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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五章 以乱制静
于敏中来到了密室,他这个密室连接两个小窗口,东墙的小窗口,可以观看审问吴冬玲,西面的窗口可以观看审理古今来。
徐本也来到了密室之中,小声问道,还没有开始审问呢。
“还在准备之中,今天我兵分四路,准备偷袭一下。”
徐本笑道:“明明兵分三伙,怎么能说成兵分四路,那一路在哪里。”
于敏中笑道:“我这不也是一路暗兵吗?”
徐本听得微微一笑,于敏中说道:“我要打乱他们的阵脚,弄得他们蒙头转向,咱们才会与翁得利。”
“还是你有战略,我徐本甘拜下风。”
于敏中笑道:“如果我要是早出马,弘时早就落网了。”
“你这个人哪。说你胖还喘上了。”
福敏已经在牢房之中,把吴冬玲押进了秘密审讯室。
吴冬玲很是稳重的走进了审讯室,跪在了地上。
福敏和高晋慢悠悠的,在审案桌后面坐了下来。
徐本看了,说道:“不愧是首辅大臣的妻子,在牢里受到那么严重的创伤,还是那么稳重。”
于敏中道:“他哪里稳重了?在她内心深处,已经快崩溃了。”
徐本笑道:“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他内心快崩溃了呢。”
于敏中运用“隔空传音术”道:“因为我们都是女人,心灵相通,所以能看出来。”
徐本笑道:“原来奥秘就在这里。”
于敏中道:“你看他的神态,已经有些慌乱了,我今天审问他,不是她偷盗钱庄存款票的问题,主要是问她手捧的圣纸是哪里来的?又是谁制造的皇上玉玺大印。简直跟真的一模一样,几乎真假难辨。”
徐本问道:“萧楠哪里去了?”
“我派他去了长虹纺织厂,这位女老板碧婷婷非常难对付,不得不动用萧将军,亲自出马。”
吴冬玲跪在了地上,心里正在盘算,要不要把国丈供出,如果要是不把他供出来,心中实在憋气,国舅李晨光简直把自己不当人。竟然让乞丐和囚犯往死的糟蹋自己。自己就是扛劲儿,我身体要是弱一点儿。就会被他们弄的血崩而亡。真的是咽不下这口气。自己多次给他当挡箭牌,到头来往死的弄自己。
她思想正在矛盾的时候,福敏开口说话了:“很多天以前,就想问问你到处诈骗,手捧着皇上圣旨,的问题。你是首辅大臣的妻子,不方便随时传问。只好把你带到这里来。”
“你们想了解假圣旨的事儿,用得着气势汹汹,在城门口堵截吗?”
“请问夫人,假圣旨的问题不大,什么样的问题算是大呢。”
吴冬玲很是生气的说道:“有一件问题,事先声明,首府大人已经把我休了,我不再是什么夫人。”
徐本在密室里听得“唉”的一声长叹:“什么时候都是结发妻子?一心一意想着自己的夫君。两人就是分开了,心中也是惦记。你看这吴冬玲,到了自己危难的时候,首先把张廷玉摘了出去,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心中还是深深的爱着张廷玉。”
于敏中道:“不是爱,而却是爱得很深,都爱到骨头里去了,他在逃跑之前,还在为丈夫着想,把自己的贴身丫鬟,许配给了张廷玉?”
徐本听了点点头:“人哪不能错,一步迈错步步错,他的时运就会走被点。如果再想转转运,难上加难。”
于敏中说道:“人生就像棋盘,如果一个棋子走错,就会全盘结输。”
福敏笑呵呵的说道:“你别这么着急,把张廷玉抛出去,我问你的问题,或者是你犯什么错误,都跟首辅大人无关。”
高晋道:“今天我向你透个实底,就是你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走上了断头台,也不会连累首辅大臣,因为你做的事儿,首辅大臣压根就不知道。既然是不知道,那就不会受到连累的。”
吴冬玲听了才放下心来,她关心张廷玉是次要的,主要是关心她的一双儿女。人往往都是这样,生命没有走到尽头的时候,谁他都不惦记,夫妻见面就吵架,见了儿女就瞪眼,一 旦生命走到了尽头,心就变了,变得心痛了起来。
吴冬玲笑道:“那你们还在城门口,在众目睽睽之下,让首辅大人骑虎难下。”
徐本听了运用“隔空传音术”对福敏道:“不要跟他解释这个,直接问圣旨的问题。”
福敏道:“我来问你,你和弘时去裁缝木炭厂,手捧着的圣旨,是哪里来的?”
吴冬玲明知故问:“那个裁缝木炭厂呀。”
高晋“啪”一拍惊堂木,喝道:“你变的明知故问,咱们这京城有几个裁缝木炭厂。”
“我从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进,不知道有什么裁缝木炭厂呀。”
福敏气得一拍桌子“来人,把他给我摁倒在地,重重打她五十大板。如果再不招,夹棍……木驴伺候。
过来三四个衙役,把吴冬玲摁在了地上,噼里啪啦就是五十大板。吴冬玲很是坚持,有一股男 子汉的气力,打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可她一声都没有叫。
行刑完毕,吴冬玲双手拄地,依旧跪在地上。
“你跟弘时去诈骗钱财,你的圣旨从哪里来?”?”
吴冬玲道:“我和弘时每次都是雇佣关系,关于圣旨哪里来?你们得问弘时去,我哪里知道。”
“那你说说,为何好吃不撂筷儿,手捧着圣旨,诈骗了古今来那么多次。”
“因为我和王爷发现,裁缝木炭厂肥的流油,而且对皇上又忠心耿耿,只要捧着皇上的圣旨,他们就得乖乖的奉献。”
徐本说道:“可惜了古今来,对皇上一片忠心耿耿,被这些佞臣利用,弄得这个下场,真是不值。”
于敏中道:“真应了那句话,好人多灾多难,坏人福享安康。”
徐本从小窗户口,看了几眼吴冬玲,又转到对面墙壁,从小窗口里看见刘纶,正在审问古今来。
“古今来,弘时与吴冬玲手捧着圣旨,左一回又一回到你那里去要钱,你就没有想到是假的吗?”
古今来愁眉苦脸的说道:“那是堂堂的王爷,乃是当今万岁的弟弟,我就是怀疑谁,也不能怀疑王爷呀,这事情要是放到你们身上,又该如何?”
徐本听了对于敏中说道:“他说的没有错,手捧着皇上的圣旨,又是堂堂的王爷来传旨,就是放在谁身上,也不会怀疑的。何况那份圣旨跟真的一模一样,根本就难以辨出真假。”
于敏中道:“古今来,倒霉就倒霉在圣旨上,这圣旨就是真的,根本不存在,是假的可能。”
“这就奇怪了,皇上的玉玺大印,不是随随便便印的,一下就印出二百多道圣旨,简直是神乎其神。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既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二百多道圣旨,是从哪里出来的,难道是皇上自己印刷的。”
徐本笑道:“这事儿也不是不可能,万一皇上一时龙心大悦,印它一二百张玩,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这是什么逻辑,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儿,他龙心大悦,就随便印圣旨。”
刘纶一拍桌子说道:“你把工人的血汗钱非法存到钱庄里一千多万,难道你就不应该解释一下吗。”
古今来狡辩道:“我哪里有那一千多万两银子,我要是有那一千多万两人,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刘纶拿出光明钱庄存银票据,古今来看的,顿时如同霜打的茄子,蔫儿。渐渐的低下了头去。
于敏中看了说道:“看样子人无完人,就是再善良,再忠诚的人,也有私心的一面。”
徐本看来笑道:“做一个工厂的老板,贪污点倒是没什么,来工厂就是他的,可是厂里的百姓,在水深火热之中,藏有私房钱,还不拿出来?那就犯错了,而且犯的是天理不容的大错。
再说冬昊天,被李晨光拿剑在背后上划了一道口子,流血过多,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牢头还怕出什么事情,买了很好的金疮药。递给了双凤,双凤又给冬昊天包扎上。
那金疮药很是好使,包扎上第三天,冬昊天清醒了不少,能够自理了。牢头又把双凤送回了自己的楼房。
双凤坐在墙壁窟窿前面,眼睛望着冬昊天说道:“虽然咱俩错过了逃跑的机会,但你比以前成长了不少,也坚强了不少,冬家的血海深仇有望了。
冬昊天微弱的说道:“现在有望了,难道以前就没有忘了。”
“以前如果要是有指望的话,你冬家何必能有灭门之灾?”
冬昊天道:“你又来了,哪壶不开你提哪壶,你还不如一剑把我杀了呢。”
双凤道:“我随时提醒你一下,怕你好了伤疤忘了疼?”
东昊天手指朝天说道:“如果有朝一日,我冬昊天,好了伤疤忘了疼,不得好死,天诛地灭,被一箭穿心。”
双凤一本正经的说道:“但愿你以后,记住今天说的话,你要知道,凡是誓言,以后就会应验的。”
冬昊天很微弱的说道:“你真把我冬昊天看扁了。”
双凤从地上拾起一粒石子道:“我就是把你看扁了,今天就叫你的誓言应验!”她说话之中,手中石子,风驰电掣似的弹向冬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