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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七章 因果
话说,于敏中吩咐衙役捕快,把吴冬玲,关入府衙牢房,之后吩咐狱卒好好看守牢房。又检查了一遍双凤与冬昊天的牢卒,一切都很是安全。
萧楠跟随着于敏中,检查完牢房,回到了左都御史府。
萧微问道:“咱们为何不审吴冬玲?”
于敏中笑呵呵地答道:“不着急,不着急,还没有到审的时候,到了审问的时候,自然就会审问。”
萧楠听了心里说道:“这不废话嘛。可没有说一样。”
她的心里刚刚想完,只听于敏中说道:“你的心里一定在想。我说的是废话,其实不然,他们可能有重大的行动,要对双凤和冬昊天下毒手了。”
于敏中刚刚说完,只见刘全出现在面前:“小的见过于大人。”
“你家大少爷,盼你来有什么事儿吗?”
刘全躬身施礼,在施礼的一霎那间,运用“隔空传音术”道:“根据大内密探消息,他们可能要对冬昊昊下手,做好一切防范。”
于敏中听了,装作没有听见,笑呵呵说道:“回去告诉大公子,就说晚上我一定赴宴。”
“小的告辞。”刘全说完,转身去了。
于敏中刚刚从牢房走开,只见国舅爷李晨光,笑眯眯的出现在吴冬玲牢房门前,从狱卒手里拿过钥匙。打开了牢房的锁头,晃悠悠的走了进去。
吴冬玲感到自己好懊悔,为何头一个月不跑?偏偏挂念什么?宋弘文,又要帮助什么国 舅爷?结果让人家把自己一脚踹给了乞丐,糟蹋了一夜,也不知道有多少乞丐睡过自己。
如今又身陷牢房,看样子自己的一生走到了尽头。
她正在难过的时候,只见国舅爷李晨光,出现在面前,戴着一脸的坏笑,在望着自己。
她对国舅爷还抱着一丝希望,不管怎么说,自己给他当了多少挡箭牌?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慌忙跪拜的国舅爷面前?
“国舅爷,你要救救我呀。”
李晨光伸手握住了她的下巴,一脸坏笑的说道:“别看你年纪大了,年轻的魅力,依然存在,我想你身体一定很骚痒,本国舅爷马上就替你解决,这个骚痒的问题。”
吴冬玲听得勃然大怒,挣开了李晨光的手,破口大骂道:“李晨光,我操你十八辈祖宗,你不得好死,亏了我帮你做那么多事。”
李晨光笑嘻嘻说道:“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呢,你帮我做什么了呀。”
他说着一晃脑袋“来人,把他给我推进男子牢房,互相犒劳犒劳。”
他的话哪个狱卒敢抗命。把吴冬玲拳打脚踢,从楼房里拉了出来。
吴冬玲还在破口大骂:“我操你祖宗,我就是变成鬼,不会放过你的。”
李晨光笑呵呵的说道:“你就是变成鬼,也是花痴鬼,本国舅很是欢迎。”
说话本夫,把他推进了男子牢房,锁上了门。这楼房里有三十多个犯人,大眼瞪小眼的望着吴冬玲,馋得直往下咽吐沫。
李 晨光笑眯眯的对他们说道:“本国舅体谅你们的牢狱之苦,你们看见美女了吧?这是给你们的命令,每个人必须,上她六次,如果多了更好,如果本国舅来检查,没有达到这个标准的,立刻推出去砍头,可有一样,温柔一些,如果弄出人命来,通通把你们推上断头台。
牢房中犯一齐躬身行礼:“谢谢国舅爷……谢谢国舅爷!”
李晨光说完笑眯眯的走了,他刚刚走开,牢房里的犯人,如同几年没吃着肉的狼一样,扑上前去。
扒衣服的扒衣裳,扒裤子的扒库子,转眼之间,吴冬玲就被扒的赤条条了,被压在了身底下“啊啊啊……啪啪啪啪”勾魂摄魄的声音,在牢房之中响起。
再说张廷玉告辞了乾隆皇帝回到了府中,吴冬玲就是再不好,也是他的结发妻子,如今身陷牢房,心中怎能不惦记?
人通常都有这个毛病,不管他结了多少次婚,娶了多少个媳妇?或者是女子,她嫁了多少回?进过多少家门?在他(她)的心里,结发妻子。或者是结发丈夫。永远在印在他们的心里。挥之不去。抹不掉,永远的印在心里,就像生根发芽了一样。
他取出五百两银子,给了管家张合叫他去打听打听牢房里的事情,张合去了两个多时辰,回来,就把国舅对吴冬玲所作所为,对张廷玉讲了一遍。
张廷玉气的眼睛冒火,坐着马车来到宫门前,对守门将来道:“麻烦你通禀一声,就说张廷玉求见圣上。”
乾隆皇帝听见张廷玉求见,跟往常一样,宣到了御书房。
张廷玉来到御书房,看见了乾隆皇帝,就把李晨光在牢房之中,对吴冬玲做的一切,述说了一遍。
乾隆皇帝听得勃然大怒,给国丈李保写了一封书信。叫太监送往国丈府。
国丈李保接到乾隆皇帝的书信,看得眼睛冒火,把李晨光叫到客厅。
“吾儿,昨天你干什么去了呀?”
“回禀父亲,昨天孩儿去了一趟徐龙府,找他商量点事情。”
“哦,就没有去府衙牢房,溜达溜达吗。”
“回禀父亲,牢牢乃是犯人呆的地方,脏兮兮的,我去那里干什么。”
李保眼睛有些冒火,又有些恼羞成怒,喝道:“来人哪?”
从外面跑进来,七八个家人,站立在李保面前。
“老爷,有何吩咐?”
“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我拉到外面,重重打他五十棍,不准弄虚作假,如果被我发现,种种处罚。”
“是,老爷!”
国丈府家人,如狼似虎,把李晨光拉到了外面,如果李保不吩咐,也就做个样子。如今国丈吩咐了,他们还哪里敢弄虚作假?
把李晨光摁在板凳上“乒乒乓乓”就是五十大棍,顿时打得李春光皮开肉绽,鲜血之流,狼哭鬼叫,如同杀猪似的叫唤。
有两个家人左右架着李晨光的胳膊,把他抬到了客厅。
李保看见李晨光打得皮开肉绽的,他好像一点儿也不心疼,就如同不是他的儿子似的,慢悠悠的问道:“昨天你干什么去了。”
“阿玛,我不是对你说了吗,去徐府,找徐龙商量事情去。”
“哦,找徐龙商量事情去了。”李保脸如同门帘子似的“啪嗒”又落了下来,向家人一挥手:“给我拉回家去,再打五十下!”
家人听了,又把李晨光拉了出去。转眼之间,打人的棍棒声响起,又传来狼哭鬼叫的声音。
行刑完毕,李晨光又被家人拉进屋里,无意留下了长长的血迹。
李保问道:“我再问你一遍,你干什么去了?”
古人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李晨光心里想明白,不如顺从他说,或许不能挨揍了。
李晨光痛得龇牙咧嘴说道“回禀父……父亲。孩儿去了府街监……监狱了。”
李保听得很是满意:“这不就得了?以后做事动动脑子,没必要树立张廷玉这个强敌。
李保说完,吩咐家人把李晨光抬回房间,请医生治疗。
李晨光可把吴冬玲给害苦了,被众犯人祸祸的连路都不会走了,犯人常年关押在牢房,好长时间没有见到荤腥了,如今见到了,如何能放过她。
一个接一个的往上上,如同疯了一般,弄得吴冬玲叫苦连天,叫床的声音,不断的喊着,嗓子都喊哑了。还在继续的喊。
王相听见狱卒报告,慌忙叫狱卒,冲进牢房拳打脚踢,赶开犯人左右架着吴冬玲的胳膊,把她拉出牢房,吩咐找件干净的衣服,给她穿上。
把她单独关在一个房间,特别吩咐,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许碰吴冬玲。
话说公主,自从冬家被斩首,她没有一天睡好觉过。只要一闭上眼,就看见冬寒与李雪茹,鲜血淋淋的站在她面前。
吓得她一天天睡不好,坐不安,一天天困得东倒西歪,也不敢闭上眼睛,很怕看见冬寒夫妻的幽灵。
她迷迷糊糊,下床站立起来,想叫公宫女去端盆水来,洗洗脸也许能够精神点。
她踉踉跄跄,觉得忽悠一下,我看见冬寒夫人,浑身血迹淋淋,站立在她面前。
李雪茹手指朝公主说道:“畜生不如,竟然给你弟弟吃春药,干那苟且之事,淫乱宫廷,你对得起你那列祖列宗吗。”
冬寒说道:“这样的淫妇,留她何用!”怒骂之中,一拳打了过来。
公主吓得,大声喊叫:“你饶了我吧,我不知道他是弟弟呀,我真的不知道。”
可是冬寒夫妻哪里能够听她喊叫和解释。拳脚如同雨点似的打了过来。
公主吓得魂不附体,大叫几声,猛然从地上坐了起来。
原来她下床,实在忍受不住困意的煎熬,倒在地上睡着了,做了一个噩梦。
她左右看了看,宫女和太监你就不在屋中?也不知道他们忙什么去了。刚才倒在地上睡着了,虽然是做了一个噩梦,脑子好多了不那么昏昏沉沉了。她双手拄地站立起来。
“春香,李六?”
只见房门一开,跑进来一个宫女和一个太监。
“公主有何吩咐?”
“给我沐浴更衣,一会儿陪伴本公主出去一趟。”
“知道了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