骗我。”

沈碧云与众人在洛雪山村陈小红开的酒坊旁又搭建了几座茅草屋，众人在此生活定居，又在此地开垦种粮，有的便在此地卖些武艺，有的开起了药铺，因此生意红火。但完颜亮那一次被羞辱之后，心中万般恼火，总想有一日把沈碧云他们一网打尽。两个金刚见完颜亮内心暴躁和慌乱，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外面传来御史的到来，原来是兀术的军师哈迷嗤来了。镇海金刚进内禀报小王爷，天轮金刚便到门外迎接御史。

完颜亮听哈迷嗤一来仍然压不住怒火，还在室内发脾气地道：“你们两个废物，难道金国就没一个能对付那沈碧云吗？”哈迷嗤进到室内，见小王爷如此气愤便道：“不知小王爷被谁气成这样子，不妨给我讲讲。”小王爷道：“你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废物一个。”天轮金刚道：“近日小王爷因看上洛雪山村的一位卖酒坊的小姑娘，本来已经要押送回来给小王爷玩赏，谁知路上杀出几个汉人来，他们武功都很了得。”哈迷嗤道：“他们是什么人。”镇海金刚道：“便是威震武林的沈碧云。”哈迷嗤点头道：“我早已猜到了是他们，我来也是为此事。皇上说要小王爷做好准备，准备攻打南国。”

小王爷便停下怒火道：“南国不是还有武将吗？如今又难于攻下，只求和。”哈迷嗤道：“小王爷知道的事太少了，如今我们大金国已经派了大内高手去刺杀那无能皇帝赵构，我想过些时日，便可攻下南国，那南国灭亡指日可待。”完颜亮登时眼睛一亮道：“太好了，但那些汉人在此处我们若发兵又怕他们干扰。”哈迷嗤笑道：“小王爷不必过虑，我自有妙计，只需如此如此，便可让他们各个都化为灰烬。”完颜亮道：“此事就由军师和两位金刚去办了。”

秦桧这日接见了金国使臣，那使臣一到秦府便到秦桧的聚会厅，秦桧道：“使臣这么匆忙地到我寒舍不知有何事？”金国使臣道：“皇上逼得很紧，说一定要赶快刺杀赵构也好完成统一大业。”秦桧想了一会道：“我和方大人已经做好了准备，你回去向皇上说明。就在这月刺杀赵构。”使臣道：“那就包在秦大人身上了，若事成之后，皇上重重有赏，还有你还要配合好小王爷完颜亮到时候来个里应外合，攻破宋国。”秦桧道：“是。”金国使臣说完便又离开宋国，回到了金国。秦桧便思来想去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王氏见秦桧愁眉苦脸的便道：“又什么急事把你给难住了。”

秦桧道：“若我配合好方大人和沈翰林刺杀了赵构，又引金国小王爷完颜亮杀入京城，宋国若灭亡了，我们以后虽然得到封赏，但在金国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王氏道：“那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我们两边都得做好，否则就不讨好了。”秦桧道：“如今之际就是让少林和尚进宫护驾，现在我就给沈翰林写一封信，让他们到皇宫刺杀皇上。”秦桧便回到内房，拿了文房四宝，铺开纸张写好了书信，便叫下人带着信封到客栈给沈翰林。沈翰林看完书信之后，见书信后面画着皇宫图，而且画的是赵构常住的地方。沈翰林道：“方帮主，你看看信封吧！秦大人让我们这日刺杀赵构你觉得如何？”方天意拿到书信一看便道：“皇上让我们早些动手，如今也只好按着秦大人之意了。”

一日秦桧匆匆忙忙和钱公公让少林方丈悟眉和悟净带着十八罗汉到了皇宫，原来悟眉到了江南后，为了延续嵩山少林的香火，便收集了众多弟子，而本来是十六罗汉的他和师弟做了江南少林的方丈，他们又让两名武功较好的弟子充数。来到皇宫，少林和尚来的就有二十人，钱公公先到赵构房寝，钱公公道：“皇上，秦大人带着少林方丈说有紧急要事要见皇上。”

赵构道：“快快有请。”秦桧便带着两位方丈进到内室，秦桧道：“皇上，臣听密探说金国派了大内高手要刺杀皇上，还派了金国完颜亮南侵。”赵构惊道：“有这等事。”秦桧道：“皇上不必担忧，臣带了少林十八罗汉，还有武功了得的两位方丈保驾，何惧金国大内高手。”赵构道：“这样最好，两位方丈若保护好朕，朕重重有赏。”悟眉方丈道：“皇上放心，只要金国刺客一到，定能擒拿。”赵构道：“好，你们就做好准备。”秦桧便退下，而两方丈便在内室护着赵构，而十八罗汉却在门外巡逻。

沈翰林和方天意等到了这一日，穿好了黑衣黑裤，便在深夜偷偷的来到皇宫，见皇宫把守森严，便轻功一跃来到皇帝的寝宫，见皇帝的房门外有十八个和尚把守着，方天意小声地道：“怎么少林和尚进宫护驾了。”沈翰林道：“我也不知。”方天意想了一会道：“不如从屋檐上下去。”沈翰林道：“也只好如此了。”

方天意和沈翰林掠过一道房墙，伺机等待房内动静，俯身探头在瓦砾上探听屋下动静，知赵构已入睡。便轻轻掀开瓦砾，见里面的巨烛通明，一个人也没有，只见床上躺着赵构。两人便又把所有的瓦砾搬开，然后沿着屋檐轻轻落下，两人便趋近龙床，却不知龙床的帐幕后面躲着两个和尚。两和尚见二人一趋近，便先发制人，一掌劈去。两人来不及避其锋芒，双双中掌。

赵构便坐起身子道：“大胆刺客，竟敢刺杀朕。”接着门外的十八罗汉，禁卫军都冲了进来。二人见人多势众，已知中计。原来悟眉、悟净在屋内时便听到屋上有人，便轻声告诉赵构刺客已来到，然后让赵构假意躺在龙床上，而二人便躲在帐幕内，这样来个暗箭难防之计，果真两个金国刺客双双中掌。方天意道：“我们中计了。”悟眉大师道：“两位施主回头是岸，毕竟我们都是汉人，哪能为金人卖命。”沈翰林道：“你这和尚怎么知道我们是汉人。”

悟眉大师道：“以你们刚才的躲闪便知道是中原武林的武功，这位施主好像会降龙十八掌。”方天意笑道：“说的太对了，你们是嵩山少林的。”悟眉大师道：“既然是中原武林同道何必为金人卖命？”方天意道：“大宋软弱无能，我们为大金卖命也是随大流。哪像你们这么迂腐，跟着飘摇欲坠的小南国有什么前途。”

悟眉大师道：“真是不知廉耻。”方天意笑道：“呵呵，说对了，不像你们这么的愚忠。”赵构道：“不要在这里花言巧语，两位方丈给我把他们抓起来，朕重重有赏。”方天意道：“赵构今日让你侥幸地逃过一劫，改日定让你人头落地。”赵构吃了一惊道：“不知要死了的刺客还说这些风凉话。”

方天意含胸拔背便施展了‘降龙十八掌’一掌推出接似一掌，连环掌套出，掌掌力道雄浑。十八罗汉虽然围住二人，但沈翰林的‘寒冰掌’也发挥到了极致，虽然各自中掌有点内伤，但各自忍住伤痛，奋力打出。十八罗汉变幻掌法，无法敌住二人。二人打出了一个缺口，掌风推向宫门，宫门被掌风推到，禁卫军更是无法抵敌二人之武功，死的死伤的伤。两位方丈腾空而出，要阻住二人去路，悟眉施展出了‘仙人掌’，悟净打出了‘朱砂掌’。掌如钢，方天意与沈翰林二人与两位方丈各自对掌，‘啪’了一声巨响，方天意向着沈翰林示意了一下眼神，沈翰林会意地向着空中飞去，一纵一点地向着宫外跳去，方丈见刺客武功了得也无法抓住二人，便不再追赶。赵构见未能抓住刺客，内心纳闷。

宋奕欣与钟万逊缠绵之后，内心无不欢畅，每日想着能与钟万逊在一起，哪怕失去掌门之位。可是日子过的飞快，花祖德定下了文考和武考，文考一场，武考两场，这日约集两派子弟在南宫武厅下汇聚。花祖德在堂上道：“此次比武，关系到我南山派未来的前途和命运，此次比赛要做到公正比试，绝不能暗箭伤人，耍阴谋诡计，若犯下者逐出师门，永不是南山派弟子。”然后花祖德喝下一口乌龙茶又道：“王婉瑜和宋奕欣做好准备，现在要考的是文考。若能与我吟诗作对对上的话，算是一局胜出，若两人都能对上的话算是平局。”

花祖德拿着一张卷子道：“宋奕欣，你先考。”宋奕欣道：“弟子听令。”花祖德道：“艳色天下重，西施宁久微。”宋奕欣想了一会便想到是王维的《西施咏》，便道：“朝为越溪女，暮作吴宫妃。”花祖德又道：“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宋奕欣想了一会便知道是李白的诗句，便道：“此是李白诗句，好像下句是‘何日平胡虏，良人罢远征。’”花祖德点点头道：“都对，现在是最后一首了，听着‘人生得意须尽欢，莫始金樽空对月！’”宋奕欣很轻松地道：“此句的下句是，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花祖德佩服宋奕欣的文武全才，见她又是个貌美如花的少女，此时无不想着掌门之位非她莫属。花祖德道：“王婉瑜该你了，听好了，昔日横波目，今成流泪泉。”王婉瑜知道是李白的诗句，却接不了下句，便道：“花师伯你就不要为难弟子了，这局我认输。”花祖德道：“王婉瑜此局认输，第一场宋奕欣胜。第二场武考，这场比赛的是招式，不能用内功。你们可以用剑比试，也可以用手掌比试。”

宋奕欣道：“王师妹，你说呢？”王婉瑜道：“剑容易伤人，不如来个以手代剑。”宋奕欣道：“好，王师妹，请吧！”王婉瑜走到聚武厅的空地上，宋奕欣便也跳了上去。二人便施展平生本事，宋奕欣一拳打向王婉瑜的俏脸上，王婉瑜知道宋奕欣嫉妒自己的美貌，便斜开脸蛋，转过一个侧身。宋奕欣那拳便没打中，便在空中回旋了一会。

王婉瑜见她一拳未中，自己便一巴掌甩向宋奕欣，宋奕欣用左手格开王婉瑜的右手，宋奕欣一拳又打了过去。王婉瑜弄了个虚招，变掌为拳一拳向着宋奕欣胸口击去，宋奕欣却不慌不忙，一腿早已踢中王婉瑜肚腹，只听王婉瑜‘唉呦’一声，王婉瑜倒在了地上。花祖德道：“第二场，宋奕欣胜，王婉瑜你输了两场，还想和你师姊比试吗？”王婉瑜心想：‘第一场输了第二场又输，若第三场再与她比试的话不是白白浪费力气吗，不如干脆认输了吧。’就道：“既然大师姊，文武都赢了我，我自愧不如。既然我技不如她，只好认输，掌门之位就让宋师姊接任吧！”花祖德道：“能服输，自然难能可贵。今日比试，宋奕欣便可接替掌门之位，众南山派弟子应该没什么异议吧！”

此时的钟万逊见宋奕欣当上了掌门之位，内心早已无比激动，便吐口而出道：“那是当然，若再有异议的话，那也太小气了。宋师姊武功盖世，人人都知道。”宋奕欣本来有些骄傲，听自己的爱人又如此夸她，淡淡的酒窝，泛起的笑脸，炯炯有神的眼珠一扫而过，不屑旁人。然后宋奕欣骄傲地走上掌门的宝座道：“今日我能当上掌门之位，我真是太高兴了。对了花师伯，我南山派以前门规规定男女不准谈恋爱，今日我想废了这个规矩，花师伯你觉得如何呢？”花祖德早想如此，只是祖师定下的门规难于侵犯。但自己十几年来和顾善英偷偷摸摸的恩爱，生下的女婴又不知所向，顿时脑袋里浮想起了以前种种事情的片段，内心既甜蜜又疼痛，疼痛的是那女婴不知在哪里，现在情人又离他而去，甜的是与顾善英恩爱的那段日子。现在憋在心里，又不敢向着心腹弟子倾吐。

宋奕欣登上宝座后却大胆地提出废除这条门规，所有的南山派弟子都议论纷纷起来，有的不赞成，有的却很乐意宋奕欣的提法。双方产生了分歧，有的甚至大骂起‘贱人’来。宋奕欣听有人骂‘贱人’，内心愤怒，便向着骂人的那名女弟子走去，在她的脸上一掌掴了过去道：“你骂谁是贱人。”那女弟子被掴得疼痛，眼泪扑哧地流了出来，低着头不敢言语。宋奕欣道：“我以后定下的规矩，绝不能有异议，持异议的将被逐出师门。”花祖德见宋奕欣这么坚决便道：“你现在是南山派的掌门了，你以后规定的事，若是合情合理的话我还是答应的。”宋奕欣道：“若是这样，花师伯若以后我南山弟子和北山弟子恋爱的话，花师伯不会拒绝吧！”

花祖德不语，但见北山派弟子一片喝彩，都同意宋奕欣这条新门规。北山派的张丰姜和林一飞都不怎么高兴，没说一句话就回北山去了。王婉瑜对于宋奕欣擅自主张很不高兴，便有心想离开南山派，自立门户。过了数日，王婉瑜见宋奕欣如此骄傲又目中无人很是看不惯，便一早拿着包袱私自下山去了。王婉瑜到了江西一带便自立门户，在那里拜识了一位药王，学了几年医学，便广收女弟子。此是后话。

话说哈迷嗤和两个金刚准备在夜晚突袭沈碧云，谁知被碧云手下的神偷许思成去茅厕的路上给看到了，见金兵都带着火箭，知道金人要用火攻消灭他们。许思成便跑进屋内叫醒了众人，众人听说如此便向着屋外奔出，金人若要用火攻也来不及了，碧云他们都是武林高手，见一个劈一个，金兵哪里有反攻之力，无不纷纷退下，连哈迷嗤也躲在人群里不敢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