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床帏攻势
者屈见到匈奴夫人丽稚,立刻面露微笑。
丽稚今年刚满二十岁,生得小巧玲珑。一头长发漆黑发亮。她的肤色与车渠人白皙的肤色差别明显,类似小麦的颜色。她的眼睛不大,单眼皮,却非常明亮,犹如一汪山泉水。她鼻子小巧,还有一口洁白的牙齿。
丽稚嫁给者屈已经六年了,还没有给者屈生个一男半女,却深得者屈的宠爱。者屈比丽稚大二十二岁,比丽稚的父亲年纪还要大两岁。者屈原来有一个匈奴夫人,六年前,难产致死。者屈又派人到匈奴请求和亲。郅支单于挑选了丽稚。丽稚是郅支单于一个妹妹的女儿,当年还没有满十四岁,正是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年纪。丽稚刚到车渠国的时候,内心是拒绝的。时间长了,见者屈对自己万般宠爱,就像一个父亲对女儿一样。她的心结慢慢打开了。随着年龄增长,丽稚的心智与身体渐渐发育成熟。她无师自通,对者屈极尽缠绵之能事。者屈的乌孙夫人见到者屈都要称呼大王,而丽稚的称呼却非常别致——王爸爸。者屈每每心烦的时候,只要听到丽稚娇滴滴地喊上一声:王爸爸,他的所有烦恼立刻就会烟消云散。
丽稚的亲生父亲对丽稚十分宠爱。丽稚从小到大,自己都没有学过骑马。转场出门总是挤在父亲的马背上。嫁到车渠国,者屈对她的宠爱更甚于父亲。丽稚的恋父情结愈来愈重,似乎觉得自己还没有长大,还在父亲的怀抱中撒娇。丽稚与者屈交欢时,每每情到深浓时,就会情不自禁地大喊:“王爸爸,乖乖的亲爸爸,女儿的心上人!乖乖的好情人!”
其实,在每一个父亲心里,都有一个视女儿如情人的梦想。只是碍于人伦与道德,极少有人敢于公开实践。等到女儿长大成人,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宠大的女儿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空留下满腔的惆怅。
第一次这么喊叫的时候,丽稚还有些难为情,担心者屈不开心。谁知者屈听了,不仅没生气,反而更加威猛。原来,者屈也曾有个和丽稚同年的女儿,深得者屈喜爱。十二岁那年,者屈带着女儿上山打猎,女儿从马背上掉到山坡下摔死了。者屈到现在,只有三个儿子,没有女儿。他也在心里确实是把丽稚当自己的女儿来宠爱。
丽稚倚靠在者屈的胸前,撒娇说:“王爸爸,你太坏了!只顾着和那些臭汉人喝酒,好几天都没有到女儿的房里来了!”
屠歧见状,有些尴尬。他赶紧自找台阶说:“大王,还有几个部落的人没走,我现在过去安排一下。”说完,转身要走。
者屈轻轻地把丽稚的身子扶正,喊住了屠歧:“诶,你先别走!今天有点晚了,本王就不见哈什剌了!你去陪他吧!”
屠歧请示道:“那我就说大王明天一早就去见他?”
丽稚又滑进到了者屈的胸前。者屈揽着丽稚,开始心猿意马。他挥挥手,说:“你去吧!快去吧!”
屠歧走出王宫,将门轻轻掩上,对门口的侍卫吩咐道:“把门守好,大王不喊你们,谁也不准进去!”
屠歧刚刚转身,丽稚的香唇就堵在者屈的嘴巴上。者屈右手使劲,丽稚小巧的身子就钻进了他的大袍子里。丽稚一边亲吻者屈,一边喃喃地喊道:“王爸爸,亲爸爸,想死女儿了!”
受到丽稚的撩拨,者屈心里的情欲就像冬天草原上干透了的野草遇火即着。者屈的大手轻车熟路地冲进丽稚的胸口,轮流把握丽稚两只坚挺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手指还不时地拨拉、捏搓、点压丽稚樱桃般大小的乳头。者屈将丽稚的衣衫随手扔到一边,一只手驾轻就熟地滑向丽稚身体的中心位置。丽稚双目紧闭,不住地呻吟。她一边喊哎呦,一边娇嗔道:“坏爸爸,王爸爸真坏!”
者屈见丽稚渐入佳境,附耳在丽稚耳边说道:“乖乖女,爸爸马上还要更坏啦!”说完,者屈一个翻身上马的动作,胖大的身躯将小巧的丽稚淹没。丽稚两条纤细的小腿紧紧地勾在者屈赤裸的后背上。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卫兵听到者屈呼喊的声音,赶紧进门。
者屈命令道:“快,快拿酒肉。本王饿了!”
屠歧在王宫门前来回了几趟。他没敢直接进门,侧耳细听,里面嬉笑声不断。
屠歧不敢打搅者屈的好事,只好摇摇头,回自己家去了。
酒菜备齐,者屈让仆人到门外候着,自己和丽稚单独喝酒。
丽稚和者屈碰了一下杯,用自己的杯子给者屈喂了一口酒,然后自己喝了一小口。
丽稚脸上的红晕还没有退却。她意犹未尽地说:“王爸爸,今天你把女儿快整散架了!”
者屈哈哈大笑道:“女儿你爽不爽嘛!”
丽稚斜了者屈一眼,噘嘴道:“人家爽不爽,爸爸不知道啊?明知故问!”
者屈更加开心地大笑道:“来来,陪爸爸把酒喝好,晚上爸爸让你继续爽!”
在昏暗的羊脂灯光辉映下,丽稚脸上的表情更加妩媚。她娇笑道:“好爸爸,女儿已经很开心很开心了!王爸爸不要太威猛,要注意身体嘛!”
者屈开心地大笑。在丽稚面前,者屈从来不需要遮掩,他可以以一颗赤子之心对丽稚敞开心怀——这也是他更愿意宠爱丽稚的一个原因。
见者屈酒至微醺,丽稚对者屈说:“王爸爸,你对我们大单于的密使打算咋办呀?”
者屈脸上忽然阴云密布,眉心纠结成了一个“川”字。
丽稚拱到者屈的怀里,用肩膀挤了者屈的胸膛一下,娇声道:“哎呀,王爸爸,多大点事嘛!看把你愁成这样!”
者屈摸着丽稚光滑的小脸蛋,说:“小东西,你还不太了解爸爸的难处呀!西域哪个国家不知道你们大单于,那是个一等一的狠角色!可是,汉人也不是那么好惹的!你是没去过长安,那个城市太宏伟,太雄壮了!汉人现在就有十几万大军住在敦煌,离我们这里也就一个多月的路程。我们车渠国刚刚和汉人签了盟约,要是毁约,那还不是自寻死路啊!”
丽稚扭动身体,有些不高兴地说:“王爸爸,你是不是忘了,大单于是我舅舅!还是他把我嫁给爸爸的!王爸爸怎么可以忘恩负义呢?!”
者屈搂着丽稚,嗫嚅道:“没有,没有的事!”
丽稚继续说道:“我们匈奴大单于在康居都赖水河边建了一座好大好大的郅支城!大单于已经占领了康居,不到一年,就兼并了呼揭、丁零、坚昆三国,打败了乌孙的小昆弥!连远隔万里的大秦帝国都派了军队支援大单于!什么乌孙、大食、大宛、安息,都是我们大单于手下败将!汉人远在万里之外,大单于就在我们车渠国家门口。王爸爸要是得罪了大单于,很快就要挨打!可是汉人在哪里?他们在西域总共就那么三两千人马,能怎么样?王爸爸要是与大单于结盟,汉人他敢来吗?来了还不是鸡蛋碰石头?!”
者屈心有所动。他又说:“汉人昨天跟我说,你们匈奴呼韩邪单于南下归附了汉人。他们很快派兵要协助呼韩邪单于到西域攻打大单于。爸爸就怕大单于不是呼韩邪单于和汉人的对手啊!”
丽稚撇撇嘴说:“鬼才相信呢!从长安到康居,千山万水,千军万马过来,人要吃马要喂,怎么来得了?汉人到处吹牛说,要派大军过来,王爸爸,你啥时候见过汉人的大军啊?算上种田的汉人和家属,他们在西域也就两三千人!怎么可能是大单于的对手!再说,呼韩邪单于和大单于本来就是亲兄弟,他们是被汉人挑唆才不和的。没准见面就和好了!怎么打得起来!王爸爸,丽稚从小就知道,我们匈奴人的敌人是汉人!他们不卖给我们盐,不卖给我们铁,不卖给我们布匹。总是用一点点粮食换我们的马匹牛羊。汉人太狡猾了!王爸爸,你跟汉人打交道,只会吃亏,不会占便宜的!就说前天喝酒吧。王爸爸一口接一口,实实在在的喝酒,可是那个汉人,总是小口小口地喝,从来没有把杯子里的酒喝完过!你看看,这么点小事,汉人都在算计我的王爸爸!害得王爸爸还把乌孙姐姐骂了一顿!丽稚看在眼里是气在心里!”
者屈有点不信:“你说啥?汉人喝酒耍滑头?他在骗我?”
丽稚肯定地回答说:“我的亲爸爸,女儿还会骗你吗?王爸爸那么辛苦,天天陪着那些汉人。可是那些汉人个个好像很了不起。见到我们车渠人,下巴都翘到天上去了!我的王爸爸在西域也是响当当的英雄,干啥要对那些汉人点头哈腰啊?王爸爸要是再和我们大单于结盟,根本不需要怕汉人!而且,就凭爸爸是大单于的女婿,西域哪个国家敢小瞧我的王爸爸?”
者屈默然不语。
丽稚柔软的小手在者屈多毛的胸口上轻轻地摩挲着,等着者屈的回应。
者屈被丽稚一番话语点拨,心里忽然有了对汉人的怨气:是啊,自己在西域也算是一个名声在外的英雄,为什么见到汉人总觉得要矮半头呢?而且,汉人还把自己的儿子留在长安做人质。这明显就是不相信本王嘛!我们西域几十万人口,汉人只有区区两三千人,我们为啥要惧怕汉人呢?只要我们大家联合起来,将汉人赶回中原,还不是小菜一碟啊!
丽稚不失时机地继续说道:“王爸爸,大单于还给你写了一封亲笔信,密使要亲自交给你!好爸爸,你就听丽稚女儿的话,明天去见见密使吧!只要爸爸答应大单于,和匈奴结盟,丽稚永远都做爸爸的乖女儿!丽稚一定要把我的亲爸爸伺候得舒舒服服!”说着,丽稚的小嘴唇又凑到者屈的嘴唇上。者屈忍不住亲了丽稚一下,丽稚的小舌头顺势钻进者屈的唇间。者屈又被丽稚撩拨得欲火焚身。他顺势将丽稚按倒在坐毯上,双手抄起了丽稚的双腿。
丽稚的双臂努力地勾着者屈的脖子。用呻吟般地声音恳求道:“王爸爸,丽稚的亲爸爸,答应丽稚嘛!就和大单于结盟吧!女儿不想离开王爸爸!”
者屈忙不迭地提枪上马,嘴里应和道:“就依我的乖乖女儿!爸爸明天就去见哈什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