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真相

两个一高一矮的粉色影子任然不罢休的吵着。就像是不尽的青春，稍稍未察觉的就转瞬即逝。

“天，欧絮你干嘛啊”看着欧絮戴着粉色的头巾，对你见过那种在南方一带开面馆的老板的妻子吗，那种回族女人一年四季都要裹着的头巾。就是欧絮现在样子。

“以后在公司里，你不准叫我欧絮，我不是欧絮”说完这家伙不知道是从哪里掏出来一副墨镜，Dior的山寨版墨镜，那金色的边绝对是粗了两三倍多的。

“你从哪儿拿的，哦你赶紧把你的墨镜拿了，我宁可你去戴个脸基尼。”如果有一面镜子的话，海澄一定能看到自己左上半的脸上的神经突起。

“诺，就是前台哪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文员。”欧絮要是挺不以为然的说到，对自己不耻行为丝毫没有感到内疚。

“扣扣”声音从门边传来。

“小白!”海澄看见站在门口的男人有些惊喜的叫道。

“换上衣服我们去101大楼看夜景。”Victor晃了晃手里的Dior的纸袋子。

不过海澄能够感受到自己身后某只幽怨的眼神。“简直没人权，同样是做演员了，差别对待，我哪里比他丑。”

“嗯？”Victor隔着一段距离倒是没有听清楚欧絮的话。

“别理他，他更年期遇上老年痴呆。”海澄不客气的说“不过小白，今天我要和菲袅有事，不能和你...”

“嗯？好吧。”

等着两个男人相继离开的时候，海澄换下这套令人发指的工作服，倒是穿上了victor刚刚给他的衣服，舒服极了。

走出大楼，天空开始淹没在那些滂沱或者淅沥的雨水氤氲中，灰蒙蒙的雾气，海澄的心思亦像是如此，进退维谷，怕是自作多情。

跟随着眼前的少女，一直走到一家不起眼的小吃店里。

似乎里面有一种别有洞天的感觉，英伦风的英国传统食物pie。

被时间烤的发黑的墨绿色的木头柜子上，摆满了各种馅料的派。

“shepherdspie(牧羊人派)，cottagepie(农舍派)，菲袅你还是那么崇洋媚外。”海澄闻着空气中牛肉蔬菜和着各种土豆，洋葱，胡萝卜芹菜放在高高的炖锅里，对着黄油和奶酪的的味道，奇妙的融合在一起。像极了《权利的游戏》中乔佛的婚宴中派皮盛宴一样。

此刻坐在海澄对面的女人，优雅的擦掉了嘴边瑰色的口红，直接无视了海澄没有营养的的话帮她点好了菜，就想女王一样，不容置疑。

“关于从温你知道多少呢。”就算是脱掉外衣，她任然是个女王。

“比你知道的多。”海澄在她面前就像是一个脱光了衣服的孩子，被她看的一清二楚的，就像是聚光灯下的小丑。

“呵呵。”菲袅看着服务员放下餐盘离开后慢慢说“关于他的某些地方确实你知道等我很多。”

“他还活着对吧。”海澄迫切的开口。

菲袅倒是楞住了，似乎是有些挣扎，但是最后还是释怀的笑了“是。”

海澄曾经预想过她问这个问题的场景和结果，可是唯独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坦率的承认。

“只不过一个这辈子只属于你的从温已经死了。你不需要他了，他由我来照顾。”菲袅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着海澄，眼里透这些怜悯。

“呵呵，你以为你还是三年前的那个挚友吗，你忘记了你离开我了吗，你早就不了解我了，你不需要再揣测我的意思我，因为你根本不懂我。”我海澄有些激动拍案而起。

“哦？是吗。”菲袅优雅的插起一小块派，放入嘴中慢慢咀嚼了几下“没想到你那么抵触你内心的想法，难道你还因为从温默默无闻的爱你几十年前，你愧疚？”

“......”海澄沉默着，看着眼前精美的食物，却是毫无一点胃口。

“爱情里面没有谁对谁付出，而欠了对方多长时间的爱，所以你不需要因为他的爱，而舍不得爱上别人。”菲袅的话句句刺痛海澄的心，她就像是一把手术刀，直戳病态，而让海澄痛苦不堪。

“你懂什么，我不需要...”

“不需要？”海澄的话被戛然而止。“我告诉你海澄，我这辈子没有对谁上心过，也没有为谁放弃我自己的权利，除了你们两个”所有人都会用最激动的话，却出自于淡然的菲袅，就是那么淡淡的，却不可质疑。

“不要为你喜欢而编制谎言”

“为你们，千千万万我也愿意，为什么要骗你，我菲袅在不在的时候我身边只有两个人，只有你们两个人是我全部的筹码，我用什么做赌注？”菲袅的声音开始变冷。

“好，好姐妹。”海澄一口气喝掉了伏特加，脸色有些微红“有些话，不用酒说不出来。”

“说。”菲袅也一口干酒杯里的酒。

“当年，是因为你喜欢他，而你又不希望我们闹不和，所以打算不再联络，那么这次回来，你选择了谁。”

“啪”酒杯被打翻在桌上。

“聪明人。”菲袅和海澄的想法一拍即合。

那一夜，两个女人一台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