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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活泼
锦御泷见她半坐在床上,便顺势靠在床柱上,面上还是那副扔她时的表情,“爱妃,真是越来越活泼了,看来朕要好好管束于你。”
“我…”不知为何她每当面对面前这人时,总是不善言谈好似只学会了听话。巩之樱鼓起勇气对上锦御泷的眼睛,“皇上,您别忘了您早就将雪妃打入荒蛮下令处死了,我不是雪妃。”
锦御泷就这般看着她,认真的说道:“你不是雪妃朕知道。你是巩之樱,是朕的女人。”
“我…”巩之樱哑然,她总觉得他的话语不是要表达这么简单的意思。还未多想,那人突然将她压在身下,冰冷的唇霸道的压在她的唇上。
“唔…”巩之樱瞪大这一双眼睛看着他刀刻般的五官贴在自己的脸颊。他一下下亲吻她的双唇没有了刚吻上的霸道,倒像是真诚的邀请引着巩之樱情不自禁的去回应。
“爱妃…”他口中喃呢,那般销魂的声音真真是要把人唤到心坎里去。
“呃!”巩之樱猛地抬头,兀得回神抽出身子,撑起身来随手扯下被子裹在身上翻身下床靠在桌几上,抓紧身上的被褥,“你,你被碰我啊,我不是你的妃子!”
“你当真如此怕朕?”锦御泷僵住身体偏过头看着她。
巩之樱步步后退,一遍遍裹着身上的被子。
“哼!”锦御泷见状,翻身准备踏出房门,“天热,朕又未褪去你衣服!”
“呃?”巩之樱一个迟疑,双手张开任由被子滑下,露出一身整装来。
她顿时尴尬的自我笑笑,想着自己的反应是不是过大了,然后又突然想到方才的举动…一把捂在了嘴上。
巩之樱以为锦御泷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他后宫佳丽三千,而他素来又无心女色忙于朝政却是怎么也没想到,她清早起来便看见他一袭藏青色的外衣郎身玉立站在她门前。巩之樱看着自己打开的门,望着门外的人一脸惊愕。
“你…”
锦御泷椅在门上,竟然有着情风的几分影子,巩之樱摇摇头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爱妃,既然在华明楼待的安逸,朕自然也要陪着才是。”
巩之樱歪起嘴,瞧了瞧华明楼下人声鼎沸确定自己没有是在做梦。她突然不怕了,她也无力去了解面前着个万人敬仰的天子到底是在玩什么游戏,她一把推开他丢下一句,“皇上随意”下了楼。
锦御泷撇嘴一笑,命身后的仆人将换洗的衣物抱进房内,便随着巩之樱下了楼。
巩之樱努力使自己忽略身后跟着的人,想着与三娘说会话,却不料她还没走到三娘面前三娘就躲的不见了身影,无奈看见正在台上跳舞的英灵,冲着她咧嘴一笑,英灵却好奇看见妖怪一样连落下手腕的翠兰软纱都不管提着裙摆直接跑去了后台。
“额…”巩之樱只觉汗颜,瞧见解忧难得没有抚琴捧了一本书正在阅读,她厚着脸皮上前冲解忧笑笑,谁只解忧看了一眼身后将书直接塞进她怀里一个转身走的飞快!
“啊!”她望着身后的人,别说是华明楼内的人,就连客人也少之又少,锦御泷面上扬笑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着巩之樱默不作椅着窗边发呆。
锦御泷像是很满意她这般模样,自个在一旁悠闲的品着茶水,时不时听着琴声解解闷。这样的日子过了数日,巩之樱倒也习惯了。
盛夏的夜晚虫鸣蛙声不绝于耳,锦御泷靠在床榻上看着身边熟睡的巩之樱,烦躁的心似乎也能得到片刻的安宁。朝中丞相势力已除,而流木来报长公主那边四王爷似乎在蠢蠢欲动。他思索着,来的正是时候,他正愁没有理由减弱长公主势力,如此一来他便静观其变。来这华明楼近半月,也未发生不平之事。平日里皆是交给大祭司掌管,江湖之事他不欲插手甚多。成立朝凤不过是一些贪污受贿的官员与其经过朝廷的官官相护层层包庇难以正罚,倒不如暗杀解决杀鸡儆猴。若不是此次荣清奉他命刺杀边塞使者失手,他也不会着手江湖内幕之事。
皇宫之中,长明殿内长公主夜点明灯与四王爷商讨大计,这几日就连长公主也不知晓自己的儿子在操办什么,锦帝每日上朝后便不见了身影确实是他们绝佳的好机会。
“母亲,可知黑鹰教?”四王爷压低声音问着长公主。
那锦长明几乎是想也没想便说道:“自是知道,母亲暗中与黑鹰教有些往来,皇上曾有所怀疑但没有抓住任何把柄。”锦长明说着望着自己的儿子忍不住说道:“那不过是江湖中的一些小教,你问着做甚?”
四王爷扯嘴一笑,“母亲不用多问,儿子也不过是听一个神秘人提起,”他看了一眼母亲,“皇上这些日子都待华明楼内,儿子有事要忙望母亲不要多问,时刻注意好宫中事宜就好。”锦长明看着已经走出房外的四王爷,心中不觉为儿子担心起来。
城中不过三日,便立刻出现匪人盗窃钱财,杀害朝廷重要官员及妻妾的一连串暗杀案。锦御泷得到消息立刻命流木加派人手协助当地捕快保护好官员们的安全,却不料那杀人之人行踪诡异,作案动机不明显,烧杀掠夺,奸淫拐卖无恶不作将城中捕快玩的团团转。锦御泷不得不派出朝凤的杀手多方查收此事。
这日锦御泷正与柳木在房中下棋,巩之樱便看见荣清匆忙的身影直接上了华明楼二层,她一边瞧着那人的侧颜一边想着看着好生熟悉,便忍不住跟着上了楼。她没料到荣清在进门的一瞬间转过身冲她回头一笑。
“你!”巩之樱指着他叫出了声,“你不是那天夜里的杀手吗?”
荣清并未理会她的惊讶,看了眼她的房间,“巩之樱姑娘要进去吗?”
巩之樱镇静下来,想着自己的房间这几日都被锦御泷和锦华柳木那两人霸占着,她哪有进去的权力,对着荣清摇摇头,“不了,你们忙。”她说着摆摆手便下了楼。
荣清推门进房,流木看着荣清依旧是一副手拿折扇的风流样儿,与刚刚和锦御泷说话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可有新消息,瞧你进楼就一副被人追杀的样子。”
锦御泷抬起头看着荣清,“可有新情况?”
荣清微微皱眉,“城西边保护张员外的捕头被杀了。”
“哦?”锦御泷挑眉,看着流木说道:“跟着荣清一同调查此事,看谁有如此胆子跟朝凤作对!”
“流木定当办好此事。”二人说着,坐下喝了杯茶便转身离去。
朝凤中的事物多半是教于流木处理,锦御泷不过是时而问问,对于所培养的杀人们,他从不以君臣身份相待,更多的是按照江湖规矩。
荣清与流木二人赶到案发现场时,员外府中早已没有一人,连看门的家丁也没有瞧见,荣清眼明瞧着刚从员外府路过的老汉,立刻上前寻问。
“大爷,些员外府怎是空无一人?”
老汉看了眼面前如玉般的公子,咳了两声说道:“公子有所不知,这张员外府前几日被衙门里的捕头保护着,城中多连发生富豪命案,夜里啊偷偷的带着一家老小跑了,结果衙门的人遭害了,唉!”老汉叹了口气。
流木忍不住说道:“这张员外可真是有先见之明啊!”
老汉张大一双老眼瞧瞧流木,又叹了口气离开了。
“你这是什么眼神!我流木还入不了你眼!”锦华流木一蹦三尺高气的直瞪眼。荣清好笑的拍拍流木,“先看看里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