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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作者:小茉莉 | 发布时间 | 2018-06-25 | 字数:3896

萧祈盛淡淡的扫了一眼苏娆娆,认真的看着苏娆娆,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和蓁蓁,夭夭就留在我身边吧,我以后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子三人的,我不会再让你们受一点苦了,好吗?”

苏娆娆激动的捂住嘴巴,幸福的再次哭出了声音。

萧祈盛温柔的擦掉苏娆娆眼角的泪水,摸了摸苏娆娆的后脑勺,宠溺的说道:“傻瓜,怎么又哭了?”

苏娆娆听言,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轻轻的抹掉自己脸上的泪花。

萧祈盛继续说道:“只是……现在蓁蓁和夭夭在我这儿,我还没有和白子画打一声招呼。我先去天界一趟,跟白子画说明此事,你就在这儿等我回来!”萧祈盛说完,起身便走,留下苏娆娆一人。

苏娆娆觉得有些疑惑,为何……萧祁晟将蓁蓁和夭夭带走,需要向白子画说明?况且自己与白子画已经多年没有联系了……

正当苏娆娆疑惑之际,若夕牵着夭夭和蓁蓁,轻轻的走了过来,从后面拍了苏娆娆一下,将苏娆娆吓了一大跳。

蓁蓁和夭夭看见苏娆娆被吓到的模样,扑哧一声哈哈大笑起来。

若夕也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

苏娆娆有些生气,苏娆娆嗔怒着说道:“若夕,你干嘛啊?”

若夕瘪了瘪嘴,轻轻的松开了蓁蓁和夭夭,示意他们到旁边玩儿,随后,坐到苏娆娆的身边,无奈的说道:“我刚刚在后面叫你了,你都不理我,想什么呢?想的那么认真,对了,萧祈盛呢?”

苏娆娆漫不经心的指着天界的方向,随口一说:“哦,萧祈盛他去天界了。”

若夕听言大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激动的说到:“什么?萧祁晟他,她去天界了,你居然让萧祁晟一个人去天界,对付萧云晟,你知不知道……”

“不是!”苏娆娆没有等若夕说完,就打断了若夕的话,苏娆娆怕自己再不打断,若夕,若夕只会源源不断的讲到天黑。

“那他去天界干什么啊?”若夕听到苏娆娆这么一说,放心了几分,随后又坐在苏娆娆身旁,疑惑的看着苏娆娆。

苏娆娆白了若夕一眼,无奈的说道:“你下次……能不能听我把话讲完啊?”

若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将双手搭在苏娆娆的肩膀上,他在苏娆娆的肩膀上,无奈的说道:“那你倒是说呀。”

苏娆娆无奈的摇了摇头,笑着说道:“萧祈盛……他去天界是为了找白子画”

“找白子画?萧祈盛去天界找白子画做什么?”若夕感到很郁闷,把头从苏娆娆的肩膀上离开,疑惑的看着苏娆娆。

苏娆娆也很郁闷的摇了摇头,不解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他说……好像是去商量孩子的事情。”

“孩子?你是指……蓁蓁和夭夭吗?”若夕感到很奇怪,砸吧着水晶葡萄似的大眼睛,疑惑的看着苏娆娆。

苏娆娆淡淡的点了点头,没有去看若夕。

若夕就更加疑惑了:萧祁晟为什么……要去找白子画商量孩子的事情?若夕想着,头,慢慢的成了下去。

突然,若夕像想到什么一样,猛的抬起头,把苏娆娆吓了一大跳。

苏娆娆郁闷的看着若夕。

若夕眼睛里闪着灵光,恍然大悟般的说道:“萧祈盛……不会以为蓁蓁和夭夭是白子画的孩子吧?!”

苏娆娆被若夕说的一语惊醒梦中人,这才一拍后脑勺,恍然大悟的说道:“应该不会吧?他……他怎么还这样以为啊?!”

若夕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谁知道?你们这两个呀,总是不把话说清楚,所以才造成这么多的误会。之前,他不就是因为误以为你和白子画在一起了,所以才……”

苏娆娆被若夕说的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慢慢的将头沉了下去。

……

天界。

天帝与白子画,正在商讨如何对付萧云晟一事。

白子画忽闻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便知此人来历不凡,他表情瞬间严肃了下来,眉头紧皱,将手立于空中不动。

天帝疑惑的看着他,轻轻的说道:“怎么了?”

白子画一脸严肃,紧皱着眉头,有力的摇了两下头。

天帝会意的点了点头后,看了一下身旁的婢女,便缓缓的起身,带着婢女离开了。

白子画背对着天门,萧云晟缓缓的走了进来,看见白子画的背影,停了下来。

清风在二人之间,微微的吹动,浮动着二人的衣袖。

白子画面目严肃,神情紧锁。

萧祈盛倒显得十分淡然,眉头舒展,双手微微半卧,淡然的看着白子画。

白子画冷眸似见,冷冷的说道:“你来做什么?”

萧祈盛微微的动了动嘴唇,沉默了一会儿,方才缓缓的开口说道:“我是来和你商量蓁蓁和夭夭的事情的!”

白子画疑惑的转过头,仔细的打量了萧祈盛一番,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眯着眼,冷冷的说道:“蓁蓁和夭夭?商量蓁蓁和夭夭什么事?”

萧祁晟冷笑了一声,摆了摆手,说道:“你别装傻了,你不就是蓁蓁和夭夭的亲生父亲吗?我现在想要和你要回他们的抚养权。”

白子画听言,觉得甚是好笑,仰头哈哈大笑着。

萧祈盛觉得十分郁闷,冷眸似箭,黑眸渐渐的暗沉了下来,伸出手,指着白子画,冷酷又带着几分愤怒的说道:“你笑什么?”

白子画依旧笑着,不理会萧祈盛,戏谑的看了萧祈盛一眼。

萧祁晟觉得受到了慢待,紧握拳头,欲打向白子画,双眼直勾勾的瞪着白子画,像一匹要吃人的恶狼,一般恐怖。

白子画笑了一会儿后,方才停了下来,咳嗽了两声,摇了摇头,戏谑般的说道:“萧祈盛啊萧祈盛,你聪明了一时,却糊涂了一世啊!”

萧祈盛不解,冷冷的看着白子画,眉头紧锁了几分,拳头也微微松开,冷冷的说道:“你什么意思?”

白子画缓缓的走到萧祁晟的面前,看了萧祈盛一眼,随后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依旧好笑的说道:“萧祁晟,你难道就没有想过……真正和夭夭其实就是你的孩子?”

萧祁晟听言,大惊,紧握着的拳头慢慢变的松软无力,往后踉跄了几步,疑惑的看着白子画,紧皱着眉头,心里已经没有了方才的不满,更多的是疑惑与不解。

白子画看见萧祁晟如此疑惑的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顿了顿,说道:“你好好想想,如果……蓁蓁和夭夭真是我的孩子,你觉得……我会让苏娆娆母子三人,在外受苦这么多年吗?”

萧祈盛听完,觉得甚是有道理,但是还想不通,为什么苏娆娆不肯告诉自己,蓁蓁和夭夭是他的孩子。于是,对白子画的画依然保持三分怀疑态度。

白子画见萧祁晟依旧不相信的模样,再次摇了摇头,觉得萧祈盛真是恋爱中的大傻瓜,嘲笑般的说道:“堂堂青丘狐族,萧太子也有如此糊涂的时候啊?这说出去……可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啊!”

萧祁晟听见白子画这一番话,再次握紧了拳头,恶狠狠的说道:“白子画,你说什么?”

白子画见萧祈盛被自己激怒了,再次仰天大笑,说道:“你怎么这么容易就被激怒了呢?”

萧祁晟听言,就更生气了,手臂上的青筋爆出,眼睛深邃的像深潭一样。

白子画却无所畏惧,虽然他对萧祈盛并不是太了解,不过以他目前对萧祈盛已知的条件来看,萧祈盛是绝对不可能打他的。

白子画,便肆无忌惮的将双手搭在萧祁晟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两下,俯在她的耳边,缓缓的开口说道:“你呀,你好好想想,为何苏娆娆多次阻拦你与蓁蓁,夭夭在一起?”

从来就没有人,敢把双手搭在肖启胜的肩膀上,萧祁晟对这一举动十分反感,在萧祁晟的眼里,肩膀大过于一切。可是,现在白子画且这么肆无忌惮的将双手搭在萧祈盛的肩膀上,要是在往常,白子画,非死即伤,可是今天萧祈盛却对这一举动并无什么感觉。反而,对白子画的话十方在意,白子画的话引起了萧祈盛深深的思索。

小启胜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了自己与蓁蓁夭夭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以及之前……苏娆娆发现萧祁晟与筝筝夭夭在一起玩儿时,拆散自己,与蓁蓁夭夭的画面……

萧祈盛这才觉得白子画的这一番话,十分有道理,萧祈盛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道:“那……那娆娆她为何要瞒着我?骗我……这孩子是你的呢。”

白子画听言,再次肆无忌惮的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萧祈盛终于忍不住了,紧握着拳头立与白子画面前,恶狠狠的,像是警告又像是威胁般的说道:“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笑了!”

白子画听言,这才慢慢的收敛起了笑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好笑的看着小启胜,忍不住问道:“孩子是我的?!”

萧祈盛淡淡的,冷冷的点了点头。

白子画又一次拍了拍萧祈盛的肩膀,缓缓的开口说道:“这是苏娆娆告诉你的?”

萧祈盛仔细的想了想后,慢慢的摇了摇头。

白子画呵呵一笑,摇了摇头,说道:“既然……这不是苏娆娆告诉你的,你又为何觉得这两个孩子是我的呢?”

萧祁晟被白子画说的尽无言以对,无奈的说道:“你与苏娆娆,母子三人走的那么近,换做是谁……”

“换做是谁,都不会想到你才是孩子的父亲吧?”白子画没有等萧祁晟讲完,就插过了萧祈盛的话,他怕萧祈盛越讲下去,自己只会笑的越厉害。

世界上怎么会有一个男人,竟糊涂到了这地步?

萧祈盛听言,觉得不无道理,但仍旧疑惑,抬起头看向远方云雾缭绕着的山峰,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白子画,疑惑的说道:“那娆娆……他为何不直接就告诉我,孩子就是我的呢?”

白子画摇了摇头,无奈的想到:天哪,萧祈盛真是没救了。随即,无奈的说道:“告诉你?娆娆为何要告诉你呢?”

萧祈盛看着白子画,眼里布满了不解,双手的拳头,微微松了松,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毕竟……我才是孩子的父亲!”

白子画摇了摇头,神情变得认真严肃了起来,语气也变得深沉了起来,缓缓的说道:“娆娆,估计是因为误以为你与若曦在一起了,他怕告诉你,被你抢回孩子的抚养权,你可知,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孩子就是他们的生命,没有孩子,你那苏娆娆如何生存下去呢。”

“我和若夕在一起了?”萧祁晟听到白子画的这一番话,也开始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回换到白子画,郁闷的看着萧祁晟,白子画不说话,等着萧希圣的回答。

萧祈盛笑了一会儿后,好笑的看着白子画,摇了摇头,缓缓的说道:“我和与聂若夕,那可是朋友,何时我们在一起了?”

白子画被萧祁晟怼得哑口无言,白子画思索了一番后,又理直气壮的抬起头,看着萧祈盛,理所应当的说道:“你若夕走的那么近,我们当然就以为你们在一起了,这不是人之常情吗?”

萧祈盛摇了摇头,淡淡的笑了一下,淡淡的说道:“所以……我也是这样想的!”

白子画和萧祈盛听完双方的话,一起大笑了起来,“看来,我们才是真正的傻瓜!”

白子画与萧祁晟席地而坐,他们双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与对方也会化干戈为玉帛,席地相枕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