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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七章 吓破了胆
乾隆皇上听得恼羞成怒,“咣”一脚踢碎了龙书案,龙书案上面的奏章,滚落得满地都是。
“马上把公主和弘昼,给朕押进御书房?”
弘昼听见皇上让押他去御书房,知道没有好事情,慌忙问传旨太监,怎么回事?传旨太监哪里敢隐瞒?就把事情真相说了一遍。
弘昼听得脑袋嗡的一声,如同出门被打了一闷棍,更倒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前一黑,蹬了两下腿。好像是一命呜呼了。王妃从外面跑了进来,扑到弘昼身上,嚎啕大哭。丫鬟仆奴,跪得满地都是。
传旨太监慌忙回宫报告了乾隆皇帝。乾隆皇帝听得天旋地转,扑通的一声坐在了地上。还怕公主再出什么事情?慌忙对传旨太监说道:“你去对公主说,朕没有时间见她,叫他不要来了,联要亲自给皇兄办理后事。”
…………
话说公主听见皇上要押自己去御书房,知道事情闹大了,心中想到:“反正自己也是破罐子了,不但给兵将装了种子,而且也给二国舅装了种子,那就破罐子破摔吧。”
他刚想去御书房,只见一个传旨太监跑了进来:“回禀公主,弘昼王爷归西,皇上去给他办理后事,没有时间接待你了。”
公主听得火急攻心,眼前一黑,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
话说乾隆皇帝,也顾不得不上骑马。一路上他泪流满面,运用全部的功力,穿蹦跳跃,来到了王府。他也顾不得走大门,翻墙而过直奔王府的客厅。他刚来到客厅门口,只听里面弘昼对管家喊道:“赶快把我能用的东西拿到暗室,用最快的速度,给本王爷办丧事,要不然就皇上知道,天就塌下来了。”
乾隆皇帝一脚踢开客厅的大门:“皇兄,你可知罪?”
弘昼慌忙跪拜在地:“本王知罪?”
弘昼没有驾鹤西去,这是乾隆皇上最大的安慰,伸手把他搀扶了起来:“你为何要骗朕,让朕为你伤心难过?”
弘昼长叹一声说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皇上您想一想,如果武林豪侠,知道是我把活菩萨逼得染上重病,被人贩子抓住沦落为奴,不知去向,这帮江湖正义之士,还不把本王给吃了哇?”
皇上担心的说道:“也不知道徐卿家找到双凤没有?也不知道这可恶的人贩子,把朕的皇妹给卖到哪里去了?另外萧玉峰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被拐卖,如果要知道的话非得疯了不可。”
王府的丫鬟倒上茶水,乾隆皇帝拿过杯子,喝了一口茶,说道:“还有一件事情,皇兄,你必须面对,你还是考虑考虑。萧将军这关,你怎么过吧。”
乾隆皇帝说完,转身离去。
弘昼为了悔过,天天躺在棺材里面,让丫鬟仆奴,甚至雇人为自己哭丧,结果是越听越是上瘾,王府的丧事一哭就是数年,直到他驾鹤西去,王府的丧事才停止下来。
双凤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觉得屋子来回有些晃动,她渐渐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很大的马车上。她慢慢的坐了起来。萧晨在旁边坐着,看见双凤苏醒了过来。
“双凤,你醒过来啦?”
双凤左右看了一眼:“这是去哪里呀?”
萧晨说道:“咱俩被一个好心人买下来了,他又请上好的医生,给您看了病。”
双凤没有言语,左右看了一下马车,这马车很是宽敞,车棚屋里就有两米多宽,都快赶上一间房子了,车里面装修的很是豪华,一看就知道是一个有钱的主。
这马车走的也是很平稳,双凤推开车门,走了出去,只见车棚外面,还有一个平台,只见一个财主,坐在车门旁边,在观看大地的风景。
再往前看是八匹马拉的马车,那马走的很平稳,她仔细一看,这八匹马都是宝马良驹,平常的百姓就是累死累活,两辈子也买不起拉车的一匹宝马。就是乡下的小财主,家产都拿出来,也未必有着一批宝马的价钱。
那财主很是悠闲,坐在楠木椅子上,摇头晃脑,嘴里哼哼着歌曲。如果人能活到这个份上。也真是赛过活神仙了。赶车的是一位漂亮女子,漆黑的长发,一笑两个酒窝,上下一身白衣,显得很是清洁干净。
只见那财主长得非常英俊潇洒。大拇指上戴着杨子玉扳指,上下也是一身白衣,可能这位财主喜欢白色清洁干净,所以左右的仆人,都穿成白色的衣服。
他的座椅前面,放着一个茶桌,他边看风景,边品尝着葡萄酒,就是玉皇大帝,也很怕没有他逍遥自在。他坐的马车都是特制的,走得非常平稳,一点儿也不颠簸。
他看见双凤走出马车,笑眯眯的说道:“我的马车床铺,我的妻子都没有躺睡过,却叫你给占用了,看样子咱哥俩很是有缘。”
双凤慌忙拜倒在里:“谢谢,恩人,双凤没齿难忘。”
财主慌忙站起来,双手把她搀扶起来:“徐本的结发妻子,龙双凤,百姓称颂活菩萨,人们心中爱戴的神,你这一拜,我冯洪涛承受不起。”
双凤随着他站立起来:“恩公,别弄错了,我并不是什么龙双凤,我只是徐府的一个护卫,主人为了纪念妻子,我的长相又特别象,所以给我取名为双凤。”
“你是龙双凤也罢,你是徐府的护卫也罢,现在我把你买下来了,我就是您的主人。以后你要听从我的调遣和安排,何况你睡了我的香木床。
双凤福了一下道:“奴婢一生只有一个主人,那就是徐本,如果要奴婢再拜其他的主意,双凤宁死不从。”
冯洪涛摇了摇头说道:“既然一仆不奉二主,那你为何是扶持冬昊天。”
“我是奉主人的命令,让奴婢保护冬昊天,主人命令如山。奴婢不可违抗。”
“那么说,我白花银子了?”
“奴婢不敢顶撞员外,请问员外?你是故意买的我吗?还是奉了别人的命令。”
冯员外慢悠悠的说道:“我只是偶尔,看见你可怜,还把你买了下来。”
“请问员外,既然是偶尔,园外的晶莹剔透楠木床,可说是价值连城,怎么可以是奴婢随便躺卧的,让奴婢躺在上面,岂不是有染此床。”
冯员外“唉”长叹一声说道:“床铺乃是身外之物,既然咱俩都称呼兄妹了,妹妹躺一下哥哥的床铺,那又有何妨。”
双凤步步紧逼:“员外也说了,自己的妻子都没有享受床铺,外人怎能随便躺卧,何况我又不是你的妹妹,员外是否欠一个说法。”
冯员外长叹一声,说道:“事实上,解释不通的事情,太多了。我也不知怎么一回事,在奴婢市场上,第一眼看见妹妹就好,投缘,所以就把你买了下来。”
双凤笑道:“是咱们兄妹投缘,还是另有隐情。”
冯员外望着双凤哈哈一笑说道:“如果我要是不告诉你,是不是用你那双手,恩将仇报,把我的脑袋拧下去?”
双凤没有言语,只是默默的望着他。冯员外继续说道:“其实我并没有注意到你,那奴婢市场,我一年都去不了一趟,我只是受人所托,替人办事而已。”
“但不知员外,受何人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