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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折磨
尹继善听得大怒,抡起拳头就想去打王相,被萧楠伸手拦住。
王相笑道:“君子动口不动手。看样子尹管家,不是什么真君子。”
尹继善气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乃是小女子也。”
萧楠看得很是生气:“你们俩都给我老实点,不要在我面前打情骂俏,如果再继续,别怪本将军不客气。”
王相与尹继善都低下头去,再也不敢言语了。
再说张廷玉和乾隆皇帝,一谈就是两个多时辰,直到后来,张廷玉害怕耽误了皇上批阅卷宗,行礼告退。
乾隆皇帝恋恋不舍:“张卿家,过两天你一定要给朕当向导,去城外看看你的功勋,不可推迟哦。”
“圣上去裁缝木炭厂,臣高兴还来不及呢,怎能推迟。”
“不推迟就好,两天后见。”
张廷玉跪地磕头告退,慢悠悠的走出了皇宫,回到了军机处,伸手拿出裁缝木炭厂,仔细的检查起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漏洞。
张廷玉办公室看管人,从门外走了进来:“大人在看文件呢!”
张廷玉头也不抬的说道:“圣上过两天亲临城外的工厂,我不能有一丝马虎。”
看管人员道:“接待室有一人,说是要见大人你,都等一个多时辰了。”
“你没问问他,姓之名谁?”
“小的问他了,叫宋宏文。”
“原来是京城的暴发户,叫他进来。”
再说府衙,宫廷御医给古今来检查了半天,转身出来对王者说道:“上次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王相听得很是焦急:“你就直说,不必拐弯抹角的。”
“上次被打成重伤,基本还没有恢复,又添新伤,比上一次严重得多,肋骨被打折了三根,脑袋挨了一拳,直接伤害了脑骨。”
王相听得差点没哭了,勉强支撑问道:“你看得多长时间,能够恢复他的体力。”
宫廷太医摇了摇头,说道:“要想恢复如初,起码得半年以上,在这半年之内,不可受到任何刺激,要不然就会旧伤复发,到了那时就不好办了。”
王相听得呆了,因为他不敢保证古今来今后受不受到刺激,因为皇宫大内,来的任何官员,都比他级别高,他如何能拦挡得住?
他看了宫廷太医几眼,转身就走了。萧楠看见可就急了:“事情还没有解决,你往哪里走。”随后追了过去。
尹继善转身对宫廷太医说道:“你再重新给古都统检查检查,开个药方,就回宫去吧。”她吩咐完毕,随后也追了过去。
王相来到府衙口大厅,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萧楠不依不饶的说:“在古今来事件上,你得负全部责任。”
王相愁眉不展的说道:“我付什么责任,这可是国舅爷带进来了,你说这个责任由谁来付?”
“是,这么大的纰漏,你是负责不起,你也承担不起。”
王相把双手一伸:“你说我冤不冤枉,上一次首辅大臣,把刺客带进了府衙,这一次是国舅爷,他们没完没了往里带刺客,你说我一个小小的知府能怎么办?”
萧楠道:“你这个知府大印可不小,乃是京城知府之首,掌管刑部,整个天牢。”
王相笑道:“是不小,但他也不大,主要是夹在中间受夹板气。”
“我看你逍遥自在的很,哪里受夹板气了。”
“我一个堂堂的京都知府,难道在将军面前,嚎啕大哭不成。”
尹继善笑道:“该嚎啕大哭的时候,就得嚎啕大哭,说不定能够升官发财,得到皇上的嘉奖呢!”
王相笑眯眯的说道:“管家可别坑我了,如果我碰点事就嚎啕大哭,说不定哪天就卷铺盖回家了。”
“就是卷铺盖回家,你藏起来的钱财,很怕你,子孙后代都花不完。”
王相听得大吃一惊,心中想到:“我暗藏金银财宝,难道他听到风声了?”他转念又一想:“不对……不对,可能是在讽刺我?”
话说徐本,来到左都御史府,于敏中给他倒了一杯茶水,放在了他面前。
“你说国舅爷是赶巧,还是特意而为。”
徐本慢悠悠的品尝一口茶水,放下茶杯说道:“万岁命令王相,不要审问刺客,就地斩首示众。”
“皇上要杀谁,那是皇家的问题,跟我没有什么关系,现在讨论的是国舅,是不是特意而为?”
“我看应该不是特意,跟上次首辅大臣张廷玉,差不多都是一回事儿。”
于敏中上下打量了一眼徐本,说道:“你说是一回事,从哪方面分析出来的。”
“你看这国舅爷李晨光,为了讨好当今皇上,杀了他的姐夫,斩了他的外甥女,可以说是,只要能够讨好到皇上,什么事都可以做得出来,立功心切,审问古今来,没有细心查看手下,结果被人潜入了,这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于敏中摇了摇脑袋,说道:“这事情不太对头,你看啊,他杀了他的姐夫,斩了他外甥女?请问他姐夫是何许人也?”
徐本笑了:“这谁都知道,他姐夫乃是飞云帮帮主?”
“这不就结了,国舅爷为了铲除朝廷隐患,这是大公无私,杀了理所当然,无可厚非。”
“话虽然是这么说,如果按当今形势来说,他是被徐龙给利用了,来掩盖某一个人。”
于敏中又摇了摇头,说道:“你说的话不对,在这个事情上不那么简单,徐龙被国舅爷给利用了。”
徐本清的吃了一惊:“你怎么可以掉过来看,这样看是非常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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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天牢里的兵卒,怎么看冬昊天,怎么不顺眼?隔三差五捞出去一顿胖揍。
冬昊天成了过年的豆包,谁得到谁咬一口?把他弄得伤痕累累,体无完肤。
这帮牢卒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把冬昊天弄得体虚无力,浑身酸痛,他浑身的伤口,都是皮肤之伤,都未伤筋骨。
就是这样,轻轻没完没了的折磨,冬昊天也承受不住,夜班的牢卒到了早晨开始换班了。上班的兵卒,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冬昊天如同捞死狗似的。捞到外面脚不沾地儿的吊了起来。
牢头围绕着冬昊天转了几圈。笑眯眯的说道:“往日的招数都玩腻了,今天给你换个新鲜的。”他说着向后面一招手:“让他尝尝鹅毛的滋味。”
过来七八个牢卒,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几根鹅毛,在他的胳肢窝和脚心,胡乱划了起来。
冬昊天痒痛难忍“哈哈哈”大笑了起来,直到他笑得精疲力尽,才把他放了下来。
牢头笑眯眯的说道:“好玩吧少帮主,如果要是好玩,明天咱们再接着玩。”说完一挥手叫牢卒把冬昊天送回牢房。
这刑法比打他一顿还难受,弄得冬昊天精神崩溃,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勉强爬到了墙壁窟窿面前。
“双凤……你还在……里面吗。”
双凤听了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冷嘲热讽的说道:“少帮主有何喜事儿,一出去就哈哈大笑,一直笑着归来。”
冬昊天呼呼喘着说道:“你可就别坑我了,他们拿到鹅毛,在我胳肢窝和脚心乱划,弄得我生不如死,仔细一想,坐牢还不如死了。”
“虽然是死了好受,那你就站起来,靠着墙壁窟窿站着,让我双凤来送一送你。”
冬昊天听得一哆嗦往后退爬了两下:“你可就算了吧,让我是多活一会儿吧。”
双凤笑道:“像你这样纨绔子弟,有那贼心没那贼胆,活着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去阴朝地府,陪你的难兄难弟去。”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我奉主人之命,好心好意来保护你,你对我起了杀心,让我骑木驴折磨至死,你说让我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