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利寒、易秋

听闻利寒来到城宫后龙渊省即刻找他过来谈论事情，洗完澡后，利寒便即刻前往城主书房中，胖城主两手搭在桌子上翻阅着文书，得知利寒进来放下手中的活儿，示意他随便坐。

“世子以为你在玲水”龙渊省起身后为他倒了杯热茶，“听闻伊的事情后，我即刻赶来了。”利寒回答，龙渊省接着跟他简单讲诉了一下今天事情的经过以及窦凯的野蛮行为，最后聊着聊着，抛出了真实话题“小水你是否多有什么了解？”

利寒明白城主说的是其大女儿龙渊若水，继而很快知道是什么事情，今晚的宴会上慎全和伊都已经有了婚事，古苏大小姐龙渊若水也到了嫁人的年龄，国君定然也是跟城主明示暗示了一些撮合。

“若水姑娘我见过几面，但没什么交流，她——”利寒挤压脑海中跟她有关的贫瘠记忆“好像不大爱说话。”

“小水在不熟的人面前比较内向，实际上是个很顾家的人，而且好学，基本上什么都会，不光是琴棋书画，她厨艺还很不错，怎么样，过几日我安排安排，让她给你露几手？”

这到底什么意思利寒很清楚，如果发展顺利的话半年后他恐怕就得跟若水结婚，其实一直到现在利寒其实也没有一个喜欢的女孩儿，玲水古苏美女太多他从小看得简直审美疲劳，龙渊若水其他一切都好就是个子太高，虽然比利寒小一岁半但跟他站一起都没有身高差——不过如何非得要一个人结婚的话，龙渊若水在利寒看来也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古苏大小姐的名声可不算小。

“能尝到若水姑娘的手艺，哪有拒绝的道理？”利寒表面笑答，实则有些不安，在这方面他的水平远不如慎全和伊，和女孩平时交流还行，但如果谈情说爱的话，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龙渊省点头，而后跟利寒简单聊了一些年轻时和国君龙渊仁的故事，其中还讲了关于他去世多年的爷爷宁胜公的印象“他和你父亲完全不一样，你爷爷性格比较柔，金兵和铜沙的领土冲突就是他没怎么处理好，当时给江国人的态度不够强硬才有了后来的模棱两可，骨紫纹死后江湍公更是对宁国施了压力。”胖城主回忆起当年的事情，正在这时有仆人敲门“城主大人，有事禀报。”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龙渊省脸色顿时不好看

“城主大人，夫人喊您过去一趟。”

“这臭娘们~”龙渊省嘟哝着站了起来“一天到晚不给个安生。”古苏城主怕老婆的传闻都快传遍周天了，他表面抗拒实际上倒是很听话“利寒，我去一趟，你先在这等着，如果我长时间不回来你就先回去睡，明天再聊聊。”城主对他使了一个笑脸，利寒附和地打了个招呼，在城主走后，龙渊利寒独自一人在这书房里坐了会儿感觉甚是无聊，他无意间瞥到书柜上有几本包装精致的书，故而起身观察了翻，发现这一栏书架中一半都是小说，并且一半为古苏落水猫作品还有一半为杂七杂八的其他作家，他随便将一本《安何生》取出来，翻开第一页就看到爱诺希·天亿年间印刷的大红印，书中还有精美插画，由于正好刚认识唐轩，利寒来了点性质，继而多翻阅了几本——结果没想到，其中有一本作品掉出来一叠信封，利寒即刻起身拿看，发现全是账单似的记载。

这些账单起初他没看明白，记载的是年度各个单位的什么金钱支出支入【城主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古苏不是有专门的财政部么？】当他看到记载单位中出现他和慎全、蛇泉兮一开始调查黄金公爵所接触的那个浴场名字时他楞了下，而后在这些单位中又发现了‘来运楼’的标志，顿时间感觉此账单意义非同小可，故而继续盘查···古苏的店铺太多他记不过来几个，唯一认出的几个都是些浴场、酒馆、赌场、青楼——还有一个还是肉干店，而且那肉干店的金钱额要比其他的都要高十几倍···【为什么是肉干店？】利寒稍作琢磨后眉目明朗【该死，那肉干店都是雪灵在做事，他们卖鳕鱼干——等等~雪灵不就是倒卖存灵的罪魁祸首吗？】他越看这账单越觉得跟存灵有很大关系，在听到门外有脚步动静后利寒立刻手忙脚乱地将账单自己偷偷收了起来，并把书快速努力地按原来的样子摆好。

结果是古苏仆人“利寒大人，城主今晚是有事了”仆人露出疲劳的笑意“您先回去吧。”

就这样，回到自己寝室后，他坐在床上点了盏灯，借着火光观察信件上的内容，这时他袋子中的白蛇游了出来，顺着他的背后爬在肩膀上昂着脑袋也看着他手中的内容。

“怎么了？”易秋这个疑问利寒迟迟没有回答，片刻之后他收起信件“没什么。”他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黄金公爵——或者至少说古苏城内的大量存灵跟城主龙渊省本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还有家人，我还有孩子。”~“早晚有一天你们会明白的…”】在浴场被杀的胖子死前说过那么一段话，利寒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很有味道【究竟是什么秘密，让他宁死也不愿让龙渊家的人知道？】带着这个疑问，他进入梦境，并且做了一个很奇怪、让他晚上大汗淋漓的梦，在梦中他独自找到了黄金公爵，那是个戴着面具的胖子，揭开那面具后，露出的竟是城主叔叔龙渊省的笑脸，龙渊省笑着把他一推，他感觉背后落空快速坠落，周围的一切都在远离，无尽的深渊正在吸引——他慌乱地睁开双眼，发现阳光袭来，已是白天。

按理说窗子上的阳光应该完全打在他身上，但现在却残缺不一有着人形黑影，利寒揉了揉眼睛看去，发现裹着一条长巾的窈窕少女站在窗前背对着他，那正是易秋，平时她穿着黑色兜帽长袍看不出来身材的完美，现在则看得精细，也正是如此利寒若有所思知道为什么有个词叫‘妖娆’——定指的就是妖灵。

在床上擦了会儿汗后，他从刚才的惊慌中逐渐恢复过来，回头一看这被子枕头湿了一大片“你干什么？”他掀开被子确定门锁好了，不然人进来看到就不妙，龙渊若水可还在城宫里，他想指责，但看到阳光打在她身上仙光满满的样子后欲言又止【这是蛇妖】他提醒自己。

易秋转过身，她头发还有些湿气，其一手拿杯子喝水一手捏着龙渊仁寝室的信件看着“你的这些单子上有些店名我认识，好多都是白鬼们的。”易秋不假思索地说“有好多~都是~嗯——”

利寒把那手中的账单取回来，易秋顿住是因他寒挡下晨勃的一柱擎天和他八块腹肌的身材，她转过身子脸色微红咳嗽了下，“都是什么？”其实利寒主意到了她的这点细微变化，心中本能性有了些遐想，故作淡然地扫了眼被看了好多遍的账单。

“白鬼们就喜欢捣弄存灵”她回答“而且酷爱在古苏抱团取暖聚众闹事，我在古苏待了很久，听说督察卫有时候都拿他们没办法~尤其是近几年什么女王执政后。”

“北冥冰容，她不是女王，是摄政太后。”利寒把信件收起来【我可以陪她玩玩？】认真来说他这时的想法着实污秽【反正她只是个妖，又不是人，能有什么事。】“现在圣都那边管事的都是白头发蓝眼睛的家伙——话说你怎么变回人形了？”

“你还好意思问”易秋皱眉抱怨“你晚上睡觉竟说梦话，身体还活动，变回蛇后我夜间感知很强，根本就睡不着，变成人后又没地方睡，我就只好偷偷先溜出去洗了个澡再回来喽。”

【这一会儿蛇一会儿人的···】利寒听得觉得好笑“也就是说~你一晚上没睡？”

“不然呢？”

“要不要现在补个觉，这个床让你睡睡？”

“现在睡什么，大白天的，而且这里——”

“怎么，在古苏城宫里害怕？”利寒提了提眉“还是说不习惯？要我陪着？”

两人一来二去眼神交流后都有了些隐晦暗示，“谁要你陪我睡——”易秋愣住，她意识到这话里的其他含义后撩了下秀发看着脚底，她走到桌子前把水杯放好，结果发现自己走到了利寒挺起的胸膛前，【他好强壮】易秋抿了下嘴仔细看着他的胸毛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利寒把手搭在了她的肩头，两人平淡地对视了一会儿，很快都明白了对方的含义。

对于利寒来说他许久未接触过少女，上一次和女孩子睡觉还是两年多前，当时他和慎全去刀瀑城找蛇泉羽，中间闹了些不算事的波折，中途他和刀瀑城磨坊主的女儿相识并两情我愿地睡了一晚——后来他才知道那个女的比他大三岁。

而对于易秋来说，由于平时不怎么与人接触，所以从未有过肉体之欢，在觉青和男人在一起后她内心的这种渴望一直被压抑着，而且对此非常好奇···她对这个行为极为生疏，坐在床上后眼神慌张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循循渐进地，利寒也坐在了她的旁边【就当是龙渊若水前的一次放纵，以后可就没这机会了。】他微微一笑，理所当然、温柔自然地替易秋将裹着的长巾揭开，易秋心跳加快，她歉意地看着利寒雄性气十足地脸，小声嘟哝“我没有经验~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办。”

“很简单”他抓握她的手，把她修长的白腿也挪到床上“只要放松就行了。”

短暂的前戏结束后他们快速进入正题，然而就在利寒命根子刚挺进易秋两腿之间时，一股电流般的感觉穿过她的身体，她瞳孔收缩浑身微微一颤，利寒顿然停下动作“你怎么了？”他将那玩意儿抽了出来，易秋满脸涨红挺起前躯“我~我不知道~有些痛~”

“你之前——没有这种经历么？”利寒有些茫然【她可是一个活了很久的妖灵。】，但易秋不会说谎，她诚恳地点了点头，利寒挠了挠脑袋，感觉眼前这蛇妖就是一个不谙人事的女孩，他思索一会儿后、表情有些复杂“那要不算了？”在利寒起身时易秋又抓住他的手腕，“别~”她要求“你~你可不可以，慢一点？”

半小时后，两人大汗淋漓地躺在了床上，易秋感觉自己子宫内被填埋了种子，那种充实感有一种谜团般地陶醉，也让她莫名地对身旁的男人有了种依赖，她趴在利寒的身上休息了会儿，侧耳贴着他的胸膛聆听心跳，玩弄抚摸他的胡渣“我们一直都这样，可以么？”她带了些笑意问道。

“当然不行。”利寒疲惫地回答，将她的手拿开，一边嘴角微微上扬“快点，等人来了你变回蛇去，别让人看见了，不然可不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