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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 情不自禁
陈夏荷从来没有在这样的环境下进行过这种活动,但是,对面游艇的声音,激发了她。对面游艇的画面,激发了她。她自己被激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状态。
更加重要的是,还有柳董事长。柳董事长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就像是一个传说中的永动机,有着无穷无尽的动力,向陈夏荷发动这一波又一波的进攻。
他是那样亢奋,陈夏荷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能听到他声嘶力竭的呐喊。
他的这种呐喊,这种啸叫,完全可以跟对面的游艇上的声音相媲美。尽管柳董事长发出的是一种苍老的声音,对面游艇上发出的是青春的声音。
但是柳董事长的苍老声音,夹杂着崭新的动力,听起来倒是有了几分老到,成熟,老练。对面游艇上的声音,尽管是青春逼人,但是怎么听都显得稚嫩在其中。
所以,在陈夏荷听起来,柳董事长的声音,在对面游艇的嘈杂声音中,脱颖而出,听起来分外迷人,也分外给人以战斗力。
柳董事长一个人的啸叫,就足以压到对面游艇上的所有嘈杂。柳董事长的这种啸叫,对于陈夏荷来说,不啻于冲锋的号角。
陈夏荷这匹被激发起来的战马,也激扬起来,咆哮着,嘶鸣着,呼应着阵地上千军万马的厮杀声,冲上前去。
陈夏荷的战术奏效了,面对着强于自己的力量,柳董事长被激发出了更大的干劲,他越发加大了进攻的力度。
面对一群年轻人的挑战,柳董事长没有丝毫的胆怯,相反,他调动自己多少年的积累,他运用自己多少年的经验,还有焕发了青春的身体,更有那早餐的加油,注入的外部动力,他的进攻甚至比那些年轻人更胜一筹。
陈夏荷自己感觉她已经不在游艇上了,她早升腾到了九霄云外,人间的各种嘈杂声音,都跟她绝缘了。
耳边没有了对面游艇上的千军万马,只剩下呼呼啸叫的海风,她看到了一轮红日,温暖地照耀着她。她全部的身心都在不断地升腾,不断地幻化。
她感到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她而去,她的身体已经变得轻盈无比,她抛弃了一切的烦恼,抛弃了一切的杂念,只是专注于一件事情,专注于自己的轻飘飘的感觉。
这是一种成仙得道的感觉,这种感觉以前也曾造访过,但是那种感觉都没有今天来得这么强烈,来得这么叫人生死相许。
有这么一阵,陈夏荷都忘掉了自己的真实存在,忘掉了自己跟柳董事长在干什么。这一切,好像都没有发生过。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一场非常愉快的梦。
陈夏荷一下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这一个放松带来的效果,却是把她从高高的云端,一下子重重地摔在地上。
确切地说,是把她摔到了游艇的甲板上。睁眼看去,对面的游艇早已不见踪影了,这艘游艇好像人间蒸发掉了。茫茫大海上,只剩下他们所在的游艇。
周围是一片死一样的沉寂,没有了海风,没有了海鸟,有的只是蓝格盈盈的天,蓝格盈盈的大海。躺在游艇上,陈夏荷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大海之上还是在蓝天之上。
陈夏荷一动不动地躺在甲板上,在她的潜意识中,现在整个的世界,就只剩下她跟柳董事长了。柳董事长在哪里呢?仔细一看,柳董事长正在笑眯眯地看着她。
她恢复了知觉,恢复了自己的真实存在。她看到了柳董事长灿烂的笑脸,回忆起了他们刚才的疯狂一幕。既然柳董事长显得容光焕发,那么看起来柳董事长已经达到了人生的巅峰。
他说过,他能沉沉地睡去,就说明他经历了一场最为美妙的运动。难道说,今天的他,没有经历过美妙的运动?刚才那一幕只是幻象?
陈夏荷有点奇怪了,她在反省,是不是自己刚才的表现不够好,没有叫柳董事长冲上人生的巅峰?好像自己的存在,就是为了叫柳董事长冲上人生巅峰一样。
事实上,陈夏荷也曾多次反思,自己的存在,在公司的存在,如果不是为了满足柳董事长的需要,那么她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呢?
如果说,给柳董事长树碑立传,是她作为一名诗人的存在意义,那么满足柳董事长生理上的需要,则是她作为一个女人存在的意义。
现在,作为诗人的存在,已经成为过去,她自己觉得,她之所以继续留在公司,就是为了满足柳董事长的生理上的需要。特别是在游艇上,只有她这个唯一的女性,在柳董事长使用了那顿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早餐之后,满足柳董事长生理上的需要,几乎就成了她的唯一职责。
游艇出发的时候,陈夏荷是有这种意识的,也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的。不过,这种准备由于她对游艇的一无所知,还都只是一种朦朦胧胧的期待。
及至到了游艇上,看到了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都是那么理想,房间的密封性很好,适用于一切活动。她跟柳董事长这几天的活动,每一次都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每一次都有做那件事情的机会。
但是,每一次的机会,都在她面前白白地流逝了。当然,如果每一次她都能主动起来的话,那种机会就会变成现实。但是她不忍心那样做。
在她跟柳董事长关系中,做那件事情。一定要看柳董事长的意愿,他们之间实际上是一种主从的关系。柳董事长为主,陈夏荷为丛。
今天游艇上发生的一切,都符合这个实际。尽管有对面游艇的诱惑,但是柳董事长的动情,却是最大的诱惑。难道对陈夏荷来说酣畅淋漓,淋漓尽致的欢愉,柳董事长还不满足?
陈夏荷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还不累吗?”
柳董事长仍然是笑眯眯地说,“这话应该是我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