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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峰挺玉立
“那是什么!”
武动用脚尖在碎石上一点,正当他借力又一次腾掠而起,蓦地看见一道黑影从头顶上空呼啸划过,顿时被吓了一大跳。
武动呼吸急促,以为是自己眼花,赶紧用手擦拭了一下眼睛,抬头想要看仔细时,那道黑影早已无影无踪。
武动却不知道,此时此刻,在他前方约莫二三十里远的地方,有一名体态丰盈,穿身灰色裙袍的女子,黛眉紧皱,神色焦虑,正和他一样急速穿行于茫茫夜色下,目标直奔孤峰古刹。
这名灰色裙袍的女子,虽然人近中年,却风韵犹存,留在脸上的岁月痕迹,更是淡之又淡,特别是从其身体内不断散出来一股成熟的气息,使人禁不住要怦然心动。
若是此时泽在其面前,他必定一眼就认出这名穿身灰色裙袍的中年女子,就是之前在怀源城里,暗中用丝帕袭击他们的那一名女子。
若是武动看到,他也必定一眼就认出这名灰色裙袍的中年女子,就是周莹莹身边的奶娘华玉颜。
“那是什么,尾巴?”
半老徐娘华玉颜忽然睁大双眼,猛的抬头望向夜空,忍不住掩嘴惊呼,高挺的胸脯更是一起一伏。
她在一次长距离的急速腾掠后,孤峰的模糊轮廓已经依稀可辨,可正当她娇躯一晃,想要一鼓作气腾掠到孤峰外围时,隐隐的看到头顶上空,好似有一条黑色尾巴,左摇右摆,倏忽飞过,只是这尾巴来得,快去的更快,仿佛是凭空出现,又刹那消失在天际。
天空中,林泽披头散发,模样凄惨,他几经艰难,才好不容易攀上剑身,却未曾想,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寒霜剑突然一个大翻身,使他整个身体再次被甩出剑外,好在双手还紧紧抱住剑柄没敢松开,否则他这一次必定是流星撞地球,直坠大地,
“妈呀,剑灵,我日你姥姥!”
林泽被吓的心脏怦怦直跳,气的破口大骂,双手死死的抱住剑柄,越发的不敢有丝毫放松。
“聒噪!”
剑灵虎着脸,霍地在寒霜剑体内翻身站起,双小手叉腰,瞪圆了两眼睛,无敌霸气的威胁道:“小子,你在骂一句试试!”
“你你,你想干嘛?”
林泽觉察到寒霜剑赫然缩小一大圈的同时,寒霜剑蓦地剑尖朝下,直奔大地飞速下坠,他顿时神情紧张起来,甚至连心肝都猛的一颤。
“唉,虎落平阳被犬欺呀!”
耳边寒风轰鸣尖啸,林泽心想,如果按照这个速度冲向地面,既是不死也要脱身皮,不由的仰天一声哀叹,神色更是憋屈到难以言说。
“哼,前辈我费心费力,又劲费的带着你小子在天上飞,你不说一声谢谢也就算了,居然还叽叽歪歪的叫个没完没了,当真把前辈我惹烦了,信不信直接就将你小子砸进万丈地坑里,叫你小子知道知道,什么是震天动地,什么是粉身碎骨!”
见到林泽满脸苦瘪的闭口不言,剑灵立刻咧嘴嘿嘿狡笑起来,脸上重新露出一抹得意,小手随即抬起轻轻一挥之下,寒霜剑猛的抬头,剑尖向天,眨眼便又重新飞上云天,穿云破空,瞬间远去。
月色之下,孤峰茫茫耸入天,仿佛是刺破夜空不残的锷,横空出世,瑰异雄奇。
峰顶有一片方圆数百丈宽的平坦,沿崖而生,曾经这片平坦被古刹的之主修成一个广场,不过现如今,这片广场却写满了荒凉,光秃秃的没有杂草,只有两棵齐崖长的万载参天古树。
这两棵古树的树径很粗很壮也很大,奇怪的是如此粗壮的树径,树冠却不繁茂,不仅不繁茂,还很是凄惨。
也许是寒冬刺骨之故,也许这古树本来就长不出两三个枝丫,两棵并排而生的参天古树,仿佛也意识到不长枝丫的尴尬,于是将彼此树冠顶端处仅有的两三个枝丫,犹如化作两三根粗壮的藤条一般交错纠缠,力求最大限度的繁茂。
曾经的古刹之主就因地制宜,在这两棵古树间摆了一个石桌和一个石凳,或是为了在闲暇寂寞时,又或是在夜深人静月挂天时,可以坐石凳上阅尽人间。
广场的中央是一个巨型香炉,由于无数岁月的侵食下,早已锈迹斑驳好似濒临破碎,散发出浓烈的沧桑气息,而巨型香炉内残留下来的香灰,也与香炉融为一体,并凝结成一块坚硬的灰石。
穿过巨型香炉后,约莫再走百丈距离,便是古刹特有的正门,只是这座古刹的规模颇小,小到与门前的广场完全不成比例,小到和整座山峰比较,仿佛是沧海一粟,很不起眼。
简简单单的四间瓦房,犹如是农家小院一般平凡,可此时在这座沉寂了许多岁月的古刹,却渐渐有了人气,开始热闹起来,并不时的传出一阵阵粗重的呼吸之声。
西边厢房内的床榻上,周莹莹秀髪如云,玉体横陈,峰挺玉立,肌肤胜雪,腰若约束,双大腿圆润而修长,全身上下都在散发出一股婀娜与妩媚。
此时的她还没有从昏迷中清醒,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扒的不着寸褛,并且正一览无余的暴露在栾姓四兄弟,微瘦略高的那道身影和三洱六人贪婪而炙热的目光下。
六人全都呼吸粗重,心跳加速,两眼睛紧紧盯视着面前这一俱胴体时,一个个的体内,立刻燃烧起一团焰火,让他们纷纷感到血脉贲涨,并激起强烈的侵占欲望,几乎使他们当中的每一个都快要失去理智。
“三洱,你们先去外面候着!”
微瘦略高的那道身影,终于按耐不住内心越来越烈的欲火,舔了舔嘴唇,粗重的呼吸声里夹杂着一阵又一阵颤抖,发话时,他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过周莹莹那俱丰腴胜雪的胴体。
三洱点了点头,转身朝栾家四兄弟挥手示意道:“走吧,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等就别再耽搁了爷的兴致。”
话音刚落,三洱便率先走出厢房,栾家四兄弟虽有百般的恋恋不舍,可也不得不挪动脚步跟着三洱屁股后面,很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
三洱带着栾家四兄弟,一前一后走到两棵古树下,等到栾家四兄弟全都站稳后,他一面从怀里掏出一踏银票,一面又不疾不徐的说道:“今夜你们兄弟四人,事情做的还算地道,我家爷十分满意,喏,这是一万两银票,你们先拿去,就当是定金,余下的等到事成之后,我家爷必会如数送到你们手中!”
“嘿嘿,多谢爷这么看的起我兄弟四人,不过...。”
老三栾迎与三洱离的最近,当即嘿嘿一笑,也不客气,直接伸手接过三洱递来的一踏银票,添了一添嘴唇,说道:“三爷,你说,爷会不会中途变了挂?毕竟躺在他面前的可是一个肤如凝脂,秀色掩今古的美人儿,而且还是...嘿嘿!”
三洱闻言,目光一一扫过四人时,眼含笑意的说道:“放心吧,我家爷许下的话,几曾食言过么?”
“那是当然,咱爷可是怀远城里有头有脸有身份的响当当的人物,岂会言而无信?老三你太鲁莽了。”
老大栾清看出三洱虽眼中含着笑意,心里实则却是对栾迎的疑虑十分不满,甚至还隐隐的一丝杀意。
“你们能明白最好。”
三洱神色蓦地一凛,话锋忽然一转,冷冷的说道:“但是你们兄弟四人,今夜必须把事情做圆满啰,我家爷绝不许有一星半点的痕迹,如若因为你们让我家爷落下什么把柄,我家爷的手段,我想你们应该有所知晓。”
三洱的话就像是一把寒气逼人的利刃,让栾家兄弟四人,全都心神一颤,甚至有一丝后悔,同时在他们兄弟四人的内心里生出。
“如此娇嫩,如此凝脂,竟你比她还更胜一筹!”
西厢房内,微瘦略高的那道身影,双眼睛死死盯着周莹莹那完美的胴体,目中好似快要喷火,轻喃一句后,来不及除下身上衣袍,整个人便猛的扑了上去。
微瘦略高的那道身影,一口叼住如雪羞玉般的玉峰,很是野蛮的吸允,同时他的一双手也在周莹莹那两条圆润修长的大腿,和光滑的身体上不停的来回穿梭,十分粗暴的揉捏吹弹即破的肌肤...。
这种极尽野蛮和粗暴的蹂躏,让一直处于昏迷不醒的周莹莹开始有了知觉,也许是肉体上传来的一阵阵疼痛与不适,让她皱了几皱眉头,口中响起几声呻吟,缓缓睁开双眼睛。
“啊-!”
当周莹莹从茫然中渐渐清醒后,当看清压在身上的男人竟是马松的一瞬,当觉察到自己全身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的刹那,她顿时惶恐万状,魂飞三千里之外,口中的呻吟声,更在顷刻间化作一道惊天动地的惊叫声。
“滚开!”
周莹莹拼死挣扎时,不知哪里来的劲道,竟把马松猛的一脚踹下身体,摔倒在了地上。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你想要干嘛?”
慌乱中,周莹莹来不及寻找衣物,颤抖的卷缩在床榻一角怒叱一句,目中虽然充满愤懑,但更多的是惊恐和无措。
“你说我想要干嘛?当然是跟你渡玉门,落红梅,共享春宵了,若如不然,本公子何须白送数万两银子,煞费苦心的把你弄来这孤峰古刹么?哈哈...!你能及时醒过来最好,否则,就像方才那样,如同是在玩弄一根木头一般,实在是没意思。”
马松从地上翻身站起,添了几添嘴唇,一副对残存在口齿间的余香,意犹未尽样子,他一面无耻的开口,一面迅速除去身上的所有衣物,重新扑向周莹莹。
一阵刺骨寒风,蓦地凭空吹过,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骤起夜空,就连两棵古树的树冠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古树下的三洱和栾家四兄弟,几乎同时转身,全都神色兴奋的循着惨叫声,看向院门,看向西厢房,一道道灼热的目光,好似可以融化院墙,直接落进西厢房内。
“这叫声,犹如天籁般悦耳,简直妙不可言,真是让人心情激动!”
老三栾迎不停的搓揉着一双手,脸上的激动之色,仿佛此时此刻是他置身其中。
“好期待,轮到我们兄弟的时候,水灵灵的标致美人儿,还能不能叫的这般地动山摇?”
老四栾吁接连吞下几口吐沫,看着院墙内的西厢房,一副眼巴巴的臆想和期待。
“啊-!”
就在这时,老二栾德骤地一声惊呼,把在场的所有人全都吓的一哆嗦,栾德则抬起手指,微微颤抖的指向夜空,有些惊魂未定的问道:“你们可有看见一道黑影,不是,是一条黑色的尾巴从天上飞下?”
“尾巴?什么尾巴!”
众人闻言,纷纷惊愕的抬头,凝神巡视天空,可除了漫天的星辰和一轮明月,哪里有栾德口中什么尾巴的影子?正要数落几句,突地,嘭的一声巨响,把在场的所有人再次吓的一哆嗦。
“不好,爷那里出事了!”
三洱惊呼一声,面色大变,整个人霎时腾身跃起,瞬间掠出十数丈远,与此同时,右手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火急火燎的直奔西厢房冲去。
厢房内,油灯的灯火虽昏黄,并在不停的摇弋,却依旧将落在床榻上的点点梅花,照映的刺眼夺目。
周莹莹神色木讷,面色苍白,眼角流下的两行清泪,这一刻,无尽的绝望令她不再去挣扎,下身传来阵阵撕裂的痛,已经不再重要,她已经彻底的心如死灰。
马松如同一头匆匆闯入丛丛森林的蛮牛,极尽兴奋与激动的同时,好似又被丛丛森林迷失了方向,百转千回,四处乱撞,一面好似在努力的想要去冲破丛丛森林,一面又好似被丛丛森林的风景深深迷恋,让他沉醉不愿自拔。
可是这一切,却被一声凭空骤起的巨响,戈然静止,马松先是神色一阵错愕,猛的抬头望向屋顶时,目中甚至还带着茫然。
可还没有等到他来得及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眼睁睁的看见屋顶,在一声巨响中破出一个大洞,伴随无数瓦砾的掉落,一道黑影轰的一声从天而降。
“怎么是会你?”
马松在看清落入房中的黑影赫然是林泽那一瞬,脑海轰鸣,就连心神都忍不住的一颤,这是因为他捉摸不透林泽究竟有多可怕,因何外面那么多高手都无法阻拦,又或者说林泽这里居然可以做到无声无息,让外面的那些高手不能觉察到丝毫,还是林泽本来就如入无人之境?
所有的疑惑纠集到一起后,令马松在看向林泽时,目中露出了强烈的忌惮,全身发毛。
“该死该死,挨千刀的剑灵,你等着,早晚要挨雷劈!”
林泽披头散发,样子十分狼狈,双手拂去衣袍上的尘土,黑着脸在心里默默大骂了剑灵一万遍,当看见马松身下已被蹂躏的周莹莹后,目光瞬间一寒,一股凌厉的杀意从身体内直接扩散开来,好似要将所有的怒火,全部倾泻到马松身上。
“怎么就不能是我?”
林泽冷哼一声时,右手蓦地抬起,便是一拳,朝着马松狠狠砸过去。
“林泽,你不能杀我!”
马松骇然的一声尖叫,也顾不得穿上衣袍,便双手在床榻间猛的一按,整个人瞬间凌空腾起。
“哼,杀你犹如捏死一只蚂蚁,易如反掌,你逃不掉的!”
林泽眼看自己的一拳,落了空,立刻身形一晃,拦在马松前面,又是一拳狠狠轰去,可就在这时,林泽忽然神色一动,觉察到身后正有一道杀机,迅疾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