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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寂静

作者:九浅 | 发布时间 | 2018-07-02 | 字数:2690

解忧一身素白衣袍坐于梧桐树之下,面前的古琴微筝,周围一片寂静像是引导般一根根琴瑟发出呼唤的声音,面前安静站着的女子,她面戴轻纱像是掩去了一切伤痛。她摸索着及力去感受周围的一切,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轻轻握住,他在她的掌心划下字来,他看见她面上微动,嘴角轻浮,“解忧。”她的声音立刻催下面前男子的泪来。

之后他便看见,她像是抓住自己身上最后一点力气努力张开嘴,“巩之樱,把你的血给我点好吗?”

巩之樱走近,当那一滴血进入她的血脉后,只是片刻的时间她便犹如浴血的蝴蝶,大红的衣裙飘扬,灵动的眸子含着这世间最美丽的笑看着面前的人,“解忧,你不是最喜欢歌殇的舞吗?命运将我们分成了两条路,还好,我还有这个机会。”

那一刻,歌殇红衣翩翩,解忧琴弦筝动,天地之间唯着二人成了最相配的风景,每一个人都沉浸其中,好似时间就此静止,直到琴声嘎然,红衣落地。

解忧一掌拍碎手中古琴,他僵直身子眼睁睁看着歌殇的身体顷刻间化成灰烬,烟消云散。

“不!”他无法做到平静接受这一切,他爱了十年的女子,从相识的那一刻她们就成了陌人,而这份爱唯她不可!

“雪儿,别看,”锦御泷猛地上前双手护在巩之樱面上,他看着那碎成片的古琴瞬间被内力凝聚,片片木岔化作刀刀利刃尽数插在解忧的身上,高挺的身躯猛得跪地,像是做着最后的呼唤,不甘的闭上了双眼。

巩之樱听见身旁巨大多的声响,她用力挣开锦御泷的手臂,看到的便是解忧遍体凌伤呼出最后一口起来,抓上歌殇血红的衣群。“不…”巩之樱浑身颤抖,她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只是自己的一滴血?她们…

“雪儿……?”锦御泷揽住即将虚脱的人儿。

“我做了什么?我的血,歌殇,歌殇她…”她语气急促。

锦御泷只是柔声安慰着,“与你无关,你是在帮她完成最后的心愿,她本就中毒无解,这是她与解忧自己的选择,别怕,别怕。”

锦御泷抱起怀中的人,看了眼地下长叹一口气对着流木到,“就将她们长埋在这桃花树下吧,把歌殇房中那把古琴一并葬了。”

流木自知如何处理,歌殇一介孤女从六岁起便跟随在锦御泷身边,她为此与解忧陌路,流木看在眼里,再武功高强也不过是一名女子,他曾承诺过她待朝凤安定便还她自由,如今…

“歌殇就这般死了么!”锦华流木握紧双拳。

锦御泷僵直的步伐微颤,随即立刻接住了一枚冰魄飞刀。那飞刀触手即融只留下一张字条摊在手中:要知道真像,望皇上带着《皇家秘史》与灵女一同前往红月谷。

“灵女?”流木迟疑,突然像猜到什么立刻指着锦御泷怀中被点了穴道的巩之樱,“是她!”

锦御泷眯起狭长的双眼,沉下的面容威仪,严肃。似是一切被人瞧着随即立刻传来一阵空灵的女声:皇上莫要迟疑,你以为歌殇就能压制灵女的蛊毒吗?能救她的只有大祭司!

锦御泷面露厉色对准传话的方向射出暗器,像是发泄般没了回应。锦华流木抓住这唯一的线索已是按捺不住。锦御泷看了眼怀中昏睡的人儿,丢下一句话长袍飞扬踏出庭外:明日按话中行事。锦华流木听闻便立刻动身准备。

落叶飘零秋风凉透这一场萧瑟似乎来的太久,久的仿佛忘了最初的一切。红月谷内,枯木残枝疯长这一片土地好似有着生命也是残缺不全,公仪重冥一席暗黑色的长袍修长的身影犹如从绝境走出的鬼魅,周身是孤寄的悲凉。女画跟随在他身旁仿佛永远追逐他的步伐为他做事,为他出谋,为他杀人成为他的影子。他们的身后是墓穴的进口,这让同是站在锦御泷身边的巩之樱身体一颤。

公仪重冥仰起头只是静静地看着巩之樱,他突然取下半截银色面具微笑着对巩之樱招招手,“芜雪,回来。”

他的声音轻柔缓和,而巩之樱却是怒目赤红,“你是青安!你没死…”她猛地想起锦御泷的话和自己记忆里的残存片段,“你就是大祭司,背后一切的操纵者!为什么?”她的双眼流出泪来。

公仪重冥僵住面上的柔和猛的看向锦御泷,“为什么?这要好好问问你身边的人,他曾欠下多少血债!”

巩之樱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人,锦御泷只是用手臂紧揽着她,沉下的面容上没有丝毫动摇。

“芜雪,难道你仍旧不肯相信我是么?便是你不愿担起过去的一切,也不该站在那人的身旁!”

“大祭司?”女画听着公仪重冥的话,心中一颤,忍不住出言阻止。

公仪重冥执剑上前对准锦御泷杀气肆裂,“昏君,你让我相信你?可我永远不会忘记。你欠我族人的欠芜雪的,我今日一便还清!”

锦御泷神色凛然,飞身移开身边的巩之樱空手挡去飞来的长剑,巩之樱被眼前的打斗怔住,还未看出二人胜负就猛的被身边的女画钳住,慌乱之中她看向锦华流木求救,而流木只是抽剑却不曾有动作,女画扼住她的喉咙一步步向墓穴拖去,眼看她二人就要进入墓穴,一把长剑空凌飞出划在了女画的胳臂,“呃!”女画一个痛呼左手抱臂,巩之樱只感觉自己猛的被拉扯向是要别拽入其中,她转过脸看着容清一手执剑一手拉扯住她,兀的她看见容清身后飞出一人直直袭来一掌,“唔…”容清吐出一口血来,栽倒在地神色痛苦。来人突然怔住好似并未想到自己一掌能伤到他,女画趁机就要继续行事却是被大祭司一掌打出几丈远。

“混账!谁给你的命令!”公仪重冥赤目,转身拉扶一旁的巩之樱。

“容清?”巩之樱匆忙上前,却是别雀鸣执剑阻止。

“退下!谁都不能碰他。”雀鸣半抱着地上吐血不止的容清,“是谁,到底是谁伤了你?你早就受伤了是不是?”

而令一旁锦华流木扶着受伤的锦御泷,看了眼地上的容清,想着歌殇的死去,他怒火中烧往向一眼迷茫的巩之樱怒骂出声,“你这个妖女,伤了容清害死了歌殇,如今还一副无辜的样子!”

“住嘴!”锦御泷呵斥道,抬起头递给巩之樱一个安慰的眼神。

公仪重冥将一切看在眼里,他嘴角倾斜左手灵光乍现吸走了锦华流木握在手中的一本暗黄色古书,霎时风暴突袭沙石漫天,一股强烈的风力将他们一同带到了墓穴之中。锦御泷执剑警惕地盯着四周,流木扶着容清雀鸣紧随其后,周围诡异莫测的环境令他们都提高警惕,直至女画扣住巩之樱的双手出现在众人之前。

锦御泷锁眉已是运足功力长剑飞出,“哐!”身后的公仪重冥催动灵力将长剑劈成两截,他从女画手中抓起巩之樱飞身上了陵墓冰阶之上,望向略显无力的锦御泷满眼的仇恨之色,“昏君!当年你父钳制我族,如今你也妄同他一样,我公仪族人数百人命当真只是儿戏,你睁眼看看他们的样子!”

锦御泷陡然被公仪重冥的怔住,他看向四周尸骨完好的冰人,他们的姿势神情甚至连动作都是一副大难临头御敌的样子。他强自压下心中疑惑,未开口便听一旁的锦华流木替他问了出来,“可是这与我皇族何干?”

“闭嘴!这岂是你能有资格答的!”话说间锦华流木已被一股灵力打倒在一旁的冰柱上昏了过去。

“放肆!”锦御泷呵斥一声,凌空一掌向公仪重冥劈去,而这一掌的力度对于公仪重冥来说犹如螳臂挡车,公仪重冥一道灵光划去他生生受在了自己身上。

“不自量力!”公仪重冥挑起眉眼,锦御泷有些站立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