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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章 计中计
张廷玉痛哭流涕问张合道:“那老夫人,可是你的亲娘?”
张合说道:“不瞒大人说,那老妇人,乃是草民的干娘,在几年前?,草民家乡遭受了大旱,庄稼颗粒不收,老天不作美,又起了瘟疫。爹娘传染上瘟疫,不治身亡,为了活命,草民万般无奈,只好离开家乡。到处乞讨为生?这日到了天津,赶巧到了张老夫人家乞讨。
张家老夫妇很是心地善良,留住我吃了晚饭,看我无处可去,收拾了一间房子给我住,并且给我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我跟张老夫妇的两个孙子,很是投缘,一聊聊到了半夜,忽然听到老夫人屋里呼喊。
我和张老夫人的两个孙子,慌忙冲了过去,看见两个强盗,正在跟老爷撕杀,张老夫人倒在了血泊之中,张家老爷叫喊,叫我把老夫人和两个孩子救走。
张家老爷拼命挡强盗,我背着昏迷不醒,身负重伤的张老夫人和两个孩子逃了出来。
我背着张老夫人拼命的逃跑,跑到了一家医院,我把老妇人交给了医生,叫他医治,回头再看两个孩子,已经不见了。老夫人又身负重伤,暂时离不开,也就没有回去寻找。
那医生叫我交付医药费,我的手里没有钱,只好去了老夫人身上寻找,只见老妇人身上就二两多银子。
那医生看见钱少,只上了些刀口药。简单的开了一服药,拿走了二两银子。以后说什么也不给老娘医治,我苦苦哀求,给他跪了一个上午,可是那黑心的医馆。把老娘扔到外面,把我打了出来。我背着老娘,回到了张家老宅,想寻找找夫人的孙子,回到老宅一看,已经成为一片废墟,坐在那里等了一天,也不见老妇人的,两个孙子和张家老爷,我背着老夫人一路乞讨,就这样来到了北京。
直到后来,老夫人渐渐好了,可是落下了哮喘病的病根儿,我问他有什么气也没有,她只是流泪,我是对不起儿子,往后什么也不说了。”
张廷玉跪拜在张合脚下:“谢谢兄弟,救了我娘亲,并且辛辛苦苦,养了老娘这么长时间,兄弟你受苦了。”痛哭之间,一个头磕了下去。
张合慌忙把张廷玉搀扶了起来:“张大人,你说什么呢?我有些听不懂,再说了,那是我的娘亲,我孝顺她,那是理所当然。”
张廷玉看他有些晕头转向,就把事情仔仔细细讲了一遍。
张合听得哭了,双手拉住张廷玉:“我可找到娘亲的亲人了,老夫人的病情有希望了,把老娘交给你,我也就放心了。”
说话之间,又回到了屋里,张老夫人看见了儿子,又说不出来话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张廷玉心痛难言,跪拜在娘亲面前。痛哭流涕了好半天。
最后还是乾隆皇帝开口说话:“张卿家暂时不要悲伤难过,把老妇人背回去,叫皇宫太医诊治。有什么话?你们母子回去之后再聊。
张和跑到街上雇了两人轿子,并且把老妇人背上轿。
张廷玉双手握住了张合的手:“兄弟,跟哥哥回家。”
张和摇了摇头,说什么也不肯跟张廷玉去。
最后还是乾隆皇帝说话了:“张府上下没有人管理,以后你就是张府的管家,在没有事儿的时候,去厂里帮助帮助萧玉峰。
皇帝出口就是圣旨,张合哪里敢违抗?只好跟在轿子后面。一路去了张府,以后留在张府,做了张府的管家,皇帝亲自下旨封张合为裁缝木炭厂副总管,这叫好人有好报。
话说吴冬玲和亿万富翁宋弘文,溜溜达达走在街上。
吴冬玲很委屈的说道:“我跟他过了这么多年,什么光也没有借着,约么要过好了吗?把我一脚给蹬了,张廷玉真是可恶,算是什么东西?
宋弘文道:“你也不用抱怨了,像活菩萨似的人,都快被你给弄崩溃了,你还想怎样?人吗?做什么事都留一条后路,不要把路给堵死了。听说你去哈尔滨吗?怎么还不走?”
“干什么我走,他过好了,就想把我甩了,没门,我吴冬玲要不把他从首辅大臣的位置上?给他拉下马。我就不姓吴。”
“没有用的,你把他拉下马,你想想你合算吗,他张廷玉只不过还是一套空宅院,而你吴冬玲不说你趁千金,也差不多少。你仔细想一想,你把他弄得头破血流,你这一生不也完了吗?你这一双儿女。还不恨死你呀。”
吴冬玲听了没有言语。去旁边茶亭坐了下来。宋弘文取出十文钱,递给了茶铺伙计。
茶铺伙计点头哈腰,伸手接过钱,倒了两杯茶。放在了二人面前。
吴冬玲慢悠悠的喝了一杯茶,还是没有言语,也不知道他脑中想些什么。
宋弘文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说道:“我作为你的朋友,忠实的劝告你一句,不要跟首辅大人闹僵了,毕竟你们俩还有一双儿女,就是你不给他面子,还得给你的儿女一个面子吧。这么多年以来,风风雨雨,给人家承担挡箭牌,经过了多少风险?你能得到什么?最后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话又说回来了,张廷玉必定是首辅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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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天王老子,我吴冬玲也不害怕他,我就不相信他能把我眼珠子挖出来当泡踩。你也不用畏惧他,有堂堂的国丈当靠山,难道还怕他张廷玉不成?”
“要说堂堂的国丈,那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嘴上说的都是冠冕堂皇,到了最后,说不定都成了他的挡箭牌,就象弘时似的。”
“国丈可不能,他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物。绝不可能做那无情无义的事情。”
“他不无情无义,他的姑爷一家,是怎么回事儿。”
“他的姑爷乃是朝廷叛逆,国丈害怕百姓生灵涂炭,所以才杀了冬寒他三族,”
我看你个脑袋,是油盐酱醋不进,早晚会吃大亏的。”
“就是吃亏,我也拼他个鱼死网破。”
“你可就别死犟了,上一次我去了军机处,张廷玉明明白白的警告了我,我不能再往枪尖上撞了。”
宋弘文说完转身离去。吴冬昊望着他的背影,咬了咬牙。站起身来往国丈夫而去。
她慢慢悠悠的往前走走,我也不知道国丈是否能愿意见她?
“吴冬玲?”
吴冬玲转身望去,原来是国舅李晨光。
“国舅爷,你这是干嘛去呀?”
“我能干什么,找你呗?”
“堂堂的国舅爷,找我干什么呀了?”
“找你能干嘛,想睡你呗?”
“老胳膊老腿儿的,哪有女孩的,细皮嫩肉的好。”
“人越老,睡得越香,女孩吗……都不禁睡,一睡她啊啊,直叫唤。”
吴冬昊笑眯眯的说道:“你捅咕人家,人家不叫唤。你捅咕我,我也叫。”
李晨光说道:“我不跟你说笑了,咱俩去做一件大事。”
吴冬玲听得一愣神:“做什么大事儿啊,国舅爷?”
李晨光伏在她耳边,如此如此的说了一遍。
“这样好吗,把你爹都搭上了。”
“这有什么不好的,只要能弄来钱,就是把爷爷打进去,也合适。”
话说府衙,王相正在升堂问案,忽然瞧见国丈李保和张廷玉,两个人晃晃悠悠的走着进来。
李保走进府衙大堂喝道:“今天府衙不审案了,马上都给我滚出去!”
衙役捕快,还有几个正在审问的罪犯,听见让他们滚出去,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溜烟儿的跑了。
王相看了,说道:“这都是重要犯人,把他们放跑了,以后会很麻烦的。”
“他们麻烦,我看你更麻烦,库值在清理国库的时候,清理出了明朝,府衙金银财宝,库存单。”
王相顿时就懵了圈:“什什么,库存单。”
张廷玉走上前来:“王相接旨!”
王相看见圣旨,只好跪拜接旨。
张廷玉手捧着圣旨,打开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知府王相,私自打开明朝府衙国库,不思上交国库,反起贪念之心,隐藏国库金银财宝,朕念往日的功劳,交出国库金银财宝。处罚五十廷杖。”
王相听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正想狡辩几句,被一个禁卫军抢上前来“咣”就是一脚。
“还不打开金库,啰嗦什么!”
王相哪里还敢言语,从地上爬起来,打开了府衙隐藏的金银财宝。
国丈李保把早已准备好的马车,赶上了大堂,叫禁卫军把库中的金银财宝,全部搬上了马车。整整装了三大马车。
李保喝叫衙役捕快,把知府王相摁到了地上,实行国法,五十廷杖。衙役捕快哪里敢怠慢?把王相按到地上,抡起手中水火棍,噼里啪啦,动用了刑法。
李保看了微微一笑,向张廷玉一摆手“走!”
十多个禁卫军将士赶着马车,慢悠悠的走出了府衙。
一会儿的工夫,走出了二里多路,国丈李保伸手扯去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李晨光面目。
张廷玉伸手也扯去面具,露出了吴冬玲的面目。李晨光看了她一眼,笑呵呵的说道:“你回去吧,这里没有你的事儿。”
吴冬玲脸色一沉说道:“国舅诈骗来这么多金银财宝,怎么也得分给小女子一些吧。”
国舅李晨光甩了“啪叽”给了他一耳光,破口大骂道:“臭婊子,我给你什么,你实在想要,我赏给你一些种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