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回 洛雪山村依旧在 掌门之位争

原来来的两个和尚正是天轮金刚和镇海金刚，他们身后跟随着一名女子，只见双手被绳子绑着。那女子见茶亭里两人好生面熟，想了一会儿便张口叫道：“秦师父救我。”秦中一眼望去，见是洛雪山村的‘小桃红’，秦中道：“那不是陈小红吗？今日被两个金国法王擒于此，我看不得不救。”碧云见是陈小红便想起了当年救她一事，两大金刚听陈小红一喊便向陈小红喊声望去，见是沈碧云等人，心中一凛。镇海金刚向秦风作揖道：“人称‘秦风子’的秦中别来无恙，好些年不见。”秦中道：“两位法王押着一位不相干的姑娘做什么呢？”镇海金刚道：“我们的小王爷要数名歌妓取乐，这不是到处收罗美女吗？”

秦中道：“可否放了这位姑娘？”天轮金刚道：“秦疯子，这可恕难从命，这是我们的小王爷亲点的。若强要这位姑娘，那也得问一下我们的小王爷完颜亮答不答应。”原来秦中有两个名字，江湖人称他为‘秦风子’，叫他秦风主要还是因为他的武功是‘风旋神力’，那风旋老是带着一股强风，因此人人叫他秦风。但天轮金刚说什么也不答应放人，索性骂他秦疯子。

秦中听他说是金人完颜亮要搜罗美女歌妓，心想这金人不知道又要糟蹋多少汉族的良家妇女。秦中道：“那么说也只能和你们较量一下不可。”镇海金刚道：“你们人手众多，最好是单打独斗。若是你赢了我二人，我们就放了这位姑娘，怎么样？”秦中道：“最好不过了，你们是两人一起上呢？还是一个一个上。”镇海金刚道：“我二人经常是形影不离，只能两人对你一个。”

秦中道：“好，请。”三人便来到一块平地上，天轮金刚手握禅杖，一杖打来，秦中一个侧身躲过。镇海金刚钢钹不离手，一钹又一钹向着秦中身子劈来，秦中数次躲过镇海金刚的钢钹，转守为攻。

秦中忽然右手一抖，斜刺一掌打向镇海金刚，此掌虽快，却未能打中。天轮金刚又是一杖，秦中飞起右腿，踢向天轮金刚的膻中穴，天轮金刚躲个不及，又快速地用禅杖挡住秦中飞来的那一腿。众人见两位法王武功了得，秦中却也奈何不了对方。秦中只好挡格一会，退开一个小空间，便含胸拔背，两手运起‘风旋神力’，两大金刚各使了一下眼色。镇海金刚便使出了两钹，只见镇海金刚把钢钹在空中一扔，两钹向着秦中飞来，但秦中使出的‘风旋神力’使两钹不能近身。

三人便在此处比内劲，天轮金刚禅杖一直挡住秦中的内劲。看来三人武功相当，秦中见不能取胜，突然使出全劲，只见飞沙走砾，一片砂尘向着两大金刚飞去。秦中眼见两和尚揉着双眼，在乘其不备之际，闪过身子在两人身上各自点了穴道。两大金刚被点中穴道之后，秦中道：“我已经赢了你们，人我可是要放了。”

秦中便走到陈小红身边解开了绳子。陈小红道：“多谢秦师父。”说完满脸掉泪，又见碧云，不由得微带相思之苦。陈小红道：“这位是沈大哥吗？”碧云点头道：“正是，你这些年还好吧？”陈小红这些年处在战乱之际心中不由得有些酸苦，便全身扑在碧云怀里哭了起来道：“沈大哥你这些年去哪里了，也不来看我，我活在胆惊受怕之中，你可知道。”此时丽娟和于教主看陈小红如此地扑在碧云怀里，不由得心里醋意萌生。

于教主看不下去便道：“沈教主又得了一个美人儿，没过几日就有美人投怀送抱，真是艳福不浅。”碧云听于冰莲这么一说话，便在温柔乡里醒悟过来道：“陈姑娘，你也别太难过，我们这些人都是要到洛雪山村避难的。”陈小红道：“可是那里驻扎着一群金兵，有个小王爷完颜亮在那里游山玩水。”碧云道：“完颜亮，金国小王爷，没听说这个人。既然在那里我们也要登门拜访了。”秦中见两个金刚动荡不得，许思成和黄唐义两人拿着刀子要过去杀他们。秦中道：“黄掌门，不要暗中伤人。”

黄唐义道：“金国两大法王，不在此杀掉，以后还有机会吗？”镇海金刚道：“人多欺负人少算什么英雄好汉，再说我们被点了穴，你们趁人之危，算不算卑鄙无耻。”黄唐义怒道：“你们金人不知杀了我们多少汉人，强抢多少民女，和你讲什么江湖规矩。”说着拿着刀子向着镇海金刚的脖子上砍去，秦中把手一格，捏住黄唐义的手腕道：“他们是什么人，你也清楚，我们名门正派怎么可以这样做。”黄唐义不解道：“他们不就是金人吗？为何不能杀？”

秦中道：“他们是金国武林高手，自然也有武林规矩，若是我们这样杀了他们，以后说我们汉人武林侠士不讲江湖规矩，趁人之危，杀了他们，坏了名声。”碧云道：“黄师父，秦师父说的是。咱们还没到洛雪山村畅饮一回呢！”镇海金刚笑道：“就是，就是，秦师父最讲江湖道义了。”黄唐义内心不服，便在两大金刚的脸上刮了两巴掌。就这样黄唐义和许思成这才不再杀两大金刚，陈小红便带着众人来到洛雪山村。

众人进了洛雪山村，见昔日的风景依旧在。但一走进村里就有金兵乱抢当地百姓东西，众人见了无不火冒三丈，碧云等人便过去杀了那几名金兵，当地人便无不感谢碧云等人的搭救之恩。众人来到一处茅草盖的房屋下，原来这是陈小红居住的地方，自从离开妓院之后，陈小红便在此地经营了水酒生意，但又由于是歌妓便在客人来喝酒之际给他们唱曲子。有一日被从此地经过的完颜亮看见了，对她产生了爱慕之意，自己又不好动手强逼她做自己的小妾，便叫两大金刚请她去。陈小红死也不肯为金人卖唱，便被两大金刚绑住了双手，逼着去为完颜亮卖唱。陈小红进到内屋便把水酒拿出来招待众人，有时远云寺的老和尚勿戒和空戒二人也常来光顾。众人便在此地喝酒聊天，又在附近搭了几间茅草屋，就这样住了下来。

宋奕欣回到南山，顾善英因大弟子私自下山而感到很气愤，这日聚集所有弟子在议论以后掌门之位接替之事。这日宋奕欣也正好回到南宫中，见师父在大厅上坐着，顾善英见宋奕欣走进来便大声骂道：“你还有脸回来见我，本来是想把掌门之位交给你，你竟然私自下山，我看这掌门之位你可无福接任了。”宋奕欣道：“师父，我因为受林一飞言语引诱，说什么山下繁华，热闹非凡所以就私自下山去看一看城中人们的生活场景。望师父饶恕了弟子私自下山之意。”

顾善英怒道：“北山派的林一飞，哼，你和他私自约会下山是吧！”宋奕欣脸色一沉跪下道：“师父没有这回事，只有弟子一人下山游玩而已。现在虽然已经犯下门规，但还是恳请师父见谅。”顾善英发了多年心血一味想培养得意弟子宋奕欣，虽然宋奕欣私自下山又回来。顾善英心里虽然愤怒，但又内心爱惜。顾善英道：“错了就错了，不过你得面壁三日。”然后又对着王婉瑜道：“婉瑜你进来，我有话和你说。”宋奕欣便在聚武厅里面壁，周奕妹道：“宋师姊，你竟然敢私自下山，本来师父想把位置传给你。这几日师父很生气，却有意要把位置传给王师姊了。你说这该不该。”

宋奕欣笑道：“还没到最后，你怎么知道掌门之位便是王师妹。”周奕妹道：“宋师姊，我对你可是很看重，若是师父选了王师姊为掌门的话，我也绝不服从于她。”宋奕欣道：“难得周师妹对我如此，好了，我面壁也无心谈话，你不累吗？”周奕妹道：“嗯，我也该去看看山山水水。”说完便往后院走去。顾善英让王婉瑜来到室内，顾善英道：“婉瑜为师虽然很器重你大师姊，但你大师姊让我太失望了。那次比武又见你武功不错，我若把掌门之位给你，可是你却又有别门派的武功。”

王婉瑜内心打了一个冷战，怕师父发怒。顾善英却又道：“我不问你从哪里学来了别门派的武功，我们南山派又没定下不准学别门派的武功。若你有意于掌门之位，你可以来找我。”王婉瑜道：“弟子武功不如宋师姊，怎敢与师姊争夺掌门之位，再说我的武功低微，难当南山掌门。”顾善英道：“你这么谦虚，与你师姊大不相同，真是难得。不过若有心为南山派发扬光大，接替掌门之位，为师自然会考虑考虑，你回去想一下吧！”王婉瑜道：“是。”

两大金刚站在原地不动，巴不得一个时辰已到。直到一个时辰，两人便浑身无力，瘫坐在地。两人坐在地上好一会儿之后，镇海金刚道：“那‘秦风子’也太狡猾了，居然用沙土让我们看不见对方，也好点了我们的穴道。”天轮金刚道：“改天一定要报此仇，以解今日之恨，不过那歌妓被他们夺了去，我们回去怎么向小王爷交差。”镇海金刚道：“说的也是，看样子，小王爷非常喜欢那小妮子。”天轮金刚道：“那现在该怎么办？”镇海金刚道：“当然再到她那酒铺去，把她抓来。”天轮金刚道：“是啊！走。”

两人便又来到陈小红的酒铺，见碧云众人在此居住，不好下手，镇海金刚摩擦着双手道：“大哥你看这该怎么办？”天轮金刚道：“没想到她们是一伙的。”镇海金刚道：“我看这就回去如实地向小王爷说了，不就得了。”两人便回到帐篷来见完颜亮，完颜亮正在饮酒作乐，左右两手抱的都是汉人美女。见两大金刚进来便推开汉女道：“你们把那女子押来了没？”天轮金刚道：“小王爷是这样的，我们正要把那女子押来，可是半路上杀出几个汉人高手，所以被他们抢了去。”

完颜亮大怒在桌子上一拍道：“你们这两个饭桶，你两不是说天下第一吗？怎么样？”镇海金刚道：“以前是，现在不然。”完颜亮道：“他们在哪里？”天轮金刚道：“就在那女子的酒铺里。”完颜亮道：“我得见识见识这几位高手。”说完便全身披挂，牵着马，带着金兵，两大金刚也跟着上。完颜亮来到酒铺，许思成见来了金兵道：“金人来了。”众人便都到外面来会金兵。完颜亮道：“你们胆敢抢我女人。今日让你们都死在这里。”于教主怒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完颜亮道：“这位女子更是艳丽非凡，来人给我活捉此女，其余的统统都杀掉。”金兵提起大刀纷纷杀来，柳玉莹一剑刺去，杀了几名金兵。这边韩笑天金箫一点，金兵丧命。不一会儿众人都杀完了金兵，只剩下完颜亮和两大金刚，完颜亮全身冒汗道：“还真是有两下子，你们就先在此地，我去搬救兵。”韩笑天笑道：“就算你把金国皇帝请来，也是如此。”完颜亮便和两大金刚灰着脸地逃走了。

宋奕欣面壁之后，回到寝室。心里想着师父会不会把掌门之位传给自己，想了一会又见妆台下放着一封书信。宋奕欣拿起信封见上面潦草地写着自己的名字，信封一拆，首先最想看的是信的后面是谁的名姓，因为她最希望的是钟万逊寄来的，但信尾一看见是林一飞写的，便也把字从头看到尾。上面写的都是钦慕她之意，和一些吹捧她的话语，接着又是一些暧昧的话，最后写道希望今晚能与她在北山下约会。原来花祖德下山在秦府住了一段时日之后，便想着上山，林一飞心系宋奕欣便也跟着花祖德辞别了秦桧上了北山。

宋奕欣放下书信想道：‘这个秦二公子对我如此情深，可惜我却爱着万逊，若万逊能有林一飞这么体贴就好。今晚与他相会，看他有何话说？’然后宋奕欣便在铜镜下梳妆打扮了一番，等到了晚上便下山了。那林一飞早就在北山下等候，见宋奕欣下山，内心无比欢喜便道：“宋姑娘，那日不辞而别，叫我好生思念。”宋奕欣道：“哦，是吗？”林一飞道：“宋姑娘这几日可好？”宋奕欣道：“不好着呢？我师父大发脾气，可能以后我不能再接任掌门之位了，这该如何？”

林一飞道：“宋姑娘武功这么好，是顾师叔多年栽培的弟子。我看顾师叔生气一段时日，等顾师叔气消了之后，固然再让你接替掌门之位。”宋奕欣道：“若是那样就好，不知道林师弟找我下山有什么话说。”林一飞笑道：“我想宋师姊若对我有情，我想娶宋师姊，不知道可否答应？”林一飞回想起那一日在秦府与宋奕欣接吻之后到现在觉得余香未散，那种夫妻恩爱的感觉还没有消去，总是信心倍增，相信宋奕欣有心于己。宋奕欣突然哈哈大笑道：“你想娶我，你配吗？”林一飞被宋奕欣这么一问，感觉碰了一鼻子灰，突然又害羞至极。宋奕欣又道：“你要娶我，非得让我当上掌门之位之后再考虑考虑。”

林一飞道：“宋姑娘你干嘛这么傻呢？掌门之位有什么呢？不如当个秦府夫人，不是更好。”宋奕欣道：“哼！我下山当个女将军就那么不舒服，再当个林夫人，在秦府受气又不自由，那更是不舒服。”林一飞道：“也许人各有志吧！”然后低首不语，宋奕欣此刻思念着钟万逊，便从衣兜里掏出了写完已久的信封，只是信封有点皱褶，身带已久，那女人香味印在了纸上。宋奕欣拿着信封道：“这封信请你代我交给你师弟钟万逊。”林一飞道：“我师弟钟万逊，宋姑娘这是？”

宋奕欣道：“这事你不要过问。这是我和他的私事。”林一飞也不知宋奕欣和钟万逊到底是何关系，但内心总有点不自在。林一飞道：“既然是钟师弟的，我会拿给他的。”宋奕欣道：“好了，今晚就到此为止，我想该回去了。”林一飞本想与她在此浪漫一番，心想：‘宋姑娘一定是因为那次私自下山被师叔责骂，所以才没心情与自己谈情说爱罢了。’两人便各自回山。

话说魔教四大护法的白成在和赵铁昆，林风三人下江南以来，在江南喝酒行乐。一日三人聚在酒馆，赵铁昆拿着酒瓶道：“我四大护法当年何其威风，瞿教主待我们如此器重，没想到瞿教主被那完颜亶害死之后，我四人遭受朝廷冷落。二弟四弟相继死去，我们三人真是天涯沦落人。”说完又喝下一口酒，那黑旋风赵铁昆道：“大哥，我们虽然是汉人，主子一死。我们变成了孤魂野鬼，还好有林大侠陪我们尽行玩乐。我们得敬他一杯。”白成在道：“对，林大侠，喝。”林风便也拿着酒杯与他们喝了一杯，白成在道：“林大侠倒是有一番作为，与那兀术南征北战，怎么和我们混在一块了。”

林风道：“别说那兀术，那兀术刚愎自用，我讨厌得很。若不是我帮他对付那徐明杰，那几次打战何等容易。”白成在道：“说得是，那兀术与当今的皇帝关系好的很呢！不说这些了，林兄弟，我们在江南也行乐了多日，现在我又闷的慌。”林风笑道：“你没看到外面穿四色衣服的少女吗？她们手提着菜，我看一定是什么大官人家的丫鬟。”赵铁昆道：“呵呵，我们就跟上去吧！”林风笑道：“我们先喝完，不怕她们走远。”三人便又喝了一会儿，见那四个少女向着胡同走去，三人便与客店老板结完酒钱之后，便跟在四个少女后边。原来那四个少女便是南山派弟子，这日是李情下山买菜，走完胡同便上了山，三人便各自高兴起来，林风道：“正要她们往这样的道路走呢！”说完纵身过去，横在路中间。李情见三人带着酒气，又神情淫荡，李情怒道：“你们是什么人？”

林风笑道：“采花大盗，你们四人落在我们手里，可是你们的福分。”李情怒道：“无耻！”随即拔起剑，那三名女弟子也各自拿起腰上佩戴的长刀护身。三人见四名女子有点武功，便更是欢喜得紧，白成在笑道：“会武功的女人，我更加喜欢。”随即一掌劈去，三人便与四名女子斗了起来，斗了数合，四人渐渐力酥。

林风一手夺过一名青衣女子的刀，一手擒住青衣女子的双手，一嘴吻向女子，接着双手搂抱，如铁箍一般。白成在要去夺白衣女子的刀，那女子见他们武功了得，便在脖子上一抹死了。赵铁昆正要夺过黄衣女子的刀，见黄衣女子要跑开，便身子一扑抱住了黄衣女子，便一手剥开女子衣服。李情见青衣师妹一死，便吓得往山上跑，那白成在紧追不舍，李情施展轻功，白成在纵了几下，便落在李情的身前笑道：“姑娘，跑哪里去呢？”

白成在一手抓去，李情拿着剑正要自刎，突然林中两人同时大喊道：“哪里来的野人在此放肆。”白成在一眼望去见有两个年轻汉子，原来是林一飞和钟万逊在此谈及宋奕欣的事，林一飞正要把信封交给钟万逊，两人见白成在在此无礼，都提着剑飞了过去，护住了李情。白成在怒道：“不想死的，滚开。”白成在见两名汉子不走，便一拳打向林一飞，林一飞侧身躲过。

钟万逊道：“李师妹快走。”李情便向着山上继续跑。白成在一拳没打中，便变拳为掌向着两人打去，两人与白成在斗了一会儿，便双双受掌。白成在见两人被劈倒，便又向着山上追去。李情早已经上了南山宫，顾善英正在大厅喝茶，见李情狼狈地跑进大厅便道：“情儿怎么了？”不等说，那白成在早已上了大厅，然后哈哈大笑道：“原来是尼姑庵，这么多的女子，哈哈我三人没白来了。”

顾善英大怒道：“哪里来的野人？连死都不知。”那白成在只顾看院内的女弟子，哪里看到厅上坐着一人，见是个老太婆便道：“你是老尼姑。”顾善英怒道：“老你个头。”便在桌上拿个茶杯一手掷了过去，白成在一手接住茶杯，顾善英见来者武功了得。那李情道：“师妹们被他带来的两人在山下给侮辱了。”顾善英听到此，更是火上浇油，拼命地向着白成在打了过去，白成在手起劈在了顾善英的胸膛上，顾善英由于恼怒竟将自己的全部功力都用上了，白成在双手被顾善英一手给按住，顾善英中了两掌，口中鲜血喷在了白成在的脸上，白成在又抽不回手，这边的宋奕欣和周奕妹赶忙提剑向着白成在后背刺去，两剑同时穿过了白成在的身子。

顾善英死死按住白成在的双手，那白成在中剑之后尚有余力，用尽了全力抽回了手，便擦干脸上的血，便想要在后背上拔出两剑。顾善英虽然重伤，便一头向着白成在撞去，向着墙壁边上推去，那白成在的双剑便又复入体内，白成在便一掌劈向顾善英的脑门，白成在此时已经无力便死了。而顾善英便也瘫软在地，此时林风和赵铁昆两人也已经上了山，见白成在已死，那北山派的花祖德也带着弟子赶来，林风等人见人多势众，便飞身下山。

顾善英此时已经气息奄奄，望着宋奕欣道：“欣儿，瑜儿过来。”那宋奕欣和王婉瑜，所有的南山弟子都含着泪地走到顾善英面前。花祖德一手抱着顾善英道：“师妹，我来晚了，都是我不好。”顾善英道：“花师哥，我以后这南山派可要交给你了，只是这掌门之位还未定下。”花祖德哭道：“我知道，你不是想早点让了掌门之位，要与我一同隐居吗？”原来花祖德与顾善英早有暧昧之意，只是两边的弟子不知道而已，两人也是犯了祖师规矩，如今顾善英不行了，便不顾祖师遗训，便把两人私事和盘托出了。顾善英脸带微笑，用右手摸着花祖德的脸道：“花师哥，我快不行了，你告诉我你还爱我吗？”花祖德流着老泪道：“爱你一辈子。”顾善英道：“你我斗了这么多年，你就没恨过我。”花祖德道：“那次我的弟子输了，我暗下高兴，哪会生气呢！”顾善英道：“花师哥，我这里……·这枚……·戒指……·你替我……·之位……”花祖德早拿着戒指，见顾善英已经死了，内心无比痛苦，此时南山女弟子都哭成一片。

第二日，花祖德便给顾善英立下一墓碑，题上‘花祖德爱妻顾善英之墓’。过了几日，花祖德心想南山派不能没有掌门，便叫来了南山派的所有弟子，但南山派一部分女弟子说顾善英早想把掌门之位交给了王婉瑜，而一部分女弟子却说要传给宋奕欣，就这样，花祖德难于决定。宋奕欣就这样与王婉瑜互不相让，花祖德觉得应该来个公开比赛才行，得文武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