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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孽子

作者:九浅 | 发布时间 | 2018-07-02 | 字数:2523

江老爷看了眼缩在一旁儿子,俯身来到青安面前拱手说道:“望青安公子救救江老,孽子是无心之过啊!”

青安眉目轻挑,“我来自是帮助于江老。”青安把玩手中折扇,从腰间取出孔雀翎的令牌来,江老看着,那是江湖中一大组织传闻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这是…”江老迟疑。

“此乃孔雀翎令牌,有此物在手必保你们父子安全。”

江家父子看着青安手中令牌,心中迟疑,青安嘴脸勾起浅笑,“看来江老是两耳不问窗外事,孔雀翎已公然与朝凤作对,江老若遇难于孔雀翎出手相帮,不过是孔雀翎的决定,又无江老何关?”

“青安公子多疑了,孽子犯下此种大罪,能得青安公子相帮实属万幸。”江老父子接过令牌双手颤抖,面上挂笑。

华明楼内,锦御泷已将城中之事记下,这小小贪财富人他本不予理会,但如今竟是色胆包天,他便要连根拔起。唤出荣清夜袭江家大院,以劫财敛富之名除掉江家父子。

荣清接到命令,便换上夜行衣一副贼人的打扮出了华明楼。

江府中,解忧守在房门之外彻夜保护江家父子的安全。他在楼中就知道巩之樱身份非凡,深得锦御泷的宠爱,如今遭遇此事若是不公然处理便定会迫不及待安排朝凤之人以泄他恨,他注视着周边的一草一动,只不过刺杀城中富豪定不会动用朝凤多人,由他猜想来的人不是容清便是锦华流木,而锦华流木身份特殊,恐怕容清的可能性最大,思及如此想到阁主,又暗觉此事棘手。

趁着夜色,容清从江府后门直接进到江家大院,他此时飞身于房檐之上,正欲揭开房瓦一探究竟,便被突然飞身上来的杀了个措手不及。

二人的身影映衬在月光之下,长剑交错在身影之中。解忧盯着面前的黑衣蒙面之人喝道:“来者何人!”

那黑衣蒙面之人并未说话,解忧暗自琢磨,莫不是还有盗贼窃匪盯上江家大户不成。他一边思索着已是同黑衣人寒剑相向,解忧执剑凌空劈下,那黑衣人一个闪躲转身至击他胸腔而来,解忧暗运内力提剑阻挡,房檐交战几个回合瓦砾如飞沙走石天花乱坠而来,他们同运轻功庭前交战,解忧断定他绝不是普通盗匪,这般厉害的剑气,闪躲的手段,高深的内力他可以断定是朝凤之人。容清也是心中疑惑,本以为此次任务简单,却不想突然杀出孔雀翎之人,让他防不胜防。

两人僵持不下,庭院盆碎树倒终是难分胜负,容清运足内力势必要与解忧一较高下旋身而起,解忧见势执剑相攻,剑气与内力相交势力庞大,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从侧身猛然蹿出的长剑挑下容清面罩,继而旋过剑柄直击荣清身背。

“呃!”荣清被这突然一击打的内力涣散,气息紊乱。

他长剑撑地,看着面前二人。解忧退进房中,雀鸣看着荣清的面上扬起一丝邪魅的笑。

“荣清好久不见,雀鸣实在没想到再见之时竟刀剑相向。”

“阁主…”荣清抬眼,看着她的面庞神色微凉。

“荣清,你当真与我这般陌生?”雀鸣一个向前,夺下他手中之剑,“我不愿伤你分毫,柳家所欠你的我…”她忽然顿下,面容滑下泪来,“我雀鸣无姓,只愿追随你容清!”

“容清与阁主相交甚浅,何来追随之说,柳家之事容清已放下。”

“你!”雀鸣哑然,这时解忧携着江家父子出了房内。雀鸣看着瑟瑟发抖的江家父子嘴脸挂起一丝斜笑。

“女…侠,救,救命啊!只要能救我父子二人,家中钱财都……啊!”月光下寒剑滴血。

“爹!你…”雀鸣转身,手中暗器直插其咽喉。

“容清,雀鸣不会与你作对,你瞧,”她邪魅的面容笑的多情,“他们都死了。”随后对着身后的解忧说道:“搜刮了所有钱财,这些东西可不属于他们。”

锦御泷在华明楼接到消息,已是勃然大怒。那江家大户财产数顷,如今不能搜刮于朝廷让她一个江湖组织夺了去颜面何在!

“雀鸣在找死。”锦御泷握紧双拳,面上冷颜。荣清微楞欲言又止。

夜里,巩之樱躺在榻上看着身边之人,白日里他怒目威仪的样子让她胆寒,他永远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君王便是不在宫中,普天之下唯他掌握生死大权。

“近来城中事多,爱妃可愿随朕回宫。”身背之人突然发话,让愣神的巩之樱惊了一跳,几乎是想也未想便说道:“不。”她拒绝的干脆,心中不免又害怕起来想要再说几句。那人却是淡淡的道,“睡吧。”

随后的几天,锦御泷派出荣清、歌殇暗中调查城中多起事件,他心知这背后定有高人操纵,其目的令朝凤与孔雀翎对峙,但着背后的阴谋他却一时无法猜出。宫中事态稳定有柳木一旁观望锦御泷便可一心管理江湖中事。

这日歌殇与锦御泷私谈,她所察觉之事也是锦御泷棘手之事。歌殇已查处华明楼前任老板三娘并未死于非命,她看似是纷乱中被人误杀,却是身中奇毒,就连雀鸣无法解救的妙歌也是死于这种奇毒。

“哦?”锦御泷迟疑,三娘之死歌殇能查出到不稀奇,但妙歌的死雀鸣只放出消息连尸体都并未示人,“你从何得知?”锦御泷看着歌殇问道。

“歌殇从三娘的尸体中提炼出毒药,发觉这毒甚是狠辣能令死者几日内脏腑掏空像是被吞噬一般,而中毒之人毒素迅速侵入五脏无药可医治,若是强行救治不过是延迟毒性发作活活受罪罢了,最后死无全尸。”

“此种奇毒你可了解?”锦御泷皱眉,看着面前的人神色严肃。

“歌殇不知,但歌殇明白唯有歌殇能弄清此毒。”

“你…”锦御泷迟疑。

歌殇俯身跪下双手拱起,“求皇上,让歌殇亲自试毒。歌殇已查出令妙歌中毒之人,必能揪出因果。”

“歌殇,朕不强求你愚忠。”

“歌殇一切都是自愿的。”

锦御泷摆摆手,再无多说。

这一场悄然无息的战正刚刚开始,他看向消失在夜色中的歌殇,那一抹的坚强的背影归来又是如何?巩之樱看着华楼内的每一个人,解忧离去,英灵行踪不定,女画终日沉默无言,她开始变得孤独,整日待于房中不问世事。

三日后青安一曲《红药叹》吹响华明楼,楼中的姑娘们依旧蜂拥而至,下楼瞧见青安坐于窗前手执长笛,玉簪挽起的发丝随风飘扬,面上是浅淡的笑意与曲子的悲伤淡淡融合,这般如玉清雅的男子世间女子为之痴狂也是正常吧,加之他待人温和便更是女子心目中向往的男子了。

巩之樱一边看着瞧着那人儒雅的眉目,忆起初始相遇,他救她与大漠荒蛮之中,后城中相识好像一切都是那么偶然,他总能帮到她。只是不知为何她总是与青安有着淡淡的疏离。

“在想什么?”她想的出神,青安收了长笛在一旁眉眼弯弯的看着她。

“啊?”巩之樱回头,青安兀的转身将她护在怀中,神色一凛执笛的左手运功霎那间竹笛开花暗针落地。

“锦华流木,你敢擅自行动!”锦御泷盯着流木的双眼隐着怒意。

“皇上,这是歌殇的用意,她伤成那样所做之事定是有理由的。”流木神色严肃,在无往日的轻狂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