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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八月初九,这一天终于是到了。玉山坤宁宫我的寝殿祈云殿,丑时五刻(凌晨02:00)我便在思儿、香儿、晶儿、馨儿、佩儿几人的服侍下起身了。因为今个儿是大日子故而为了这一天我特意和明德分殿居住了近十日。
整个儿六界的所有人为了这一天都准备了不少时日,整个儿六界中但凡是仙资在大罗金仙及大罗金仙、魔尊、魔王、妖尊、妖王之下的的诸仙、魔、妖等众人在四日前便开始日日沐浴、吃斋焚香,直到八月初八这一日。
为了这一日,我玉山已经准备了大约得有半年了,这一切皆是为了今个儿的册封大典,因此次需要册封的公主、郡主人数较多,故而我打算着趁着今个儿我心情好便将潇雪宫的那几位放出来整个儿玉山一起热闹热闹,只是还需为了防止潇雪宫的那几位在今个儿这样大日子里给我玉山惹事,我在昨个儿(八月初八)晚间时便下了严令,潇雪宫众人虽是可以在玉山上自由走动,但是一旦发现潇雪宫众人,今个儿只要潇雪宫众人中只要有人胆敢在御花园里或是其他什么地方闹事的话就直接将潇雪宫的人给本宫再关回潇雪宫去。因为今个儿我需要出席册封大典故而不能亲自坐镇玉山,便暂且将玉山大权交由莹琳公主、云婕公主掌管,我知道如今的玉山正宫这个位子不好当,但是如今我不得不这样做。
之前帝父就曾经问过我为何要选拔官宦人家的女子入玉山还要给她们以公主、郡主的品级,我当时回答帝父,为的是人质二字而已,若众大臣有不臣之心那我就只好拿他们在玉山上的女儿来胁迫他们,让他们都安分下来。
“主子,奴婢替您更衣吧!”思儿带着小宫娥转身去拿今个儿我要穿的那件墨色绯罗蹙金刺五凤吉服,这套吉服乃是中衣用正红色纱料制成,领子、袖口、衣襟、下裾边缘皆是黑边,下着墨色抹胸纱制长裙及蔽膝皆是墨色,且领口极宽。我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她们可以开始替我更衣了。
思儿等人上前来替我更衣,而后又由香儿带着两个宫娥上前来替我在腰间系上墨色宫绦、双衡比目牡丹珮、镂空雕金熏香球等物。我的脚上穿着一双墨色绣金青鸾翘头履。
馨儿趁着我刚换好服饰便立即端来了一些吃食,这其中有一碗虾仁粥和一盘水晶虾饺、如意百合糕,还有两三样酱菜,这些都是我素来爱吃的,我之前便想着今个儿毕竟是大日子还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辰才能用午膳便特意传旨给御膳房,让御膳房给凡是要在今个儿册封的玉山各宫准备早膳,早膳的时间便定在了寅时五刻(早上04:00)。
我将馨儿送来的吃食全部吃光后,馨儿带着人把碗碟收拾好后,一个小宫娥递给了我一块半干的巾帕,我擦了擦嘴角。
在我用过早膳后坐到了梳妆台前,由晶儿带着人替我梳妆,晶儿亲自将我前额的头发侧分并戴上金凤衔玉吊坠,后面的头发大部分梳成了云髻并戴上了凤凰展翅六面镶玉嵌七宝明金步摇、碧玉龙凤钗、紫金青鸾冠,我亲手在耳朵上戴上了金累丝雕牡丹耳坠,佩儿亲自为我的手上戴上了赤金嵌翡翠滴珠护甲,项上带着龙舞凤祥珍珠项链。说起来这套礼服还是前些日子刚做出来的,这套吉服的裙子是我特意交代的长度,尾裙长摆曳地六尺许,这套礼服是我目前为止所有礼服里做工最细致的、做工时间最短的、质量最好的、等级第二高的。更何况,它还是目前我认为的唯一的一套可以暂且作为正宫装束的。
我回忆起昨个儿(八月初八)所做出的安排和与几个丫环的对话:“明个儿(八月初九)、后个儿(八月初十)这两天可都是我们玉山的大日子,若是有人但敢到本宫的坤宁宫来闹事儿,不论本宫能不能及时赶回来,直接先把人抓到玉山黑牢去,等本宫有时间了腾出手时再处理这些人。玉山自明个儿(八月初九)、后个儿(八月初十)起的这两日就交给莹琳公主和云婕公主暂且打理一下吧!此事早在月前本宫就和各宫说过了的,本宫而今希望着不要满玉山的都是些不懂规矩的、整日里惹是生非的。明个儿(八月初九)除了高宁德、曹纳淳二人陪着本宫一起去之外,你们五个留守玉山,以防有任何事情是莹琳、云婕二位公主决策不了的。本宫身边自有锦清、锦媛她们几个伺候着,料也无甚大碍,而今懿卫负责配合护法将军一同守着天庭内院和外庭的安危,雅卫随本宫和宸国公一同前往天庭,冬卫负责镇守雁荡山行宫,熙卫负责镇守玉山。本宫将贴身佩剑紫云剑留在玉山,若是今个儿遇到任何你们不方便出手的事儿便以本宫的名义直接处理便是,不必知会本宫。明个儿(八月初九)本宫和宸国公以及各宫公主、郡主约莫着会在午后回来,你们几个备好午膳等候本宫和宸国公回来用膳便是。”
思儿等人立即应道:“诺!奴婢等人遵命。”
我单手撑着额头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本宫险些倒是忘了一件事要嘱咐你们几人,若是有人胆敢在玉山此次册封大典期间寻衅滋事,本宫自然不会像平常一般仅仅只是责罚二字就能了事的,若是敢在如此重要的日子里给本宫闹出事来,本宫便只好亲手一刀宰了那些敢惹事的家伙,免得让他们再继续为祸六界。明个儿本宫便不带任何兵器去参加大典了,因此明个儿的安全保障工作是重中之重,佩儿,你立即持本宫的朱果金符到校场调十五万兵马,其中五万兵马陪同护卫明个儿将要册封的忠公主、忠郡主以及本宫、两位雅公主、六位惠公主、六位忠公主、九位灵公主,五万兵马负责驻守在玉山前往天庭的沿途,本宫不希望在玉山前往天庭的路上出现任何问题。至于另外的五万兵马前往雁荡山行宫负责保护肃郡王、循郡王、露月大长郡主、卫老夫人、康亲王自行宫前往天庭的这一路上的安全。”
我亲手将朱果金符交给佩儿令其前往调兵。
佩儿接过朱果金符之后立即应下道:“诺!奴婢这就去!”
待佩儿离开后,我命人将怡贞、诺青、颂芝请来。
也不知是派去请人的宫娥腿脚快还是派去的宫娥在路上遇见了正朝坤宁宫而来的怡贞、诺青、颂芝三人,总之,怡贞、诺青、颂芝三人来的倒是快,不出一刻钟便到了。
进来后,众人见过礼后,我便让三人坐下陪我聊天,怡贞对我言道:“玉儿姐,前些日子潇雪宫那边因为此次册封典礼不许她们参加可是没少闹事,好在如今册封典礼在即,明个儿、后个儿只需找人严密看着整个儿潇雪宫的人便是。”
我示意思儿等人都先退下,待宫娥、太监们都退下后,我亲手给怡贞等人各倒了一杯茶,而后我缓声开口道:“本宫希望这次册封大典时不再有任何人妄想着再行刺本宫,若是本宫死了,那么届时他们便可逼迫帝父好借此机会让帝父传位于本宫唯一同父同母的幼弟伊墨,他们可以借此机会以达到他们摄政的野心。”
诺青等人闻听此事不由得也都皱紧了眉头,最后还是颂芝开口说道:“玉儿姐,若真如您所担心的那般,臣妾便是带着雅卫所有人以命相搏也定要护住长公主殿下您。您的安危为重,要不明个儿(八月初九)您还是称病不去参加大典吧!臣妾实在担心您。”
我拉过颂芝、怡贞、诺青三人的手,将三人的手握在一起,我用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三人握在一起的手,为了安抚她们几人不安的情绪,语气坚定地说道:“你们几人的忠心本宫自是知道的。不过本宫想着这事儿怕是本宫过于杞人忧天了,且不说義(yi四声)和如今被秘密囚禁,祝融也已经再无法子能够出来给本宫找麻烦了。这样也不枉前几日本宫特意命人去将凌玉潇宰了、将关在天牢里的義(yi四声)和的所有儿子都给阉了、还有本宫特意命人将祝融的所有儿子除了那个祝郜(gao)之外都一刀毙命,这倒省得本宫还要担心他们在明个儿、后个儿这两日的册封大典上给本宫制造麻烦呢。本宫记得祝郜(gao)如今已是没了生育能力,成了个不折不扣的太监,罢了,便留其一命吧!”
三人闻听后,便彻底安下心来了,我倒是觉得此事没什么可忧虑的,只是没想到却将我身边最为得力的三人给吓个不轻,我轻笑着看着她们几人收拾好各自的心绪,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怡贞赌气般的开口说道:“颂芝,方才玉儿姐说的杀人的事儿,莫非是你派雅卫的人干的?好哇!你颂芝!妄我一直把你当成好姐妹,这么重要的事儿你竟不派人来通知我和怡贞二人一声儿!”
“臣妾冤枉啊!求长公主替臣妾向柔珊忠公主求求情啊,臣妾不想被柔珊忠公主给冤枉‘死’啊!”颂芝连忙向我讨饶希望我可以救救她,我浅笑着瞧着她们三人在一旁笑闹,这样的日子对我而言并不常见。这一切只因我生在皇家,那些原本在我这个年纪女子应该拥有的亲情、爱情、友情,而我却没有这样卑微的幸福,我如今身居高位,不免觉得有些悲凉,我的这一生又能得到几个能够生死相交不离不弃的好朋友呢!原本我这个年纪的女子应该拥有的安逸的生活。可惜我这一生都没有法子能够得到这样的生活。
等她们闹的差不多了,我才开口算是替颂芝解了围:“此事本宫是花了二十万两银子从外面找人做的,这也是为了防止让人查到我们玉山的身上。你们两个此次的确是误会颂芝了。”
三人这才停止了笑闹,坐回了桌案前。
我神情严肃却又难免有些伤感地说道:“你们都记住本宫的这句话,身在皇家可以什么都没有,却不能没有心机,因为没有心机便只有死路一条,若本宫当年没有任何心机如何能躲过義(yi四声)和的一次次行刺、谋害,又如何能在大朝会上先是将当年凌氏一族涉嫌冤杀青丘九尾白狐卫氏一族一案公之于众、柳氏青氏两族族人意图弑君谋逆之事公之于众,后又将義(yi四声)和身犯九十二条大罪一次性的全部告发。这六界中有多少人以为本宫什么都不知道,又有多少人以为本宫是个好糊弄的,本宫若真是个平凡女子那么本宫如今便已经是具尸体了。这些年来想要本宫死的人多如牛毛,本宫从不会怕多一个少一个的问题,本宫向来只喜欢用对方尸体解决问题。”
诺青不由得恭维我说道:“玉儿姐,您的位份向来是极为尊贵的,如今又能有何人胆敢在您的面前闹事呢!”我闻听此言却也只是笑笑未曾说些什么。
我正和颂芝三人说着话,思儿却急急忙忙地进来禀报道:“主子,出事了!”我不慌不忙地开口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思儿见我如此问便只好大着胆子开口回答道:“回长公主的话,阿修罗界端亲王遭人在玉山附近追杀,逃到了玉山,天英忠公主在玉山大门处值守,见她伤的不轻,天英忠公主大着胆子将人放了进来。端亲王报出自己的身份后,天英忠公主见端亲王身份如此高,怕自己如果处理不当的话会引起争端,故而派人前来传话,希望主子能给拿个主意。”
我一听是端亲王,便只好匆匆交代了颂芝等三人一声让她们三人留在这里稍稍等候我,便起身带着思儿、香儿、晶儿、馨儿一道前往处理端亲王一事。我刚一离开便命人前去传话给天英忠公主,让她先带着人将端亲王送到太华宫去,又速命人将温诺澜传至太华宫以方便给端亲王治伤。
太华宫中,天英将受伤的端亲王暂且安置在了偏殿的贵妃榻上休息,我刚到达太华宫时,温诺澜便已抵达了,温诺澜原本正在诊脉在见到我之后便要起身行礼,我连忙抬手示意她不必多礼,我见端亲王虽是受了伤但到底不是什么危及生命的伤,只是端亲王的身体还是有些虚弱,我趁着温诺澜在诊完脉后去暖阁开方子时,便从偏殿退了出来并示意一直等候在外面的天英、华依二人到正殿去说话。
“天英,你来告诉本宫,刚才你在玉山大门处看到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儿?本宫现在需要知道真相!”
天英跪在殿正中央,恭恭敬敬地向我禀报道:“臣妾的本生父母及兄长前来探望臣妾,臣妾今个儿早些时候便已经向长公主殿下您禀报过这事儿,而且臣妾记得当时说臣妾希望可以亲自送臣妾的本生父母及兄长出玉都城。臣妾在送完臣妾本生父母及兄长以及随行护卫出城之后,臣妾正要带着自己的护卫往回返的时候当时隐约听到不远处有人喊救命的声音,臣妾立即带着护卫前去查看,就见到端亲王正在被人追杀,便救下端亲王,还好当时端亲王只是受了些许轻伤,端亲王身边的侍女也稍稍受了惊吓,臣妾赶到时,便看见端亲王亲自拿着剑对敌,端亲王此次带来的侍女没有任何武功,故而臣妾听到的求救声就是这些侍女所发出的。臣妾当时救下端亲王之后,端亲王和臣妾说自己是前来参加我们玉山明个儿、后个儿两日的册封大典的,因为端亲王自己与您私交莫逆,所以便想着今个儿来玉山拜会长公主殿下您。只是没想到的是自己带着侍女刚乘着马车到了这玉都外,却被人所追杀。哦!对了,臣妾当时在现场发现了这件东西,似乎是刺客的,臣妾也不知此物是否能对查清此事有所帮助?”
天英自袖中拿出了一把匕首并递给我,我接过匕首之后便拔开了匕首,我在这匕首上看到了凌氏一族的族徽,心中立刻想到此事应是住在潇雪宫的凌氏四姐妹中一个人干的。
我看过之后便将匕首递还给了天英,示意她看清匕首上所刻的图案,天英倒是没怎么见过这凌氏一族的族徽,只是这族徽中暗暗的将‘凌’字刻在了其中,因此即便天英看不懂这图案,也能看得出这个‘凌’字。
天英在看过这匕首后也明白过来此事是谁干的,便默默地将这匕首递给了身旁的华依。华依接过后便立即明白了这事儿是谁干的,华依立即跪下开口表示道:“臣妾这就带人去潇雪宫,将凌氏四姐妹全抓来!”
我轻声训斥道:“糊涂!这个时候决不能让此事闹大了,这个时候发生此事,想必是義(yi四声)和的人马从中捣乱,目的自然是想看我玉山的笑话,若此事处理不当,轻则此次册封大典不能按时举办,到时候必将会导致我们天界将会失信于六界。重则将会导致天界和阿修罗界彻底开战,你以为这事儿仅仅只是一件刺杀之事那么简单吗?”
华依听我说完后也立即明白了此事背后所隐藏的阴谋,此事细思极恐,能想出此等法子之人想必也定是个智谋能够与我这位太女相匹敌的人物。而后华依立即向我请罪道:“是,臣妾知罪,是臣妾鲁莽了,臣妾未曾细思,还望长公主原谅臣妾鲁莽之罪。”
我摆了摆手示意华依我并不在意她方才鲁莽的事儿,而后我略加思索后又开口道:“天英你立即带人去严查今个儿以及最近各宫的宫娥、太监们离开玉都的记录,重点是那些带兵器的,查出之后立即上报本宫,为了防止事态扩大,华依你立即派雅卫的那些打算今岁即将毕业需要参加考核的人暗中调查那些但凡是能够入玉山可以带兵器的宫娥、太监们。华依你去告诉那些雅卫中的教官们,就说是本宫说的此次事件便算作对那些今岁即将毕业需要参加考核的人的一次小小的考核,此次考核结果将计入最终考核结果。”
华依和天英听完我的安排后二人对视了一眼,便一同应下道:“诺!臣妾们这就去办理此事,只是此事还是要和端亲王商议一下,也好统一口径,免得日后阿修罗界找我们玉山的麻烦。如今册封大典在即,一会儿等温诺澜过来后,还望长公主殿下您能够仔细询问一下端亲王如今的伤势会不会影响到她参加册封大典。”
待二人退下后,温诺澜便进来了,温诺澜进来后便简单地向我说明了一下如今端亲王的情况:“臣妾参见长公主,端亲王身上的伤势已经不打紧了,臣妾为端亲王服用了些药,只是要想痊愈,怕是还需要服用您大师兄太上老君所炼制的紫金丹才行。只是这紫金丹怕是只有去八景宫或是兜率宫去拿了。”
我听到要用紫金丹便微微一笑道:“你这丫头倒是幸运,不必去八景宫或是兜率宫拿丹药了,这紫金丹我玉山就有,本宫的大师兄素来没什么别的本事,除了会著书便只会炼丹。这每岁都要炼出大量的丹药,本宫的大师兄除了留够了自己所需的丹药后便会给各位上古神祗(zhi)以及我们几个师兄弟们各自送来不少。这丹药多得很,你也知道本宫素来不爱服用这些丹药,除非是要保命的时候否则本宫是绝不会服用丹药的。装有紫金丹的葫芦就在藏宝阁,你一会儿就去拿吧!对了,端亲王服用了紫金丹后,身上的所有伤都会痊愈吗?”
温诺澜倒是不慌不忙地说道:“这是自然,臣妾自幼便熟知药理,这紫金丹的作用臣妾自然是这玉山最清楚的了,因此,臣妾自然是知道这紫金丹的用途的。”
我闻听此言便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退下了,就在温诺澜即将离开太华宫正殿时,我开口叫住了她:诺澜,今个儿的事儿不得对人何人言讲,否则难免会引得些许不必要的麻烦。想来,这朝中的事儿你们大体上都没有本宫了解得仔细,这事儿一个不小心就将会给我六界造成不小的影响。阿修罗界毕竟是刚回归的,若此事处理不当必会引起六界震动。若让本宫查出此事究竟是何人所为,本宫定要此人生不如死,此人心思竟是如此这般歹毒,本宫而今只希望着端亲王莫要借着此事而闹事才好!”
温诺澜也是个明白事理的,知道这事儿不是个小事儿,自然不敢多加妄言,于是便说:“臣妾自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臣妾不会滥言造次的,臣妾先去办事了,臣妾方才为端亲王诊脉时发现端亲王似乎是中了毒,虽不是什么特别难解的毒,但最好还是吃一粒解毒的丹药为宜,臣妾一会儿去藏宝阁时还需再拿一粒解毒的丹药。”
我点了点头说了句道:“去吧!到了藏宝阁你除了最上面一层楼不能上去之外,其他所有丹药你尽管去拿便是。本宫稍后还要去瞧瞧端亲王,等会儿你把丹药送到这里来吧!一会儿若是有人问起,你便说是你是来替本宫诊脉的,诊脉的结果是本宫近来思虑过度需要静心平气,并无大碍,只需休息便是。若是有人问起今个儿可有外人入我玉山,你便说你诊脉时恰巧遇见了阿修罗界端亲王、颂芝忠公主、怡贞忠公主、诺青忠公主,端亲王与本宫私交甚好,她来我玉山寻本宫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想来这样说的话应该没人再怀疑些什么了吧!”
温诺澜见我安排的都很是稳妥便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我去偏殿和奕馨说了几句话,奕馨也是个懂事的知道这事儿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闹腾起来便说自己想要暂且住在这玉山上,左右眼下阿修罗界也无甚大事,再者说最近这几个月需要她和其他几界代表参加的典礼有些多,留在玉山也好,省得来回麻烦。
未到一个时辰,华依和天英便一同到太华宫来寻我,并将调查之后的结果告诉了我。天英率先开口说道:“臣妾方才查到今个儿除了臣妾一行人和端亲王出入过玉山外,就只有潇雪宫的凌玉琳、凌玉雪姐妹二人及她们手下的两个丫环出入过玉山了。这么看起来,就只有潇雪宫的凌玉琳、凌玉雪姐妹二人最有嫌疑了,难道真是她们姐妹二人吗?可是这凌氏姐妹二人自入宫以来除了那次擅自带着玉山的一位太医去不周山看望她们的父亲外,便在无任何不规矩的事情发生过啊!臣妾委实想不出此二女究竟是为何要做此等歹毒之事来?”
华依却不以为然道:“天英忠公主想来还不知道吧,早在半个月前,凌玉琳、凌玉雪姐妹二人就曾给长公主上了一份奏折说自己的父亲虽为罪臣,但自己的姑父可也曾经是堂堂的宰相,再怎样自己的品级也该是郡主才对,只是因为当时长公主懒得理她们二人,所以未曾准许凌氏姐妹二人的奏请。说起来这凌氏姐妹二人唯一能够在监牢外活动的兄长凌玉潇,前几日刚被人花钱给弄死了。而今这凌氏姐妹二人最大的依仗已经倒了,想来是被逼得狗急跳墙了吧!”
我也的确是懒得搭理凌氏姐妹二人,于是便开口说道:“来人,传本宫旨意,潇雪宫因常年无人居住致使潇雪宫中各位乡君身染微恙,故而明个儿(八月初九)、后个儿(八月初十)这两天的典礼潇雪宫的众位乡君就不必参加了,且日后所有涉及玉山的典礼潇雪宫的众位乡君没有本宫的旨意就都不必参加了。省得惹得天帝陛下、天后娘娘及众位上古神祗(zhi)们不悦,到时候给玉山丢了颜面总归不是好事。”
天英、华依二人相互看了看对方,而后立即躬身承了旨意道:“诺!臣妾二人承旨!”
此事总归是处理干净了,只是我答应了端亲王,在端亲王暂住玉山的这段时间,潇雪宫众人皆是她的玩物,无论她是想将那些人捏扁还是捏圆都随她。
话又说回来,今个儿(八月初九)的天气不错,虽说我们起得早了些但好歹也是难得的黄道吉日,卯时五刻(早上6:00)由玉莹、涟漪、颂思三人带着所有今个儿要册封的忠公主、忠郡主抵达了凌霄殿外等候。
卯时六刻(早上6:15),帝父和母后携手走在前面,我和明德携手走在和帝父相隔一步距离的左后方,福熙大长帝姬和希国公离风携手走在和母后相隔一步距离的右后方。我们几人的身后是雪儿等八人,雪儿等人身后是怡贞等六位之前已经册封完的忠公主,最后是一干宫娥、太监。
一众大臣见到我们出现立即转过身来朝中间跪拜异口同声道:“臣等恭迎天帝陛下、天后娘娘、尊乾蓉摄政长公主殿下、宸国公、福熙大长帝姬、希国公、尊盈静雅公主殿下、尊嘉淑雅公主殿下、孝安宁惠公主殿下、孝菲端惠公主殿下、孝淑韵惠公主殿下、孝湘宁惠公主殿下、孝曦芸惠公主殿下、孝淑怀惠公主殿下,天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天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尊乾蓉摄政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福熙大长帝姬千岁千岁千千岁、尊盈静雅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尊嘉淑雅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孝安宁惠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孝菲端惠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孝淑韵惠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孝湘宁惠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孝曦芸惠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孝淑怀惠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们几人踏着众人的请安声进了凌霄殿内殿,待我们一行人在内殿落座后,帝父才威严地开口道:“众卿平身吧!”
众大臣连忙异口同声道:“谢陛下隆恩!”
帝父示意身边的天奴典礼可以开始了。
天奴高声喊道:“天帝陛下有旨,宣北狄伯嫡长女慕英、济宁伯嫡长女淑盈、镇东侯嫡女胤敏、镇北侯嫡女凤佳等新晋忠公主进殿册封。”
典礼一步接一步的举行着,大约到了午时一刻这册封忠公主、忠郡主的典礼才算是结束,我和明德这才携着玉山众人、端亲王等一众观礼的众多上古神祗(zhi)、贵宾、三位亲王、八位郡王、几位大长郡主回了玉山,当晚帝父和母后也带着我唯一的弟弟——伊墨、我唯一的嫡亲姑姑——福熙大长帝姬还有他们的贴身宫娥、太监等人一并来了玉山。因为玉山的宫殿住不下这么多人,故而除了帝父、母后、伊墨皇子、福熙姑姑、三位亲王、八位郡王、几位大长郡主、端亲王之外的人员都统一住在玉都的月兰客栈。
我和明德在回了玉山用过午膳之后,因明个儿还要早起且当天早上起得太早了些,故而当天晚上(八月初九)我和明德便分别在坤宁宫、紫宸殿中早早地歇下了。
第二日(八月初十)一大早儿,还是前一天的那个时辰我起身梳妆,今个儿是在玉山建章宫举行大典,我自然是不必着急坐马车到达的,我正在用早膳时佩儿特意跑来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主子,一切均已备好,主子您可以准备移驾了,莹琳公主昨个儿为了怕潇雪宫的那几位乡君冲撞了贵客,特意命人假借主子的名义把人又给关回去了。”
我听完后表示很满意,忽而我忆起今个儿玉山结界因为册封大典所以打开了大部分,然而因为玉山中部分建筑很重要,所以即便是六界中所有都想看的玉山秘境“如此甚好!这样也给本宫省麻烦了,传令给一众侍卫头领们就说今个儿玉山结界大部分都打开了,莫要让歹人踏入我玉山来捣乱,若是有人敢在今个儿来我玉山闹事本宫明个儿就敢亲自带兵踏平他全族!”我让佩儿把我的死命令传达给底下的人。
我在坤宁宫偏殿用过早膳后大约过了一刻钟,明德身边的贴身宫娥安恬前来禀报道:“启禀长公主,宸国公让奴婢来通知您说是吉时将至,现在可以上马车了,天帝陛下、天后娘娘、墨皇子、福熙大长帝姬、希国公、三位亲王、八位郡王、七位大长郡主、两位雅公主、六位惠公主、宸国公、女娲娘娘的特使、乾坤宫的特使陆丹和陆清等一众贵宾那边也都已经要上马车了。”
我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回去复命了,而后我站起身来,稍稍整理了下衣摆,便带着高宁德、曹纳淳等人走出了坤宁宫。
大约用了半个时辰的时间马车才到了建章宫外,恰巧在同一时刻,帝父、母后、福熙大长帝姬、希国公、三位亲王、八位郡王、七位大长郡主、宸国公、两位雅公主、六位惠公主、墨皇子、女娲娘娘的特使、乾坤宫的特使陆丹和陆清等一众贵宾的马车也都到齐了,高宁德扶着我下了马车,我下了马车之后便先给一众贵客及长辈见了礼,因是在殿外且大典即将举行,故而我只是行了个万福礼。帝父等人也明白这里并非是见礼最好的地方,所以也未曾多说些什么,只是点头示意我可以一起进去了。
我示意身边的宫娥先将三位亲王、八位郡王、七位大长郡主、两位雅公主、六位惠公主、女娲娘娘的特使、乾坤宫的特使陆丹和陆清等一众贵宾请进去,不多长时间在殿外的便只剩下帝父、母后、福熙大长帝姬、希国公、我和明德几人了。
此番算得上是我玉山首次对外开放,平素里来奏事的大臣也只能走到代表着前朝的太华宫、太清宫等各处地方,而代表着后寝的瑞月宫、瑞馨宫、坤宁宫等各处宫殿是从未让外人看过的。即便是此次我也不许除了玉山此次册封的公主、郡主的本生父母之外的任何外人踏入这隶属于后寝的宫殿范围。平素里若是有外人想入宫的只需要提前向自己想要见的各宫公主、郡主递牌子,只要那位公主、郡主能够征得自己所在宫苑主位的同意便可让那个递牌子的人进宫,而且各宫公主、郡主必须在见那个递牌子的人之前派人或是亲自通禀我这位玉山正宫或是两位雅公主、六位惠公主、颂芝等六位前一次同我被册为太女时一并册封的忠公主都可以。
这之所以我这些年来从不许没递牌子的外人踏入后寝的各宫殿一来是为了防止有人行刺各宫公主、郡主,二来是为了免得有些人不懂规矩冲撞了各宫公主、郡主。
今个儿的册封典礼结束得晚了些,所有参见典礼的人员都是在玉山用的午膳,典礼大约是在未时五刻(下午14:00)才结束的,我和明德一并将众人送走之后再回到坤宁宫休息时已临近申时七刻(下午16:30),我二人正要休息,好准备稍后一起用晚膳,我身边的高宁德却急匆匆地走进来禀报说是被圈禁在潇雪宫中的凌玉琳、凌玉雪姐妹二人想要见我,我思忖了片刻之后,还是点头同意了,只是为了防止出现不必要的麻烦,我让思儿去传话给她,要见本宫就在这坤宁宫见便是,不过为了防止有人说本宫不仁之类的话,我命令各宫主位及所有忠公主必须前来坤宁宫。
果然不出半个时辰的时间,坤宁宫正殿祈宁殿内就聚集齐了我需要的所有人,众人在得知了我叫她们来的目的后便都安安静静坐着等候我和明德的到来。我和明德携手进来后,众人连忙朝我二人行大礼:“臣妾恭迎长公主,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恭迎宸国公,宸国公金安。”
我和明德一同坐在了上首位,我淡淡地开口说道:“都起来吧!”众人答道:“臣妾谢长公主恩典!”我神色依旧淡淡语气不紧不慢地说道:“自今个儿往后众位都是我玉山的公主郡主了,在座的众位更是一宫主位,本宫知道今个儿众位都起得早,而今也都乏了,只是今个儿有人似乎不太长眼啊!明知各宫都已经乏了,却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求见本宫,若不是本宫和她的家族之前有所过节的话,本宫也不愿意折腾各宫主位们都来一趟。”
莹琳公主(即思晨)如今乃是未央宫主位、云婕公主(即黎妍)如今乃是钟粹宫主位,这未央宫和钟粹宫、长乐宫以及其他几个宫苑都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我赐给某些公主、郡主独居。莹琳第一个开口说道:“三妹这话儿说的倒是体贴,只是这凌玉琳、凌玉雪姐妹二人确实不太懂事儿,非要在这个时辰求见三妹。本宫可是听本宫的生父说了,几个月前那凌玉潇曾以一个罪犯谋逆的罪臣之子的身份担任天庭的重要官职、她们的姑父義(yi四声)和因身犯九十二条大罪被当朝太女——尊乾蓉摄政长公主一举告发,而今凌玉潇已死、她们的姑父義(yi四声)和、祝融等人都被我们的尊乾蓉摄政长公主和天帝陛下特意下密旨囚禁起来了,今个儿她们姐妹二人来求见怕是这凌氏四姐妹觉得而今在朝中再无任何人敢给她们姐妹四人以庇护了,这才来求三妹这位六界第一位太女殿下的庇护了!”
莹琳这话倒是说到了点子上,我自是对这些事儿心知肚明的,故而并未开口阻止莹琳的话。莹琳说完后各宫主位都在底下窃窃私语,恰在此时思儿进来禀报道:“启禀长公主殿下,潇雪宫主位玉琳乡君、玉雪乡君求见!”
我听到后神情依旧淡淡地说道:“传她们二人进来吧!本宫还没用晚膳呢!你去告诉她们姐妹二人一声儿,就说本宫和各宫主位都有些乏了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而且不能够在一刻钟内说完的话,便让她们先回去吧!等明个儿本宫及各宫主位起身了之后有的是时间说。若是她们姐妹二人想要让她们的那些丑事要闹得满玉山都知道的话,本宫不介意去将今个儿本宫的那几位留宿玉山叔伯都请来,好好听一听她们姐妹二人背着本宫做了那些个腌(a)臜(za)之事。本宫可没那么好的心性,能让她们在我这坤宁宫中成天哭哭嚷嚷的,本宫这儿可不是什么荷花塘、池塘的地儿,没那么多的盆、碗能够盛放得下她们姐妹二人的眼泪。”
“诺!奴婢这就去传旨,只是主子,奴婢方才瞧着那二位身边的侍女拿了些许糕点,您看这事儿如何处理?”思儿想起自己放才看见的东西,试探性的问我道。
明德见此情况便只好开口说道:“那你们几个就把凌氏姐妹二人拿来的糕点喂我玉山玉华湖里的那些鱼儿吧!若是一会儿长公主真的吃了那些糕点闹出什么事儿来,你们以为那两个凌氏姐妹,此二人乃一介罪臣之女,而且还是品级最是低微的乡君能承担得起这个罪状吗?还是你们这些各宫主位们以为今个儿可以借着凌氏姐妹二人的手来毒死我六界唯一的摄政长公主、当朝太女——东皇伊玉,还有本国公吗?到时候你们这些各宫主位便可大打出手,最后终有一人会将玉山据为己有!最后甚至屠杀如天帝陛下、天后娘娘、福熙大长帝姬、康亲王般的我皇室成员、如女娲娘娘般的上古神祗们!”
底下的各宫主位们听到明德的这句话后都连忙身似抖糠般的跪在地上语气颤颤巍巍地道:“臣妾不敢!臣妾万不敢有此心啊!臣妾虽为各级官员之女,但臣妾绝不敢有如此心思啊!求长公主殿下开恩哪!求宸国公开恩哪!”
我挥了挥衣袖让她们都起身了,而后神情还算是温和地说道:“得了!得了!眼下都这个时候说这些做什么?明德,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好端端的胡乱说这些做什么!本宫乃是堂堂正正的玉山正宫,即便是日后本宫死了,我玉山正宫之位也理应交由本宫与宸国公的嫡长女来继承。还有就是,莹琳姐姐,你和云婕姐姐虽说都是本宫的结拜姐姐,但有些事儿你们二人也不可过于恃宠而骄才是,本宫之前还原打算着让莹琳姐姐过几年加封为玉山初代的思雅公主来着,莹琳姐姐可莫要让本宫失望才是。”
众人见我如此说便也不敢再多生事端,于是很快便接见完凌氏姐妹二人,我让众人都退下了,回到寝殿后明德问我道:“方才你掌掴凌玉琳这事儿若是传扬出去怕是会对你的名声有所损伤吧!对了之前你不是还说想要去找河图洛书吗?我们何时出发啊?”
我叹了口气道:“再等等吧!我之前让雅卫等卫队多番查找都没有任何消息,前几日我特意和几位叔伯也都说了此事,我们再等等几位叔伯的消息吧!若是几位叔伯手下能够查出这件及其重要的大事,倒是能够省得本宫的事情。明个儿早上起来本宫还要去见见八叔和卫老夫人、康亲王,明个儿一早你在东暖阁里好好休息就是,不必来西暖阁来找我。之前你我二人虽是行了合卺礼,但我们早在第一次在玉山见面时就说过了要在我及笄礼之后才能行夫妻之礼不是吗?好了,我也乏了,早些歇着吧!最近这些日子,众多上古神祗(zhi)的特使们和六界各界的特使还有端亲王等人都要在玉山住到明年过年之后,我前个儿还想着是否可以考虑开瑶山靖海宫大门,让这些人都先暂时到那边去住,毕竟这些人要是都住在玉山,玉山怕是住不下。你的那两个妹妹——韶涵、涵依如今也已经入主长乐宫了,还有什么事儿是你未完成的心愿啊?我们过两年再让女娲娘娘替我们造个孩子也不迟,毕竟这种事儿总该找个合适的时机才是。”
明德也明白,这些事儿必须的从长计议,便不再多言回东暖阁歇着去了。明德走后,高宁德上前来对我说道:“主子,早些歇着吧!主子,您明个儿还要去见八王爷呢!老奴听说自打八王爷生下孩子之后肃郡王就一直未能和八王爷共住在同一间房里呢!肃郡王身边的苏公公曾来找过老奴,还有就是康亲王身边的贴身太监也来找过老奴说是康亲王如今已经知道错了,康亲王如今想和八王爷重修父子亲情,可是康亲王知道自己早已和八王爷伤了父子情分,便想让老奴在主子您面前提一下此事。老奴也不好拒绝便应承了下来。主子您看该如何是好?”
我神色倦怠地说道:“这两件事儿本宫明个儿自会和八叔说的,你先去告诉苏盛一声儿,让他去告诉肃郡王一声儿,就说是本宫说的,即便是本宫明个儿能说通八叔让肃郡王和八叔同睡一张床,但还是要请肃郡王日后管好他自己的那张嘴,莫要竟说些惹八叔不悦的话才是。若再有一次出现这种情况的话,让肃郡王他别来找本宫帮忙!至于康亲王的事儿,本宫只能说是尽力而为了!毕竟他的那事儿中间可还横着卫老夫人、镇西侯卫渝以及这些年来康亲王对八叔的态度问题呢!这可不是件小事儿!你亲自去告诉康亲王一声儿,若是想要八叔和他重修父子亲情,最好还是先哄回卫老夫人才是最关键的,若是日后镇西侯卫渝因他康亲王而造反的话,到时候,本宫只能做到袖手旁观,本宫只能保证我玉山不出兵干涉,但其他的本宫不能保证,本宫希望那何氏就不必活到明年过年了。只是最近几个月,每个月都有大型活动,若是人在此时没了倒是有些晦气,到时候免得又会有人说本宫和我十尾金狐一族皇室的人都竟是不顾别人生死只顾自己安稳的恶人!罢了!本宫这两日也累了,康亲王的这些事儿成天闹腾得让本宫心烦意乱的,你去告诉康亲王一声儿就说是本宫说的,若是他想闹得这六界人人都知道那些个康亲王府的腌(a)臜(za)之事,本宫自会找人在六界中好好宣传一下这些事儿的。本宫只希望康亲王能答应本宫两件事,第一件事儿就是必须保证卫老夫人是心甘情愿的重回康亲王府,第二件事儿就是卫渝代表青丘九尾白狐卫氏一族在六界中公开表示将不再追究当年康亲王、楚亲王、恭亲王所犯下的过错,那么本宫自然不会再多管这些个破烂事儿的,本宫真的累了,今个儿晚上是谁守夜啊?”
高宁德看着我走到屏风后由宫娥更衣换上了一件纱制淡粉色就寝专用的襦裙,之后才恭恭敬敬地弯腰对我说道:“诺!老奴遵旨!今个儿晚上是曹纳淳守夜。”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告退了,并以心意相通术通知了曹纳淳,让他今夜在外面好生守着,不到明个儿我平素起身的时间莫要让任何人进来叫我起身。
第二日一大早,大约辰时一刻(早上07:00)曹纳淳进来唤我起身:“主子,老奴命人把您今个儿要穿戴的衣饰都已经拿来了,主子,您今个儿不是要去见八王爷和卫老夫人、端亲王、康亲王以及太傅严大人吗?”
我素手掀开帐幔,声音略有些不自然地说道:“你来扶本宫起身吧!本宫今个儿是要穿的是那套正红色的曳地水袖百褶凤尾裙,身上要佩戴的是金镶玉凤凰吊坠、金镶玉凤冠、金镶玉镂空御凤钗、金镶玉镂空扁方、金累丝镂空耳坠、金镶玉钻石项链、金镶玉镂空手镯,今个儿本宫需要的不是向他人炫耀我玉山多么有钱而是体现出本宫的尊贵身份,懂吗?本宫今个儿还有件事儿得办理!今个儿本宫见康亲王的地方定在了哪里?”
曹纳淳扶着我起身,顺便向我禀报今个儿他为我安排好了的事宜安排:“回主子的话!老奴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今个儿您见康亲王的地方定在了靠近西御花园的静心亭,老奴知道您在见过康亲王后未必能有心情再见端亲王了,因此老奴特意命人通知了菊清,您不如就在菊清的暖香宫见端亲王吧!想着今岁我们玉山新制的玉酒已经能饮了,老奴想着让小厨房做些阿修罗界的特色吃食、青丘特色吃食、玉山上主子您和菊清、端亲王之前说是喜欢吃的糕点等事物及六界各地的特色吃食,您看此事您意下如何?”
我见他安排的一切都还算是稳妥,便说道:“便依着你的安排去准备吧!本宫的銮轿可是准备妥帖了?叫思儿她们几个进来服侍本宫吧!你出去准备事情吧!”
我在曹纳淳即将离开的时候突然之间说了一句:“一会儿叫人给本宫准备一盆冰和一盆滚烫的热水、一把匕首,本宫去见康亲王时可能会用得上!去办吧!本宫今个儿晚间还要去舞楼练舞,以便准备本宫帝父的寿辰贺礼,本宫之前为了此次贺寿可是已经准备不少时间了,本宫特意让人在凡间找了一位最好的舞姬来教导本宫。毕竟本宫这些年来代替帝父处理朝政,这女子该会的有些事儿本宫是自然有些生疏了的。稍后你再替本宫找一架古琴来,本宫要好好弹弹琴、养养本宫这些年来一直未能有时间的修养与心性。本宫这些年来也什么时间能够如同如今个儿一般修身养性!这些年来本宫四处征伐、连年征战在外或是一直在各地奔忙、一直以来都为了这军国大事费心操劳。罢了,你先下去吧!”
“诺!”曹纳淳立即应道。