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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诡异

作者:九浅 | 发布时间 | 2018-07-02 | 字数:2381

“我不是奴雪,我只是因为某种诡异的原因来到奴雪身体里的一个外来人,我的思维意识只属于我自己,而这具身体却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所致。”她顿了顿补充道:“也许我也是一个已死之人。初时我能感受到这具身体的记忆,那时奴雪和你的记忆,可是至从你醒后这具身体的记忆就再也没有了,我看到这些,我也…很迷茫。”

“借灵。”他突然开口。

“你说什么?”巩之樱追问道。

“听大祭司提起过,”锦明舒穿过身,眼神并未放在她的身上。

“你有奴雪的记忆?”

“对”

“可会弹琴?”

“会”

他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看着窗目光柔和言语亲切,“奴雪,给我弹你的《寸相思》吧,让明舒再听最后一遍。

琴声悠悠,难画凄凉。锦明舒两行清泪滑下面庞,吹过的那阵风带走了他吐露出的话:奴雪,寸寸相思皆成血,心凉人醉还河山。

“将军?”巩之樱站起身看着踉跄着走出房门的将军,那身形再没有初时的挺拔,英勇。那步伐再没有了满怀希望的小心翼翼,仿佛一时间岁月在他的身上推快了几十年,他已无力回到当年。

这一刻,巩之樱突然跌坐外地,奴雪虽然去了但她与将军的情成了永恒,将军纵然心无再恋但他已经拥有了这世上任何人都给不了的爱。而她呢!她到底是谁?到底是寄存在奴雪身上的灵魂?还是层活在现代的巩之樱?或者她什么都不是…

“呵呵”她笑出声来,这世间没有人会在乎巩之樱了,她在替别人活着?

吱呀——

门再次被推开,那人朗身玉立一席藏青色的袍子,走在身后将地方上的人儿抱在怀中,拭去她面上的泪水,无颜的面上露出几分深深的笑意。

“巩之樱。”他轻轻地唤着,伸手点上她的睡穴放在床榻之上,盖上棉被瞧着她入睡。

“朕的雪妃。”他看着床上的人,撩去她面上的发丝,眼底笑意更深。

巩之樱醒来时,屋中再无他人。她意识混沌隐约记得自己昏睡前有人在耳边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

“呵呵”她轻笑出声,自己还真是痴心妄想,来到这古代已有一年之久,她一层以巩之樱的身份活过?如见就连她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她到底是哪的孤魂野鬼飘荡在这来了?那个那自己都快陌生的名字,又有谁会记得,谁会知道。

她爬起床,继续开始了她散懒悠哉的生活。华明楼内的女子几乎都有一技之长,并且以自己所长尽力去给那些达贵们展示,而巩之樱自一曲《红药叹》出名后,她却处处回避,不愿再继续弹琴,她只觉那曲子并不是她会的,她有种错觉,她的意识和身体是分开的,这具身体在占去她的意识,改变她的思维。得三娘的照顾,她与楼中一些平凡女子的待遇不一样,她可以像解忧,女画那般有的选择,数月下来,她倒也适应了这的生活。

华明楼一层,此时人声鼎沸,议论纷纷,大到议论江湖事物的小到谁家遭窃了,谁家的

谁家员外貌美如花的女儿准备比武招亲啦!巩之樱坐在一旁瞧着,她慢慢发觉这华明楼真是一个巨大的信息汇集库,不论是江湖中大大小小的事,还是边境战事,甚至皇宫中的家务事都以各种形式流传到这华明楼来。

“哎!听说了吗?边塞前段时间战事吃紧,胡人猖狂妄为甚至还伙同大漠上一些小部落,意攻进中原。”说此番话的正是坐靠在窗边大碗喝酒吃肉的几个江湖汉子,他们的大刀端直架在桌上,对着华明楼的小二大呼小叫。

“是啊!”身边坐的另一个大汉继续说着,“我朝自失去了大将军就一直处于被动,那丞相的儿子陈萼轮将军只善于纸上谈兵,对于胡人的完全不够了解,倚着我朝数万大军与胡人周旋至今!”

“哈哈!”身旁一名穿黄衣的大汉突然粗着嗓子大小起来,“也不知道皇上从哪找的猛将,与当年的大将军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那猛将面带可怕的兽形面具旗开得胜,首战就将那胡人打的屁滚尿流!”

“哈哈哈!”那桌人立刻大笑起来,举着一碗酒大口饮下。

巩之樱看了眼那群人,他们口中所说的大将,必定是大将军。她微微一笑,将军虽心凉人醉但仍还河山,锦帝不计前嫌爱慕英才。他二人之间保持了一种君臣的平衡关系。她又四处瞧瞧,闲的无事便上了楼。

而楼下的议论身自是不断,角落里一个书生模样的人附在身旁人的耳边低声说道:“前些日子,胡人派使臣议和,皇上表面答应实则欲除掉使臣挑起战火,不知这江湖中有谁胆大到敢跟皇上作对伤了那杀手。”

“自会揭晓的,这事江湖中人个个等着看好戏啊!”

巩之樱上楼时,便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她猛地回头正瞧见那人与三娘打招呼。

“哎呦,苏公子好久不见!让三娘好想啊。”

“情风也甚是想念啊!”苏情风摇着手中的折扇,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情风!”巩之樱唤了一声,立刻走上前。

情风微微一笑,看着巩之樱,“近来可好?巩之樱。”他刻意加重了后面两个字,看着巩之樱拍拍她,“这华明楼我可是常客,快上楼去吧。”

“我也无事。”她好不容易遇见熟人自是不愿放过,拉着情风找了处位置坐下二人就聊得不亦乐乎。

“情风怎这般拘谨?素日里的风情哪去了?”巩之樱瞧着一直心神不定的苏情风,心下感到奇怪。“莫不是,嫌弃巩之樱的身份不愿与巩之樱多讲话。”

“不,”情风摆手笑的亲切,“巩之樱这是哪里话,到是数月不见巩之樱健谈很多啊。”

“是吗?”巩之樱笑笑,“我一向是如此的。”

苏情风泯了一口茶,看着窗外逐渐暗下的夜色,又瞧着楼上望了望,“夜都暗了,巩之樱还不休息?”

巩之樱被他这么一提醒,按怪自己大意说起话来就没了时间观念,拍拍裙子尴尬的站起身还未说话,情风便笑道:“歇息去吧,也该累了。”

楼上,巩之樱推门进屋——

“爱妃,好生善谈朕就怎没发现过?”说话的那人,正坐在床榻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巩之樱身子一颤,身后的手扶在门上双脚后退,一个转身就要跑出去,床上之人一个起身就将她拉回拽进怀里,“爱妃这是要去哪?”他的目光对上她慌张的神色,“朕帮你。”

“你…我…”巩之樱猛的挣扎,那人竟然松开臂膀,她立刻退在一旁。

指着面前的人,语气中夹杂着不能控制的颤抖,“你我之间已近没有任何关系,”巩之樱不断后退,身子几乎椅在门栏,“皇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她见那人没反应,一个踉跄就要出去。

“朕将那丫鬟好好安葬了。”锦御泷突然开口,巩之樱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