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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 常有的尴尬
陈冬梅看见张慕润傻了一般,知道他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冲击。这个冲击,既是心理上的冲击,也是生理上的冲击,更是视觉上的冲击。
这个冲击是这样的大,以至于张慕润一时反应不过来,一时不能适应新情况。陈冬梅就忽地一下坐了起来,张慕润没有想到她的这个动作,没有任何准备。
忽地一下坐起来的陈冬梅,几乎跟站在床沿的张慕润来了个面对面。她的傲人双峰,基本上就贴在了张慕润的胸前。张慕润哪里经过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本能地往后退了一下。
但是,眼前的诱惑却是实实在在的,这种诱惑不管是陈冬梅的精心设计,还是陈冬梅的临场发挥,对于久违了女人的张慕润来说,都是不可抗拒的。
张慕润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要燃烧起来了。口干舌燥得要名。他强迫自己咽了几口唾液,但结果都是徒劳的,一点点的唾液也没有咽下去。
不过,在陈冬梅看来张慕润发呆的时间内,张慕润实际上并没有闲着。他的大脑处于一片空白的状态,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很快他就回复了正常的思考。而他的思维一向是慎密的,高速的。面对着陈冬梅的诱惑,他的大脑像是高速运行的电脑。
他快速地翻腾着。最直接的就是人们平时挂在嘴边的话。小姨子的屁股有姐夫的一半。这个话非常经典,也非常流行。
这也是张慕润在同事们嘴里经常听到的一句玩笑话。这话虽然粗俗,但是其中蕴含的道理,张慕润还是非常认同的。既然人们都这样说,那就说明,这种事情有着非常广泛的群众基础。
这也就说明,这句话不仅仅是一句理论上的概括,而且有很多人的实践。这个又是张慕润想到了他的老家,也有一句跟这句话可以媲美的话,虽然更直接更粗俗。
这句话是这样说的,姐夫x小姨,世上常有的。这句话比起上一句话来,虽然更粗俗,但是因为合辙押韵,朗朗上口,流传也就更广泛。
原来,张慕润对这句话,也只是当成一句无伤大雅的玩笑话。姐夫和小姨子不一定有那种关系,但是肯定比一般的男女关系更为亲近一些。
而且,张慕润觉得,如果两个人都是有心人的话,姐夫和小姨子,也确实比一般的男女,有条件更进一步。他自己跟陈冬梅就是一个例子。
尤其是陈夏荷离家出走以后,张慕润跟陈冬梅几乎是形影不离。虽然没有发生那种关系,但是彼此之间的关系,确确实实比一般的男女朋友更为亲近,也更为可靠。
那一段时间,尽管陈冬梅明显比张慕润年龄小,阅历也浅,但是,张慕润却把她当作自己的主心骨。亦师亦友亦亲,各种亲密的关系融为一体。
原来,张慕润没有进一步的想法,也就没有过多多注意到陈冬梅的女人一面。在他们的交往中,几乎是忽略了陈冬梅的性别。
现在,在张慕润经历了跟陈夏荷的婚变以后,实际上更早一些,他们没有正式分居,但是已经在现实中形成了分居的事实。
作为一个过来人,一个过来的男人,原来那种正常的规律的夫妻生活,突然被中断了,带来的不仅仅是思想上感情上的不如意,更重要的是生理上的不如意。
尽管张慕润极力压抑自己的生理需求,但是在意识深处,在潜意识里,他又非常渴望能跟一个正常的女人正常解决。
但是这种机会是非常渺茫的。一个是他的人际交往圈子本来就很窄,这个圈子里的女人更是寥若晨星;再一个是他又有极强的洁癖,不会为了一时之兴,去到歌厅浴池去解决自己的需求。
这就大大限制了他满足自己生理需求的渠道和机会。这也就是他深深地陷入了生理上的苦闷陷阱。使他时常感到郁闷。
尽管有这些郁闷存在,但是跟陈冬梅的交往中,他有意识地压抑着自己,不敢越雷池一步。也许正如那句话说的,太熟了,不好意思下手了。
张慕润也看过一篇资料,当然是跟他的业务有关系的,是一个统计资料。资料说,百分之七十的强暴案,都是发生在熟人之间的。
这个数据,不知道作者是怎么得来的。但是,张慕润对此却深信不疑。因为他看这些数据,是通过严谨的熟理统计分析得来的。
因为他本身就是搞这一行的,所以他对这些数据深信不疑。从这些数据,他还看到了自身的一些问题。比如,他不敢在熟人身上下手,就说明了他不是所谓的大多数,也就是他有点孤僻,有点不从众。
换一句话说,在科学数据面前,他是一个脱离群众的人,一个严重脱离群众的人。
想到这里,他无可奈何地笑了。他这一笑,在陈冬梅看起来,有点诡异。因为陈冬梅忽然一下
坐起来,直接面对张慕润,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体的接触上。
尽管还没有直接的接触,但是两个人的距离已经很近了。近到了可以忽略的地步。所以张慕润的一笑,陈冬梅觉得张慕润是一个淫笑。一个男人终于要接触一个女人之前的那种笑。
既然陈冬梅把他的笑理解成淫笑,那陈冬梅也就把这种淫笑,顺理成章地认为,他们即将上演激情大戏。
所以,陈冬梅忽然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了张慕润。张慕润实际上,在脑洞大开之际,忽然想明白了。自己一辈子都是离群索居的人,现在在现实面前,也应该随大流了。
随大流的第一步,就是跟陈冬梅共度春晓。当然前提是陈冬梅愿意。从陈冬梅的表现来看,她是愿意的,是非常愿意的。
从另外一个角度想,既然你的姐姐抛弃了我,那么作为一种补偿,跟妹妹发生一点浪漫之举,也是题中应有之义。所以,张慕润迎着坐起来的陈冬梅,也伸出了双臂。
他们两个人的动作,也许有先后之分,但是在那样激动人心的时刻,会有谁在乎谁先谁后呢?又有谁能分辨出谁先谁后呢?
然后就顺理成章了。他们紧紧地抱成一团。
陈冬梅的满嘴牙齿,也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开始打寒战一般地咯咯地响了起来。张慕润不用说,在业务上比陈冬梅要熟练很多。
尽管他有很长时间疏于业务,但是这种业务好像是骑自行车,只要学会了,就一辈子都忘不掉。稍做练习,所有的技能就都找回来了。
尽管陈冬梅也算是有点业务能力,但是跟张慕润来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她的对手,也跟她一样是新手是生手,两个人在黑暗中摸索,得来的经验也显得勉强,勉强得甚至算不上是什么经验。
而张慕润,尽管一直跟陈夏荷作为对手,没有跟其他人的临战经验,但是陈夏荷毕竟也是老手,也是熟练工。所以张慕润也就积累了宝贵的经验。
这种经验运用在陈冬梅身上,当然使她有了不同于以往的体验。而她也以一贯的态度,放心大胆地任由张慕润把她带到极乐世界。
可是,突然,张慕润大停止了所有正在进行的动作。好像是正在顺流直下的漂流船,忽然遇到了礁石,一个急刹车,船翻了。两个人一下子掉到湍急的河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