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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 易如反掌的胜利
“总而言之先和你说一些关于人类社会的事情吧,至少要知道如何过了这个招亲会,也要知道如何婉拒对方。”在南宫杰的意识深层,南宫杰和哀怨如是的说着,就像是一个老父亲在语重心长的告诫着自己的孩子人生经验一样。
相对的哀怨也很用心的听着,因为如果自己用南宫杰的身体的话就要按照南宫杰的规矩来办事,如果被发现反常的话轻则可能会让南宫杰名誉受损,重则可能会让南宫杰体内有堕神因子这件事完全曝光,那样的话在圣城里他就是死路一条。
以上不论怎样都肯定是对南宫杰百害而无一利益,而且南宫杰受害心情不好对哀怨也没有任何好处,所以哀怨很认真地听着南宫杰那生动而又认真地演说和叮嘱。
“听好了,对方虽然都是没有人型领域的家伙,但是不保证其他的观看者没有觉醒人型领域,所以这次战斗是不可以使用人型领域的,不论以什么方式。”南宫杰再三叮嘱道,然后伸出手指对着空气继续指指点点道,“第二,也不能用魔手,那样的话堕神因子在我体内的这一现实就会被发现,然后我就会被圣堂刺客抓起来问话,虽然以前对这种行为的确表示怀疑,但是一想到白教堂城里那些······算了,总之我觉得如果我也是圣神的话也会让圣堂刺客们这样做的。”
“切,仆人真是多虑了,我也没考虑过要杀他们,魔手出现往往代表着附近将会有一个家伙变成薄薄的一片贴在地面上或者是墙壁上之类的。”哀怨抱着膀子抱怨着说道,但是南宫杰没有理会哀怨依然自顾自的继续叮嘱着哀怨,“第三,对大家一定要友善,不能随便露出看不出别人的表情,这样会容易结仇而且也不是我的性格。”
“一般来说我对见面的人大概都会用敬语的,但是对于他们我也没有必要去尊敬就好了,因为我真正尊敬的人只有傲慢而已,用人类的话就是,我对傲慢一心一意。”哀怨依然认真的回着话。
“感觉好像是在顶嘴一样啊·····”南宫杰直接将自己所想的不假思索的说出来,他也不怕哀怨生气,因为这里是他的意识,他所想的一切事情都会以回音的方式在这里回荡,哀怨听到也不是什么难事,况且哀怨还有读心技能,想知道自己所想更是容易的事情,自己完全无法遮掩,所以索性南宫杰就不掩盖了。
“那么,之后要说的就是推脱的问题了。”南宫杰双手抱着膀子,心念一动身后浮现出了一个沙发,南宫杰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抱着膀子看着同样学着自己倒在沙发上的哀怨严肃的说道:“不论怎样我是不打算和她培养感情的,严格来说她的一切虽然让人同情但是也只是处于同情的阶段,我不可能把精力也放在普度众人身上,不过也不能让对方太过于难堪,所以拒绝还是······”
“这就是人类啊,人类是永远不会把精力放在和自己无关的身上的,就好像他们永远都不会研究上古遗民们会吃什么,喜欢什么,习性是什么,有没有可能友好相处一样。他们研究的东西都是上古遗民哪些适合吃,哪些适合做成战舰的主体。”南宫杰还没说完的时候哀怨就开始自顾自的说起了话,“人类就是这样,所作所为永远都是对自己有利益的,仆人想要拒绝她应该也是因为接受她对仆人你完全没有任何好处吧,我说的对吧。就好像如果仆人听说了一个人的家被天上的陨石砸的家破人亡仆人你只会说‘啊,那个家伙好可怜。’顶多再捐赠一些钱而已,但是如果被陨石砸中的是你自己的家的话估计仆人你就会当场崩溃吧。”说到这里哀怨又说完了自己的话,期间南宫杰一直保持着沉默。
“我们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普度众生的事情在这个世界怎么可能会有人做呢?明明下层的人连活下去都已经十分吃力了。”南宫杰抱着膀子淡淡的说着,而哀怨如鸡蛋壳一样光滑的脸出现了一丝褶皱,随即又恢复了正常道:“那仆人,关于拒绝的话题请说吧,好像时间快要到了,我也准备上场了。”
“哦,差点忘了这个事情了,关于拒绝的事情。”南宫杰挠了挠头,想起来了自己刚刚想要说的事情,然后再度恢复了抱着膀子的模样对着哀怨说道,“女孩子都是要哄着的,到了那里之后,除了洞房以外什么都答应,毕竟上了床之后就要负责,然后如果可以的话就用瞬移离开,别走正门,瞬移也别直接回城,要多在外面绕几圈,然后再切换回我自己,到时我自己搞定。”南宫杰理性的告诫着哀怨所有的注意事项,而哀怨则是一直呆萌的点着头,一脸十分认真地样子,即使南宫杰看不出他的表情也能完全的看出哀怨的认真。
“好了,我知道了仆人,不过那些家伙实在是太弱了,感觉完全不想直接动手啊。”哀怨缓缓的站了起来,逐渐隐入了黑暗,南宫杰也一言不发的看着哀怨隐入黑暗。
“所以,仆人我这次打算改变一下方针,就让他们自己起内讧好了,还好招亲会除了最后一场和天与地的单挑以外十个左右所有候选人一起。”哀怨高兴地说着,然后隐入了黑暗。随后南宫杰身体的控制权便缓缓地落入了哀怨的手中。
······
“没想到啊,最后的选拔赛只有这么几个观众,而且还都是能看的那种。”哀怨站在擂台的角落,学着南宫杰抱着膀子靠在了擂台的柱子上望着看台上那几个或生或熟的面孔,有一个是蛮王,还有一个是穿着武士服的男人,一个看上去德高望重的老太太,最后一个就是天与地了。
“喂,外乡人,做好被我们暴打的觉悟了吗?”一个身上纹着圣者图腾的精壮男子指着哀怨怒吼道,他身边还有一个长了一些胡子,看上去很沉稳的大叔一样的男人则是露出了凶神恶煞的眼光对着南宫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他赤裸的上身上也有着繁杂的圣者图腾,关于剩下的就是撒巴尔和得罗还有那个叫滕宣泽的家伙了。
撒巴尔扛着一杆木枪一言不发的盯着对面系紧拳套穿着完整武士服的得罗,而滕宣泽则是抱着膀子高傲的站在擂台的中央,他的脸上写满了桀骜不驯,和其他蛮族不同的是,他身上穿着一身黑色夹克,下面也穿着一条乞丐服一样的黑色长裤,身边散发的气场让哀怨很讨厌,要不是因为自己一拳可能把对方打死,估计哀怨早就一拳上去把对方打飞了。
“那个,踏浪大师,小心一点滕宣泽,他好像神使力量有了很大的长进,会一些看不到的攻击,就像是直接站在那里,明明什么都没做,但是对方都直接飞出去了。”作为战败者兼职裁判的西城杰在擂台下方的角落看着哀怨控制下的南宫杰认真的说道。
对此等告诫,哀怨则是嗤之以鼻的说道:“嘛,嘛,我知道了,不过不用担心啦,我又不会被对方杀死。”说完,哀怨摆了摆手,西城杰也呼出了一口气。
“喂,喂,西城,开始吧~已经等不及了啊!”台上一个哀怨没有记住名字的青年已经等不及开始催促西城杰开始,而西城杰则是看了一眼蛮王之后,在蛮王点了点头后才射出手中的符文闪光弹。
闪光弹一发出来,所有人除了滕宣泽和哀怨以外全部开始行动,但是都不约而同的冲向了控制南宫杰身体的哀怨,果然,虽然用特权躲过了诸多的无用战斗,但是还是会被所有蛮族第一时间盯上。
“但是,你们真的能顺利结盟吗?”哀怨低吟道,随后露出了微笑,话音刚落,哀怨没有记住名字的两个人就撞在了一起,虽然没有绊倒,但是他们两个却不约而同的怒目而视。
“你干什么啊混蛋!马上就要打飞他了!”
“哈?明明是你这家伙碍事啊!”两人随即开始不顾场合的大吼大叫,然后吵闹进一步的加剧,愈演愈烈,最后不约而同的挥起了拳头,向着对方的脸上狠狠打去,与此同时,得罗和撒巴尔的拳头木枪交织在了一起,互相挡住了对哀怨的攻击,两人也缓缓转头,怒目而视,之后不约而同地改变了目标,向着对方开始大打出手,一瞬间,擂台上金光大作,所有有圣者图腾的持有者全部开始最大功效的发挥自己的力量。
“哎,这些小辈如此操之过急,如此不顾一切的乱来吗?”安雅婆婆叹了一口,然后眯起了眼睛继续观看战局。
“不,没那么简单,有一种力量在控制着他们愤怒,”蛮王眼神凌厉,并且确认的说道,而天与地则是双手合十,手握在了一起,露出了担忧的表情。
“地面有静电在传导?”蛮王露出了疑惑的神情说出了擂台此时的玄机。
“静电?原来如此,通过静电影响人们的思维,使得周围的一些人们开始暴躁易怒吧。”叶独木瞳孔一缩,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缓缓地开口说道,“不愧是活了几万年的准执法者,论智力水平还是比我们这些活了不到百年的人类高了很多啊。”
十分钟后,几乎所有人都因为体力不支而倒下或者掉落下擂台而失去资格,只有滕宣泽和哀怨还站在擂台上。
“所以,既然你是影响着我们的思维我就只要保持冷静解决掉就好了,这就是我还能保持理智的原因。”滕宣泽缓缓抬头,露出了那张满是青春痘的脸和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哀怨更加坚定了想要揍他的决心。
“你一定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什么事情都没有吧?”滕宣泽戏谑的说道。
“人型领域,不完全的人型领域,是固态的领域,但是不是人型,是那些褐色的藤条吧。”哀怨指了指滕宣泽身后,他的视野里,滕宣泽踩着身上衍生出来的无数褐色藤条割断了地面静电对他的影响。
“感觉害怕吗?害怕的话就赶快滚下去,外乡人。”滕宣泽蔑视的对着哀怨说着,哀怨沉默了片刻之后动了动,然后站了起来,走向了滕宣泽。
“哦?竟然还有勇气向我走来?”滕宣泽戏谑的问道,而哀怨则是一边走着,一边缓缓开口道:“因为不过来的话就没法揍扁你那张没品的脸了。”
“你就这么想废了吗!”滕宣泽大吼一声,身后的树藤汇聚成了一个巨大的手臂狠狠地砸向了哀怨,而哀怨则是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然后身后也伸出了一根细小的鞭子缓缓缠住了那巨大的手臂随着鞭子轻轻一勒,那手臂出现了大大小小的裂痕,同时滕宣泽的右手也诡异的扭成了好几段,同时喷出了好几串鲜血。
“什么?!”滕宣泽心中一惊,再抬头时,一个拳头飞了过来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脸上,他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音:“自己的和对方的。”
“他的骨头如此脆弱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力量?!”滕宣泽心中惊讶道,正当他因为巨力而被打飞出去的一瞬间,他被人扯住了手硬是拉了回来。
“真是的啊,仔细一看,你的衣服也很没品,不过你也不需要在意了,因为之后,你的脸会变得更加没品。”哀怨冷冷的说道,然后神色漠然的举起了另一只拳头。
拳头如狂风暴雨般的呼啸而至,全部打在了滕宣泽的脸上,因为哀怨控制身体的关系,南宫杰的身体超出了身体的极限,达到了一秒十拳的速度,最后,滕宣泽被哀怨狠狠地打飞出擂台而脸也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
“胜利啦!”当滕宣泽飞出去之后,哀怨如同一个孩子一样欢呼着,举起了双手——即使双手因为骨骼完全断裂而全部耷拉着——台上的观众们也默默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