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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杀手

作者:九浅 | 发布时间 | 2018-07-02 | 字数:2499

府内正门听庭院里躺着六名捕快,荣清仔细看了看他们倒地的模样,分析其作案手段。

“六名捕快当场毙命,杀手还有点本事。”流木检查着捕快的身体,“内伤,并未有打斗的痕迹。”继而他神情严肃的盯着查探地形的荣清,“有一息尚存,杀手还未走远。”

荣清立刻提剑追出,流木唤着那名捕快。待荣清归来二人皆摇摇头。

荣清追出完全没有任何杀手留下过的踪迹,他身为一名职业杀手对于如此熟练的杀人手法心生疑惑,扫了眼庭院地形,“六名捕快分别藏身于两旁的树丛之中,杀手袭出六名捕快几乎是齐身向前,还未靠拢就被杀手用内力震碎了五脏无还手之力。”

流木听着,突然发现一名捕快身下隐约有东西,他翻过那捕快尸体,看着地上的令牌,“孔雀翎!”那是孔雀翎执行任务的腰牌。流木握着令牌,“江湖中孔雀翎虽不容小觑但素来与朝凤井水不犯河水,朝凤杀贪官污吏,孔雀翎拿人钱财办事难道有人给了孔雀翎好处,赶与朝廷作对!”

“流木先别下定论,凡与朝凤作对必有原因不会冒然行事,此事需要证据,仅凭令牌若有人栽赃陷害岂不是中了圈套,华明楼内解忧乃孔雀翎杀手,我们可先注意他的行动。”

华明楼里锦御泷也是加派人手,保护华明楼里的客人和财产安全。巩之樱看着突然而至的紧张气氛和城中多起的杀人案心里也是不由害怕起来,几日下来安份的出奇。

阁楼竹园内,公仪重冥仰望深邃的夜空,皎洁的弯月照在林间,他修长的身形显得陌落。

“芜雪,竹屋的那几日是不是只属于青安和巩之樱?重冥不配拥有。”

“主子…”女画站在身后。

“没有命令,不要随意出现!”公仪重冥转身,黑色的袍子离了月光立刻融进了夜里。

他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孔雀翎,朝凤必有一争!阁主雀鸣爱慕容清,手下解忧与朝凤用毒歌殇青梅竹马,都爱感情用事”公仪重冥飞身消失在夜色,他的声音回荡在竹林间,“正恰好为我所用。”女画看着重冥消失的地方久久没有回神。

距离华明楼百步远的后山之上,公仪重冥身影从树丛枝头略过,风吹草动他停下身来,从袖中取出玉笛搭在唇间,一声笛响立刻在山林间传来片刻的功夫从不远处的山洞里传来叶子的翠鸣,重冥收笛黑色的身影立刻进了洞里。

他踏进洞内,便有女子执灯出来。“大祭司,”那女子唤着,姣好的面容上有着几分冷硬。

“可好了?”公仪重冥双手负于身后,向前走着。

女子微微一笑有着几分傲气,“大祭司交代的,女画自会办好,更何况公仪家族的蛊药从未失手。”

“恩,”他应着,越往深走,洞内的光线就越阴暗,两边的水流汇集在一起将山洞铺成一条水路,他们却水不湿鞋淡定从容。一股股的阴气弄得灯火摇晃了几下骤然熄灭,女画丢掉手中灯盏直起右手催动灵力,食指上燃起一股黄晕的光来,二人约走百丈远便传来犹如地狱恶鬼般的鬼哭狼嚎。

“啊呜——”辽远空旷似寒风穿堂而过,女画走进黄晕的灵光照在他们如蜡般搅黄透骨的脸上,可以看的出来他们个个是身形高大体格魁梧,可如今却好似断水断粮数月竟没死的活死人一般,形容枯槁,身上骨骼突出,双肩之上犹如架了一个深埋吐里数月的骷颅头!

公仪重冥看了眼本是两百八十一人,能成功的只有这八名。那还有一个意识清楚的口中支支吾吾,他已不会说话却还经历咬着舌头,溢出血来,“放、了、我!”吐出最后一个字,一张嘴那赤红的半截舌头直直掉在地上。

公仪重冥见状摇摇头,玉笛一挥那人成了粉末。看着张牙舞爪,锁着铁链的魔鬼他像是自言自语,“还有七个尸人,够了。”他握紧双拳,震碎了连着的铁链。女画立刻施灵念动咒语,控制尸人。

那些尸人在咒语的控制下,犹如古墓里的僵尸直起双手,合上眼睛原地跳动。女画看着他们这般模样,心里猛的一痛。

“师尊…”她泪眼模糊,仿佛看见冰封的公仪族人,那些无辜牵连直死的公仪后人。他们的模样救犹如面前的尸人再也找不到自己,谈何重生?

她猛地摇头,止住自己的想法,“不,不!大祭司是不会骗我的!公仪家族的大祭司就犹如灵女一样神圣不可侵犯!”再看了眼那些尸人,她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杀了锦帝为族人报仇!

她驱动着尸人,夜色里她像一个幽明无声无息,做了这样的事,她再也不是那个爱舞痴狂用心灵去跳舞的女子,她不配获得掌声,夸赞…

华明楼二层房内,巩之樱与锦御泷同榻而眠,她看着面前熟睡的人,这般睡颜她几曾何时期盼过如今仿佛又回到了宫中的那般时光,只是她却无心去挣。左手轻轻掏出怀中那枚令牌,看着锦御泷她心里问着,既然要杀我,又何必再救我?

她看着令牌的双眼开始模糊,那着令牌的手轻轻松开竟开始昏昏欲睡起来。身旁的人像是嗅到了什么立刻睁开眼,他屏住呼吸右手迅速捂在巩之樱的口鼻之上。

“唔!”巩之樱猛地睁开眼睛,正要挣扎锦御泷府身盯着她的面容,“别出声,屏住呼吸坚持一下。”

巩之樱惊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锦御泷催动内力取下巩之樱头上的饰簪如箭般飞出,她看着锦御泷眯着双眼盯着窗外处那柱燃了半截的迷香,眼里已经蓄了几分杀气,但他却没有太大的动作只是守在床边。

迷烟过后却不见屋外有任何动作,若不是看见窗口的半截迷香她恐怕以为是自己大惊小怪还没睡醒。她将身子望床里靠了靠可能是迷香的作用她双眼开始微微的合上。而片刻的功夫她被一阵浓浓的血腥味淹没,那气味愈来愈浓烈直直往她鼻孔里窜。

“锦御泷!”她猛的惊醒,几乎是凭着本能一把抓住面前的人才睁开双眼。

她看着面前的人转过头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她的样子,尴尬的用手遮住脸,“你,没事吧?”

锦御泷正下颜色,示意她看门外,只见从门缝下,甚至是窗角处不断渗出鲜血来,一股股汇成一滩不断往屋内蔓延。

“啊!”巩之樱尖叫,那鲜红的一片令她毛骨悚然,锦御泷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下颌抵在她的头上,“别怕。”他说着,看着那一滩胜过一滩的鲜血,摇了摇头。这么多血刺的他有点头晕。

他抱紧怀中瑟瑟发抖的人儿,看着那门被推开进来一个衣着破烂满身血迹,行动僵直,昏暗的灯下形容枯槁的男人。他仔细瞧去心中惊愕,那根本不是人的模样,完全一副骷髅头架在一具腐烂尸体上的样子犹如尸人一般,那尸体不断靠近舔舐着地上的鲜血,紧接着一股恶臭扑鼻而来,身后一群尸人都犹如枯木般行动僵直半趴买地上舔舐鲜血。

锦御泷提起随身的断龙剑,周身剑气环绕,他看着地上快被吸食干净的血,将巩之樱从怀中移出来,“你待在床上不要下来。”他言语冰凉,巩之樱抬头他已是提剑靠近那些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