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怵男的隐私

(此章涉及到男人的隐晦，女生绕行。为了还原人物成长过程的真实性，作者不得不写这些隐晦。)

康广亮家的电话响了，他离坐接这个电话的时候开始很平静，程逍欢没有在意他在电话中说了什么，因为程逍欢耳朵里还在回荡着《我不做大哥好多年》那首歌，尽管话题已在无形间转换了好几个，他却浑然不觉。

程逍欢后来总结到，这就是自己在别人眼里显得反应慢的原因：你对于一些问题感悟太多，想得太投入，以至于忘了时间和空间不会因为你需要感悟而为你停顿。

程逍欢也同样总结到冷瞬之所以显得反应快，显得很活跃，因为他的眼神总是在观察着周围人的细节：例如谁的眼神在散乱，谁在动什么念头，谁接到一个电话，在电话中说了什么……

程逍欢后来也和冷瞬一样认识到，这一点在与人交往中的重要性，他对自己说：因为你不是在和自己打交道，很多事儿都需要你快速做出反应，表明态度，不能总是沉默……

康广亮接这个电话不到两分钟，就突然情绪激动起来，带着哭腔对着话筒一遍一遍地喊：“我好想你们啊！我真的好想你们啊！每天我都在想咱们在部队的事儿，想咱们的战友……你知道我多想再回到从前的日子啊！啊啊啊啊……”

挂断电话，康广亮一直给程逍欢热血汉子的形象，此刻却已泪流满面。他擦干眼泪，平静地回到坐位，对面前三个人说：“都是在一起摸爬滚打出来的战友，这种感情你们没当过兵，体会不到……”

康广亮的情绪转变很快，在几个人还没想好是不是该说些表示安慰的话的时候，他又朗声大笑：“哈哈哈哈……没事了，咱再接着喝！咱刚才唠到哪了？”

程逍欢又开始感悟了：康广亮真的因为思念战友而情绪激动得让他哭出声音吗？

程逍欢又联想到康广亮的心脏病，联想到他说只能活到30岁，联想到他在部队的拼搏，联想到从前当孩子头和带头大哥的生活，联想到他在无数次和别人打架中，总结的经验和战术，联想到他无意中说的那句：“如今还有联系的就只剩下冷瞬了……”联想到这些，他隐约的感受到康广亮的落寞……

冷瞬在程逍欢感悟的同时，已经把话题转到女人和兴上。（敏感的字眼，用其它字代替。）

对于那个年纪的男人而言，女人和兴这样的话题总是能激发起同龄人骨子里的兴奋和冲动。冷瞬热衷于谈论这些，是想从中获得自豪感，并通过更多的人探讨，了解别人对这些问题的看法。

程逍欢当然不会主动把话题引到这个主题上，因为他是怵男，在冷瞬面前他有自卑感，但他同样需要了解别人对这个话题的看法。

冷瞬先问赵辉：“你是怵男吗？”

赵辉被问得很狼狈，他呵呵地傻笑，没有回答。

冷瞬哈哈大笑说：“你笑啥？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咱都是大老爷们，哥们之间有啥不好意思说的？”

赵辉看了看康广亮和程逍欢，发现两个人的脸色比他还难看，带着羞赧的笑容承认说：“是。”

冷瞬又把目光转向康广亮说：“几个月没见，你把邵佳拿下了吗？”

康广亮的表情很平静，但这种平静一看就是装出来的。他犹豫一下回答：“没敢拿下。那天我和她接吻，她主动把衣服撩起来，让我xxxxx（隐去五个敏感的字）我都没敢。”

冷瞬又问：“为啥呀？”

康广亮看似沉重地回答：“她是怵女。”

冷瞬问：“她是怵女咋地了？”

康广亮答：“她是怵女，而且和我玩真的，所以我不想。”

冷瞬不需要再问他和邵佳的事情了，因为话虽不多，但有同样经历的人，一想就会明白为什么。

如果三个人都是怵男，冷瞬会改变话题，因为他的自豪感不能建立在别人的自卑感之上，可康广亮又说他在入伍之前，就和一个30多岁的女人上过床，并具体描述了做ai的细节和过程，好像生怕别人认为他是怵男，怀疑他在编故事似的。

康广亮讲得没有什么细节再讲的时候，对冷瞬说：“你知道哪能整来皇碟吗？”

冷瞬回答：“一般影碟厅都可能有，不摆在明面上，只租给熟悉的人。我没租过，听别人说的。现在都快一点了，早关门了，上哪租去啊？”

康广亮不死心地说：“你试试呗，想想办法。”

冷瞬沉默片刻说：“走，欢子咱俩去！”

……

程逍欢万万没想到冷瞬敢半夜一点多，敲一家早已熄灯的影碟厅关闭的门。

“谁呀？”门里传来中年男子没好气的声音。

“租碟的！”冷瞬理直气壮地喊。

“都几点了？关门了！”

更使程逍欢醒酒的是，冷瞬受到这样的冷遇，居然还敢继续敲门。

“再敲门，我报警了！”门里的人又在喊。

冷瞬停顿几秒钟又继续敲，而且比刚才敲得更猛烈，嘴里狂喊：“开门！开门！开门！”

程逍欢倒吸了一口凉气，观察着周围的地形，心里盘算着110车来了怎么跑。可不到一分钟，影碟厅里的灯亮了，一个中年胖子开了门。

他眼神怒不可遏地盯着冷瞬和程逍欢，藏在背后的手攥着一把一尺来长的尖刀。虽然藏在背后，却好像有意无意在让冷瞬和程逍欢看到。

“我们是来租碟的，又不是来打劫的，你拿刀干啥玩意呢？”冷瞬冷静地说，说完笑了，像开玩笑似的。

那个中年胖子眼睛里的怒容却不敢表现在语气中：“都一点多了，你们叮当地敲门，说是租碟的，谁信啊？要是你俩拿刀架在我脖子上，你俩说要啥，我不得给你啥吗？ ”

“刚才你不是说报警吗？咋没报呢？”冷瞬的问话轻松自然，就好像见到久别重逢的好哥们。

“如果是一般人敲门，我一说要报警就会吓跑的。你明知道报警没啥用，所以敢继续敲。110的一来，你们早跑没影了，回头你们砸我家玻璃，我上哪找你们俩去？”

冷瞬哈哈大笑说：“大哥，一看你就混过的，不简单啊！”

“这样的事儿，我年轻的时候都干过。做点买卖的，如果不懂这些，买卖也开不长是吧？哈哈……我正睡得香呢，真不愿意起来啊！”中年胖子的语气已经没有了警惕，自然了许多，但刀还在背后握着。

“你看，这是我外地来的哥们。他非要看毛片，要不是咱为了这点义气，我也不能这么晚了敲你家门。”

这个犊子！

程逍欢在心里骂，但只能陪着假笑。

“毛片啊！有、有、有，你说你爱看哪国的吧？美国、日本、韩国的都有。要A级的，还是三级的？一般不熟的人我不租，你知道谁给我捅派出所去啊？”

“美国、韩国、日本的一样来两个。要你看过的，漂亮点的，A级片。”

冷瞬欣喜若狂，这种成就感也许早已不亚于他写一篇自己满意的诗歌了。

……

这是程逍欢第一次看皇色录像，也是第一次通过录像中的镜头，了解到女性具体的生理结构，更第一次看到做这种事情的真正场面。这样的场面使他心脏都快要跳出体外，他不受控制地喘着粗气，身体那象征男性特征的一部分已经……

程逍欢耳边除了电视里发出呻吟声，还能听见自己和另外三个人沉重的喘息声……

这就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爱看这种录像的原因；为什么法律会严禁这种东西泛滥，为什么色狼本不色，看了这种东西就会成为色狼的因果关系；这也是男人的隐私，在一部分女人眼里显得龌龊的理由。就连程逍欢看了这种东西后，再看有好感的异性时候，都会情不自禁的掺杂这部分内容去看。

程逍欢在生理的冲动已超越了大脑自制力的时候，转过头，看看其他人的反应，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的注意力的确被转移了，因为他看到比这种录像更能吸引他注意力的事情……

冷瞬在手银，当着三个人的面手银。

看到程逍欢的眼睛，冷瞬笑了，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反而理直气壮地说：“你不想撸一管吗？”

程逍欢反而不好意思说：“你来吧！我暂时不想。”

冷瞬接着加重语气说：“我就不佩服你几个这点，明明憋得狼哇的，非在那装正人君子！都是大老爷们，有啥的？还怕谁笑话咋地？”

冷瞬的话起了作用。在思想上起作用的是装正人君子装惯了的程逍欢和赵辉，但真要想跨越思想和行动的界限，不是第一次就能做到的。

冷瞬的话在行动上起作用的是康广亮，他默不作声地解开腰带……开始像冷瞬一样，当着三个人的面手银……

也许康广亮认为别人的话说得对，就不愿以任何形式表示认输。

康广亮完事后，说了一句：“看这玩意纯是撑死眼睛饿死der！不如玩点实际的。”

然后躺在客厅的床上就睡，两分钟不到就打起了呼噜。

冷瞬完事后，也找个房间睡觉去了，程逍欢也不想再看，和冷瞬进入了一个房间，只有赵辉还在津津有味地看。

冷瞬躺在床上对身边的程逍欢小声说：“你先别睡，5分钟以后，我让你看一场好戏。”

程逍欢还是琢磨不透冷瞬说的好戏是什么，为什么非要等5分钟，但他心里还是在等，因为好奇心在逼他等。

5分钟后，冷瞬又故弄玄虚地耳语：“一会咱俩出门，你跟在我后面，千万别喘气，千万别发出一点声音，我揪一根赵辉的JB毛让你看看。”

程逍欢忍不住想笑，但还是忍住了，因为他也想看看这场好戏。

程逍欢轻手轻脚地跟在冷瞬的身后，伴着康广亮的呼噜声，背对着冷瞬和程逍欢的赵辉感觉不到身后有人。

程逍欢走到赵辉的近前，果然看到他在手银。冷瞬和程逍欢交换了眼神后，一个箭步冲上去，揪了几根……

“诶卧草！”

赵辉先是吓得脸煞白，然后半怒半笑地说：“你俩干JB毛啊！这玩意可不是闹着玩的，整不好吓羊尾了！” （敏感的词用其它词代替。）

冷瞬和程逍欢捂着肚子大笑，笑出了眼泪。

冷瞬笑着干咳了两声，好让自己能说话：“我们寝室有个规矩，偷摸撸管被抓住的，都得被揪JB毛！”

“你也太损了吧？你等下次的！”赵辉还在笑，但面有郁色，只是不想发作。

冷瞬是最擅于观察别人的神色的，他马上说：“还硬吗？让我看看！”说着假意要抓赵辉的裤子。

赵辉像有人要阉他似的，条件反射般抓紧裤子，慌忙说：“还硬JB啥了？软了！你这么一整，可能好几年硬不起来了！”

……

程逍欢躺在床上，直到冷瞬早已睡熟还在翻来覆去的折腾，他一闭上眼睛就是那种录像中的画面……

当程逍欢确定除了自己之外的人都已睡着，还是偷偷学冷瞬的样子手银了。因为不这样就会失眠一夜，生理那种欲望也不是他的意志能控制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